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王义是一个县官的小说名字是《鬼三断案传奇》,这是由作者午夜狂灵所著的一部超

发布时间:2019-02-19 10:41

鬼三断案传奇王义

鬼三断案传奇全文阅读

  主角叫王义是一个县官的小说名字是《鬼三断案传奇》,这是由作者午夜狂灵所著的一部超级火爆的历史小说,小说鬼三断案传奇全文讲述了主角王义长相有点丑陋,他从小拜一个道士为师而被称之为鬼三,当他成为一名县官后,看他会如何屡破奇案被人称为鬼青天……
  王义和王元在路上走了数十日方到京城,京城不愧是皇帝脚下,城里很是热闹,看的王义兄弟两人眼都花了,他们四处闲逛,看什么都觉的新鲜,直到天黑他们才找了一个店住了下来。现在离科考还有几天的时间,晚上王元早早的睡了,王义坐在桌子边看书。到了后半夜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他感觉有人推他,他缓缓醒来,他睁开眼睛,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他师傅,他师傅教了他十几年一直不肯告诉他的名字,和家庭住址,他也不许王义和他的加人人人问。每天只是在他家里教他一些法术和知识,他看到他师傅来了,他赶紧站起来说“师傅,你老人家怎么来了。”道士看着他说“义儿,你这次科考必中,记住为师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做个好官。”
  王义说“徒儿谨记师傅的教诲,一定不辜负师傅所望,做一个好官。”道士点点头说“义儿,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师傅的名惠。王义点点头说“师傅不告诉徒儿,必然有师傅的难处,徒儿能体谅师傅。”道士看着王义说“我法号圣云,人称圣云道人。住在云峰山上,我在那里修行了五百年,只因二十几年误杀了,西海龙宫的龙太子被龙王告到天庭我被打回了凡间成了一个凡人,几百年的功力消失已尽,随之我也知道我的大劫降至,可又不愿意我所学和所悟到的东西,随我近棺材,所以我就下山找传入,幸好让我找到你,我把我的毕生的所学和所悟都传给你,是希望你能拯救苍生。”
  王义问“师父,你怎么会误杀那个三世好人呢。”道士说“王义坚定的说“师傅,你老人家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道士满意的点点头说“你要记住今天你答应我的事,这是我死后第一次来看你,也是最后一次,天亮我就要去投胎了,你一定要记住答应我的

第1章 进京赶考(1)

  清朝嘉庆年间,在山东某个小县城里,有位鬼三爷,鬼三爷原名王义生在山东的一个小山村里,据说他家境很是富裕。他的父亲是一个商人识字不多,他家祖上就没几个识字的,所以他父亲决定让王义弃商从文,王义很是聪明,学东西很快,教书的先生很是喜欢他,但是他有很调皮,常常惹出很多的祸事来,他父亲常常给他处理祸事。王义有个好朋友名为王元是他叔家的孩子,也是他的堂弟,也是个调皮的孩子。

  这两个小霸王在一起,简直就是当地的一害,后来一位道士经过此地看王义骨骼奇异,就收他为徒从此王义跟着道士学艺,道士不但教他法术,还教他文化,后来王元家被奸人所害,父母双亡,王义的父亲王哲收留了王元,从此王元就生活在了王义的家里,成了王义的书童,王义从不把王元当做书童还是义务既往的把他当做兄弟看待。

  在王义二十岁那年,道士生了一场大病,后不治身亡,道士临死时告诉王义一定要考取功名,做个好官,那年正好皇上开恩科,王元就进京赶考,他的父母不放心他自己去,就让王元陪同他一起去赶考,临行那天,父母给他准备了一些盘缠还有两匹马,王义告别父母,带着王元就出发了。

  一日,他们走的兴起,多走了几里路,错过了旅店,看着天越来越黑了,怎么也找不到住店的地方。王元说“公子,我们不如找个地方随便的对付一宿吧。”王义说“我也想啊,可这荒郊野外的那里有住的地方啊。我们往前在走走,找户人家借宿一宿,实在不行就找个破庙也行。”王元点点头,这时的天空上忽然传来了阵阵的雷声,接着就下起了瓢泼大雨,这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啊,他们催马狂奔,又走了大约两里多路,远远的看见前面有一个破房子,房子很是破旧,看着就不像有人住的。

  他二人,顾不了那么多到了门口下马,推开大门就进去了,这院子很大,看来原来住的是个富人,只是不知为什么现在空置了起来。他们两个把马拴在废弃的马棚里,就走进了正厅,正厅里到处都是蜘蛛网,和散落的家具,地上全是灰尘,他们打扫出一块地方,又找了些木头升起了火,王元说“这房子看着挺气魄啊,怎么没人住了呢。”王义说“也许房子的主人搬到外地去了,或者是这里是座鬼屋。”王元一听鬼屋,赶紧向王义身边靠了靠,说“你知道我胆小,你可别吓我啊。”王义看着王元说“谁吓你了,这真有可能是做鬼屋,说不定等我们一会睡着了就出来个女鬼拉你做女婿呢。”王元颤抖的说“你就吓我吧,就是真的有女鬼拉的也是你怎么会是我呢。你比我有才华,长得有比我帅。”王义看着王元的模样笑着说“你比我胖啊。比我肉多,鬼喜欢肉多的。”

  王元的眼睛不住的四处打量说“要是不幸被你这张乌鸦嘴说中,z这真是个鬼屋怎么办啊。”王义说“你怕啥啊,你忘了我跟我师父学了十几年法术呢。”王元不屑的说“可别提你学法术了,你学了十几年我就没见你捉过鬼,这十几年里也没见你师傅捉过鬼,我估计你们俩见没见过鬼都很难说。”王义不服气地说“如果这屋里有鬼我就捉个给你看。”王元说“你就吹吧,见到了鬼小心你吓得尿裤子啊。”

