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与野出租电子书全集已经出来了,这是由作者雷立刚所著的一部超级精彩的现代都市小

发布时间:2019-02-19 09:05

校花与野出租小军

校花与野出租全文阅读

  校花与野出租电子书全集已经出来了,这是由作者雷立刚所著的一部超级精彩的现代都市小说,小说校花与野出租全文讲述了主角小军是一个桀骜不驯的草根男,他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而意外获得三大美女青睐,看他会有怎样的传奇人生,他会如何面对这个巨大的阴谋……
  29岁那年,我离开故乡,去了中部某省的省会风城。风城是一座江滨城市,一条大河将城市分成两半,一半是风城,另一半也还是风城。
  我之所以去风城,后面会慢慢讲到原因;我之所以到风城后,会住到风城影视学院旁边去,后面也会慢慢讲到原因。但其实,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原因从来就并不重要。无论以什么原因开始走上某条道路,你在路上所遇到的,才是那条道路对你而言存在的意义。
  风城影视学院离城市中心很远,大约有40多公里,位于风城飞机场旁边,离飞机场大约只有四公里左右的距离,因此,那里的人们,经常可以看到异常巨大的飞机,从头顶滑翔而去。
  在此之前,我只看过高空的飞机,它们非常小,如同蔚蓝天空中的一只苍蝇,我真的没想到,当这小苍蝇从你头上一百米以内的空中滑过去的时候,它们大得像宇宙飞船。
  所以,刚住到风城影视学院旁的时候,我非常喜欢看飞机。它们每次总能给我震撼。据说高深的人喜欢仰望星空,我不高深,因此我只能仰望飞机。
  除了看飞机这个爱好之外,我更大的爱好是看美女,因为我是个很热爱美女的人。我热爱我所遇到的每一个美女,我一直不知道这究竟是博爱还是花心。
  或者,博爱与花心是同一回事?大人物热爱很多美女,叫博爱;我们小人物热爱很多美女,叫花心。
  风城影视学院盛产美女,燕瘦环肥,应有尽有。这是一所比起上海戏剧学院、北京电影学院等等,历史短暂很多,名气也差之千里的大学,但是,由于机制灵活,是国家、地方、企业三方共同出资打造,因此,校园面积很大,每年的招生人数比“上戏”、“中戏”、“北影”加起来还多。四个年级的学生加起来,

第1章 醉酒的女大学生

  29岁那年,我离开故乡,去了中部某省的省会风城。风城是一座江滨城市,一条大河将城市分成两半,一半是风城,另一半也还是风城。

  我之所以去风城,后面会慢慢讲到原因;我之所以到风城后,会住到风城影视学院旁边去,后面也会慢慢讲到原因。但其实,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原因从来就并不重要。无论以什么原因开始走上某条道路,你在路上所遇到的,才是那条道路对你而言存在的意义。

  风城影视学院离城市中心很远,大约有40多公里,位于风城飞机场旁边,离飞机场大约只有四公里左右的距离,因此,那里的人们,经常可以看到异常巨大的飞机,从头顶滑翔而去。

  在此之前,我只看过高空的飞机,它们非常小,如同蔚蓝天空中的一只苍蝇,我真的没想到,当这小苍蝇从你头上一百米以内的空中滑过去的时候,它们大得像宇宙飞船。

  所以,刚住到风城影视学院旁的时候,我非常喜欢看飞机。它们每次总能给我震撼。据说高深的人喜欢仰望星空,我不高深,因此我只能仰望飞机。

  除了看飞机这个爱好之外,我更大的爱好是看美女,因为我是个很热爱美女的人。我热爱我所遇到的每一个美女,我一直不知道这究竟是博爱还是花心。

  或者,博爱与花心是同一回事?大人物热爱很多美女,叫博爱;我们小人物热爱很多美女,叫花心。

  风城影视学院盛产美女,燕瘦环肥,应有尽有。这是一所比起上海戏剧学院、北京电影学院等等,历史短暂很多,名气也差之千里的大学,但是,由于机制灵活,是国家、地方、企业三方共同出资打造,因此,校园面积很大,每年的招生人数比“上戏”、“中戏”、“北影”加起来还多。四个年级的学生加起来,竟然多达两万多人。

