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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9-02-15 17:33

张若兰萧岿小说

倾世萧后传全文阅读

  由网络作者爱谦创作的《倾世萧后传》是一本非常精彩的古代言情小说,张若兰萧岿萧瑶是小说的主要人物。倾世萧后传小说全文讲述的是她是最不该出生的人,偏偏她的母亲拼尽全力把她生了下来,张若兰发誓,她定要在这历史长河中,划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初入江湖的李叔德,见到这样的情况,居然一点也不知道害怕,甚至可以说他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解,他甚至都不知道对面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好了,他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小子,你们不必这样。让他走吧。”一个略带沧桑的女声传了过来,是碧游宫的宫主碧霞仙子,她实在看不下去这场闹剧,同时也不愿意再看到这个呆萌如同孩子一样的男孩继续丢人下去,不得不出言制止了。
  “你怎么这样说我呢?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我知道心里的感觉要勇敢的说出来,现在我说出来了,你们……你们看着办吧。”李叔德不肯服输的狡辩着,但是自己究竟还是底虚,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下去了。
  “哈哈哈,这……真的就是孩子,他还是个孩子呀!”李叔德的局促,把周围所有的人都逗乐了,所有人在不把他的话当做是认真再说,全都是当做是如同孩子的戏言一样。
  “我是很认真的,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银发姑娘你能把你的姓名告诉我吗?”在众人的讥笑下,李叔德有点那羞成怒,他索性也就不管不顾了,更加直接的表明自己的心意。

第一章 逆天而出

  公元元567年,苍穹之下,在环宇的最东边,日出之地,耀耀万物生的热土。这里有巍巍高山,有泱泱大江,万花万木,飞鸟走兽,层层叠叠,形形色色,虚虚实实,林林总总,外有沧海内有桑田,昭示着生机勃勃,昭示着生灵荣荣。这是一个出豪杰的地方,出勇士的地方,出救星的地方,出执手天下的帝星的地方—是龙生的地方。同样也是一个新兴的国度。

  农历二月十五,农历“鬼节”,这是一个祭拜先祖的日子,祭拜亡魂的日子,一个鬼吹灯,鬼打墙,招魂祭灵的日子,或者说一个吓死人的日子,“七月十五勿出门,出门小心鬼上身!”

  这是一个亡者的节日,不属于任何一个活着的人,但有一个生命却在这样日子里出生了,一个注定被诅咒的生命出生了。

  月黑风高日,在漆黑的夜里,仅仅在月亮的边缘透出刺眼的光芒,月痕如刀划破天际直刺入无边的黑暗无境混沌中。

  就在这个时候,天边划过一个利刀般的霹雳,“咔嚓”一声环宇震动,这时的“圣堂村”一个布满蜘蛛网、地上铺着干柴和稻草的杂乱不堪的柴房里,一个女人正大汗淋漓的挣扎着,痛苦的哀嚎声回荡在空洞的陋室,将室外的雷雨之声完全都遮蔽了,她正在为成为一个母亲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回想当初她在怀胎十月之时被当做弃妇,如同垃圾一样被赶出张家的时候,所受到的凌骨惊魂般的屈辱。她现在的哀嚎更像是来自生命最深处的咆哮,对自己人生的最后挣扎!

  大雨已经瓢泼降下,本来千疮百孔如同筛子的柴房瞬间变成了“水帘洞”,看似最浪漫的情境现在确实一个人间炼狱……。

  空中落下一个球状闪电,横向飞过天际,随后轰然一声巨响,东边的山河瞬间被照得亮入白昼,万物萌动,四海皆震,就在这个瞬间几乎同样响亮的一个婴孩的啼哭声从柴房里传了出来……。

  一个新的生命诞生了,是一个女婴,出生就落在了污水中,妇人急忙将他从水中抱起,挣扎着看着这个血红色的小生命。

  “我的孩子,你真的不应该活下来,但你活下来了,活下来就惊天动地的活吧!!!”妇人爱怜的看着怀里的婴儿。

  “孩子,勇敢的活吧!有妈妈陪着你,你就勇敢的活下去吧!”妇人张嘴撕厥的为孩子咬断了脐带。

  一个最不该降下的生命就这样诞生了……。

  回想当初一个旷世绝代的美人,在王氏一族中备受呵护的独女,大梁国的皇妃,如今居然落魄在荒野废弃柴房中产子料谁也万万想不到的。

  人的命运往往就是在这样永远出乎意料,改变一个女人一生的往往就是那个他,真正爱上的男人,让他付出一切的男人……。

  那是在也是在一个雨天,只不过那是夏日的一个雨天,一个远隐湖畔的雨天……天保元年,一个新的帝王刚刚继任,举国上下沉静在万民欢愉当中,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欣欣向荣的时代,那年“若兰”十八岁,作为项氏一族新一代子弟当中唯一的女孩,大家的家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万千疼爱于一身。

  “小姐快点,好像就要下雨了”

  “劲草”一个劲的挥着手招呼着远处一个白衣少女。

  “你看看你总是那么着急,我告诉你多少次女孩子要注重仪态!”

