(大结局)总裁的星光恋人夏星澜慕靳川-总裁的星光恋人免费阅读 byH·风水小姐

发布时间:2019-02-05 10:41

总裁的星光恋人夏星澜慕靳川

总裁的星光恋人全文阅读

  女主叫夏星澜男主叫慕靳川的小说名字是《总裁的星光恋人》,又名《冷妻来袭:撒旦老公要订制》,这是由网络作者H·风水小姐创作的一本现代总裁文。夏星澜慕靳川全文讲述的是她本以为那场车祸只是改变了她的身份,没想到连自己的命运都被改变了,她被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夺走第一次,还被他囚禁了起来···
  哈,这是在变相软禁吗?“我怎么叫你们啊,这屋里什么都没有。”她早就仔仔细细的翻看过,没找到任何可以同外界联络的通讯工具。
  “呃……”女佣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少爷说了,只要小姐不断的按错密码,门锁系统会立刻传达您的呼唤。”
  妈的,这男人就这么喜欢耍着她玩吗?“那好啊,叫你们少爷来,我要见他。”这次,她要把他推进海里喂鱼。
  “对不起小姐,我们少爷今早已经离开了。”女佣恭顺的声音汇报着让她诧异不已的消息。
  “你说什么,他去哪儿了?”“对不起小姐,关于少爷的行踪我们无权知晓。”好啊,睡完就跑是吗?这男人,无耻地可以啊。
  “小姐,如果没有别的需求,我就暂时告退了……早餐五分钟后就会送过来。”
  夏星澜还没来得及开口喊住她,女佣却说了句让她大吃一惊的“祝福”。
  “预祝您早日受孕成功,尽快完成订制孕妻的任务。为慕家开枝散叶,延续大统。”
  “等等,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家少爷,更不可能是什么狗屁‘孕妻’!”

第1章 她自暗夜中醒来

  韩国首尔

  海风吹开了英国织花的窗帘,巴洛克式风格的内卧奢华至极,灯火通明。

  皇后size的海丝滕床上,柔软的丝绸被轻轻覆盖着一个沉睡的女孩。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光滑细腻,莹亮了这个春末的暗夜。

  夏星澜呢喃了一声,下意识地缩紧了自己纤弱的身躯。

  头,痛得欲裂般的。

  缓缓睁开剪水双眸,环顾四周。

  陌生的环境充满着尊贵的味道。

  头顶的巨型水晶灯照亮了屋内复古风格的手工家具。那一整面墙的壁画显得尤为庄严肃穆。

  画中的年轻男子一身华贵,欧洲人的身型把那身皇室军装衬得格外挺拔。凌厉的轮廓满是难以形容的俊美。

  最惊奇的是,他竟是闭着双目的。

  门外突然响起的对话声让她的思绪顿时从画中抽离了出来。

  “主人,祝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在她还来不及隐藏自己的时候,红木雕花的大门被推开了。

  两个弓着身子的仆人中间,矗立着一个宛若天神般的男子。

  仆人低眉顺眼的无声退下,只留下那男子向她大步走来。

  修长精节的手指拂开了连着斗篷的兜帽,显出他的真颜。

  天啊,是他。那个画中的男子!

  相比画布上他沉静俊美的气场,此时的他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震慑力。

  而那双眸,只一眼,就让她明白了画中闭目的玄机。碧绿的双瞳狭长深幽,就像是蕴藏着无限的魔力,给人以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眼神里看不出情绪,却叫你根本移不开目光。

  那男人,根本就是降落在人间的阿修罗。

  这到底是哪儿?

  而他,又是谁?

  夏星澜还陷在困惑的迷离中无法自拔,男人已经立在她的面前,双目细致的审视着她。

  他摘掉了那双爱马仕的鳄鱼皮手套,捏起她精巧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闪着荧光的玫瑰色薄唇上挑了曲线,带着一丝玩味的轻笑。

  “老爷子居然还真能找来这样一个小东西,有趣。”

  夏星澜讨厌极了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还有那句话……该死的,她还想要知道哪儿来他这么奇怪的东西呢!

  “你是谁?”

  “你的主人。”他好听的嗓音自喉咙里发出,宛若呢喃着魔咒般的蛊惑人心。

  夏星澜却不肯听从他自以为是的主宰。

  她突然用力打开了他的手。

  “滚开,你这个自大狂。”

  男人一怔,随即开口大笑。

  他只微用点力,就把夏星澜拽回自己的面前,脸颊靠在她的耳畔,浅浅地呼吸着。

  “夏星澜,你的味道我还算满意。”

  夏星澜睁圆了美目,对听到的话难以置信。

  他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看来她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把我抓来这里?”

  该死,那种头痛的感觉又来了。

  “为了实现你和我共同的期盼啊。”

  这男人又在说什么胡话啊!可她的眼睛为什么越来越沉,重的就快要看不清那家伙那张邪魅又不可一世的脸了。

  他却突然低下了头,靠向她……

  陌生的烟草味瞬间将她萦绕其间。像一张看不到的网把夏星澜逐渐浅薄的意识包裹住。

  这距离,近得过分。

  男人的手掌轻压在她耳旁的枕面上,拇指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她额角的碎发。

  “嗨,准备好了吗,我的订制女郎?”

  巨大的无力感侵蚀而来,她别过头去,闭上了美目。

  男人说了句她听不懂的暗语,熄灭了所有的声控开关。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

  慕靳川捏过她刻意逃离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

  黑暗中的他竟然怔了一下。

  那双寸眸,宛若暗夜星辰。

  藏在薄被之下的长腿猛地曲起,攻向他。须臾一刹,慕靳川就弓起了身子。

  该死,这男人居然一下子就躲开了!