  其中女生大约占60%,可想而知,这是怎样一个美女如云的地方!每当傍晚的晚餐时分,从校门口涌出大量的美丽女生,拥挤在校门外不到一千米长的一条小街上,用“三步一妖女,十步一天仙”来形容,毫不为过。

  我的“野出租”,就摆在风城影视学院校门外这条小街上,这里有许多我这样开“野出租”的人。我正是因为看到他们生意不错,而且投资并不高,风险也不算很大,所以观望半个多月后,花8000元买了辆快要报废的旧吉利汽车,也在这里开起了“野出租”。

  开了一个月后,我渐渐和其他在这里开“野出租”的人混熟了。其中有个叫老葵的,特别淫荡。他经常淫笑着问我:“有没有拣到过醉鸡?”

  “什么叫醉鸡?”对这里的“专业术语”,我还并不熟练。

  老葵嘿嘿一笑,说:“你没看到吗,咱们这里有些开野出租的,夜晚3点都不舍得回去睡觉,什么原因,还不是想拣醉鸡!”

  经老葵点拨,我知道了风城的酒吧夜店集中地,主要是江道口和庙滩两地,风城影视学院有不少女学生,夜晚都到那两处的酒吧夜场去兼职,有的当“小蜜蜂”陪酒,有的当礼仪,有的当主持人,有的当舞娘。当然,也有不少男生过去。但男生的收入会少些,除非是愿意“出台”的男生,如不“出台”,又想多赚点钱,那就只有当“伪娘”了。

  那些学生,在夜场正常的工作时间都要到深夜一两点之后。其中一些,第二天还要上课,所以,多数会选择深夜赶车回来。但在城里打出租车,回遥远的风城影视学院,而且出租车是返空回城,往返近90公里,而且还是深夜加班,因此,一般都要收260元车费。另外,风城影视学院的地理位置,已经不属于风城的八大主城区,而属于郊县,主城区的出租车,按常规是不允许回程带客的,所以,平时也通常不愿意到这里来。

  这就给我们这种非正规的“野出租”,提供了市场。坐野出租,从江道口或庙滩回影视学院,行价是100元,要便宜很多。因此,从夜场下班了的学生,一般都会选择我们这样的野出租。往往是下午就谈好,夜里电话联系后,野出租开到江道口或者庙滩去接他们。

  老葵已经在影视学院旁开野出租多年,已经攒了些钱了,所以就有了从容的底气,他对男生没什么兴趣,哪怕是“伪娘”,他都不太愿意接送。只愿意接受女学生的预订,尤其是美女。

  话说回来,能考进影视学院的女生,必然不丑;能到夜场去上班的女生,则必然漂亮。所以,老葵每次接送的,基本都是美女。

  不过,深夜3点之后,累了一天的野出租司机们,基本都会回去睡觉了。一来是太累,二来,此时的生意,也清淡了。多数学生,会选择一点多钟下班。

  但总有个别野出租,会在深夜3点之后还不收车,秘密何在呢?老葵诡秘地说:“还不是为了拣醉鸡!有的女生,在酒吧被人围着灌酒,喝高了,摇摇晃晃地出来,我们这些经常在影视学院门口摆野出租的,每天看着那些去夜场的学生,基本上都眼熟了,一看是见过的,上去问一声,‘回不回影视学院’?对方一般说回,然后歪歪斜斜上了车,如果就她一个,那把车开到半路上,找个树林子停下,撩开‘醉鸡’的裙子……”说着,老葵猥琐地眨巴眨巴眼睛,笑了笑补充一句:“你懂的!”

  “啊!还有这样的事!”我听得震惊不已,“这也太色胆包天了,他们不怕当强J犯进大牢啊?”