  名为若兰,确实文弱纤细,蕙质兰心,就算对自己的家仆也是要求如一。

  今天是家里特别准她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妹出来散散心的。而她一向爱水就选择了未明城的第一大湖远隐湖。

  未明城虽是依山而建,但实实在在的是一个水城,数条大河穿城而过,因为火山和地动的关系又生出许许多多的的温泉和湖泊。远隐就是城中最大的一个火山湖。

  “小姐,咱们赶紧去那边的亭子躲躲吧,你看天上那些黑云马上就要飘过来了,一看就是一朵雨云。”

  劲草一个劲的招呼,“劲草”是若兰小姐给她起的,当年她父母双亡无依无靠,为了能够活下去只能插草卖身为奴,但幸运地她遇到了若兰,这个买了她却从不把她当做奴婢的小姐,而且还给她起了一个倔强的名字“劲草”……。

  “好的好的,看你急的,你呀永远也不知道矜持是个什么……。”

  若兰无奈的加快了步子。

  “小姐,你身子弱受不得雨水的,你总是不听我说,要是淋个风寒,小的又要受责罚了,你就当是为了小的好,咱们赶快去亭子吧。”

  劲草略带哀求的催促。

  “好的好的不要催了,我真不已经快了”

  若兰无奈道。

  正当两个人急步奔向道行凉亭的时候,那些黑色的云彩也随后而至,并迅速集结起来,天空马上变成了如黑色锅底般沉重,慢慢压了下来,劲草的判断是的没有错的一场暴雨即将来到。

  “诶呀,呼呼……小姐,呼呼……我们总算赶在雨到之前到了凉亭了!”

  劲草跑的呼呼气喘,终于安心的在凉亭里停下了脚步。

  “看你急的,我觉得雨还要一会儿才会下的,咱这跑了一场真实仪态全失呀!”

  若兰小姐颇感无奈,她这个跟班总让她觉得欠缺稳重。

  咔嚓天边一个闪光划破黑暗,一个响雷带来了漫天大雨……“小姐,你看看,幸亏咱们快,呀不就真的淋到了!”

  劲草对自己的判断似乎很得意。

  “看你得意的,算你说对了,多亏了你好了吧!”

  若兰小姐脸上露出微笑。

  就在主仆两个人正在为躲过雨劫,欢喜先后落座,倚着石桌石凳,欣赏湖上雨打荷叶,风吹芙蓉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向她们这边奔来……。

  鲜血顺着衣襟止不住的滴落,难得在乱军阵中活了下来,那确实是刻骨的梦靥,十万人!十万人的队伍!只活下了他一个……“我要活下去,活下去!!!”心中唯一的信念一直他。

  他是活了下来,但为了能继续活下去,为了躲避那些不肯放过他的人,他只能奔跑不停地奔跑……不停地奔跑……。

第二章 命运的相遇

  一阵劲风……。

  血衣男子一个箭步跨入凉亭,飞身揽腰将若兰揽入怀中,并用刀架在了她细嫩丝滑的脖子上,如此细嫩的皮肤怎受得了这样的压迫,顷刻显出一道血痕。

  劲草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得呆若木鸡,但本能让她的迅速反应了过来立刻扑上去撕咬血衣男的手臂。

  在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豁出命去,豁出命去我也要保护小姐周全!”

  猛烈的撕咬让血衣男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在这个閃变的情境中,只有一个人保持着泰然自若,那就是小姐若兰。

  若兰的处变不惊一方面证明了她超于常人的修养,这修养来自项氏一族战斗的血脉,也来自于与兄长从小残酷的训练—“成为合格项氏一族必须的训练!”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也许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温暖”!

  若兰小姐感受到了来自血衣男身上的“温暖”,那“温暖”是那么的窝心,如春日的阳光,如襁褓的拥抱,如父亲的胸怀。那样的暖心;那样的舒服。感觉自己如晚霞下徜徉在湖畔的扁舟。

  此刻她只知道一件事!知道这“温暖”绝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身上所能拥有的!

  而现在在他面前的血衣人仅仅一个穷途末路的人……一个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想要活下去的人……一个可怜的人……。

  “劲草,停下,他不是坏人。”若兰泰然的说出这几个字,这是在这个混乱场景的唯一一个镇静的声音。

  “小姐!你傻了!他要你的命呀!”劲草歇斯底里的咆哮,激动颤抖的身体就像是暴风中的枯叶。

  “相信我,他不是坏人……相信我。他不是坏人……相信我……。”

  若兰继续重复着这句话,想让劲草尽快的冷静下来,同时也向血衣人示出善意。

  在若兰不断重复的话语中,劲草渐渐冷静了下来,慢慢的停止了对血衣人的“攻击”。

  “好了,现在你可以放下刀了吧,我们是好人,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若兰转头对血衣人说。

  此时若兰说这样的话,好像现在的情景:不是她被血衣人的刀胁迫着,而是她拿着刀胁迫着血衣人一样。

  不过在心理上也确实是这样,现在的血衣人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用刀胁迫人的行径不过是他“困兽之斗”所做的最后挣扎,其实他仅仅是渴望活下去!渴望被保护!