  “怎么,迫不及待的要来提醒我了?”他暧昧的示意让夏星澜的双颊瞬间陀红。

  “不要脸。”

  慕靳川轻笑颔首,接下她的咒骂。“恩,我现在只想要你。”

  身子被慕靳川重新压了下来,夏星澜除了双手,其他地方根本动弹不得。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她试着把语气放低,尽量显得温柔顺从。“你先放开我,我们慢慢来。”

  慕靳川纹丝不动。

  他并不信她。

  “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嘛,难道还怕我跑掉不成?”

  慕靳川的眉头微蹙,望向怀中近在咫尺的女人。

  她眼中迫切的逃跑欲,他自然看得到。可是,她不是自愿来这儿的吗?

  脑中突然萌生出一丝念头,他想逗逗这个一直在抗拒她的女人。

  “求我。”

  “你说什么?”

  “我说,求我。”慕靳川扶住她的脸,绿眸直视着她。

  妈的,她长这么大从没求过人。

  可是现在……为了逃出去,她只得暂时低头。

  “求你,放我起来。”她忍着想要骂他祖宗的怒气,低声道。

  “听不到。”显然,他没那么好对付。

  夏星澜咬着牙,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她微启朱唇,抵上他的鼻尖。“求求你,让我先下地走走,好不好?”

  一片无限温柔。

  慕靳川的大手扣住她的头,擦过自己俊逸的面庞。自喉咙里发出嘶嘶哑哑的声音,悦耳之极。

  “可是听你这么说,我只想抱你更紧了。”

  他的鼻息掠过她的耳畔,如火热的羽毛轻抚,让夏星澜不觉得浑身战栗。

  就在她要破功开骂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这屋子这么大,为什么非要在床上?”一恢复自由身,夏星澜就开始实施自己的逃跑计划。

  这次她吸取失败教训,企图能自然的逃离。

  雪白的裸足踏在狐狸毛的地毯上,柔软的触感把脚步声都融化其中。

  慕靳川睨着面前移动着的玲珑身姿,心竟莫名的骚动起来。夏星澜窈窕的曲线散发着无尽诱惑的芳香,而那高高束起的马尾又独添上一抹纯真的味道。

  这女人,太对他的胃了。

  夏星澜强打十二万分的精神,倒退着向门口缓缓踱步。

  “慕靳川。”

  倚在床头的男人突兀地开了口。

  “啊?”夏星澜听着他突然发出的声音,愣住了。

  这名字好熟,隐约听过。

  可夏星澜却没时间思索,她只想能顺利离开这里。

  终于,她靠在了那红木门上。

  慕靳川窥见她纤长的食指在门上摸索着,不禁笑出声来。

  “你想出去。”他的话语里满是肯定和嘲讽。

  夏星澜的神经倏地紧绷起来。

  他长腿一跨,下了床。明明不短的距离,却叫他瞬间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慕靳川单手拽住夏星澜的双臂,越过她的额头,扣押在门板之上。宽广的胸膛抵了上来,把夏星澜紧紧地环住。

  “不要!”

  在夏星澜的惊呼声中,慕靳川的手准确无误地抚过了她纤细的腰肢。

  “滴滴滴。”电子按键的清脆声突然自身后响起。

  “大门已加密。”

  难怪她根本摸不到门把手,居然是密码锁。

  他早就知道自己根本出不去,只不过在看她困兽犹斗的表演罢了。

  “这门口你就别想了,有胆子就从窗子跳出去。”

  夏星澜因失望垂下的眼帘又重新张了开来。

  她回身,望向那近乎落地的窗沿。

  “这间屋子的高度,以你多年练舞的专业应素养应该没问题。”

  “你到底知道我多少?”

  想必这男人知道的不止是自己的名字。

  从他喊出自己名字的那刹,她就开始陷入莫名的恐慌。她早看出对方是有备而来,虽然她也是赫赫有名的千金之躯,可显然对方并不是冲钱来的。

  可不是为钱,难道……

  “你可以现在开始脱衣服,或者马上打开窗子跳出去。”男人拉开了同自己的距离,貌似真的要放过自己的那般。

  “3.2.1……”他的倒数像是魔咒,不断催促着她做选择。

  夏星澜的身子猛地转向身后的落地窗,屈膝攀上窗棂,右手拧开了把手。

  巨大的海风迎面吹来,强烈地让她不自觉地眯起了双眼。待夏星澜再次睁开明眸,眼前的一切却让她再也没了踏出去的勇气。

  远方的那片霓虹尽显城市的辉煌,滚滚的江水更添一份隔岸观火的意境。

  她,居然在船上?

第2章 要么我VS要么死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艘游轮。

  “这就是你眼中的‘没问题的高度’?”夏星澜转过身来,面向慕靳川调笑的脸忿恨不已。

  “你没问我它距离地面的高度啊。”

  他就是个无赖。

  “看来你是打算放弃了。”

  慕靳川突然收住了笑,雕刻般的面庞染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脸色。他站在窗下,伸长双臂,把夏星澜拽了下来。

  被再次困入怀中的夏星澜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呼吸也不再均匀。

  她不想承认,她在害怕。

  身高169的夏星澜并不算矮。可在这男人怀中,她只觉得自己像只被戏耍的猫。根本无计可施。

  他们圜视着彼此,陷入沉默。

  慕靳川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沿着她脸颊的曲线轻轻下划。拇指按上她紧闭的樱唇,低头吻了上去。

  夏星澜使出浑身的力,躲了开来。

  看着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慕靳川不悦地眯起了眸子。

  够了,这女人的厌恶早已超越了欲擒故纵的程度。他不记得多久没有过这种想占有谁的心情了,可她居然还在不知好歹的拒绝着。

  他的骄傲岂容她一再践踏!