  “肯定是先看看醉的程度,那些很醉的,上车就昏睡,第二天清醒后,基本上记不清楚。而且带了套,不留东西在她里面,即使告,也没罪证嘛!”老葵鄙夷地看我一眼,仿佛为我的小题大做感到不屑,接着说,“何况,有的女的,本来就在夜场包间里被人灌醉搞过了,咱只是补上一伙……”

  我感到一阵恶心,说:“得,打住,够恶心的。”

  老葵像看伪君子一样更鄙夷地看我一眼,说:“你现在别做高姿态,等你以后遇到醉鸡了,我看你稳不稳得起!”而后,他又诡秘地一笑,探究地说:“还有被人喂了麻古丸的,你不搞她,她主动来搞你,哎呀呀,总之,来这里开野出租,你算是一脚踩进人间仙境了,以后美死你。对了,你小子,怎么会想到来这里开野出租?是谁告诉你这条好路子的?”

第2章 搞什么飞机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就是镇派出所一哥们告诉我的。”

  “哟,你怎么会认识这镇派出所的人呢?听你口音,是外省人吧?”老葵听我说认识本地派出所的人,立即客气了一些,但又有些将信将疑,以为我在狐假虎威。

  我确实认识影视学院所在马栏镇派出所的大刘,但我没有正面回答他。客气地笑了一下,递过去一颗烟,岔开了话题。我不想太早亮我的底牌,因为底牌只该在关键时刻才亮,亮早了,就不是底牌了。

  确实,要在这里开野出租,完全没一点照应,是不行的。其他的不说,光是同行的排挤,就可以让你头疼。许多开野出租的,驾驶座位底下靠近脚后跟的地方,都放一根三十厘米的钢管套筒,还有的车上备一把锁方向盘的大锁,这些都不算凶器,但自卫或者进攻,都是很厉害的武器。

  好在我平时一直低调,从不与其他开野出租的人抢客,而且,派出所的大刘,从一开始就帮我给这里开野出租的头儿“亮九”悄悄打过招呼,因此,“亮九”暗中对我有些关照,倒也没人来主动惹我。否则,平白无故来分一杯羹的,早被其他野出租司机打跑了。

  除了同行的竞争,更可怕的是“钩钩”。

  所谓“钩钩”,就是运输管理部门,找一些“线人”,装做是打野出租去某地,结果,到了某地,或是半路上,被早就埋伏好的运管人员拦下,查证你是“非法营运”。这样,一般要罚好几千元,根据关系亲疏,路子软硬,罚款金额不等,少的话罚一两千,多的话罚五六千,狠心欺负你的话,罚上万也不稀奇。

  我因为对这一带的人还不太熟悉,对当地人的表情、语气、说话习惯都还比较陌生,尚不擅长通过察言观色,来准确判断对方是不是“钩钩”。但我自有办法,那就是——稳妥为上,我只做学生的生意。

  影视学院里的学生是一眼可以辨别出来的,而学生不大可能去当“钩钩”,因此,我只要不贪心,遇到社会上的人,一律不去,那么,我被“钩钩”们钩到的可能性,自然几乎为零。

  当然,这样也会错过一些赚钱机会。时常会有社会青年过来,说:“小哥,走,去虹嘴桥。”

  我一律一本正经地这么回答:“对不起,我在这里等我女朋友,她就在里面读书,所以我在门口等她呢。”

  其实,我有个鸟的影视学院女朋友!

  如果有的话,我就不用自己打飞机了。

  每天看着那么多妖艳性感的美女,一个性欲正当旺盛年月的男人,若说完全不在乎,那肯定是装13。

  起初,有时候,看着那些大屁股大摇大摆地晃过去,实在憋得难受,我就回自己租的房子打一次飞机。但后来,我发现这样太麻烦,于是看到性感美女,忽然欲望炙热的时候,我不再回租屋,而是将车开到一公里外荒僻的农田旁,在车里打飞机。

  风城飞机场是个吞吐量很大的繁忙航空港,平均每五分钟就会有一架飞机从我汽车顶上飞过去。有时候不到80米高。那时,我总是一边将头伸出车窗,半仰着看擦脸而过的大飞机,一边自己打飞机,感觉世界荒诞而惬意。