  若兰的话似乎起到了“神奇”的作用,血衣人的刀瞬间没气力跌落在地上。

  这也许就是人们一直追求的——“初始的信任”,这种信任来源于人类最初始的本能,在人类最开始的时候,就是凭着这样的信任面对无比恶劣的自然环境,才会彼此依靠;才会同舟共济;才会共渡难关。

  现在血衣人“信任”了若兰,并把他仅有的生命也交给了她……。

  当刀落地……,现场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劲草终于松了口气,若兰也轻轻叹了口气。

  “你是……?”若兰向血衣人说出了第二句话。

  “我……饿……!”血衣人说出仅仅一句话就瘫软了倒在地上……。

  “他说什么?”“我……额……,”“是什么?”

  劲草丈二摸不着头脑。

  “管他呢!小姐我们快跑吧,趁他他晕倒了,我们赶紧跑吧!”

  劲草赶紧拉起若兰小姐的手就往凉亭外跑。

  “等等,我不走,我想救他,他只是饿了,并没有想伤害我。”

  若兰此刻显得很镇定也很鉴定。

  “小姐,你不要乱施善心好不?你看看他把你脖子都弄伤了,来我给你包上。”

  劲草赶紧撕了一缕裙边帮若兰包扎脖子,她的手法很轻柔生怕再伤到小姐。

  “不要管我,现在应该先救救他。”若兰俯下身子看看倒在地上的血衣人,血衣人倒在地上身上还不断渗出血来,衣服已经被雨打的湿透了,血和雨水混合粘连的黏贴在身上,此刻的他没有任何的一点点的威胁,只是显得那么可怜,可怜的像一只受伤的斑鸠……。

  “你看看他,多可怜啊呀,我觉得他不是坏人,他只是受伤了因为恐惧才不相信任何人,才会本能的自保的,伤我并不是他的本意,我要救他,我真的要救他。”

  若兰坚持要救这个陌生的血衣人。

  “小姐,你怎么这么固执呢?一看他浑身是血就不是好人,咱们救他会惹祸上身的!小姐咱们还是快走吧。”

  劲草还是准备转身就走。

  “我说我要救他!”

  若兰小姐终于生气的抬高了声调。

  “你叫老张把马车赶过来,我要带他回去医治。”

  此刻若兰无比坚定。

  劲草本想继续反驳,但她也是头一次看的小姐这样的表情,

  “若兰小姐着了魔了不是?”

  劲草暗自叨咕着,现在的她只有执行小姐的命令,去叫马车……。

  不一会儿,马车就到了,众人七手八脚把血衣男抬上车。

  “好,我们赶紧走,我觉得有人在追他!”

  若兰小姐在忙乱中思路依旧冷静。

  命令一下,马车飞奔,向着项家庄园奔去……。

  “护督,他们把他救走了,属下这就去追。”

  黑暗中传出一个声音。

  “且慢,让他走,我们的目的不仅仅是他,而是忠义堂,现在他就是我们的饵而已,他会帮我们找到剩下的起义军余孽的。”

  黑暗中传出另一个浑厚的声音。

  “护督呀,哈哈,你看他们是不是和忠义堂有关系?”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浑厚声音继续说。

  雨越下越大,短时间内便变得如同瀑布般浇了下来。大街上已经罕有人至,只有一辆马车在大街上飞奔,马的四足飞踏溅起朵朵浪花。现在这里有一条生命急需要救治,有三个人在护送着他,在远远地但绝对能跟的上的地方,更有数百人在跟踪着他们,更有帝国的力量在跟踪着他们……。

第三章 祸水东移

  马蹄飞驰,车滚滚滚,马车在大道上急速奔驰的着,这里有一个生命急需要救治,十万火急。

  “不对,劲草!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回家!”若兰小姐忽然想到什么,也顾不得细说就叫停了马车。

  “小姐,怎么不回了,那我们要去哪里?是找个地方把他“丢掉”吗?”劲草搞怪似得的指了指在马车后面已经气若游丝的“陌生人”,对于这个不速之客,劲草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有好感的,不过当然她也明白,如果这个时候将这个“包袱”丢掉,小姐同样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所以她的这个“建议”也不过是痛快一下自己的“嘴”而已。

  “你说什么呢!既然已经决定救他,怎么能再害了他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比不救,更加对他不起,更加的恶了吗!”若兰小姐显然被劲草的这个“玩笑”给激怒了,不过她依旧尽量压制了自己的怒气,并保持着应有的仪态和矜持,这可能是从小到大的家教使然,不过尽管这样,也把劲草吓得不轻。因为她从来也没有见过小姐这样的生气过。

