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郁时年大结局是什么?主角宁溪郁时年的小说《寂寞婚途》是一部很好看的现代言情小
发布时间:2018-12-18 15:45
宁溪郁时年全文阅读
宁溪郁时年大结局是什么?主角宁溪郁时年的小说《寂寞婚途》是一部很好看的现代言情小说,为网络作者夏七月所写,全文讲述了宁溪的姐姐死了,她成了准姐夫郁时年的新娘,婚礼当天她被压在化妆间的地板上肆意羞辱,这个男人更是亲手将她送进了监狱……
宁溪没有动,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靠的近的一个人狠狠地在她的腿上踹了一脚,“叫你呢,聋子了?”
宁溪被踹翻在地上。
她扶着墙面,慢慢的爬起来,小腿在小幅度的抖着,头晕目眩。
她走到女犯人前面,拿起一旁的毛巾,帮老大擦了双脚,端了洗脚盆转身就走。
这女犯人在她的膝弯猛地踹了一脚。
宁溪双腿一弯,猛地跪倒在地上,手中端着的水盆嘭的摔在地上,里面的脏水迸溅了她一身,她狼狈的摔倒在地上,额角磕在床脚,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是在一间光亮的房间,旁边立着一个输液架,里面的液体一滴一滴顺着透明的输液管,流进她手背凸起的青色血管内。
“你醒了。”
从光亮中,走出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你高烧四十一度八,再晚一会儿,你命都没了。”
第1章 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宁溪打开化妆间的门,一道凌厉的掌风就刮了过来。
啪的一声。
她右脸上挨了一个火辣的巴掌。
还不及反应,又一个巴掌甩了下来,她这次被打了一个踉跄,扶着墙才站稳,唇齿间瞬间充斥了甜腥的味道。
“你姐姐葬礼刚过,你就急着要嫁给你姐夫了!你还要不要脸!?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的么?我怎么就养出来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东西!”
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穿黑色刺绣长裙的贵夫人,胸口还别着一枚纸折的白花。
“妈,”宁溪轻轻地唤了一声,“你来参加我的婚礼么?”
贵夫人高跟鞋踩在地面上,气势凌人的俯视着她,满眼滔天的怒火。
“别妄想了!你害死了你姐姐,夺走了她的丈夫,抢走了她的婚礼,你现在还想叫我参加这个婚礼!肮脏,恶心!从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女人!我没有你个女儿!”
贵夫人离开的时候,狠狠地瞪着她,高跟鞋在她的小腿上猛地踹了两脚,黑色的尖头高跟鞋,锥在皮肉上,入骨髓的疼。
宁溪没有哭。
甚至就连泪眼朦胧的感觉都没有。
她扶着墙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化妆台,拿着化妆刷补妆。
挨了两个巴掌的右脸已经红肿了起来,就算是遮也没办法短时间内消肿,她给服务生要了冰袋冰敷消肿。
今天是她和他的婚礼。
她必须要最完美最漂亮的站在他的身旁。
“你妈走了?”
好友顾湘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宁溪脸上的巴掌印,惊的捂住了嘴,“这是你妈打的?”
宁溪默默地点了点头。
顾湘气的跺脚,“你妈怎么能这样,还是亲妈么?不参加婚礼就算了,都快上台了,你脸上带着巴掌印怎么上台啊!”
宁溪低垂着眼帘,“他们都怨我。”
“怨你什么?害死了宁菲菲?”顾湘说,“宁菲菲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跳楼自杀的!”
“跟她……没有关系么?”
门口,传来一道阴测测的声音。
宁溪后背僵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爬上了冰冷的寒意。
顾湘转过身来,刚想要反驳,却被门口的人身上的气势给吓的脑中空白了一片。
男人倚在门框上,一身黑色的西装熨帖,手指间携了烟,状似漫不经心看过来的眼神像是裹着刀片。
“出去。”
男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目不斜视的对顾湘说了一句。
顾湘身体颤了颤,却还是挡在了宁溪的面前。
“不、不行,我今天是伴娘,我要陪着溪溪。”
男人朝着门外冷声吩咐:“把顾小姐请出去。”
“是!”