  29岁那年,我的欲望持久而强劲,有时候三、四架飞机飞过去了,我的子弹却还是没打出来。

  头上的飞机像巨大的银色蝙蝠,又像是一张庞大的虚伪面具,它们得意地滑翔而过,如同阔佬嘲笑着地下的屌丝。

  而我则像一只愤怒的小鸟,最终总能将子弹射向那些飞机,尽管射程远不能触及,但它们都像惧怕屌丝子弹的逆袭一样,胆怯地逃逸而去。从没一架飞机敢于转身跟我叫板。当然,我这是在意淫,这个世界本来就十分荒诞,也不在乎多我这点荒诞的阿Q精神。

  我并不憎恶这个世界,恰恰相反,我喜欢这荒诞的世界。

  每次我打完飞机,懒散地开着车回到影视学院门口那一带,只要老葵在,他总是仿佛深谙此道似的,对我说:“小兄弟,你搞什么飞机去了?是不是年轻火旺,别再嘴巴犟了,赶紧争取拣个醉鸡吧。”

  其实,在他们风城这地方,“搞什么飞机”的意思,等同于“干吗去了”。但他后面的话却仿佛勘破了我的秘密,让我有些尴尬。

  毕竟,在我们那种讲究“说一套做一套”的优秀传统里,许多事情是“做得说不得”的。你可以背后当婊子,但你在人前得做圣母;你可以每天生命不息淫荡不止,但你嘴巴里要高尚、要洁身自好。我们的文化里有个在全世界都比较少见的特征——越是表里不一,越是演戏手段高超,反而越被尊重,认为你“会做人”、“长袖善舞”、“懂得适应社会”;越是表里如一,越是真实简单,却越被鄙视,认为你“没头脑”、“很傻很天真”、“缺乏社会适应能力”……

  我承认,我虽然活得比较真实,但我起初做不到像老葵这样厚颜无耻,我抢白一句:“你管我搞什么飞机!”

  而老葵,一点也不生气,更厚颜无耻地说:“哎呀,我是过来人,以前我也这样啊,有什么嘛,不就是自己打炮嘛,以后你拣了醉鸡,就懒得再自己打自己了。自己人不打自己人嘛!”说着,像公鸡打鸣似地又笑了起来。

第3章 该不该暴殄天物

  实际上,由于我来风城不久,对很多地理坐标都不熟,所以,若要开着野出租车到处跑,我还真是没那个找路的能力呢。所幸的是,影视学院的学生们,要么是白天打野出租,到风城的绕城大道,而后在绕城大道转公交;要么,则是晚上从江道口和庙滩回学校。因此,我只需要知道绕城大道、江道口和庙滩等几个地方,基本也就够了。至于更复杂的一些地方,学生乘客实在要去,他们往往会给我指路,反正野出租车不打表,不计时,只要到了目的地就成,所以我在陌生的风城做这个工作,并不感到不便。

  江道口和庙滩是我最早摸熟的路线。无数风城时尚人士的心目中,只有代表着美酒醇香、美女缤纷、音乐动人的江道口和庙滩,才算风城的焦点,那两条街区相隔大约5公里。

  庙滩是最早的“夜场一条街”,颇有点历史,每当夜色朦胧,驱车在沿江大道,经过繁华热闹的庙滩大桥,就到了酒吧一家挨着一家的地段,“摩曼酒吧”,“苏荷”、“88”、“莱宝”……一字排开,金碧辉煌、灯影摇曳。每家酒吧门口的露天休息区,都有伊人流连,笑声清脆,即使是路过看着,也能把男人看硬。

  走进酒吧大门,活色生香的夜生活气息便会扑面而来,或明或暗的灯光、或轻缓或急骤的节奏、或娴静或热辣的美女、徐吟浅唱的帅气歌手……感官所能感受到的一切,都会逼人而来。