  王义把湿衣服用跟木棍穿起来在火的旁边烤,边烤边说“我要是吓得尿裤子了,你那时就吓死了。”王义说完不说话了直直的看着王元的后面,王元正坐在火堆旁吃东西,他的旁边是他烤着的湿衣服,他刚抬起头来想说什么。就看到王义直勾勾的看着他,他说“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啊。”王义说“你脸上没花刚才在你身后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王义话音刚落,王元猛的站了起来,赶紧走到王义的身边,他吓得脸色发青,说不出话来,王义看着他,大笑了起来,说“你看你这幅样子,刚才我是吓你的。”王元照着王义的屁股就是一脚,王义往旁边一闪躲了过去。王元说“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就在他们闹得不亦乐乎时,外面有个女人的影子一闪而过,王义无意中看到,赶紧从屋里跑出来,王元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跟着跑了出来,问“怎么了。”王义说“刚才我看到有一个人影闪过。”王元不在乎的说“你还没闹够啊,还想吓我。”王义认真的说“这次是真的,没有骗你啊。”现在雨已经停了,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王义又跑回去,拿出一根烧着的木头当火把用。又跑到了外面,他顺手从身上拽出随身带的匕首拿在手中,王元也把随身带的匕首握在手中。

  王义的匕首,是他师傅送给他的,据他师傅说能辟邪,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王义拿着火把和王元一起在外面四处的找,可什么也找不到,最后他们走到了马棚里,马棚里,拴着的他们的那两匹马,现在就倒在马棚里,马棚里四处都是鲜血,他们两个赶紧跑到那两匹马的身边,他们看到,那两匹马已经死了,内脏被掏了出来,流了一地,王义仔细的看了看说“这两匹马的心不见了。一定是刚才那个女的干的。”王元说“那女的是什么人啊,她为什么要拿走两匹马的马心呢,难道她要熬汤啊。”

  王义说“你错了,那女的肯定不是人所以我们今天遇到麻烦了,那两颗心也不是熬汤用,她是拿去吃了,如果没错的话咱们遇上的是行尸。”王元问“什么是行尸啊。”王义接着说道“就是人死后,尸体的怨气吐不出来,经过月光的照射,她吸收了月光,就成了行尸,她忘记了自己已经死去。”王元说“你说这么多,到底我们该怎么对付她啊。”王义说“只要叫出她的名字然后说你不是死了吗?她自然会死去。”王元说“这很简单吗?”王义说“简单,你知道她的名字吗?”王元说“这简单啊,明天去打听打听。”王义说“明天。。走吧,你知道她明天会去哪啊。等到明天我们打听出来,还能找到她啊。”

  王元看看黑漆漆的四周说“不会吧,我们现在去找她,你说她那两颗心能吃饱吗。”王义拍拍他的肩膀说“走吧,她吃饱了也可以留着你的心当早点啊。”王元苦笑了一下说“有你这样的兄弟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不幸.。”说着他就跟着王义四处找那具行尸。他们找遍了院子里里外外也没找到那具行尸,

  别说行尸了地上连点血迹都没有,他们两个走到了大门口,看都大门上有一个血手印,现在大门是敞开着的,他们赶紧出来仔细的找,地上有一串的脚印,那脚印很小可以看得出是女人的脚,但是脚印一边深一边要浅一些,王义看了看脚印说“那个行尸是个瘸子。”王元说“那怎么知道啊。你看见她了。”王义说“你不会自己看啊,你没看到脚印一边深一边浅啊。正常人走路两脚的脚印深浅度会一样,除非一条路两种土质不然不会造成两行深浅不一样的脚印,你看这条路是个土路土质也是一样的。”

  他们顺着脚印,走下去,前面是一条小路,路上长满了草,脚印消失了,王元直起腰说“现在怎么办啊,没有脚印了,我们还怎么跟啊。”王义看了看草地说“看草地啊,路上的草虽然矮可行尸走过还是可以看出来的。”他们睡着小路往前走,没走多长时间在他们前面出现了一个用篱笆围起来的小院子,和一座简陋的小木屋。他们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翻身近院,王义走到小屋的屋门前面看了看说“那具行尸不在这。”王元说“你怎么知道。”王义说“屋门上很干净,连点血迹都没有,她手上的血不可能干的那么快。”这时王元忽然张嘴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王义赶紧看着他说“你干啥啊。”王元说“没忍住。”这是就听屋里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谁啊,谁在外面。”

  王义看躲不过去了,他也有事要问他们,就说“大爷,我们是赶考的路过这里想借宿一宿。”里面的老人说“你们找别的地方吧,我这房间太小。”王义说“大爷,现在太晚了,我们的马匹又被歹人偷了去,你就行个方便吧。”老人说“好,你等会。”接着就听到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接着房门就开了,老人看看王义和王元说“进来吧。”王义深深一躬说“有劳了。”说着就跟着老人家走到了屋里,这个小屋很简单中间一面墙,墙上有个门,看来那就是里屋了,里屋的门关着,看不到里面的摆设,外屋的家具很是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几个小凳子,屋里点着一个很小的油灯。王义看了看屋里的摆设,老人沏了一壶茶端了出来。王义说“打扰你了老人家。”老人说“年轻人,不用客气,出门在外不容易。”接着把水放到桌子上。

  王义的眼光无意的落在了地上,在通往里屋的地上有几片水迹,像是被人踩出来的,在地上还有点点的水迹一看就知道是从身上滴下来的。王义和王元根本没去过那里,所以脚印不可能是他们的。王义看看老人,老人身上是干的,头发也是干的,如果这水迹是老人身上的,那最少他的衣服和头发应该是湿的,就算衣服可以换,头发是不能换的,看着水迹还很湿应该滴下不会太长的时间。王义不动声色的说“老人家,你自己住着啊。”老人说“是啊,我自己住。”王义说“你老人家没有孩子吗?”老人家说“有一个女儿,今年十六岁,谁知在前几天得病死了。”王义说“怎么没看见灵堂啊。”老人说“一个小孩子是不能设灵堂的,这是老辈传下来的规矩。”