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走进来,直接把顾湘给架了起来。
宁溪拎起裙摆转身就要飞奔过去,被男人一条手臂挡住了,向下倾身,直接压在了化妆椅子上。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违法的!我要报警!不许……呜呜!”
顾湘的嘴巴被直接捂住了,拖了出去,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郁时年,你叫他们放开湘湘,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宁溪抬头看着男人有些青涩胡茬的下巴,手指尖紧紧地在椅侧握着,指节泛青。
“冲着你来?”男人讥诮的挑眉。
男人的手卡住她的脖颈,从抹胸婚纱裙上钻进去,狠狠地蹂躏。
“唔。”
宁溪发出痛苦的哼叫,“时年,你松手。”
她拉着男人的手腕,忍受着他的拨弄,身体轻颤。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郁时年冷笑着,一把撕开了宁溪身上雪白的抹胸款婚纱,手掌更加放肆的流连在她的皮肤上,自上而下。
肆无忌惮,毫无怜惜。
“嗯……”宁溪面色潮红,终于沉浮在他的技巧之下,难耐的低吟出声。
“下贱!”
宁溪脑中的云雾豁然拨开,听见男人口中的话,犹如被兜头浇下了一盆冰水!
“没人知道你这种模样吧,”郁时年恶意的笑着,“你说,如果我把这段视频放到婚礼上去放的话……”
他按下了播放键。
手机屏幕上,就是刚才宁溪被他肆意玩弄的时候脸上的表情!
只有上半身,男人的大掌覆在绵软上,肆意凌辱着,她脸上的表情,却是享受!
她被撩拨口中无意识的发出低吟喘息,叫人听了只觉得面红耳赤!
她刚才沉浸在他的撩拨之下,却没有想到,他却用手机在录像!
“不,时年,你不能这样做。”她面色发白,嘴唇颤抖着,手想要拉起衣服,却被男人给按在头顶。
“为什么不能?也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的骚浪,勾引自己的亲姐夫的。”
宁溪眼泪从眼眶滑落,“没有,姐姐不是我害死的,我没有……”
“我亲眼看见你推她下去的!”郁时年冷笑着,“你是个杀人犯。”
他狠狠地甩开宁溪。
宁溪急忙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遮盖住已经被男人蹂躏出青紫淤痕的身体,默默地掉眼泪。
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婚礼的时间到了。”
郁时年走过来,扯住她的长发向后拉。
“婚礼?你还有脸说婚礼?!”
“啊!”
宁溪感觉到手臂生冷的疼了一下,一个钢铁般的手臂直接将宁溪给拉了起来,嘭的一声踹开了化妆间的门,把她往外拉。
“你不是想要婚礼么?好,那我亲爱的新娘,现在,请好好享受你的婚礼……”
第2章 请好好享受
宁溪惊慌失措的叫着。
此时,她身上衣冠不整,发丝散乱,脸上甚至还有一个红肿未褪的巴掌印。
“时年,郁时年,你先放开我,叫我补一下妆……”
“补妆?”
走进婚礼礼堂,郁时年便狠狠地将她甩在了地上。
宁溪狼狈的趴在地上,周围是强烈的镁光灯闪烁,伴随着满满恶意的言语。
“这是谁啊,好像是一条母狗趴在地上。”
“这人你都不认识啊,就是宁溪啊。”
“啊,就是那个因爱生恨,把亲姐姐给推下楼,替嫁给姐夫的表子?”
“哎,别说那么难听嘛,怎么能说是表子,应该是贱人!母狗!是人尽可夫的女支女!”
宁溪整个人身体都在颤抖着,手指紧紧地抠着地上的大理石地板的砖缝。
忽然,面前有一双高跟鞋走了过来。
“啊!”