  至于江道口,则是近5年来新形成的一个酒吧聚集区,自从香港资本进入风城,选址江道口,建立了“毕马威玎酒吧”,不仅带来了全风城独一无二的“一个大厅两个DJ台”,两个DJ台联手打碟,还曾力邀美国DMC混音大赛获奖DJ及性感的黑人舞娘,来酒吧助兴。

  随后,“回归铜雀台”酒吧迅速跟进,也在江道口开张,规模空前,体量巨大,一到夜晚,酒吧外面五个霓虹灯文字——回归铜雀台——便在黑夜里闪烁,每个字都高五米,宽三米,哪怕在江面上离着很远很远,也能看到。

  之后,江道口的酒吧越聚越多,大有超越庙滩之势。去年,规模更大的“火凤凰”酒吧在江道口开张,以激光舞台、劲爆动感音乐和炫目灵动的灯光效果为卖点,打出了“最独特、最奢华、最拉风”的“三最”口号。

  如此一来,“新新人类”、90后们,更多地选择去江道口了。但老一代的80后,还是习惯于庙滩,“80后”的荷包毕竟比“90后”鼓,所以庙滩依然不可小觑。总之,风城的夜生活,无非集中在这两个地方,而我晚上去接影视学院的学生,也无非是去这两个地方。

  正因为我怕“钩钩”,只拉影视学院的学生,所以很快积累出了一些稳定的学生客户。我可没资格像老葵那样挑剔,不分男女,只要预约我去江道口和庙滩接他们,我都去。

  一次,有三个在酒吧里当“领舞”的男生,喊我深夜2点半去江道口接他们,我把车开到了“回归铜雀台”门口附近,由于是深夜2点半之后了,车子已经很少,也不再有交警,所以我放心地停在酒吧门口斜对面的街沿边上。

  可是,等了接近半小时,他们还是没出来。我打了个电话,其中两个都关机,唯一接通的一个,却怎么也不说话。我不知道他们是喝得彻底醉了,还是别有隐情,或是跟什么中年女富婆在搞什么飞机,估计着这个夜晚是白跑一趟了,有些悻悻然,正在我打算要走时,忽然,一个女孩子很重地拍我的车门,说:“你这车是摆在咱们学院门口的吧?走,拉我回去。”

  我说:“你是说影视学院吧?”一说就有点后悔,这明显就是传说中的“醉鸡”嘛,我忽然回忆起老葵的教导:“管那么多,遇到醉鸡,先下手为强,谁先把她先弄上车,谁白玩儿一个漂亮妞。”

  我以为她不会回答呢,但她回答了,虽然只有简单的一个字:“是。”

  接近半夜3点半的时候,我的车开到了离影视学院大约还有5公里的一片小树林旁。我透过后视镜,在夜色的微光中,打量后座的这个醉酒女孩,她半躺在后座上,满身酒气,死猪一样。但她的肉体比死猪美好一万倍。正是夏天,她的裙子很短,几乎可以看到她黑色的丁字小内裤,老葵说过,这种内裤最容易搞,连脱也不必脱,直接把那根细细的带子刨到一边,就能……

  我的心忽然狂跳起来。仿佛有个神秘的声音在对我耳语,“送上门的大餐不吃,那是暴殄天物。”

  我颤抖着手,将车开到了树林里。熄了火,四野一片惊人的安静,我下了车,而后拉开后车门,坐到了她旁边。她依然昏昏沉沉,像是在昏睡。她的脸非常姣好,是典型的鹅蛋脸,小树林里稀疏的月光从车窗流进来,尽管朦胧,却依然可以看出她肌肤的细腻白皙,在她的右侧嘴角,有着一颗明显的痣,但并没破坏她的美,反而更显出一些娇俏。

第4章 当你看着深渊时深渊也在看着你

  我还注意到她短袖衬衣领口的扣子已经松开了,胸部涨鼓鼓的,像埋伏着两枚炸弹。她的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有一小部分没有被收束住,而是从面颊两边披散下来,像是急于出墙的红杏。