  “小姐,劲草知错了,那你说我们现在不回家又能去哪里,而且这个人不是已经快死了吗?”劲草回头看看那个“该死的”家伙说道。

  “我把问题想简单了,看身上受的刀伤剑伤,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很可能是是起义军的人,这样的人是不能带回家的,否则不光救不了他,我们还很可能会和他一起受到牵连!”若兰想到这理也是不由的一皱眉。当大义和个人利益放在一起的时候,她并不能完全将自己的家人和全部族人的信命,全部多压在一个可能是起义军的人的身上,这样的冒险是她不能承受的。

  “那这可怎么办呀!小姐,没关系的如果实在不行还是把他“丢掉”吧,你如果觉得良心过不去,这样的事情可以由我来做,我是可以为小姐做任何事的。”劲草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坚定,很显然她对若兰小姐的忠心绝不是轻易装出来的,这的确让若兰小姐很是感动,不过她这又绕道“原点”的做法,若兰当然也是不会同意的。

  “你这怎么又说回来了,我不是说过,不能将他“丢掉”吗?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有一个地方,既可以为他治伤,”还可以不为家里惹上麻烦的,对了“讨厌鬼”是不是已经和他师傅回来了,我们可以把他送到那里去!”若兰想到这里,不禁坏坏的笑起来,现在把这个“麻烦”交给“讨厌鬼”也许是对他最近一直烦自己,最好的报复。

  “怎么?小姐,你要把他送到梁公子那里去?这会不会给他添麻烦呀?”对于若兰小姐的提议,劲草显然是有些不忍的。

  这个梁公子虽然最近因为一直在追求若兰小姐的事,让若兰小姐很是烦恼,所以给他起了一个“讨厌鬼”的外号,但是这个人对她这个小姐的下人还是很好的,经常送给她们这些下人一些吃食和打赏。所以在劲草看来,这个梁公子还是一个不错的人,现在小姐要将这样一个“大麻烦”甩给他,这样劲草不由的有点犹豫。

  “怎么?难道你已经被他收买了?劲草难道你忘记了,谁才是你的姐妹。你的主子?废话少说,现在就走,要不这车后面的家伙,真就活不了了。”看劲草犹豫的样子,若兰小姐不由得面露愠色,当然她这也是想吓唬一下这个小丫头,省得她胡思乱想的。

  “好我知道了,不过你得能说服的了梁公子才可以呀?”劲草被若兰这么一吓,果然再不敢出声了,不过她最后的话还是充满了各种的不服气。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办法了,老张我们不回去了,改道聚贤庄。”若兰小姐对车夫老张发出最后的指示。

  “好小姐,知道了。”车夫老张接到指令,不敢迟疑,立刻调转马头就往聚贤庄赶去。

  虽然若兰对自己这个主意也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但是这也是他现在能够想到唯一能够解决眼前“困境”的方法了。这可能也是自己一时心软应付出的代价吧。

  车行的很快,快的让若兰和劲草都在颠簸当中开始有眩晕和呕吐的感觉,但是谁也没有叫老张慢一点,因为谁也知道这个时候,他们是决不能慢的,因为如果慢下来那后面这个“包袱”真的有可能死掉。

  就这样在疾驰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马车终于到了聚贤庄的门口,打门传话之后,不多时一个看门小厮引领着一个一袭青衣,身高八尺,粉面颔眉的翩翩公子带了出来。显然这位公子似乎更急切的想要见到若兰小姐,他几个跨步就已经越过小厮,走到了若兰的面前。不用介绍了,这应该就是之前若兰和劲草一直提到的梁公子—梁无颜。

  梁无颜,名字叫无颜,可是论五官长相可是要比许多女孩子还要俏丽许多,之所以叫无颜,是因为他自己却对于这样盛比潘安的相貌并不是太满意,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因为有了这样的长相,他的才学才会不被世人重视,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无比的美貌上,当然现在更让他感到无奈的是,他心爱的若兰小姐似乎同样对他的样貌不感冒。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若兰不光是对他如花的样貌不感冒,反而可以说是很厌恶的,一个男人长得如同女人一般,一个娘娘的样子,让若兰每次看,每次都觉得自己的腰眼发酸,有一点点恶心。

  不过今天若兰却没有时间矫情这些了,当她看到梁无颜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居然闪烁着些许的感激。

  “若兰,真没有想到你回来找我,如果我早知道的话,一定早就在三十里之外迎你了。”见到若兰的梁无颜显然很激动。

  “无颜,其实……其实今天我来找你你有事相求的。”见到这样对自己殷勤的梁无颜,若兰小姐显然有一点不好意思了,因为今天自己并不是来见他的,而真实的目的是为了将一个“包袱”甩给他。