粗高跟鞋踩在了她的手背上,她毫无预兆的发出了尖利的惊叫声。
对方却在她的手背上碾了几下,才移开了手,“哎哟,这是谁啊不长眼,专门趴在路中间,我说怎么硌了我的脚呢。”
宁溪的手疼的颤抖,紧紧地攥着手。
她知道,她会面对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但是,只要他信她。
她抬头看向他,穿着整齐,嘴角衔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讽意,似是冷眼旁观她的遭遇。
“我没有,宁菲菲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郁时年浑身优雅的贵气,再听见宁溪的这句话的同时,全然抛却,仿佛瞬间化作一只凶猛的野兽,瞳孔中都是迸裂出来的怒气火光。
他蹲下来,拉着她的衣领,声音冰寒刺骨。
“你再说一遍。”
“不是我,”宁溪咬着牙道,“我问心无愧。”
话音未落,她就被重重的甩了出去。
宁溪觉得五脏六腑都瞬间移了位。
她身上的裙子剥开,露出皮肤上的斑驳痕迹。
恰在此时,婚礼礼台上的大屏幕,不知道是谁按动了播放键。
屏幕当中,正是宁溪!
被男人的大掌揉捏着,眼中满满的都是沉沦的迷醉,口中渗出点点破碎的暧昧伸吟。
在场忽然就炸开了锅。
“真是个不要脸的妓女啊!婚礼前还跟人偷情!”
“她这种贱女人,就只会张开大腿去勾引男人!”
“不要脸!”
宁溪浑身都在发抖。
那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声音,混杂着大屏幕上她的呻吟,无孔不入。
宁溪抬起头来,看向郁时年,双眼布满了红血丝。
“你满意了么?”
“满意?不可能!”郁时年满身都是阴狠的气息,他站起身来,对两个保镖说:“把她给我拖到车上。”
他明确的说了,是拖上车。
保镖们,也就将他的意思,贯彻到底。
宁溪被拖着手臂,洁白的婚纱,在地面上拖拉出一道红色的痕迹,好似是破布麻袋一样,狠狠的塞进了一辆车。
车子在墓地门口停了下来。
郁时年将女人给拉了下来,面前,就是宁菲菲的墓碑。
“这是你害死的人!我最爱的女人!”
宁溪呆呆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眉目清丽,还带着笑,鲜活的好似前一秒,还在她耳边说:“我其实,不喜欢郁时年,我就是享受那种被人追捧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你不是喜欢他么?我让给你怎么样?”
那时,她不明白,“姐姐,你在说什么?”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答应了要给他我的初夜当做生日礼物,可你也知道,我早就不是处女了……你愿意代替我么?”
宁溪虽然喜欢郁时年,却也不会任由这份感情被人践踏。
她拒绝了。
“那就可惜了,”宁菲菲叹气,推给她一杯水,“喝口水吧。”
她喝了那杯水,换来的却是和陌生男人一夜无休止的沉沦欢好,只剩下……遍体斑驳的痕迹和身下床单上一片晕开的处子鲜血。
那算计她的宁菲菲,自己的亲姐姐,此时成了镶嵌在墓碑上的一张照片。
宁溪的面无表情,深深地刺激了郁时年。
郁时年狠狠地甩开了她。
“你给她下跪道歉!”
宁溪撑着扶着地面站起来,“不是我,我没有推宁菲菲跳楼,她的死跟我毫无关系。”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为自己辩解了。
郁时年扬手又给了她一个巴掌。
宁溪嘴角渗着血腥气,抬起头来,依然撑着手臂,一点一点的爬起来,再次站在他的面前,就算身上的婚纱染上了脏污,手臂被石头子硌的出血,依然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姐姐的死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郁时年太阳穴青筋暴跳。
“给我按住她,让她跪下!”