  薄情的唇开了又合,平淡的语气诉说着最后的通牒。

  “夏星澜,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慕靳川的十指压在她的肩头,突然施力抵上她的额。

  “睁眼接受我的一切,还是阖眸跳进这汉江里,你自己选。”

  这根本就不是选择,只是句写满了嘲笑的通知。

  “这样威胁我,你不觉得很无耻吗?”

  他满不在乎的妥视着正在怒斥自己的夏星澜,甚至抬起了她的身躯放在了全开着的窗户之上。

  慕靳川被紧紧拽着的身子带着夏星澜向窗外压去,瞬间让她的后背暴露在海风之中。

  他不断逼近,眼见着她的整个上半身已经完全倾斜在了半空之中。

  “看来,比起温暖的床榻你更喜欢海水冰冷的洗礼。”

  夏星澜绝望地闭上了双眸。

  她以为那场车祸之后只是改变了她的身份,却不成想自己的人生竟要在此刻画上句号。

  慕靳川的手掌伸进她的额际,五指一张撑掉了她马尾上的发圈。春末的寒风吹散了她乌黑的长发,在这夜色下有种惨绝的美。

  不断闪过的画面定格在了一个男人温暖的侧颜之上,她的心抑制不住地抽痛着。并非惊恐生命的消逝,而是难过于连一句告别都没能够说明。

  “再见了,不听话的宠物。”

  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堕入深海之时,猝然烙上唇口的柔软写满了深情,倾斜在外的身子也被对方正了回来。

  慕靳川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纵情吻了下去。

  原本只是想吓吓她,板板她过分倨傲的性子。可是当她闭着双眸的悲切模样映上他的眼帘,慕靳川才发现自己的心竟莫名沉了下去。

  这种感觉,他根本难以想象竟是为了个第一次邂逅的女人。

  他突然明白,这女人对他有种从未感受过的吸引力。虽然不想承认,可他却不自觉地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慕靳川的吻霸道而又温柔,在她来不及地抗拒中吞噬掉她残存的理智。

  上一秒还是即将面对死亡的恐惧,下一秒就变成了同他唇齿的交缠。这巨大的转换在这陌生夜色的掩护下平添一份近乎冒险的戏剧感。

  他紧拥着她的身躯自窗台转回室内,深深地跌入了地板上柔软的毛毡之上。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却在触碰到她的气息之后失了克制。

  她就是有种能力,顷刻呼唤出他隐藏着的原始野性,不再淡定。

  这吻愈加痴缠,他就愈加疯狂,投入地近乎忘情。连原本处在惊愕之中的夏星澜都无法抵挡住慕靳川不断攀升着的热情,陷入了他主宰的情绪之中。

  被这样一个如此英俊而又危险的男人倾情的吻着,根本就像个梦一样。

  而她,早已无力清醒。

  不曾合上的落地窗输送着微凉的海风冲进了满是春色的内卧,却吹不散室内二人即将燃烧殆尽的热情。

  隔着衬衫靠上的Anniversia床头板,优质的印染牛皮满是薄凉,让夏星澜的心头更添一份紧张。

  男人的动作太快了,几乎是瞬间,她的纽扣就都不见了踪影。夏星澜的削肩细腰此刻只有一件精致的薄衣覆盖着,根本挡不住乍泄的春光。

  “果然是我要的样子。”慕靳川满意地候视着。

  他这般赤裸裸的赞扬,拉回了夏星澜近乎涣散掉的理智。

  她挥动着双臂,企图再次摆脱掉他的钳制。在认清了自己的徒劳无功之后,她只能把全部的力气发泄在了逞口舌之快。

  “你看够了没有,要睡就快点,姑奶奶我还困着呢!”

  “学芭蕾舞的千金小姐,脾气怎么这么臭。倒底是因为太爱吃辣的原因,还是只属于21岁的年轻气盛?”

  看似一句玩笑,却道尽夏星澜的私人信息。

  芭蕾舞,喜欢吃辣,21岁,豪门家世。

  这些都是她,全中。

  “为什么,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全部。”

  “夏星澜,你的人生就是按照我的需求而诞生的。”

  他单手解开了束缚在身上的阻碍,褪尽衣衫,裸露出他那足以媲美雕塑的肌肉轮廓。直挺着上身,俯瞰着身下的她。

  “我会让你彻底明白,这句话的意义。”

  这次,她再也无力抗拒他.

  窗,一夜未关。

  当清晨的曙光透过落地窗直射了进来,也唤醒了沉睡在床上的美人。

  夏星澜扭动着身子想要撑起自己,却在目光扫向墙上那张俊颜的时候失了所有的力气。

  隐约传来的胀痛和昨晚残存的激烈记忆无不向她传输着一个事实。

  她竟然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睡了!

  忍着周身的酸痛,她下了床。散落一地的衣衫写满了昨夜的疯狂,忍着十二万分的怒气,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

  红木门上的密码锁,因为她不断的错误指令已经进入了自动加密状态。气结的她只得大力的踹着门,疯狂的叫喊。

  “来人啊,放我出去!”顶级的隔音板阻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听不到任何回应的她陷入了一片巨大的失落。

  夏星澜靠着门板跌坐下来,目光无意间扫向已经关上了的落地窗。

  难道,她真的只剩跳海这一条出路了吗?

  柔和的扣门声突然自身后传来,惊得她瞬间直起身来。

  “小姐,请问您起床了吗?”