  “你有事求我?你有事求我?我没有听错吧,张家大小姐居然有事要求我?那我真的是受宠若惊了。你知道吗?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你跟我进来说吧。”梁无颜听完若兰小姐的话,显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无限激动的就将若兰小姐和她的车全部都迎进了聚贤山庄。

  在会客厅,众人落座待侍从上过茶之后,梁无颜这个时候,才将话题又转了回来“若兰,你说吧今天到我这里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我还是那句话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梁无颜必竭尽全力,为你达成。”

  听完梁无颜的话,若兰小姐和她身后的劲草,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尤其是若兰小姐,她回头看看身后的劲草,意思是在说,你不是还担心我应该怎么和他说吗?看起来一切都太容易了不是吗?我还没说他就已经全都答应了。

  梁无颜并不清楚她们嬉笑的原因,反而是心中变得忐忑起来,难道自己之前的表示还不够真诚吗?“怎么?若兰小姐,难道你不相信在下话说的诚意?”梁无颜赶忙问道。

  “不,不绝没有不相信,梁公子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高兴,为能交到您这样的仗义的朋友觉得高兴。”若兰小姐微笑摆手应道。

  “那……那你有什么事情就不妨直说吧,这里都是我的人,你大可以放心。”虽然梁无颜是这样说,但是他还是为了让若兰小姐能够更加放心,还是用眼神扫了一下周围,屏退了左右的侍者。

  “梁公子,是这样的,我要求您的事情,它就在我的马车上,你能移步和我一看吗?”若兰小姐对梁无颜屏退左右很是满意,同时迈着盈盈的步子走到院子里面,因为她的马车停在那里,那个“包袱”也在那里。

  梁无颜微微皱眉,他想不出这位张家大小姐,现在在搞什么名堂,不过他现在不去想更懒得去想,因为一向自负的他自信在这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他做不到的事情的。所以他几乎没有犹豫就跟了出去。

  “你是想要我看什么?”梁无颜跟着若兰小姐走到马车边,禁不住的问道。

  “就是这个……不过你不要太吃惊……。”若兰小姐轻轻的掀起马车的帷帐,故意压低声音说道,故意显得很神秘,很小心。

  梁无颜循声看去,他的面色瞬间变得凝固起来,连呼吸也几乎要停滞了,因为他不光是看到了一个一个奄奄一息的人,一个男人,说实话这些对于梁无颜来说,死人他也见过太多,这些对于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可是他同样看到了这个奄奄一息的人胳膊上的烈火纹身,他立刻就明白了,这件事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料了。

  “这……这就是你要交给我的事情?”半晌之后,梁无颜才终于开口了。

  他的回答显然没有若兰想的那么爽快,不过也算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了。

  “怎么?你……要反悔?你可是说过无论什么事情,你都会答应的……?”若兰故作镇定的用一种戏谑的口吻挤兑着这位风流名士。

  “不,不是我,你认识这个人吗?你知道他和他的组织正在做什么吗?不是我,是你不明白,若兰你惹了多大的祸……”梁无颜说完就转身离开。

  再也没有回头看若兰一眼,将若兰小姐冰冷的丢在原地,这是若兰小姐万万没有想到的,更是梁无颜从来也没有想到过的。

第四章 因祸得福

  梁无颜的反应远远出乎若兰的意料之外,她立刻就明白这里面的事情是她真的想的简单了,但是现在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而且现在能够解决这一切的也只有梁无颜了。所以她放下自己一贯的小姐矜持,立刻迈步就追了上去,这要是放在以往梁无颜不知道应该高兴成什么样子,但是现在听到背后张若兰的脚步,他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无颜,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看到梁无颜依旧没有转身理自己,若兰小姐真的沉不住气了,她叫嚷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先跟我进来吧。”梁无颜已经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说。

  再次听到这样冰冷的声音,若兰不敢再作声了,她安静地跟着梁无颜走到聚贤庄的内室,要是在往常这里若兰是怎么也不会独自一个人进来的。但是现在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更是因为她明白,梁无颜带她来这里一定是有不能在外面说的事情。

  进入内室之后若兰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已经端坐在里面,并品着桌前的一杯清茶。虽然没有介绍,不过若兰已经知道这位老人应该就是梁无颜的师傅—“三闲老人”洪启泰。

  “无颜?外面怎么样?”没有等梁无颜和若兰开口,三闲老人先开口了。

  “师傅,和您预料的一样,应该是忠义堂的人,而且看他的脉息已经命悬一线了。”梁无颜恭敬的回答道。

  不过梁无颜的这个简单的回答,却让若兰吃惊不小,“诶?怎么难道他们早就知道我会来吗?那刚才……这……。”若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哦,那跟我占卜的结果差不多,你对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三闲老人进一步问到,这个在马车上逆党的生命,现在居然变成了师傅对徒弟的一道考题,而弟子的答案很可能将决定这个人的生死。