后面有两个保镖扑上来,压着宁溪的肩膀往下按。
她死死地咬紧嘴唇,“郁时年,宁菲菲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不会道歉,我不会下跪!我不会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买单!”
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抵抗着。
瘦小的肩膀,伶仃的身躯,堪堪的抵挡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郁时年的瞳孔猛缩,对上女人的不肯屈服的眸。
他朝着保镖冷声道:“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闻言,一个保镖直接在宁溪的膝弯踹了一脚。
扑通一声。
宁溪覆在婚纱裙摆的膝盖跪在了布满小石头子的地面上,疼的她弯下了腰,额头被按在地上,擦在地面上磕破了皮。
她却依然死死地咬着牙,“我……没有做过。”
第3章 下跪
“好,好,好!”
郁时年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向后退了两步,声音冷硬,“给我压着她!”
保镖按着她的肩膀,她的身体扭成了一个弓形,五官痛苦的扭曲着,眼睛里含泪,却兀自不肯松口。
她没有做过的事情,永远不会认!
就算是被逼下跪,她也不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身体僵硬,双膝的疼痛好似是蚂蚁在咬,一点一点沿着血液皮肤,痛入骨髓。
轰隆一声。
头顶响起了一声炸雷。
天色一下阴沉了下来,不消几秒钟,大雨倾盆而下。
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身上的婚纱被打湿。
灰茫茫的天际之间,只留下了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小小身影。
郁时年远远地在车内,神色阴郁,手指间夹着一支烟,青白的烟雾向上升腾起来,模糊了他的俊脸。
他叫了那两个保镖松开,退到一边去。
只见,那身影忽然动了动。
那女人手撑在地面上,肩膀耸动着,脑袋缓缓地抬起来,仿佛是在承受着千斤重担一样,却还是扶着地面,慢慢的站了起来。
纤细的身体在暴风雨中摇曳着,她几次踉跄,终于站了起来。
血水将雪白的婚纱染上了一片鲜艳的红色,雨水拍打,在地上积了一滩混着血红的水洼。
身上狼狈不堪,眼睛却很亮,亮的穿透了黑暗暮霭,看向郁时年。
郁时年眉心微蹙,眼睛眯了起来。
她挪动着脚步,朝着车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脚步缓慢,却坚毅。
副驾驶上的人说:“时年,你别被她装出来的这副假象给骗了,医生护士亲眼看见她把人给推下楼的,你……可千万别叫菲菲在黄泉下死不瞑目啊!”
嘶。
烟蒂上堆积的烟灰掉落下来,烧了一下他的手指。
郁时年将香烟随手丢进雨地里,“叫人去吧。”
宁溪朝着车身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她要告诉郁时年,她是被冤枉的。
宁菲菲的死,和她毫无关系。
忽然,一道明晃晃的车灯照亮了黑暗,刺耳的警笛鸣叫声尖锐的刺穿了人的耳膜。
一辆警车呼啸而至,在墓地门口停了下来。
车门拉开,有几个警员冲了出来,一把按住了在雨中艰难前行的女人。
“宁溪,你涉嫌故意杀人罪,现在对你实施逮捕!”
她被戴上了手铐,强制性的拉扯向警车,猛地挣扎了起来,狠狠地撞击着身旁的警察,转身就向着郁时年的车跑了过去。
“郁时年,你信我,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
郁时年冷冷的说:“菲菲死了,你凭什么能好好地活着。”
宁溪猛地停下了脚步。
他的话,就好似是一支冰冷的箭,刺穿了她的心脏,瞬间鲜血淋漓。
她嚅动着唇,咸涩的雨水浸入唇角,“你真……啊!”