  王义说“你老别太难过了,节哀顺变,生死有命啊。”老人满眼都是泪水的点点头。王义问“老人家贵姓啊。”老人说“什么贵姓不贵姓的,贱民一个老朽行李。”王义说“原来是李老伯啊。”王元说“你女儿叫啥啊。”王义瞪了一眼王元,有这么问人家女儿的姓名的吗,老人家诧异的看着王元,王义赶紧解释说“我这朋友没心想起什么说什么常常胡说八道,你别介意。”老人说“你们休息吧,我回去休息了,你们俩睡外屋,我睡里屋。”说完就像里屋走去,等他走到了里屋里,王义和王元喝了几杯茶,王义说“你是猪脑子啊,怎么张嘴问人家女儿的名字啊。”王元说“随便问问。”王义说“我怀疑他的女儿就是那行尸,,王元说“不会吧。那这老头?”王义说“这老人家是人,他好像知道他女儿是行尸,如果没错他女儿就藏在里屋里。我们得想办法近里屋去看看。”

  他们两个又喝了会茶,听到里屋里传来老人的呼声,他们两个起身,慢慢的向里屋走去。

第2章 进京赶考(2)

  王义拿着那盏油灯和王元悄悄的走近,里屋慢慢的挑开窗帘,王义两个人并没有立刻进去。他在外面听了一会确定李老汉睡着了,才挑开窗帘,悄悄的走近屋里,走到屋里王义用手遮住油灯使等灯不至于照到李老汉,他蹲下仔细的看着地上,房间很小,没用多长时间王义他们就把这房间找了个遍。王义看看床上,床上的李老汉继续打着呼噜,王义又慢慢的蹲下身子,仔细的看地下,由于地是土地,水已经渗进去了。屋里有太黑根本看不出哪里有水。

  王义用手在地上到处乱摸,王元跟在后面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摸什么,慢慢的王义走到床边,看了看垂下来的传单,王义慢慢的掀起床单,把灯举到床下,猛然发现床下有一张染满鲜血的脸,那张脸正瞪着眼睛看着他,王义身体一颤,赶紧后撤了一步,正撞在跟在后面的王元身上,王元赶紧用手撑住倒下的身子,他刚要说话,就看见有个人飞快的向他飞来。

  他赶紧向旁边一滚,他正撞在一个木凳子上,木凳子倒向了一边。李老汉被惊醒,他赶紧坐起来,瞪着眼睛看着屋里的三个人,王义把灯放在地上,半跪在地上握着弯刀,此时的那具行尸,满脸都是血,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双手成爪,瞪着两个大眼睛看着王义和王元他两个,李老汉赶紧从床上下来,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李老汉一下床,那具女行尸,就放下了双手。站在了李老汉的身边,王义站直了身子。说“我们是进京赶考的举子,因错过了住宿,就在离着不远的一处破院子里借宿,就在我们在屋里聊闲天时,发现她把我们马给开膛破肚了,还把心吃了。我们一路顺着脚印找到了这里。”

  说着王义看看那女行尸接着说“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是你死去的女儿。”老汉看了看那女行尸点了点头,说“对,她就是我女儿,我老婆子在我女儿三岁时,得了一场大病走了,撇下我和这个女儿,相依为命,这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瘸子,这么多年。我又当爹又当妈的把这个孩子拉扯大,没想到今年她又得了一场大病,我没钱跟她看病,她就死了,翠翠我对不起你啊,都怪我没本事,赚不到钱,如果我有钱他也不会死。本来我打算料理完她的后事,就寻短见,去那边和他们娘俩团聚。

  没想到,她死的那天晚上,到了后半夜她忽然坐了起来,我以为她有活了,赶紧扶住她叫她的名字,可我发现她只是眼睛看着我,也不说话,身体都是凉的,她醒来后,在棺材里坐了一会,就从棺材里走了出来,她走到鸡窝边,伸手捉了一只鸡,她张嘴咬住鸡脖子,双手用力的拉拽鸡身子,鸡头被硬硬的拽了下来。她手抓着鸡的身子猛吸鸡血,最后又用手指刨开鸡的腹部,吃了鸡心,那场面太恐怖了,她吃完鸡心,就像我走来,我以为她诈尸了,要咬死我。

  我心里很害怕,后来又想,她们娘俩个都死了,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让她咬死来的痛快,我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她走到我正前面,跪下给我磕了个头,站起来转身就要走,我赶紧拉住她,她看着我也不说话,我要她留下来,我知道她已经死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可只要她能留下来,我就很知足,只有我女儿在身边我才能活下去,才有活下去的希望。慢慢的我发现她虽然不说话,她却能听到我的话,后来她就答应了,我在里屋的床底下铺了一些东西,平时她就在那里,只有每天的晚上她才出来,吃些动物的心喝些血,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活动自如,才能认识我。

  后来我家养的家畜吃光了,她就出去找吃的。”李老汉一面说,一面擦着流到脸上的泪水。李老汉讲这些的时候,那个叫翠翠的女行尸双手垂下,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可以看得出她很是难过,王义看看老汉说“她死后她的棺材放哪了,有没有被月光照住啊。”李老汉说“当时在院子搭了一个棚子,棺材就放在棚子里,后来起了一阵大风,棚子刮到了,我和乡亲们,废了好长时间才把棚子又立起来。

  棚子倒得时候棺材是被月光照过。”王义接着问“你把女儿的尸体留了下来怎么能瞒过乡亲们的。”李老汉说“第二天,我在棺材里,放了一些石头,摆出人的样子,用布盖上,第二天乡亲们来了我放声大哭,我疯了似的往棺材这边跑,乡亲们怕我难过,就拉住了我,赶紧盖上棺材的盖,就埋葬了,这事就瞒了下来。”王义看着李老汉说“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老人摇摇头说“哪有打算啊,过一天算一天,只要翠翠在我身边我就很知足了。”

  王义坚定的说“李老爷子,你女儿翠翠已经死了,现在她已经不是人了,她只是一具行尸。她会害死你的,还是让她早点回到阴间,去轮回投胎的好。”李老汉往前跨一步挡在了翠翠的前面,他瞪着眼睛说“不行,谁也别想带走翠翠,我不管她以后会怎么样,即使有一天她吃了我,我也认了。”李老汉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王义他们。王义长叹一口气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她是你的希望,可你知道吗?她的胃口会越来越大,刚开始时一些小的动物就能满足她的食欲,后来会是一些大动物,总有一天她会吃人的,到了那时她就成了恶鬼。你不希望你女儿成为一个恶鬼吧。”