  “起来了。”

  太好了,应该是女佣来了。

  “您起床了就好,柜子里有您的换洗衣物,请小姐随意挑选。”

  什么意思,难道她不进来吗?

  “我的床铺乱了,你进来收拾下。”只要女佣进门来,她就有逃出去的机会了。

  “对不起,少爷吩咐过叫我们暂时不要叨扰小姐。早餐稍后就会送过来,如果有什么需要,叫我们就可以了。”

  哈,这是在变相软禁吗?

  “我怎么叫你们啊,这屋里什么都没有。”她早就仔仔细细的翻看过,没找到任何可以同外界联络的通讯工具。

  “呃……”女佣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少爷说了,只要小姐不断的按错密码,门锁系统会立刻传达您的呼唤。”

  妈的,这男人就这么喜欢耍着她玩吗?

  “那好啊,叫你们少爷来,我要见他。”这次,她要把他推进海里喂鱼。

  “对不起小姐,我们少爷今早已经离开了。”女佣恭顺的声音汇报着让她诧异不已的消息。

  “你说什么,他去哪儿了?”

  “对不起小姐,关于少爷的行踪我们无权知晓。”

  好啊,睡完就跑是吗?这男人,无耻地可以啊。

  “小姐,如果没有别的需求,我就暂时告退了……早餐五分钟后就会送过来。”

  夏星澜还没来得及开口喊住她,女佣却说了句让她大吃一惊的“祝福”。

  “预祝您早日受孕成功,尽快完成订制孕妻的任务。为慕家开枝散叶,延续大统。”

  “等等,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家少爷,更不可能是什么狗屁‘孕妻’!”

第3章 绝对是场梦

  订制孕妻,开枝散叶?开什么玩笑,她堂堂夏星澜居然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人家的代孕妈妈!

  怪不得那男人上来就一副了不起的种马样,原来如此。

  “小姐,您怎么了?这次慕家秘密召开的‘订制孕妻’计划中您是目前唯一入选的人啊。”隔着木板她也能听出来自女佣深深的嗟叹。

  “小姐,做我们少爷的定制孕妻是多么荣耀的事啊!不会昨晚您和我们少爷欢愉过度,现在脑子……模糊不清吧?”佣人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精致的红木门,想象着屋里敲门的女人一脸脑回路不正常的表情。

  “而且,我们少爷财力雄厚,样貌英俊;是多少名媛淑女,侯门千金所梦寐以求的男人啊。小姐您这般的好运气,一定要努力把握时机啊!”那来自少女满满的赞叹,即使看不见她的脸夏星澜也能感受到女佣从骨子里发出来的艳羡。

  “我再说一遍,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家少爷是谁。”夏星澜忍下困惑,咬牙回复道。

  “现在,放我出去。立刻!”

  她又开始大力地敲着门了……

  “小姐,如果您实在不认识我家少爷,那A·KING您总知道吧?”

  夏星澜击打着的手顿时悬在了半空,美眸瞪得浑圆。

  A·KING,起源于欧洲,崛起于亚洲的著名跨国企业。现在的当家掌门人MARS·慕为人极其低调,甚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外界传闻他做事狠毒狡诈,为人六亲不认,甚至还有“商界撒旦”的称号。

  等等,昨晚那家伙好像说过他叫什么慕靳川来着……

  难道慕靳川就是大名鼎鼎的MARS·慕!那个声动亚洲,名震全欧的“世界十大黄金单身汉”?

  而她夏星澜居然成了他“唯一入选”的代孕。

  脑子里突然响起昨晚他那狂妄不羁的宣言,“夏星澜,你的人生就是按照我的需求而诞生的”,这句话的意义,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夏星澜只想闭上眼,然后告诉自己,关于这一切的一切,绝对是场梦。

  虽然在已经结束的二十一年里,她,也曾经是很多人幻想中的美梦。

  夏东晨的商业王国虽远不敌慕家来的辉煌之极,但是身为夏家的千金大小姐,夏星澜的人生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星光斑斓,熠熠生辉。

  她年轻貌美,是舞蹈学院里最受追捧的芭蕾公主。她家庭幸福,有慈爱的父亲和亲昵的弟弟妹妹陪她一同成长。

  当然,还有满目柔情的挚爱,给她以极致的宠溺和自始至终不曾更改的呵护。

  纪临寒,那个生在冬天却永远待她如温暖春日般的男子。

  如果她没有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艘根本不知道要行驶到哪里去的游轮上,或许她现在已经在日本同他会面了吧。

  受妹妹如芝的邀约,原本要去日本和纪临寒相会的她只是在韩国转机的时候稍作休息,结果才一睁眼竟已邂逅另一番天地。

  可惜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方。

  没有搭乘那班飞机如时到达,想必他们应该担心极了。

  可那个变态的慕靳川不仅软禁了她,还下令不许她同外界联络。每次当她索要电话的时候,得到的回复都是出奇的一致。

  “对不起小姐,这要征得我们少爷的许可。”

  够了!她的人生凭什么要由别人来做主?当她选择签下文件离家的那刻起,就决定了要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

  而慕靳川这三个字绝对不会出现在她的新生里。

  夏星澜抗拒的决心从简单的吵闹发展到彻底的绝食只用了三天时间。

  很快,慕家的佣人们就慌了。

  要知道,她可是老太爷交代下来的“特殊任务”!早在夏星澜到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做好了迎接她的万全准备。