警棍击中了她的肩膀。
她尖锐的叫了一声,猛地向前扑倒在地上。
郁时年的瞳孔微缩了一下,看着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好似是一片冬日里陨落的落叶,跌倒在泥潭之中,再被人拖走。
一个月后。
法院外,一辆豪华加长的宾利车上,男人注视着手中的笔记本屏幕。
正是高清直播的法庭审判现场。
宁溪整个人瘦脱了型,灰色的囚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面色惨白的如同墙面斑驳的石灰。
“肃静!请问被告,你是否在6月23号当天,在中央医院二十三楼天台,将受害人宁菲菲给推下了楼。”
隔了许久,被告席上的女人才动了动手臂,开口用嘶哑的嗓音说:“是。”
最终判决——
“宁溪故意杀人罪,判处五年有期徒刑,立即送往南城女子监狱服刑。”
郁时年冷嘲了一声,把屏幕重重阖上。
耳边还回想着宁溪尖锐而又倔强的否认声,那么铿锵,几乎都让他信以为真了!
还真是有一副傲骨啊!
郁时年舌尖抵着上颚,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他语气森冷的说:“交代下去,让里面的人,好好关照宁溪。”
…………
宁溪从警车上下来,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
四周是有高达三米的院墙围住,还有高压电网,几乎将这一处,围城了密不透风的牢笼。
“看什么看!快点进去!”
后背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
宁溪向前踉跄了两步,猛地摔在台阶上。
“装什么装,起来!”
宁溪被拉扯着,身上的囚服扣子散乱,露出了里面光洁的皮肤。
“把衣服脱了!”
进入监狱,一个黑而胖的女人拿着警棍戳她的肩膀。
宁溪眼神里充满了防备,“为什么?”
啪的一个巴掌扇了上来,宁溪猛地撞上了身后的墙面,嘴角一阵蔓延开的血腥气。
一双粗黑的手强制性的拉开了她的衣领,她吓得尖叫起来。
“把衣服脱了!要检查!”
宁溪被围在中间。
她瑟瑟发抖,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不得不脱。
她没有别的选择。
她哆嗦的去解开身上的衣服。
灰色的囚服散落到地上,层层叠叠。
“一个杀人犯,这么骚!”
一个狱警狠狠地在她的胸上用指甲掐了一把,将她狠狠地推到里面。
高压水枪冲了过来。
宁溪紧紧地咬着牙关,承受着那些人刻意羞辱一般的用水枪在她身上私密部位的冲刷。
此时,她就好似是被盖章按印送进屠宰场里待宰的猪一样,被人翻来覆去的检验查看,带着异样的有色眼镜。
第4章 入狱
近一个月来长时间的高强度审讯,已经透支了她的体力。
“你今后在这里的编号是2783,没有姓名,只有编号!”
从水房出来的时候,她强撑着力气,将消毒的囚服穿好,拖着沉重的步子,朝着自己的囚室走去。
八人一间囚室。
宁溪是进来的最后一个。
她进来,没有看囚室里的人,径直走向墙边唯一的空床上。
“喂,新来的,过来!”
一道粗嘎的嗓音响起,如果不是在女子监狱,宁溪会以为这是男人的声音。
她蜷缩了身体,靠在墙边,抱着自己的双腿。
一个黑瘦的女人走过来,直接穿着鞋踩在她的被褥上,在她腿上踹了两脚。
“懂不懂规矩啊。”
一只手伸过来,拖着她的长发就往下拖。
“不懂规矩,就好好地教教她守规矩!”
宁溪拼命的挣扎着,胡乱的挥舞着手臂。
“救命啊!不要……唔!”
嘴巴被一块布塞住了,紧紧地勒着,在脑后系了一个死结。
肚子上被猛地踹了一脚。
“还敢叫救命!你人都到了这里,就是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的时候了!”