  李老汉蹲下双手抱着头,手指狠狠的抓着头发,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了地上,王元看着老爷子刚想张嘴说话,王义冲他眨眨眼睛,王元又把要说的话吞到了肚里。他们瞪着眼睛看着李老汉,屋里透着无尽的悲伤,气愤很是压抑,王义要时不时的张嘴猛吸几口气,才能不让这气氛压抑死。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翠翠,忽然几步走到李老爷子的面前,弯膝跪了下去,她跪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父亲,李老汉伸出颤抖的双手抓着他女儿的肩膀说“不,不,翠翠你不能走啊。”王义他们不知翠翠是啥意思,听李老汉说她要走,就暗暗的戒备。

  翠翠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老爷子,李老爷子满脸泪水的看着她,过了好长时间,李老爷子长叹一口气说“这就是命啊,好吧,爹这次就依你了。”李老汉说完这句话,翠翠起身,向王义和王元走来,王义向后退了一步,手里暗暗的握着插在身后衣服里的匕首,翠翠走到离王义一米远的地方,跪在了他面前,王义看着翠翠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李老汉说“翠翠她愿意回到阴间,她不想成为恶鬼,更不想害其他的人。”王义说“翠翠真善良。”王元说“你怎么能懂得她的意思,她有没说话。”李老汉说“因为她是我女儿,我是他父亲所以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王义赶紧让翠翠起身,说“好,我们准备一下,今晚就送翠翠的魂魄走。”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就是几株香,一张符,几根蜡烛罢了。王义随身都带着,王义和王元回到了破庙拿上自己的行李。又回到了李老汉的家里,王义在里屋那张床前按北斗七星的方位点上七根蜡烛。翠翠面朝上,躺在床上。王义穿上道袍,手里拿着一柄桃木剑做起法来,做法时李老汉和王义就在他身边看着王义。王义拿着剑舞了一阵子,嘴里念念有词,王元心里那个担心啊,他知道王义从没做过法事,这是头一次可别演砸了。要演砸了丢人是小事,要是翠翠变成厉鬼那就麻烦了。

  看王义的样子倒是信心十足,他挥舞着木剑忽然停了下来,他咬破自己的手指,擦在木剑上,猛的向翠翠一指,大喊“你已死,快回到你该去的地方。”说完他拿起一张符折了一个纸鹤,用手一指,纸鹤慢慢的飞了起来,随着纸鹤的飞起王义大喊“仙鹤引路。”纸鹤就慢慢的向外飞去,这时屋里忽然起了一阵小旋风,那阵旋风在屋里盘旋着,最后来到了李老汉的身边,围着李老汉不断的旋转,王元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王义看看旋风说“走吧,死了死了一了百了。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希望你早日投胎。”说完那股旋风就向那纸鹤飞走的方向追去,王义看着远去的纸鹤和旋风说“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他看向李老爷子说“我们把翠翠的尸首葬了吧让她早日入土为安。”李老爷子,看着翠翠的尸首说“我想自己和翠翠待会,给我点时间好吗?”王义看看王元慢慢的退回到了外屋,王义和王元坐在桌子前的凳子上,王元说“对了你是怎么找到翠翠的,你在地上摸的什么啊?”王义说“我们进去的时候由于水有可能渗到地下,可水渗下,地上的土是湿的,我摸到地上有湿土才确定她在那屋里,后来我看到那张床上的垂下来的被单,那被单上面有很多折子,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用过,这几天才铺上去的。

  翠翠刚死,李老汉怎么会有心情铺床单呢,只有一个原因床下藏了东西或人。”王元说“这么多学问啊。”王义说“事情是脑子想出来的,多想想就什么都知道了。”王元不好意思的喝了口凉茶说“我们还要等啊,在等天就要亮了。”王义说“走,我们去看看。”他们起身走到里屋的门前,冲里面喊道“李老爷子,翠翠该入土为安了。”里面却没人回答,王义看没人回答又大声的说了一遍,还是没人回答,王义意识到了什么一个箭步跨进屋里,他看到李老爷子倒在翠翠的尸体旁,他满嘴都是血。

  王义走到李老爷的身边,用手试试他的鼻息,摇了摇头。又捏开他的嘴看了看,回头对王元说“李老爷子死了,是咬舌自尽。”王元身子猛地一阵,他看着王义说“你说我们这件事做的对吗?”王义想了好长时间长出一口气说“不知道,要没有我们的出现,李老爷子就不会死,可翠翠会害死更多的人。”王元点点头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王义说“我们把他们父女葬了吧。”王义和王元一人抱一个,到了外面,找了块好点的地方,挖了两个坑,把李老汉和翠翠分别放在坑里,埋好,又立上墓碑,王义他们拜了几拜,刚要转身走,王义看到坟头的后面李老汉出现了那里,他站在那里,笑着看着王义,在他的身边赫然是他的女儿翠翠,他们笑着看着王义,王元刚走几步,发现王义还在那里呆呆的站着,转回头说“怎么了走吧。”王义点点头,他又看向坟墓那里那还有李老爷子和翠翠的影子啊,王义笑着转身向后走去,因为他知道李老爷子和翠翠很幸福。

  他们又回到了那个破庙,在那里对付了一会天就亮了,现在没马了,他们只有靠两条腿走着进京了。

第3章 冤鬼告状

  王义和王元在路上走了数十日方到京城,京城不愧是皇帝脚下,城里很是热闹,看的王义兄弟两人眼都花了,他们四处闲逛,看什么都觉的新鲜,直到天黑他们才找了一个店住了下来。现在离科考还有几天的时间,晚上王元早早的睡了,王义坐在桌子边看书。到了后半夜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他感觉有人推他,他缓缓醒来,他睁开眼睛,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他师傅,他师傅教了他十几年一直不肯告诉他的名字,和家庭住址,他也不许王义和他的加人人人问。每天只是在他家里教他一些法术和知识,他看到他师傅来了,他赶紧站起来说“师傅,你老人家怎么来了。”道士看着他说“义儿,你这次科考必中,记住为师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做个好官。”