  事无巨细,皆是为着她能以最佳状态成功受孕,而尽了各自最大的努力。如果受孕计划不能顺利进行,难保不要他们一船人陪葬。

  “小姐,求求您了。吃点东西好不好,您这样子会饿坏自己的……”带着哭嗓的女佣站在门口哀声乞求着,变着法子端来的各色美食是无尽的鲜美,但夏星澜却始终一口未动。

  任她们用尽浑身解数,夏星澜就是不肯乖乖就范。无计可施的女佣们早已经失了耐性,万分不解她为何要如此糟践这多少人都求之不得的荣宠。

  “到底是怎么千挑万选出来的啊,脑子是不是不好啊?不吃不喝的作什么啊,真是没福气!”看着怎么端进去怎么拿出来的东西,只能在后厨帮佣的下等女仆狠狠地咒骂着。

  整整三天,她不吵不闹,只是沉默的拒绝。而那突如其来的代孕身份,是她仅有的赌注。

  如果她真的像她们说的那般是“唯一合格”的人选,那她的安危一定很重要。

  看着镜中已经略显苍白的面色,夏星澜的嘴角扯出一丝倔强的淡笑。

  特有的开门声在身后响起,无力地卧坐在软塌之上的夏星澜却再也懒得回头。清晰的脚步声不断的拉近着距离,最终在她的一侧驻足。

  “夏小姐,请问您闹够了吗?”

  等等,这声音是……

  她转头,完全陌生的俊颜映入她的眼帘。

  这是个从未见过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西装笔直地矗立在她的身侧。

  他的身份,绝对不同于船上的一般佣人。夏星澜一眼就看出了他那身衣装的讲究,还有那份来自骨子里的不卑不亢的气质。

  男子真的很年轻,英气十足的面容也就是二十才出头的光景。标准韩国美男子的长相,白皙而又纤细。

  但是相比弟弟夏之光的青春洋溢,他浑身散发着一股与容颜不符的沉稳气质,甚至比很多年长之人更显得硬朗刚毅。

  怎么说呢,一枚成熟的鲜肉?

  “你是谁?”该死的,为什么她每天都要同陌生人打交道啊。

  “我是朴奇骏,慕少爷的特助。”男子不苟言笑,简单地报了姓名。

  “因为夏小姐的任性行为,少爷特地派了我来同小姐进行沟通。”看来绝食还是有点用的,他们果然通知了慕靳川。

  “为什么你们少爷自己不来?”主子不来,她哪有出去的机会。

  “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我们这些闲人来处理就可以了。”

  说的真轻松,她夏星澜只有一次的生命在人家慕靳川看来就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沦落到这般卑贱的地步也真是讽刺。

  “如果夏小姐有什么不满和要求,大可以提出来,绝食是解决不了问题。”

  “放我走。”这是她唯一的诉求。

  “在小姐还没完成生育任务之前,你的一切行动都归我们少爷支配。”

  “换句话说,在此期间作为任务的载体,夏小姐您是没有自主权的。”微沉的嗓音不加情绪的阐述,一字一句让夏星澜的情绪不断下沉。

  终于,接近了爆发的临界点。

  她猛地站起身来,“我是一个人,不是你家少爷买来的生育机器!你们这根本就是非法禁锢!”

  “夏小姐,请你正视自己代孕的身份。不要浪费我家少爷的资源和时间,你乖乖的配合对我们大家都好。”

  突然,他不漏声色地退了一步。拉开了点距离之后,态度也略微缓和了点“时间不早了,请您用过午饭早些休息。稍晚时候,会有顶级的造型师来为您梳妆打扮。”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梳妆打扮,难道是……

  “今晚,少爷将归来。”

  朴奇骏转身告退,离开了房间。

  关门的刹那,朴奇骏看着夏星澜面目错愕的神情,突然想起刚刚在蓝牙耳机里对他发着指令的慕靳川,嘴角的窃笑就再也无所遁形。

  自少爷离航之后,就突然开始关注起船上的事来。在朴奇骏的记忆中,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对女人上过心。

  虽然只是十分钟的每日例报,但是要知道对方可是鼎鼎大名的慕靳川啊!什么样的女人不叫他信手拈来,他人生的每一分钟都意味着可能会产生数亿资产的变更。

  花费时间和精力在一个只是用来代孕的女人身上,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终于,在她绝食的第三天,少爷就坐不住了。美其名曰是警告,其实在他看来根本就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归来的借口。

  只因为他的语气略重了点,就叫电话那边的少爷不悦了起来。

  “对‘我的女人’好好说话,奇骏。”天啊,“我的女人”,少爷您要叫的这么亲昵吗?

  夏星澜发自骨子里的决绝也是他不曾预料到的,看来少爷的日子并不会好过了。

  关于少爷归来后的今晚,朴奇骏竟是控制不住的期待了起来。

第4章 淡妆佳人

  看着琳琅满目的美食,夏星澜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佣人紧张的注视着她纹丝未动的手,沮丧的情绪表露无遗。

  完了完了,夏星澜要是真的饿死了,少爷怪罪下来她们的工作一定保不住。不对不对,岂止是这份工作,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在这世上混到半口饭吃了。

  眼看着女佣的泪就要掉了下来,夏星澜却突然抬起了手,拿起筷子夹了口菜。

  她一口菜一口饭的吃着,不到半晌一小碗饭就见了底。

  “再来一碗。”她淡淡地语气在女佣们听来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的庆幸,恨不得把一船上的美食都端上桌来,让夏星澜大快朵颐。