  这个夜晚月光清亮,给她的身体镀了一层凹凸有致的银边,同时给她的脸抹了层浅浅的阴影,使她看上去有些忧郁。尽管忧郁,她的身体语言却又透露着躁动,她的腿在短裙底下叉得开开的,令我的心狂跳不已,必须承认,我一直不太懂得女人,许多经验丰富的“坏男人”告诉过我,女人就是喜欢男人坏点,胆子一定要大!适当的时候耍点小流氓,反而能把女人轻松搞定。

  但是,我过去长期却一直以一种羞怯地方式与女人相处,在很多年前那个不冷的冬天,我18岁的时候,我遇到过自己的初恋,年轻人的爱意犹如山涧暴涨,洪水泛滥,又如遍野荒草肆意生长。好像从未有过这么多话要对一个人讲,但真正面对面时,却又面红耳赤,手足无措。我们笨拙地,毫无经验技巧地开始了彼此的初恋,有许多次机会,我只要稍微强迫她一点,就可以进入她的身体,但是,我很珍惜她,看不得她说疼,看不得她恐惧和担忧,于是,但我一直强忍着18岁火山般的欲望,不忍破坏她的纯洁。

  然而,我视若珍宝的姑娘,却在旱冰场认识了一个混混,仅仅三天时间就让那混混给操了,并主动跟我说了声再见。我以为我会和她走入婚姻,但其实,结局和多数的初恋一样,不是婚姻,而是分手。

  回忆令我感到愤怒,我再次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鸟。我眼睛盯住此刻身旁的醉酒女孩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部,暗骂自己一声,“别再当胆小鬼了”,鼓起勇气,将手按到了她的两只奶子上!

  隔着薄薄的夏衫,和软型的胸罩,我清晰地感受到她那两只奶子的青春活力,如同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让我几乎能感受到女孩身体深处的熔浆。

  那一刻,本以为已经变得胆大的我,忽然还是怯场了,我怕那两座火山会将我内心最后的那点善良纯真焚烧得尸骨无存,我也怕第二天她告发我,让自己真的变成强J犯。于是,我一咬牙冲出车门,靠在后车箱上,一边透过后车玻璃看着她细长的后脖子,一边猛打飞机。

  隔着冰凉的玻璃,面对着一具昏睡的美女躯体,我先是狠狠盯着,但渐渐眯住眼睛,感受着那种如同涨潮的快意。终于,在我决堤的那一瞬间,我一边快慰地颤栗,一边睁开眼,忽然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脖子已经转过来,脸贴着玻璃正对着我,那双眼睛静静地睁开着,像两个深渊。

  当你看着深渊时,深渊也在看着你!

  在这半夜里的寂静树林里,她的眼睛带着一股冰冷的寒气,令我悚然一惊。

  我转过身,不想和她对视。玻璃真的好冷,使我脊背一凉,于是我朝前走了两步,离开汽车半米的距离,将自己收拾好。

  这时我才发现,这片树林非常阴森,尽管枝叶稀疏,月光可以大片大片地照下来,光线并不暗,可是,却依然给人一种阴森感,我略感诧异地仔细打量四周,发现树林中不远处,有着一些稀疏的荒坟,看来,这里曾经是一块坟地。

  我并不怕坟地。我相信鬼只存在于那些做过亏心事的活人的心里。小时候,奶奶告诉过我,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也许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喜欢意淫美女,喜欢打飞机,但是,我肯定是个善良的人,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甚至也没做过太亏心的事情,所以,我历来是不怕走夜路的。包括此刻,在这貌似旧坟地的稀疏树林里,我也并没感到恐慌,相比之下,我甚至觉得那女孩刚才突然睁开的眼睛,更让我畏惧一些。

  我打开车前门,回到车里,沉默地从副驾驶座旁的找到一卷卫生纸,擦了擦手,重新打燃汽车,开出了这片树林。不久,就到了影视学院大门边。

  女孩一直沉默无语,临下车时,掏给我1张百元钞票,而后略有点踉跄地下了车。

  我开回了租屋所在的院子,将车停好,已经凌晨四点了,我躺在床上,来风城之后第一次碾转反侧,很久都睡不着。我有些庆幸自己当时没敢“吃这只醉鸡”,倒不仅仅因为后来发现她神志居然清醒,我有个直觉——那时我如果真的要进入她,她或许会装醉默许。