  王义说“徒儿谨记师傅的教诲,一定不辜负师傅所望,做一个好官。”道士点点头说“义儿,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师傅的名惠。王义点点头说“师傅不告诉徒儿,必然有师傅的难处,徒儿能体谅师傅。”道士看着王义说“我法号圣云,人称圣云道人。住在云峰山上,我在那里修行了五百年,只因二十几年误杀了,西海龙宫的龙太子被龙王告到天庭我被打回了凡间成了一个凡人,几百年的功力消失已尽,随之我也知道我的大劫降至,可又不愿意我所学和所悟到的东西,随我近棺材,所以我就下山找传入,幸好让我找到你,我把我的毕生的所学和所悟都传给你,是希望你能拯救苍生。”

  王义问“师父,你怎么会误杀那个三世好人呢。”道士说“王义坚定的说“师傅,你老人家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道士满意的点点头说“你要记住今天你答应我的事,这是我死后第一次来看你,也是最后一次,天亮我就要去投胎了,你一定要记住答应我的事。”说完他慢慢的向外飘去,王义大喊“师傅,师傅。”王元在床上睡的正香,听到王义大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大喊“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王义揉揉眼睛说“大半夜的,你不睡觉瞎咋呼啥啊,都把我吵醒了。”

  王元说“什么我瞎咋呼啊,是你把我吵醒的,睡着正香时就听你大叫,把我都吵醒了,我还以为屋里着火了呢。”王义说“刚才我看到我师父了。”王元四处看了看颤抖的问“在哪啊,他在哪里。”王义看着他说“他走了,他说他去投胎了。”王元看着王义摸摸他的脑袋说“你没病吧。肯定是你刚才做的梦,”王义说“那梦太真实了,就好像师傅真来过一样。”王元说“你别说了,大半夜的你大叫把我吵醒,现在又讲这些,你想吓死人啊。”王义看看他无奈的摇摇头,就坐会到桌边拿起书看了起来。

  转眼就到了科考的时间,王义专心科考,科考转眼就过去了,到了出榜的时间,王义中个探花。兄弟两个很是高兴,找了个地方痛痛快快的喝酒。在酒席中王元说“明天咱们,找找关系,送点礼,保准能得到一个好的差事。”王义摇摇头呀说“凭啥要给他们送礼啊,靠送礼当得官能是个好官吗?能不贪吗?他送了礼就会想着收礼,我答应过师傅做个好官,我绝不会做这么肮脏的事,我不能做个遭万人唾骂名臭千古的狗官。”

  王元无奈的摇摇头,最后因为王义没有送礼,被安排到山东一个偏僻的地方,做了一个七品的小县官,王元为这事,没少埋怨,每当这时王义总是轻轻的一笑而过。转眼几年的时间,王义这几年里为官清廉,人们都说他是包青天转世,又审过几桩诡异的案子,人们都传他能通阴阳,好事人给他送了个外号鬼三。因为鬼大是阎王,鬼二是判官,意思是说除了阎王和判官就是他了。

  这几年,王义还娶到一位貌美如花的老婆,并给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这几年过的倒也算是舒服。一天晚上,老婆和孩子都睡了,王义自己坐在桌子前看书,正看得入神时,忽听衙门外传来鼓声,王义立刻站了起来,这么晚了谁会来告状啊,他立刻走出书房,喊“王元,王元。”王元也听到了鼓声,又听老爷叫他,赶紧披着衣服从卧室里跑了出来。说“怎么了大人。”王义说“你刚才听到鼓声了吗?”王元赶紧说“听到了,听到了。”

  王义说“叫上几个人,咱们去看看。”王元赶紧叫上几个值班的兵卒向外走去,打开县衙的大门,外面别说是人了,连个鸟都没有,四周死静死静的,王义带着众人在衙门外找寻了好长时间也没看到人。这是谁啊,这么无聊大胆,赶来这里捣乱。看实在找不到人众人就回去了,从此每天那个时候总会有鼓声想起,可带人出去什么总是一无所获,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王义仔细的在鼓的四周找了好久除了鼓槌动过掉在地上,其他的什么线索也没有。

  王义感觉可能不是恶作剧那么简单,他决定晚上带人在这里守候。晚上王义带着王元和几个官兵藏在四周盯着衙门前的那面鼓,子时刚到就见那鼓槌慢慢的飘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鼓声,王义赶紧拿起两片柳叶,沾上他好不容易才弄来的牛的眼泪,在他的双眼上一摸,他就看到,在鼓前面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他蓬松这头发,满脸的污泥。他正用双手握着鼓槌用力的打着鼓,王义刚想走过去忽然在门上下来两个穿金衣金甲的人,是门神,那人看到两个门神,赶紧转身就消失了,鼓槌又掉在了地上。

  鼓又停了,王义慢慢的站起身子。说“走吧,回去。”这时,王元和那几个差人都傻傻的站在了那里,他们都看到,鼓槌自己飘了起来,自己敲响了县衙门口的鼓,众人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王义看看众人,拍拍王元,王元差点没趴地上,他转头看着王义说“老爷,你可吓死我了,刚才是怎么回事?”王义摆摆手说“走回去再说。”王义回到了内衙众人都跟了进来,王义看看众人问一个差役的头说“李铺头,你们回去睡吧。”李铺头看看王义又看看众人说“老爷,我们害怕。我们不敢睡这事太怪了。”

  王义看着他们笑着说“没什么可怕的。”众人听他这么说都松了一口气。王义接下来的话使他们好不容易放到肚子里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王义接着说“只是个冤鬼来喊冤,被门神拦在了县衙的门外。”众人一听是冤鬼,就觉的浑身一阵发麻,头发都立起来了,出了一身的冷汗,王义说“你们都退下吧,今晚不会有事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慢慢的退了回来,估计今晚他们谁都睡不踏实了。