  “我……我想救他……。”梁无颜说的时候,虽然有一点点的忧郁,不过他的答案却是若兰最想要听到的。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三闲老人又追问了一句,若兰听得出来,三闲老人隐隐的似乎也赞同梁无颜这样的决定,而且在听到三闲老人居然能够占卜到外面的一切,他更是对这个老人肃然起敬。

  “对……我是这样决定的。”这一次梁无颜显然要更加坚定更加果决。

  “难得呀,不错,你的确是我教出的徒弟,这就是我徒弟应该有的气度,哈哈哈……”三闲老人突然笑了起来。

  “师傅您过誉了,只是……只是弟子还不知道……。”梁无颜不由的心中一紧,虽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就这个人,但是怎么救,救了之后有应该如何他却一时之间没有想出一个好的主意。

  “你是若兰小姐吧,果然是倾国倾城呀,这里我们有一些事情要先处理一下,你先出去等一下好吗?”三闲老人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徒弟的疑虑,而是笑着看看若兰小姐,让她先出去等一下。

  若兰自然明白三闲老人的意思,欠身行礼之后,就转身走出了内室,来到客厅。

  劲草正在那里焦急的等着她,一见她出来,赶忙上去问到:“小姐,怎么样?”

  若兰小姐只是对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没有说话,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同时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碗抿了一口,虽然听到梁无颜决定救人让她可以算是放下心来。但是梁无颜和三闲老人又在谋划什么,却让她的心还是久久的不能平静下来。

  在转回到内室,三闲老人和梁无颜这个时候,正紧急的商量着应对之策。

  “你看清来人了吗?”三闲老人这个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对于外面发生的事,他刚才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淡定,忧心的的程度可能比梁无颜更甚。

  “看清了,在胳膊上有一团烈火样的印记,而且火焰有四朵之多。”梁无颜不敢怠慢,将自己见到的如实回报师傅。

  “四朵?那他的职位可就不低了,据我所知忠义堂有四朵烈火纹身的人,他的身份应该仅次于萧总舵主了,而且他还受了这样重的伤,他的年纪怎样?”三闲老人继续问道。

  “年纪?年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师傅您这样问?难道他就是萧总舵主的儿子,少萧爷吗?这个师傅您是不是要出去看一下?”梁无颜立刻反应过来师傅的意思,如果真的是少萧爷的话,自己的师傅是应该出去见上一面的。

  “不,如果真的是他,那我们就更加不能露面了,一个身负重伤的少萧爷,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若兰和她的随从就救了下来呢?他身后的追兵呢?那些追兵不会连三个老弱妇孺多追不上吧?所以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三闲老人想到这里不由的皱起眉头,鬓角的汗水也渗了出来。

  “师傅,您的意思是这里面有诈?”梁无颜是怎样的机敏,他立刻就反应过来师傅的意思,往往那些看似如同运气一般的机缘、巧合,实际上在它的背后往往蕴含着极其周密的谋划和企图,而现在看似简单的一个救人很可能背后蕴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陷阱。

  “对,这再明显不过了,那些追击者明显是在投石问路,他们是想用这个受了重伤的少萧爷,钓更大的“鱼”,只不过他们运气不太好,碰到了张家小姐。但是如果说他们真的成功了的话,张家也算是不小的收获了,只不过张家可就有点无辜了。”三闲老人轻抚须髯,双眉依旧紧锁。

  “师傅是不是若兰她也察觉到了什么,才把他送到我这里来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这个时候梁无颜也反应过来,张若兰今天突然“光临”,原来是想把这祸事转移到他这里,心情立刻就由当初的意气奋发,现在变得堕入冰谷了。

  “呵呵,你反应倒也快,确实这个女娃是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也还不至于你想的那么恶略,她也是实属无奈,当然你在她心中也算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所以她才会这么做的,所以孩子,这你就不要太挂怀了,现在我们要把精力放在解决眼前的问题。”三闲老人看到自己徒弟知道被别人利用之后的失落,不由的出言安慰。

  “不,师傅,枉我痴情与她,可是她居然这样对我,这样的女人真是不能要了,我这就将她们赶了出去。”虽然三闲老人极力安慰,但是梁无颜这个时候真的是心意已冷,决定将若兰和她的随从赶出聚贤庄了。

  “无颜,这是什么话,刚才不我不是一再的问你,你的决定了吗?你不是想要救这个少萧爷的吗?现在怎么为了这样一点纠结就改变了呢?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你知道你将失信与世人吗?是张家小姐是有她的小算计,但是我想她心里还是觉得你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才来找你的,如果你现在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将她赶了出去,失信之事以后何以面对天下!你一生的名节岂不是要尽毁了吗?更何况为师既然已经占卜出他们会来,那就自然已经想好应对之策,你有何必这样着急,方寸大乱呢?枉我数十年对你悉心教导!”看到梁无颜想要将若兰小姐等人驱逐出去,三闲老人立刻就恼怒起来。他没有想到自己看重的徒弟气量居然如此狭小。