  那么,我为什么会庆幸没做什么呢?因为,我庆幸的是,没有和这个眼神如此寒冷的女子发生任何纠葛。她的眼神里,有着一种异常的冷漠光芒,尽管那丝光芒一闪而过,通常不会被人注意到。

  之后的那些天,我时常会想起那个女孩子。我的内心感受很复杂,既并不喜欢她,却又隐约渴望再见到她。我依然每天在影视学院门口摆野出租车,希望她偶然会再来搭我的车,甚至仅仅希望在路上再看到她。可是,整整一周,我都没再见到过她,以至于我偶尔以为那也夜晚只是幻觉。

  我还时常反思自己那晚的再度怯场,究竟是为什么我当时要从她奶子上挪开自己的手呢?其实那时,我除了怕自己彻底堕落,怕隔天万一被告发为强J犯,还因为我在风城毕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我不希望惹任何麻烦。这个麻烦除了是被告发,还包括自己万一爱上她。我怕我爱上这样的女子。

  如果我是风城本地人,在这里人脉宽广,那我很可能什么都不管了,毕竟,她的身体如同一个男人的天然陷阱,具有着令人坠落的强大引力。

  但我却不得不谨慎,因为在风城,我可谓人生地不熟,除了确实认识镇派出所的大刘,来这里之前,真是一个人也不认识。

第5章 是世界欺骗了我还是我的眼睛欺骗了我

  我是从成都来的。成都,这座堕落而美好的城市,它因堕落而美好,又因美好而堕落。我是多么地爱那座城,我有那么多最美好因此也最悲伤的日子,都存放在那里。

  但是,我已经打算把美好和悲伤的都全部忘记。在风城,我偶尔还是会记起成都一些无聊的、琐碎的、尴尬的、紊乱的片段,有趣或者无趣的都成,只要不悲伤。

  我在成都的日子,比较丰富多彩。21岁那年,我从成都野鸡大学的中文系专科毕业后,幸运地混进当地电视台,当了个临时工。一次,大明星张艾婷主演的《你欠我一个吻》在电视台做“演员、观众现场交流会”,我就站在张艾婷三米之外,给编导打下手。我将张艾婷白嫩的脖子看了个仔仔细细,发觉与其他许多女演员不同,她是真人比电视上的扮相更好看。她的脖子像白天鹅一样漂亮,我看着看着,觉得全身发软,一处发硬,于是悄悄溜到电视台的卫生间里,打起了飞机。

  等我打完飞机,回到直播室,编导很恼火,因为正是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见了。我本来就是栏目组聘请的临时工而已,连合同都没有,编导一句话,就把我炒了鱿鱼。

  因为打飞机而失去了一份外人看来不错的工作,我可能是全世界打飞机的男人里,最倒霉的一个了。

  由于我学历只是大专,在本科生成堆,硕士生狗一样满街走的今天,作为专科生,找个工作确实不易,于是,我在成都春熙路和九眼桥卖过“打口碟”,在天桥上卖过假“名表”,最后,还学着写歌词,实不相瞒,若干个成都网络歌手所唱情歌,居然就是区区在下所写,不过,歌词卖给他们后,变成了他们的原创歌曲了。

  时下的流行歌曲是标准的盒饭式快餐,有路数可套,无非是叙述一个模糊的爱情故事,中间务必夹杂诸如“悲伤”、“忧郁”、“想你”、“吻你”这样的元素化词语,最后再来点升华,搞点小哲理,假如是主旋律,则再爱一把国,就OK了。对于如此路数,我很快驾轻就熟,最狂野的一个晚上,我居然写了16首情歌,其中10首都卖了出去,当然,价格很低。靠这个,想要富裕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是,我却通过这条路子,进了成都野骏马影视文化传播公司。