  吃饱了饭的夏星澜懒懒地坐在复古沙发上,美丽的脸上也润上了点血色。

  午后的阳光静静地洒了进来,照着她徒增了点困意。

  打出娘胎,这还是她第一次坐这么久的船。比起海风,她更喜欢呼吸大自然的空气。即使是曾经夜游过的维多利亚港,也都是浅尝辄止而已。

  说实话,在这屋里呆得久了,竟让她联想起了《泰坦尼克号》那部电影里的场景。

  Jack和Rose跨越身份的爱情浪漫至极,甚至在灾难面前更能做出舍弃生命的承诺。电影赚足了夏星澜的眼泪,也成了她儿时关于爱情最初的向往。

  可那场车祸之后,她坚信这只是个美好的谎言,而已。

  真正的豪门根本就像是Rose的未婚夫那样,世故,冷血;不掺杂温情和宽恕,惨白得一如那精致的白银餐具。

  当那个雨夜,她最后一次踏进那间烧着壁火的屋子,夏星澜这三个字所预示着的人生就失了全部原有的模样。

  她不再是豪门,也决定了永远不要和豪门扯上丝毫的关系。

  而只属于她的纪临寒在得知了一切的真相后,毅然决然地要同她一起开始新的生活。他拒绝了家里为他安排的婚事,先行逃离日本等她一起汇合。

  他们的目的地是美国。

  纪临寒是哈佛医学院的高材生,成为医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而家族的荣辱却让他终究要面临背弃理想的现实。

  所有人都在希翼着他能成为完美继承人的时候,只有小他四岁的夏星澜永远在鼓励着他。

  视舞蹈为生命的夏星澜明白那种为了梦想不断拼搏的精神,她和他拥有同样的心情。夏星澜从不甘心以一个富家小姐的身份成婚,再蜕变成一个庸俗的豪门太太。

  她渴望着生命的绽放,努力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的人生。

  而此刻……夏星澜攥紧了拳头。

  “下午是不是会有造型师来啊?”她回头,冲一旁收拾着佣人询问道。

  “是的,小姐。”女佣欣喜于夏星澜态度的缓和,热情的介绍起来。

  “据说是最顶级的呢……他们都是韩流巨星的御用造型师,即使是普通的豪门也不一定能请的动呢!”在这帮女佣们的眼中,总是能无比自然地流露出对自家少爷彻头彻尾的崇拜之情。

  夏星澜瞟了一眼她们那幅早已经沉浸在无限向往中的神情,耸着肩翻了个白眼。

  要是她们哪个能早点努努力,爬上慕靳川的床,不早就没她什么事了嘛!

  哎,真是不争气啊。

  “哦,那还真是叫人期待啊。”她点了点头,煞有介事地说到。

  很快,只为一线韩流明星服务的专属造型团队上了船,开始为夏星澜打造完美妆容。

  虽然早已见过各色娱乐圈的美女,但是看到夏星澜本人之后,还是让韩国团队大吃一惊。领头的化妆师毫不吝啬地赞美着她,“以夏小姐的容貌完全可以横扫各大荧幕了!”

  夏星澜淡淡地笑了下,不置可否。

  她的美貌固然毋庸置疑,只是这一切都不应该是为慕靳川所拥有的。

  立体绝美的五官,细腻的皮肤底子再配上专业的造型师,只轻轻一个淡妆就足够慑人眼球了。

  看着面前宛若仙子的夏星澜,静静欣赏着自己成果的造型师由衷地赞叹道:“这张脸要是放到江南的美容院门口,分分钟就是整形的模板啊!”

  听了一下午的赞誉,夏星澜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尴尬地笑了笑“如果可以,能留一套简单的彩妆吗,我真的很喜欢今天你们为我打造的这个妆容。”

  话毕,女佣送走了造型师团队,独留她一人在房间。

  看着韩国团队留在梳妆台上的各色彩妆,夏星澜打开了粉盒,拿起了昂贵的毛刷。

  镜中的女郎美得无懈可击,可她嘴角狡黠的笑却又让你摸不到头脑。

  “HiMars,now,itsmyshowtime。”

  临近午夜时分,一艘快艇停靠在了这艘豪华游轮的旁边。踏着暗夜归来的男子在仆人们的注视下,下了甲板向内舱走去。

  想来只是三四天的光景,自己竟开始有点思念那小东西的滋味了。对自己如此的异样,慕靳川却也说不明白。

  开了内卧的门,入目皆是漆黑。

  朴奇骏刚要开口唤亮室内的光明,慕靳川的食指一抬,他便住了口,微微欠身无声退下。

  那小东西就倒睡在了门口的梳妆台上,散落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庞。

  慕靳川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挑,他竟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缓缓地向她靠近。

  他低下头来闭上眼静静呼吸着她的芳香,再次睁眸的瞬间,却被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所带来的冲击,吓得后退了半步。

  任谁在夜半三更看着那一张足以媲美《咒怨》里的伽椰子的鬼脸都会被吓得不轻吧?

  夏星澜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披着卷好的长发。而原本清新脱俗的淡妆生生地被她涂成了一张惊悚恐怖的“鬼面”!

  看着面露惊色的慕靳川,夏星澜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笑了出来。

  一瞬间,慕靳川就明白了,这是她的恶作剧。

  他张了口,开启了屋内的声控。

  刹那间灯火通明的内卧,入目的狼藉是夏星澜准备的又一份大礼。

  被扯坏的窗帘,剪碎的地毯,划破的家具;甚至还有墙上那幅面目全非的壁画。

  原本画中闭目的他被用眼影和眼线笔勾勒出了夸张的卡通大眼,英挺的身姿也被生硬地加上了翅膀。就连那握着佩剑的手上也莫名的多出来一盘类似烤鸡的东西,整个画风变得滑稽透顶,可笑异常。

  夏星澜看着慕靳川不断暗沉下去的脸色,毫不畏惧。

  她就是要让他知道,没人能左右她的人生。

  “女人,这是你准备的欢迎仪式吗?”