  众人都退下,王元还在王义的身边站着,王义说“你也退下吧。”王元说“老爷,今晚我能在你书房里坐一宿吗?我实在是害怕。”王义笑笑说“好,就随你吧,我去睡了。”说着王义向卧室走去,书房里就剩下了,王元自己,王元看看空荡荡的书房心想,你把我留在这里,你自己回屋睡觉,这跟我在自己屋里有什么分别啊。看来我得尽快的找个老婆才是,他想着就慢慢的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到了第二天,众人起床,王义看众人一个个的都是黑眼圈,精神萎缩,王义问“怎么你们昨晚都没睡觉啊,一个个的连点精神都没有像什么样子啊。”众人看看王义都低下头,心想你整那么一出我们能睡着吗?王义接着说“今天晚上,子时之前,把县衙的大门用红布盖上,今天晚上我们要夜审冤鬼。”众人一听头都炸了。王义又吩咐王元说“今天,你去给我找点牛的眼泪来,我有用。”

  王元应声道“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带了两个差人向外走去,这下可把王元难住了,牛的眼泪可没那么好找。他们走到乡下,大街小巷的转牛倒是不少,可流眼泪的牛太少了,和王元一起出去的有个叫赵三的是个鬼机灵,他跟王元说“王管家,我到有个办法。”王元说“哦,什么办法啊,你说说。”赵三慢慢的说出了自己的办法,王元一听他的办法和另一个叫周候的差役都冲他撇撇嘴说“你真损。”赵三说“那你们有别的办法吗?”王元摇摇头说“那就用你那招损的吧。”

  王元他们三个,找到一头牛,给牛主人一部分钱,然后把牛关在一个小屋里,在牛脖子上用绳子拴了一根绳子,绳子的两头各系一个小瓶子,放到牛的双眼上,又把牛头用绳子拴在石头上使它低着头抬不起头来,他们三人又在屋里点了一把火,然后把火弄灭,使火堆不起火苗。只是冒烟,人们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都在旁边围观。

  烟越来越大,熏得王元和那两个差役眼泪一直流不住的咳嗽,人们都躲了出去。隔了一会,王元和那两个差役进来,打开窗户和屋门放完了屋里的烟,他们走到牛身边,从牛头上解下绳子取下那两个瓷瓶,一看眼泪还真是不少,王元说“好了眼泪有了,我们走吧。”他有指着赵三说“你小子真有你的。”他们回到了县衙里,交了差,就等夜审冤鬼了。

第4章 王氏认尸

  王元他们几人拿着牛的眼泪,回去交了差。到了傍晚鬼三王义留下几个差役,随时听候差遣,剩下的都让他们回家了,留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晚上,衙门里把一切都准备妥了,就等那冤鬼出现,王义先让众人去休息,子时在大堂伺候,众人一一的都下去了,王义也回到了书房看书,时间慢慢的到了子时。王义升堂,三班衙役都站列两旁,王义坐在公堂之上,公堂的两侧点上了几个灯笼。大堂上很静,没人说话,也没人走动,王义把牛的眼泪在众人的眼睛上擦了擦。因为这样能看见鬼魂,好办案,狗,牛都能看见鬼魂,有时晚上狗会无缘无故的狂吠就是这个原因。大家都静静的等待着,可是等了好长时间也没见有什么动静,众人的警惕心慢慢的放松了。

  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围在一起说这话,正在这时,忽然门外面传来喊冤“大人,我冤啊,我死的冤啊。”众人正说着话呢,听到这声音顿时堂上鸦雀无声,大家都紧张的看着大堂的外面,只听那声音越来越近,随着声音的走进,紧跟着一阵旋风,刮进了大堂,那风从人的身边吹过,人感觉那风直往骨头缝里钻,出奇的冷,等风停下来,大堂的中间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这男子,头上衣服上全是土。头发立着,等着一双死鱼一样的眼睛跪在堂下,更令人害怕的是他的脖子上又一条很深的刀疤,他跪在那里脑袋斜斜的歪在一边,堂上的几个胆小的差役,马上感觉自己的裤腿里有一股热流,正顺着自己的大腿,快速的流到地上。

  鬼三坐在公案的后面,看着堂下咳嗽了一声,堂上的众差役赶紧站好,鬼三一拍公案上的金堂米说“下跪者,是何方的鬼魂,有何冤情速速向我道来。”只听堂下跪着的鬼魂说“草民姓戴名沐春是本县戴村人,常年在外做生意,前几天因为有急事回家,走到家门口时,已是半夜,我敲门,敲了很长时间老婆才来给我开门,我问她,为啥才开门啊,她说睡着了没听见,看她的神色有些慌乱,我起了老婆外面有人的疑心,就没说什么,我走到屋门前,推门进去,我刚迈进一只脚,走进半个身子,就看到一把刀,向我砍来。我当时吓得忘了躲避,一刀被砍上我就昏死了过去,等我变成鬼魂时发现自己已被埋在了土里,请大人为我伸冤啊。”

  鬼三听,戴沐春说完想了想说“你的尸首埋在了何处?”戴沐春说“小人的尸首埋在戴村后山的三棵松树的下面。”鬼三听完点点头说“嗯,你的案子本官接了,你先回去吧,待明日本官找到你的尸首,在做定夺,如果你所言属实本官定当捉拿凶手,与你伸冤。不过你现在是鬼魂不可随意的伤人,你若伤人我定不饶你。”戴沐春向上叩头说“小人,不敢。”说完他一转身一阵阴风就不见了。鬼三看看众人吩咐一声退堂,随着一声威武的堂威声,鬼三走回了后堂,他叫来王元,吩咐说“明天去戴村的后山看看,找到那三棵松树,记得带上遮掩之物,死尸不能见阳光。”王元回了一声“是”鬼三说“好了没事了,你回去换条裤子睡觉吧。”王元看看自己尿湿的裤子,不好意思的说“你就喜欢嘲笑我。”

  鬼三笑着说“你不服,你大胆点啊,不要给我嘲笑你的机会。”说完就向后堂走去,王元看鬼三王义,去了卧室自己也回卧室了,今晚对于他来说肯定又是一个不眠夜了。到了第二天,衙门的众人都起来,吃完早饭。王义就带人向戴村的后山进发了,在戴村他们找到了当地的地方,戴村的地方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县太爷能来戴村这样的小山村,戴村的地方很是惊喜,戴村这个地方太偏了从没来过这么高级别的官员,他把王义他们众人请到了家里,他的房子太小了,众衙役只能在院子里站着,只有王义和王元近到了屋里。