宁溪痛的胃部痉挛,捂着肚子身体蜷缩,瞬间疼的脑门冒汗。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蛋,“长得还真是美,”手指甲在她白嫩的皮肤上掐着留下了一个掐痕,“还这么嫩,我都不忍心下手了。”
这只手,从她的脖子向下,一把扯开了她的囚服。
白玉无瑕一般的白嫩皮肤袒露出来,饱满形状姣好的前胸,不盈一握的腰身,叫围聚着的几个女人眼神都出现熊熊的妒恨光芒,七手八脚的在她身上留下了掐痕。
“啧啧,你长得这么骚,少不了男人的滋润吧,咱们这监狱里可没男人,但是我们给你想了个好法子。”
这披头散发的壮实女人,从枕头下面,拿出来有婴儿手臂粗的一个铁棍。
宁溪的眼睛猛地睁大。
她距离的挣扎了起来,被塞住的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
“看来,你是知道这玩意儿是干什么用的,是不是?把药盒拿过来。”
有人递上来一个白色的软膏,里面的膏体几乎挤空,都涂在了铁棍上,“这药啊,是我花了好几百托人从外面带过来的,绝对叫你爽死。”
宁溪双眸充血,肩膀被人按住,双腿猛地踹过去。
女人直接抬脚踩上了她的小腿腿骨。
“啊!”宁溪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也就是一张脸蛋这么骚,放心,就算是没有男人,老娘我也会叫你欲仙欲死的,”她在宁溪脸蛋上拍了两下,狠狠地说:“给我拉开她的腿!”
“不——”
一阵几乎要把她整个身体撕裂的疼痛蔓延开来,宁溪睁着眼睛看着灰黑灰蒙蒙的天花板。
身体内的疼痛肆意的翻搅着,几乎疼的她要晕厥过去,嘴唇都被咬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救……救命……”
宁溪看见牢房外面,有手持警棍的狱警经过,气若游丝的喃喃着。
换来的却是更深的凌辱。
“你以为她们会管么?她们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外面有人交代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人……
宁溪一双黑澈的瞳孔,忽然轻颤了两下。
“谁?”
“是谁恨你入骨,是谁把你送进来的,谁叫你把人家最心爱的女人给杀了,你还想不到是谁?贱人!”
是谁恨她入骨?
是谁把她送进来的……
宁溪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
英俊,深邃,一双黑若深潭一般的双眸,吸引着她的沉沦。
引着她来到光明,却生狠的将她打入地狱!
她的脸实在是太让人嫉妒的漂亮!
女犯人起了嫉妒之心,一个刀片逼近了她漂亮的脸蛋上,就在划下来的同时,被一只手给拦住了。
“不能在能看见的地方留下疤,这是上面的人交代的!”
一阵阴测测的笑。
“那就说明,能在看不见的地方留下点痕迹了……”
一双双阴狠毒辣的眼睛,从她饱受摧残的胴体,一直游移到她黏腻血淋淋的腿,拿着刀片一点点逼近……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起。
她的神思在飘忽着,似乎都已经飘离了躯体,她听见几个女犯人惊慌失措的大叫声。
“怎么办?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快,快叫人!”
“别让她真死了!”
第5章 她怀孕了
宁溪沉入了昏迷之中。
再度醒来,是在监狱的医务室中。
医生告诉她:“你怀孕了,三个月。”
什……什么?
她怀孕了?
她怀孕了!
宁溪已经灰败的眼光,忽然就燃起了点点星光。
手覆在平坦的小腹上,多么神奇。
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
足够在暗无天日的生活中,给她带来的希望。
“那他……”
“已经三个月了,有先兆流产的迹象。”
医生说到这儿,叹了一声,监狱里怀孕的,多半都……况且,这女孩身子也太弱,刚才看着下半身都是血,真的是骇人。
“你好好保重吧,能不能生下来……看命。”
…………
三年后。
雨季到来,处处都是黏腻的一片湿热。
身穿制服,腰间带着警棍的狱警拿出钥匙,打开了铁门,朝着身后的一位穿西装的男子弯腰。
“您请进。”
周正宇迈腿走进来,抬头扫了一眼这逼仄狭窄的黑暗甬道,只有头顶的灯泡在明晃晃的亮着。
“周先生,其实我把人给您带出去就行了,何必您非要进来呢?“
“前面带路吧。”
来到了一间牢房前面,狱警要开门,被周正宇拦住了。
周正宇从上面的窗看见了里面的情景。
拥挤的牢房里面,汇聚了七八个女人。
在西墙边,靠着一个蜷缩在一起的女人。
女人的脸巴掌大小,却因为长时间不见阳光,肤色有些暗淡发黄,嘴唇苍白起皮,唯有一双大眼睛,占据了一张面孔的一半,眼光呆滞的落在墙上。
这人就是宁溪。
“2783!你给我过来!”