  慕靳川的嘴角噙着笑,脸色却没有丝毫欢愉的气息。

  他宽广的身躯矗立在夏星澜的面前,全身散发着一股严冷的气场。

  “马上去洗掉。”他微微鼓起的槟榔节,传递着慕靳川已经动怒的事实。

  夏星澜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甚至还无比挑衅地扬起下巴,直视着他碧绿的双瞳,“中国有句古话,叫‘女为悦己者容’。”

  “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悦己者’,别妄想我会为你梳妆打扮。”

  慕靳川好看的薄唇抿出了一条平整的弧线,眼神里的怒火已经烧出了温度。

  这小东西几天不见,性子倒是见长啊!

  突然,他一步上前纵身抱起了她,甩到了床上。夏星澜的背脊顿时陷进了柔软的床榻,刚要撑起身子,脚踝就叫慕靳川抓了去。

  她才要挣脱,却发现慕靳川高高抬起右手,连带着自己的长裙也露出了空隙。

  看着慕靳川微微上扬的嘴角,夏星澜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夏星澜瞬间潮红的脸在慕靳川的眼中显得可爱异常,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逗她。

  事实上比起那些甜美的少女,他更喜欢懂事的轻熟。

  偌大的家族产业在他接手之后不断地扩充着本就巨大的版图,事业上的成功和繁忙让他无瑕顾忌感情的事。他从不浪费时间在那些需要呵护又不解风情的处子,对于女人的贞操他并没有过多的洁癖。

  可是,在发现自己拥有了夏星澜完全的纯真之后,他却莫名有点小窃喜。慕靳川把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归结为对自己血统的重视。

  只是血统,无关感情。

  对于那种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事,他向来不屑。

  只有无知少女才会沉溺于虚幻的情爱无法自拔,而爱情对于他来说,一无是处。

  何况,因着父亲曾经的荒唐,带来的那场近乎丧命的灾难,注定了他今生都不再想要去触碰那过分致命的果实。

  “看来,比起脸蛋你更想让我看看别的地方。”慕靳川的右手越抬越高,眼见着夏星澜就要春光乍泄了。

  “好了好了,你快放手……我现在去洗就是了!”

  慕靳川唤女佣进门,准备帮夏星澜重新梳洗。

  看着满屋的狼藉,女佣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要知道,她们家少爷最恨人家弄坏他的东西。尤其是卧室的那幅肖像画,更是享誉国际的大师离世前最后的遗作,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如今这女人不仅弄乱了屋子,连带着那张传世名作也被毁得一塌糊涂。

  天啊,真是花样作死的节奏。

  谁能告诉她们,这没带脑子出门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吗?!

第5章 就快要窒息了

  女佣们一拥而上,帮夏星澜忙活了起来。

  可是摆脱了束缚的夏星澜并不肯乖乖就范,在屋子里和女佣们绕起了圈子。

  曲线优美的她,迈着长腿在杂乱无章的房间里活动自如。粗苯的佣人们别说抓住她了,就连夏星澜的身也近不得。

  一直沉默不语的慕靳川看着让佣人们束手无策的她,迈开了步子。

  逼近,揽她入怀。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自然地好似熟识多年的那般。

  “怎么,不满意她们服侍你吗?”慕靳川俊逸的侧脸摩擦着夏星澜的面颊,如丝的呼吸拂过她嫩滑的耳畔。

  暧昧的低语让夏星澜的娇颜染上一丝绯红,她想要抵挡来自慕靳川的靠近,却发现在他的怀里自己根本动弹不得的事实。

  “还是,要我亲自帮忙?”慕靳川朱红的嘴唇吐着字,唇珠就抵在她的发际线上。

  两人之间过分粉红的气氛吓得屋内的佣人没有一个敢抬头的,打扫干净后一个个急忙出了门。

  “你放开我。”夏星澜用力地推着慕靳川宽广结实的胸膛。

  虽然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可那晚她是带着不甘在慌乱之中就陷入了沉迷,根本没来得及仔细观察慕靳川。

  他,宛若一个过分虚幻的噩梦。

  可此刻,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距离近的,微微前倾就会紧紧交缠住。

  他极其西方的线条写满了男性刚毅的味道,英挺的鼻梁配上深邃的双眸满是诱惑的迷离。结实的肌肉隔着衬衫也能摸得出来,简直就如顶级的模特一般。

  再搭配上他显赫的家世,这根本就是个女人眼中的极品对象。

  可惜,她并不在乎。

  慕靳川突然把夏星澜打横抱起,向门口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夏星澜顿时失去了平衡,不得已绕著了他的脖颈。

  他沉默不语,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这让夏星澜愈加紧张。

  绕过长廊,他转弯下了另一层。

  因为一直被限制出门,夏星澜并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她只知道这应该是艘游轮,但在慕靳川的牵引下,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所见。

  偌大的长廊仿佛走不到尽头的那般,沿路的陈设简约而不简单。轻奢风格的装饰配上现带科技感十足的电子装置混搭出一种别样的味道。

  他的脚步终于在一扇金色的大门之前停了下来。

  慕靳川丝毫没有放下她的意思,穿着军靴的右脚抬起,猛地踹开了门。

  淋漓的波光在黑暗中闪着银色的折射,静谧的空气里有种温热潮湿的味道。

  四周暗色的装饰配上透彻的池水,这浴室的豪华让你根本难以想象此刻是在茫茫的大海中央。

  慕靳川转头直视怀中的佳人,轻语道:“我可以赏你一个鸳鸯共浴的机会。”

  “哪里有鸳鸯,我只看见一只色欲熏心的黑乌鸦。”从夏星澜的嘴里,就别想听见任何关于慕靳川的好话。

  正穿了一身黑的慕靳川瞬间挎下了脸。

  “只会惹主人生气的宠物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脸上的黑线已经太过明显,可惜夏星澜并没有看出来,甚至还不怕死的继续出言挑衅。