  王义讲明了来这里的目的,地方出去没多长时间,就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来到了屋里。对王义说“大人,这是我的侄子,从小就在这山上放羊,对这座山很是熟悉下,就让他给你带路吧。”王义点点头说“好的,这件案子没破之前,你一定要保密啊,不要让外人知道。”戴村的地方使劲点点头说“大人,你放心我知道此事的重要。”

  王义他们出来,就跟着那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上山了,这座山大不过路还算是平稳,那个男人对这座山有很熟,上山没多长时间就看到三棵松树,并排在那里站着,王义走到那三棵松树下,蹲下身子看了看说“好,就是这里。”他又对带路的中年人说“你先回去吧,回去后不要和任何人讲,你带路的这件事。”中年人说“请大人放心,我绝不会对人说这件事。”王义点点头说“好你先回去吧。”

  中年人,转身自己下山了,王义招呼大家,先吃点东西,他们拿出带来的干粮,和水吃饭。王义看看大家,说“大家不要吃太多。”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大人是啥意思,王元喝了一口水,咽下嘴里的干粮问“咋了,还不让吃饱啊,大人你放心我们带的干粮多够吃的。”王义摇摇头,拿起一块饼放到自己嘴里。过了一会,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王义招呼大家吩咐几个人在远处站岗,不许任何人接近这里,几人应了一声向下走去。王义又吩咐众人围着这三棵松树,搭起了一个帐篷,把树底下遮的严严实实的。

  王义看了看松树底下,那里有片土明显有被翻动的痕迹,虽然做了掩饰不过还是能看出来,王义指着被翻动的地方说“从这里挖,大家慢慢挖要仔细。”众人答应一声,就拿起铁锹向这那片地方挖去,王义就在旁边看着。果然没多长时间,就看到底下躺着一个人,王义赶紧蹲下身子仔细的看了看,那人穿一身白长衫,现在身上脸上全是土,脖子上有条明显的刀痕。现在尸体已经开始腐烂,透着一股臭味,众人在旁边看着里面的尸体闻着熏人的臭味,都转身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王义叫来吩咐人把他拉上来,清去脸上的土,看清了他的样子就是昨晚那个戴沐春,叫来仵作验尸,他自己却慢慢的在四处转着看,王元直起身子用水漱了漱口跑到王义身边问“大人,怎么了。”王义说“你看,埋尸者在这挖坑埋尸,他们挖了坑把尸体埋进去按说会多出一些土来,而我们刚才挖之前这里是平地,那多余的土去哪去了。那里会不会留下凶手的痕迹呢,比如说脚印。”王元点点头说“那些土不会太远肯定在附近。”王义说“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些土会在附近的沟里或者是低洼处,那样才不会引起人的怀疑。”

  也就在这时,仵作来报说“验尸完毕,死者男性四十多岁,身高大约六尺,死因是脖子上的刀伤除此之外无任何的伤。死亡时间大约是四天前。”王义点点头让几个衙役收了尸体,他又吩咐几个人四处找找,看哪里有些从地下挖出来的土。要仔细找。找到后立刻向我报告,不可擅自妄动。”

  众人应一声就向四面找去,王义又走到那个坑边仔细的看了看,又在那些挖上来的土里扒来扒去。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找到任何线索,正在这时有个衙役回来禀报,找到了那些土,王义赶紧跟着那名从人去看,果然在一个低洼处有一些土,那些土上还有一个脚印,王义转身问“你过去过吗?”那个从人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没有,小人过去。”王义走进那些土,看了看脚印不是新踩的,点点头,他抓起一把土看了看,王元走过来说“是那里挖出来的土吗?”王义说“是,就是那里的土。你看这土里有很多的树根,我看了这不是草根,是松树根。”

  王元点点头,王义蹲下,看了看 那脚印,又在土里找些什么,王元也蹲在旁边看着,王义找了一会从土里找出一个东西放到了怀里,他站起来说“回衙门。”大家把那死尸盖了抬着回到了衙门。到了衙门天已经黑了,王义吩咐把尸体放到衙门的一个房里,找两个胆子大点的衙役看守。余下的事第二天再说。王义回到了内衙拿出从那土里拣出来东西,仔细的看,那是一个银的耳坠,他边看边想。

  到了第二天,他吩咐两个差人去,戴村带戴沐春的老婆来县衙问话。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两个差役报告戴沐春的老婆王氏已带到,王义升堂,威严的坐在公案的后面。众差役站列两旁,喊完堂威王义一声吩咐带王氏,接着就看到一个差役带着一个妇人走上堂来,看那妇人有三十几岁长得也到有几分姿色,就是美貌中透着一些妖媚,她上来给王义行了一礼,王义问“王氏,你的相公,戴沐春哪去了?”王氏说“我家相公常年在外做木材生意,好长时间没回来了。"王义说“我这里有个人,你看一下是否认识。”说完吩咐一声,有两个差役抬着戴沐春的尸体走上堂来,王氏看到那尸体身体微微震了一下。

第5章 李氏被杀

  李氏的那一震鬼三王义看在了眼里,那一震他敢上天保证那绝不是吃惊,而是害怕,等李氏看过戴沐春的尸体问他“这可是你丈夫戴沐春,李氏脸上挂着泪水,连声说:“是,他就是奴婢的大当家的。”王义接着说“你确认吗?”李氏点点头说“确认,这就是我丈夫戴沐春。”王义看着李氏说“你先回去吧,死尸你不能带回去,他牵扯一个重要案子,等案子破了,你再带回其尸体入土为安。”李氏应声说“是”王义点点头说“你先退下吧。”李氏施礼退下。

  王义看她退下了,就退堂了,第二天,天交中午。戴村的地方,来报“大人,不好了,李氏死了。”王义听此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倒是我没想到的,看来我的心还不够细。”王义说“她是怎么死的。”戴村地方说“回老爷,她是被人杀死的。”是;邻居发现的,今天中午,住她隔壁的王大娘,去她想请她帮做寿衣,她来到了李氏的家门口,看到大门是虚掩着的,她在门口喊了几声,见没人回声,就推开大门到了她院里,走到她屋门前,看到屋门也是虚掩着的,她推开门就看到李氏吊在屋梁上,当时王大娘很是害怕,就连滚带爬的跑来找到我,向我说了这件事。