  “师傅,弟子知错了,弟子只不过,只不过实在是气不过。弟子愿意虚心恭听师傅教诲!”见到师傅发怒,梁无颜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实在也有些过分,当即跪在地上忏悔起来。

  “无颜呐,你起来吧,为师知道你是用情至深,所以才会因为这一点的事情而气恼不已,殊不知这天下的女子有多少,为师早已知道这个若兰并不是你的天命,你还是早些放下的好。”三闲老人看到自己爱徒痛苦的样子,立刻俯下身子将他扶起并劝慰道。

  “无颜,还是说回眼前吧,现在这件事确实是一件祸事,但同时也是一件大大的机遇,为师算哪忠义堂内有龙虎之象,将来兴许这义军可成大事,如果我们今天真的就下这少萧爷,对你将来的功业是大大有益的。”三闲老人这个时候抚着须髯居然笑了起来。

  “大大有益?您的意思是我们要救他,和我当初决定的一样?”梁无颜有点不太理解师傅的意思。

  “对,就是这样,你这孩子天性纯良,所以你本能直觉的决定,其实就是顺应天理大势的最好选择,而这个少萧爷,看似是一个大祸事,却也可能成为你功业的一个大契机,现在我们就是要着手推动这契机,开始为你的功业开疆拓土!”

第五章 金蝉脱壳

  听完师傅三闲老人的解说之后,本来心中忿忿不平的梁无颜,这个时候忽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同时他也确实感到自己真的是当局者迷,为了一点点儿女私情的事情,居然“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自己远没有师傅对问题看得深,看得远。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乌云尽散,同时也开始露出微笑,恭恭敬敬的给师傅行了一礼说道:“师傅,还是您老见识远博,弟子还是需要您多多点拨。”

  “是要对你多多点拨,眼前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呀?”三闲老人话锋一转,挑挑眉毛问向梁无颜。

  “既然现在已经决定就那个什么少萧爷了,那我们就把她留下来治伤就好了,我相信依师傅你的医术,他应该死不了。”梁无颜很是自信的回答道。

  “愚钝,怎么能想的如此简单呢?我们既然已经知道外面那个若兰小姐,是想把这祸事,转移到我们这里,我们怎么能这么简单就接下呢?要知道帝国势力是何其强大,以我们一家如何与之抗衡?”三线老人不禁皱眉反问道,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徒弟还是这样凡事只看一面。

  “那……师傅,我真的就不懂了,我说将他们赶走您说不行,现在我说让他们留下来,你又说不行,这……这该如何是好呢?”梁无颜有些困惑的摇摇头,

  “我的徒弟呀,今天你真的是智光昏暗,看起来那个若兰对你的影响真的是很大呀。好吧我明说了吧,我们是要将他留下来,治好他,利用他作为你日后大业所用,但是现在他对于谁无疑都是一个最大的祸事,所以我们必须想到一个完全之策,先行自保才行。你去把若兰叫进来吧,就说我有话要对她说,只叫她一个人进来赶快!”这个时候三闲老人,没有再接着拷问自己徒弟,现在时间紧迫要教只能放在将来再教了。

  梁无颜听师傅这样说,也就没有敢再多说什么,急忙走到客厅,朝着若兰看了一眼,若兰是怎样的蕙质兰心,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独自一人不动声色的起身,跟着他来到内室。再次回到内室,三闲老人已经在笑盈盈的等着她了,看起来跟刚才气氛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这让心中还有些许忐忑的若兰小姐,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

  “若兰小姐,对不起呀,有一些事情我们必须先安排好才能跟你说,如果有什么不周之处,还望你能海涵。”三闲老人话说的很客气,语气也很温和,加之他慈祥的微笑,这让就是觉得刚才有一点不顺服的人,也再难说出些什么,更何况若兰是一个明事理的大家闺秀。

  “师傅您说的哪里话,说实话我也知道这件事很棘手,要麻烦到您和无颜,都怪小女子一时不忍所致,我自己心中也很是过意不去,今师傅和无颜已经决定相帮已经是感激不尽,怎么还敢有其他……造次的想法。”若兰说话的时候,语气呜咽听得出来这里面是有许多难以言说的苦衷,让这样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如此泣诉,问世间那个男子可以不为之动容。

  梁无颜见到这样的状况首先就按耐不住了,抢先说道:“若兰,你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可见刚才对于若兰的不满,在这女人的柔之攻势下已经荡然无存了。

  梁无颜这样的表现只能让三闲老人看着撇撇眼,心中暗想“徒弟呀,你怎么城府如此浅薄!”