  野骏马影视文化传播公司,其实就是个凡和影视表演歌曲动漫乃至模特经纪沾边的业务,就一律都做的野鸡公司。一点也谈不上专业,公司实力也很弱,没什么资金,总共也只有6个员工。但老总会吹,能把死的吹成活的,还特会坑蒙拐骗,尤其会骗小姑娘。

  老总把公司的每个员工,一个掰成两个来使唤。为了节约开支,他甚至不舍得请一个固定秘书。而是让我这个“歌曲策划”偶尔兼任他的秘书。

  一个阳光刺眼的下午,我陪我们老总,到成都当地一家影视学院,去为一部垃圾电视剧挑选女配角,别以为我们这野鸡公司有实力拍电视剧,哪怕是垃圾的,也拍不了,但老总很乐于去给那些剧组找演员,其实就是猎头或者中介。

  当时成都那家影视学院,还没出多少大腕,不象后来,连着出了几个央视和湖南卫视的名主持人,就一下子自抬身价,不再轻易搭理一般人了。在那年,这学院还没出什么名人,对每个来挑演员的剧组或影视公司或者哪怕是中介,都特别热情。一个院务办的教师,热情地将我们带到表演班的练功房,让我们随便挑。

  到了练功房,我一眼就看中了一个女孩,她太美了,而且看起来很纯真,真是让我眼睛一亮啊。老总说:“小雷,你觉得哪个好?”。

  我说,“就那个”,冲着女孩指了指。

  我们走过每有扇命运之门的时候,自己往往都是浑然不觉的;我们时常还会无意之中给别人打开命运之门,谁也不知道那门后等待着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我没有提醒老总,他或许就不会挑那个女孩,那么在两天后,她或许就不会在他的办公室大班桌上打开双腿。

  那个中午,老板让我通知她来公司确定角色。区区一个配角啊,却有那么多漂亮女孩争抢。潜规则顺理成章的发生了,老板那紧闭的房门,那垂下的厚厚窗帘,那压抑的声息,那事后她离开时脸上未退的潮红……每一个细节都在说明着一切。

  我在外面写字间的一角,悄悄看着她从老板办公室走出来,她的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喜悦。

  女孩刚走,老板喊我进去,他指了指大班桌,说,“你看。”

  “没什么啊。”我说。

  “再仔细看看。”

  定睛一看,桌面上一个正渐渐消褪的臀部的痕迹,如同一个丰硕的苹果,它由淡淡的汗和体液形成一个模糊的轮廓,中间有一些更潮湿的液体。

  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以及对女孩莫名的歉疚,或许还夹杂着对老板的嫉妒,总之,一种复杂的感情袭击了我,使我艰于呼吸。

  老板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唉,愣着什么呀,那有抹布,帮我顺手擦了吧,这也就乐一下,过了就过了。”

  我说:“你自己擦。”

  “怎么了你?瞧你这脸色,你喜欢她?那还不好办,让给你得了。”老板似乎有些意外,“这样,你把它擦了,我们当什么也没发生。”

  “我不擦,”我坚持说,“你自己擦,或者喊清洁工来擦。”

  “我给你一个专科生那么高的工资,让你擦这么点东西怎么了?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请你顺手擦了,你这样,今儿个还非得给我擦了。”

  其实,我的工资并不高,只是2000多而已,但老板认为很高了。另外,我虽然只是专科,但他自己,却是伪造的假硕士文凭。

  我倔强地看他一眼,说:“我不会擦的。”

  “不擦就走人。”

  “走人就走人。”我说,冲出门,砰地一声将门带上。出去之后,我一个人走在成都熟悉的大街上,忽然泪水夺眶而出,不是为再次失业,而是为了那个女孩子。

  我是想,女孩,你看起来那么纯真,可是,你为了演电视剧,你为了这飘渺的机会,竟然那么轻易地脱了你的裤子。

  其实,她压根不认识我,可是,我却莫名其妙地觉得,她代表这个世界欺骗了我,但多年之后,我或许只能说,其实是我自己的眼睛欺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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