  我马上,来到她家,看到李氏吊在屋梁上,舌头伸出老长,双手和双脚,垂着的往下搭着,看到这些,我赶紧锁上了她家的屋门,又找了几个胆子大的后生在那守着,兵告诉他们谁也不准动,我就跑来县里报案了。”王义听完地方的报告,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他吩咐说“王元,你先带地方下去,吃点饭,等老人家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戴村。”王元领命带着地方下去吃饭了,一会功夫王元回来了,说“大人,你说这李氏是畏罪自杀还是他杀啊。”王义看着他说“那你认为呢?”王元说“听地方说是上吊,我感觉像是自杀,如果是他杀,直接砍死就完了,谁还用这么么麻烦啊,还把她挂在屋梁上。”

  王义笑着说“要是,罪犯是你这智商,我就省大心了。”王元说“我这智商怎么了,你忘了我小时候多聪明了。”王义说“行了,你的智商直接拉低了大清朝人的智商平均数。”王元傻傻的在那站着说“啥意思啊,啥是智商平均数啊。”王义笑着说“慢慢想吧,一会咱们去现场看看,一切都知道了,在这瞎猜都是没用的。”他和王元又闲聊了一会,感觉戴村的地方,吃的差不多了,就让王元过去看看,没多大功夫,王元就带着戴村的地方来见王义了,王义带着仵作和几个差人,就和王元还有那个地方,去了戴村,戴村的那个地方是骑驴来的,王义他们都是骑马,王义不喜欢坐轿,因为坐轿有很多东西看不见,所以他一直骑马,一行众人到了戴村,直接有地方带路到了李氏的家门口,地方反身下驴,王义众人下马。

  地方留下的那几个年青人还在那,地方带他们给王义见了礼。他们接过王义他们的马和地方的驴拴好,王义他们走到大门口,王义轻轻的推开大门,走到院里,来到屋门前。地方赶紧拿出钥匙打开屋门上的锁,推开屋门,让到了一边,在开门的那一刻,众人看到正对门的屋梁上吊着一个女人,头发搭在脸上,舌头伸出老长搭在胸前,双手双脚都无力的垂着。在死尸的下面靠后一点放着一个小木凳子,王义看了看那个木凳子,凳子上有对脚印,他暗暗的记下了脚印的大小。屋里很是阴暗,阴冷,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走进这房里的众人都感觉到一股全身一股寒意。

  王义走到,吊着的女尸旁边,看了看吩咐人把死尸摘下来,又叫来仵作验尸,他自己在屋里到处看,他走到窗户前,看到窗户是关着的,还插着,王义在窗户边看了好长时间,他在窗台上,把一些东西用纸包了起来,他又来到屋门前,看了看屋门,又摸了摸门栓,点了点头,这时仵作来报“验尸完毕,死者的死因是窒息而死,没有外伤。”王义又在屋里转了一会,就收尸回了衙门。

  到了衙门,王义叫来王元,王元进来就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李氏是自杀吧,仵作都说了,是窒息而死没有外伤。”王义摇摇头说“你说的恰恰相反,她不是自杀,是他杀。”王元瞪大眼睛说“什么么他杀。你有什么证据啊?”王义说“她是上吊死的,屋梁这么高她是怎么上去的。”王元说“他身边不是有个凳子吗?她站在凳子上就上去了。”王义又问“你见过那个吊死的是站在凳子上死的,她身边没有多余的凳子,可那个凳子是站着的,并没有倒,凳子没倒她是怎么吊死的,再就是凳子上有两个并排饿的脚印,那脚印虽然不是很清楚,仔细看可以看的出来,那脚印很大肯定是个男的。

  这就说明,她是被人挂上去的。”王元说“不对啊,她是个大活人,屋里又没有搏斗的痕迹,难道她是自愿的吗?”王义从身上拿出一个纸包说“你看,这是什么。”王元看了看说“这不就是香灰吗?有什么好看的。”王义说“你见过在窗户上烧香的吗?”他又在香灰里扒了扒,拿出一个烧胜的香头,说“如果没错的话,这是迷魂香。”王元大惊“迷魂香”王义点点头说“叫个差役来一问便知。”王元叫来赵三,赵三看了看说“回禀老爷这是,迷魂香。”王义点点头说“这就对了。”王元又问“那歹徒是怎么到屋里去的呢,难道李氏睡觉不插门啊。”王义说“我看了,窗户是在里面插着的,凶手是从门里进去的。”

  王元更不解了“难道,李氏睡觉真不插门啊。”王义接着说“李氏晚上当然插门了。在门栓上,有利刃划过的痕迹。看来是凶手先把李氏用迷香熏到又用利刃,拨开门栓,进到屋里的。”王元说“杀她的和杀她丈夫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啊。”王义说“肯定不是,如果是同一个人,肯定和李氏是情人的关系,他就不用用利刃,拨开门了,我看了凳子上的脚印,凳子上的脚印和我们在埋戴沐春的地方看到的脚印不是同一个人,凳子上的脚印小一些。”王元说“那会不会是盗窃杀人啊?”王义说“也不是,你就去的时候看到屋里有翻动的痕迹了吗?”王元摇摇头,王义接着说“不过我发现少了一件东西。”

  王元说“什么东西啊。”王义答道“在李氏来认尸时,她的头上戴了一个梅花形的金簪,可今天我在屋里找了很久也没找到,那个金簪应该在凶手那里。”王元点点头说“只要找到金簪就找到了凶手。”王义说“对,我们得从金簪下手。我还记得金簪的样子,我现在就把金簪画下来,你派几个差役去县里各大赌场,当铺去找。。”王元说“怎么去赌场当铺啊。”王义说“我估计凶手也怕夜长梦多,金簪越早出手对于他来说越安全。他肯定是受人所雇,人不到一定程度,是不会做杀人的营生的,凶手也许欠了钱,或者是个赌徒。你立即派人去找。”王元应了一声退下去了。

powered by 365小游戏 © 2017 WwW.lmmw365.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