  “好了,这些话留着以后再说吧,若兰小姐,现在叫你进来,是我们现在要解决掉眼前的问题,想必你也明白,要救你马车当中的人,远比单单救一个人要复杂的多,不知你是否感觉到在你到这里的路上,一直有人跟踪呢?”三闲老人可没有时间听这两个人在这儿女情长,他急忙转换话题,因为现在留给他的化解眼前问题的,时间真的不太多了。

  “师傅,您这么一说我确实隐隐的有些感觉,那……那我们岂不是已经变成瓮中之鳖了吗?怪我呀!是我害了你们!”若兰的身体不由的抖了一下,身体一晃几乎要摔倒,她可能想到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她绝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来的这么快,看起来自己这次实在是在劫难逃了。

  “若兰小姐,你不要惊慌,事情还没有到事不可解的地步,而且老夫已经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不过你一定要听老夫的吩咐可以吗?”三闲老人看到若兰惊慌的样子,立刻微笑着安慰道。

  “那……那真的再好不过了,若兰一切悉听师傅吩咐……。”三闲老人的话对于若兰来说无疑是绝处逢生,她自然没有再多犹豫,立刻就答应下来。

  “那就太好了,你静静的听我说,我们要这样……这样……然后……。”三闲老人眯着眼睛说一字一句的娓娓道来……。

  半盏茶之后,聚贤庄的门外,传来一浪高过一浪激烈的争吵声……。

  “你滚……枉你还是张家的大小姐,居然私藏这样来历不明的人在车上,还居然敢带到我的家里来,滚出去,从我的家里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去外面也再也不要提你是我梁无颜的朋友!”之间梁无颜这个时候气急败坏的叫骂着,同时指挥着几个杂役的小厮,将若兰的马车和丫鬟劲草,以及车夫全都赶出门去。

  这个时候若兰小姐,哭泣的瘫软在地上,只是在不停的流着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用尽全身力气的摆着手,好像是在说这所有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所有的一切她都并不知情。

  但是尽管她如此努力的哀求,梁无颜依旧是一副全然不为所动的样子。反而恶狠狠的朝着她倒下的地方提着脚,同时无比轻蔑的朝若兰啐了一口,然后就转身回去了,大门立刻紧紧的关上永远也不会再向若兰她们开放……。

  “小姐……小姐……我们走吧……这里我们永远也不要再来了……。”被聚贤庄的家丁小厮推搡,倒在地上的劲草挣扎着爬起来,第一时间就去扶还在地上痛哭失声的若兰。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这么可以这样对我……。”这个时候若兰小姐精神已经恍惚嘴里一直捣鼓着。几乎是被劲草和车夫老张拖拽着上了车,然后就仓皇离开了聚贤庄。

  这时在黑暗的角落里,有一个声音说道:“宗主,看来这梁无颜和他的聚贤山庄,并不愿意为这小妮子蹚浑水,显然他还是很识时务的。”

  “这小子还是有点见识,不亏是我们重点选择的培养对象,将来可堪为帝国重用的人才!只不过这个张家小姐确实也是啥的可爱,嘻嘻……。”

  “那宗主我们应该怎么办,既然聚贤庄不愿搅进来,我们是不是计划落空了?”

  “你怎么这么说呢?这个车上的是“饵”,不过同样也是我们的试金石,虽然没有钓上聚贤庄的大鱼,但是至少证明他们对我们帝国的忠心,不过这个游戏现在还没有结束不是吗?如果能够钓上张家,也算是不小的收获,我们继续跟过去……嘻嘻嘻……。”

  这样的对话除了只有黑暗中的他们能够听得到,也只有在黑暗中的他们知道其中的意义。若兰她们完全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若兰的马车就这样狼狈的疾驰在荒野之上,毫无目的的飞奔着,不知道下一个目的地在哪里,更不知道应该去向何处。就只是这样漫无目的的飞奔,飞奔在飞奔,车夫老张一而再,再而三的挥舞着鞭子,不停地驱赶着马匹飞奔。

  就这样的狂奔在荒野之上只会越跑越远,再也没有目的……。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在靠近一个小山坳的河沟边突然停了下来,车夫老张和劲草两个人快速的下了车,然后鬼祟的从车后面拽出一个好像是“麻袋”一样的东西。快速的丢弃在河沟里,接着就鬼也似的悄悄上了车,然后即刻飞奔离去了。

  这一次跟着他们的两一行人,也自然追到了这里。“宗主,这次看起来真的得叫您失望了,看起来张家这条鱼也要跑喽……。”

  “少贫嘴小崽子,你知道什么!这只不过是张家的丫头也怕了,这不正说明我们帝国势力的强大吗?那些所谓的义军,是根本找不到任何援助的,只不过可惜的是,这个少萧爷,这几番折腾,命估计已经没有了,对我们也没有什么用了。损失……真的是一件不小的损失……嘻嘻……。”

  “那我们……。”

  “我们什么?他的尸体应该就在那个麻包里,我们去过去查看一下带走吧,至少可以用它来向上封换点零花钱,要不是他伤的太重,也许还会有更多的用处的……。嘻嘻……。”

  不多时这行人就和河渠当中的“麻包”一起消失在黑暗案当中了。

  而若兰小姐和她的马车依旧飞也似的奔跑着,只不过这个时候,在马车当中隐隐的传出一些笑声,一些如同“获胜”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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