坐在正中的一个女人粗声粗气的叫。
宁溪没有动,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靠的近的一个人狠狠地在她的腿上踹了一脚,“叫你呢,聋子了?”
宁溪被踹翻在地上。
她扶着墙面,慢慢的爬起来,小腿在小幅度的抖着,头晕目眩。
她走到女犯人前面,拿起一旁的毛巾,帮老大擦了双脚,端了洗脚盆转身就走。
这女犯人在她的膝弯猛地踹了一脚。
宁溪双腿一弯,猛地跪倒在地上,手中端着的水盆嘭的摔在地上,里面的脏水迸溅了她一身,她狼狈的摔倒在地上,额角磕在床脚,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是在一间光亮的房间,旁边立着一个输液架,里面的液体一滴一滴顺着透明的输液管,流进她手背凸起的青色血管内。
“你醒了。”
从光亮中,走出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你高烧四十一度八,再晚一会儿,你命都没了。”
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小护士走过来,手脚麻利的帮她量了温度,“已经退烧了。”
男人点了点头。
小护士端着托盘离开,关上了门。
“你是谁?这是哪里?”
宁溪张了张嘴,嗓音沙哑难听,如果只听声音,还以为这是一个逐渐苍老的中年妇女。
“我是周正宇,一名律师。这是医院,我是来帮你办出狱手续的,我已经递交了减刑材料,你可以从监狱里面出来了。”
他本以为,她会欣喜。
可是,此时,在她这种大眼睛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黑的就仿佛是两个黑洞一样,逡逡幽幽,看不到底。
“你不高兴?”
“条件?”
周正宇楞了一下,旋即笑了。
“宁小姐果然是冰雪聪明,只是,是有人托我,花了一百万,保你提前出狱,只有一个要求……回到郁时年身边。”
好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宁溪笑了起来。
被毁坏的声带,就好似是残破的砂纸一样,呼啦啦的在空气里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呼吸进入气嗓,她咳嗽了起来。
她撑着床头,咳嗽的满脸通红,“枉费了你家先生一片好意。”
“你被冤入狱,在狱中惨遭毒打凌辱,都是他的授意,他就是想要你有去无回,死在牢狱之中,你以为你坐满了五年牢,就能平安出来么?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叫你出来,他就是想要叫你把牢底坐穿,一辈子在里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宁溪嘴唇颤抖着,遍布伤痕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了,手背上血管凸起,血液开始顺着输液管倒流。
周正宇顿了顿,“他这样对你,你还只想要逆来顺受么?你本已经被最好的大学录取,但是全都被毁了,现在你出去,没有人愿意用一个有前科的杀人犯,带着污点,你一辈子都没办法洗干净,没办法抬起头来做人,难道……你不恨么?”
“恨……又如何?”
早已经是烂命一条。
承受过非人的对待,她的内心早已没了一点水花。
“恨,”周正宇握住她的手,把她紧紧攥着的拳头打开,不算平整的手指甲在手掌心里印下了弯弯月牙的血痕。“就去报仇。”
宁溪手指微动。
“把他欠你的,他害你的,他伤你的,全都还回去。”
宁溪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目光空虚而空洞,嘴唇紧紧地咬着。
周正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来,放在宁溪的床头。
照片上,是一个笑的漂亮和灿的女童,扎着两个羊角辫,沐浴在阳光中。
宁溪偏头看过去,眼波瞬间距离的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