  “是吗,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养过一只黑乌鸦啊。”

  “夏星澜,你也该长长记性了。”

  言罢,慕靳川猛地松手,把夏星澜抛进了水中。

  温暖的水珠瞬间包裹住她突然下坠的身躯,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她喝了好几口水。

  “咳咳……”大量涌进口鼻的水呛得夏星澜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四肢慌乱的摆动着。

  站在池边的慕靳川冷然地看着这一切。

  这女人的嚣张是他从未曾遭遇过的,是时候让她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了。

  很快,夏星澜的咳嗽转变成了一种痛苦的呢喃。她的眉头紧锁,身体也不自然的扭动了起来。

  这池中的水位其实并不算浅,对于身高达到一百八十九公分的慕靳川来说也仅仅只能保持站立的姿势而已。

  而对于身高还不到一米七的夏星澜来说,就有点深了。

  “要我救你就求饶。”她的异样被他看在眼里,给了她下台阶的机会。

  眼看她就快要窒息了,可夏星澜的目光却始终未曾向他看去。

  那女人竟然就当着他的面,那么沉了下去!

  慕靳川骂了句该死,纵身跳入水中。

  就在他捞起她的瞬间,竟然被她翻身压制住,整个人叫夏星澜踩在了脚下。

  夏星澜借力浮出水面,临了还狠狠地加上了一脚。

  待慕靳川再次露头,只见坐在浴池边的夏星澜对他不屑地瞪着眼。

  “敢耍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放心,我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种自负的男人简直就该是全天下女人的公敌。

  “是吗,我拭目以待。”慕靳川大掌一挥,拽住了夏星澜莹白的秀足,把她重新拉入水中。

  “女人,想好要我怎么惩罚你了吗?”

  慕靳川自认不是什么纤纤君子,有仇必报才是他的性格。

  即使自己的内心对夏星澜,这个只是用来应付爷爷盼孙心切的敷衍品动了好奇的心思。可是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岂容她一再挑衅!

  何况,他可是慕靳川啊。

  作为A·king名正言顺的实权者,一直都是活在赞誉和追捧的世界里。没有人能忤逆他的意思,也没有人敢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虽然这小女人的胆量惊人,也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可就在他要开口斥责她的时候,还是突然改了心思。

  经过刚才水珠的侵袭,她的妆已经有些花掉了,绝美的五官初见端倪。

  慕靳川忍不住地想逗她。

  他把她逼进了浴池的角落里,目光大胆的直视着她。

  “你口味可真重啊,女鬼都不放过。”即使心里已经有些慌乱,夏星澜的嘴上却还依然是不肯认输。

  “我记得中国有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既然这女鬼长的比牡丹还要娇艳,岂有不摘之理?”

  说着,他扶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加了力度,这个身子也压了过来。

  夏星澜憋住了一口气,就要躲进水中。

  任她哪里敌得过慕靳川的力道,被捧住的脸庞牢牢的固定在了他的面前。

  眼看他就要亲吻上来了,夏星澜惊得瞬间睁大了美目。

  他却在咫尺处停住,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惜你不是‘牡丹花’了,是‘画花’了。”

  慕靳川放声大笑着上了岸,留着夏星澜独自在水中迷茫。

  寻思过味的她刚要开口,却被慕靳川递来了毛巾和镜子。

  “自己擦掉或者我代劳。”

  夏星澜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本就所剩无几的妆容此时都被转印到了柔软的毛巾之上,镜中的面庞一如清晨初醒时候的干净。

  慕靳川看着还在水中的倩影,夏星澜回眸的瞬间竟叫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来一个词语的模样。

  出水芙蓉。

  他觉得自己说的没错,夏星澜从不是艳俗的牡丹,而是高贵清新的芙蓉。

  之前的他并不醉心研究女人的容颜,虽然有机会让他临幸过的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可是,面对那些女人的他就像是患了脸盲症,根本难得记忆起其中的任何一个。

  而夏星澜,他甚至能在离开之后,还可以准确记得她的容貌和名字。

  凭什么她能如此特别,他不懂。

  慕靳川再次进入池中,向夏星澜靠近。

  夏星澜明显感到对方异样的情愫,莫名地想逃离开来。

  可慕靳川还是快她一步,把她钳制在了自己的怀中。

  察觉到他目光深处的躁动,夏星澜再也不敢轻易开口,身躯紧绷地一动不动。

  紧拥入怀中的女人目光躲闪,水滴簌簌地从她的头发落下,划过她微微上翘的鼻尖,落在了那微启的朱唇之上。

  她突然抬头看他,还未出言语,就叫慕靳川封住了口。

  他的头脑里竟是一片混乱,吻她的欲望都不知是何时燃起的,又会在哪一刻浇熄。

  这不是彼此间的第一次亲吻,可夏星澜还是那么的措手不及。

  虽然她在意外的情况下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给了完全陌生的慕靳川,可是作为少女最情窦初开的吻却是庆幸地给了对的人。

  那是她过去的二十一年里唯一爱过的男人,纪临寒。

  她记得纪临寒的唇是极其柔软的,每次的亲吻也温柔异常。

  而眼前这个正在大力拥吻着自己的男人却全然是另一幅模样。

  她有预感,这个危险的男人强大得足以毁灭她的一切。

  欲望的闸一开,就再也停不下来。

  很显然,慕靳川已经接近决堤的边缘了。

  他好想问她,你是不是罂粟转世,为何只一次就能叫人上瘾,沉沦的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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