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虐恋小说《相思如此,情殇如此》又名《烟雨相思醉》,此书为网络作家若月作品,相

发布时间:2019-02-14 11:34

苏婉莹慕容丰免费阅读

相思如此,情殇如此全文阅读

  现代虐恋小说《相思如此,情殇如此》又名《烟雨相思醉》,此书为网络作家若月作品,相思如此情殇如此苏婉莹慕容丰是书中的两位主角。苏婉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爱着慕容丰,可是他们之间却充满着误会与纠缠,在慕容丰眼里,不论苏婉莹做什么都是比不上另一个女人的。
  “好。”听到这一句,苏婉莹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叶卿尘还没来得及说别的,就看到苏婉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扑来,惊慌接住:“婉莹!”
  就在这时。砰!关上的大门被人粗暴的踢来。“很好!”
  咬牙切齿的两字带了浓浓寒意袭来,叶卿尘尚未反应过来,怀里的苏婉莹就被来人以极其粗暴的拽了过去。
  “你放开她!”叶卿尘连忙追上,却被后面跟来的府兵死死拦住,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慕容丰。
  “叶卿尘,敢夜半三更私会我的女人,看来你叶家是真的不想在申城呆了。”
  说完,冷笑的慕容丰一挥手,下面的人立刻将叶卿尘给绑了。苏婉莹醒来,看着熟悉的房间,想着自己不是去找叶卿尘帮春儿看病吗?
  怎么……她猛得起身要下车,就被人拦住,“夫人,你刚退烧,还是在床歇着吧。”
  是个面生的丫鬟劝着她。“春儿呢?”苏婉莹反手抓着她的手,不安着急地问。丫鬟扭过头,没敢看她。
  苏婉莹心头一咯噔,四肢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然后说什么也不听的挣扎着下了床,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去。

第一章 你杀了我吧

  申城,海龙湾公馆。

  青瓦白墙,飞檐拱璧遮不住夜色中传来一声声撩人的情,色之声。

  帷幕晃动。

  高大的牙拔床旁的地上,竖放了张一米高的铜镜,正对着床上,照影出两人交缠沉沦的身子。

  男人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如墨的眸中满是暴怒,骑在女人的身上,奋力撞击,女人被撞得头脑发晃,隐隐反胃,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推燕儿下水!”炙热冲到那柔软的最深处,他故意在关键的时刻又停了下来。

  粗暴地扣起女人巴掌般的脸,将她的右脸扭了过来,露出一道深深的刀疤,生生地破坏沉鱼落雁般的娇脸,“嫉妒她比你小?又长得比你好看?”

  男人冷冷一笑,低沉的嗓里夹着无限的厌恶,“就你这张丑颜,申城随便找个女人都比你好看!”

  女人紧紧咬着唇瓣,仍是沉默着。

  这样的举动,无疑刺激到男人,他怒从心起,身下那处却温热的欲罢不能,像是自我厌恶般的猛得送进,那处竟在收缩,激得他差点当场交待。

  果然,这女人的身子就是淫,荡。

  可这女人紧紧地咬着牙根,就是不肯出声。

  激得男人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看看你的贱样,还指望那人要你?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慕容丰的手里!”

  铜镜里的女人红潮满脸,杏眸含水,若不看那道伤痕,只怕哪个男人看着,都受不住这等诱人春色。

  而这句话好像拔动了女人心底深处的一根弦。

  如木头般的身子一颤,带着几分激愤与悲痛,咬牙,“那你杀了我吧,就是我推她下水的,我恨不得她死!”

  啪!

  男人一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

  原本娇嫩的小脸眼见的红肿,与那道刀痕相衬着,男人像是看到世上最恶心的东西,冷冷一眼后。

  愤然起身,擦了身子穿上衣服。

  然后走到床前,毫不留情地捏下苏婉莹的下巴,狠厉地说:“苏婉莹,你这种淫,贱的毒妇,想死,未免太便宜你了!”

  出厢阁后,慕容丰残忍地给了门口人一句,“不必留种。”

  守在门口的妇人一听,用着慈爱讨好的口吻:“李妈知道怎么做,少帅放心。”

  李妈是慕容丰的奶娘,女儿李飞燕又是慕容丰喜欢的女人,故此李妈在这公馆里也算是半个主子,下面的人都唯她是从。

  在慕容丰离开后,李妈带着两个粗壮婆子冲了进去。

  “将她弄起来。”

  两个粗壮婆子一听这话,上前就将软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苏婉莹给拖到地上,动作粗暴不说,就连眼神都带着鄙夷。

  苏婉莹被慕容丰一番折腾,早就没了力气,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无力地挣扎着。

  李妈冷笑,一把撕开苏婉莹的衣物,将她白嫩的双腿分开,取了一个放满藏红花的盆子在地上。

  同房后,用藏红花洗下身,可避孕。

  这法子一般风尘女子才用的。

  李妈就想用这法子对苏婉莹,屈辱不说,还很受痛。

  她拿着刷子沾着水就开始对着苏婉莹粗暴的刷了起来。

  那刷子的毛也不知什么做的,一碰到下体,痛得苏婉莹混身打颤,痛不欲生,“肚子,肚子,好痛……放,放开我,放开我……”

  可李妈是什么人,哪由她反抗,狞笑着刷得更用力了。

  却发现不知怎么了,竟刷出一盘骇人的血水,‘咚’,刷子掉在地上,李妈脸色一惊看着已经痛晕过去,面如白纸的苏婉莹。

  旁边的两个粗壮婆子也发现不对劲,慌了手脚,“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妈扫过苏婉莹一眼,不屑地说:“我们不过是按主子说的去做事,怕什么,把她扔到床上。”

  苏婉莹昏迷三天。

  半睡半醒之际,仿若看到三里亭内,慕容丰冲着她笑,她满心欢喜的飞扑过去。

  结果却落入无限的深渊。

  睁开眼时,她闻到屋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小姐,你终于醒了。”春儿流着激动的眼泪。

  “辛苦,你了。”苏婉莹看了一眼眼圈红红的春儿,艰难开口,喉咙痛得像刮刀子一样,瘦得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我这是怎么了?”

  “小姐,你……小产了。”春儿艰难开口,目光悲愤地抽泣着,“我去求少帅来看你,可是,可是……”

  苏婉莹如晴天霹雳,身子颤了颤,抓着剧痛的心口,想到无缘相见的孩子,痛得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第二章 小产

  “小姐,我们回去告诉老爷吧,你被那个女人害成这样不说,又遭小产,若是老爷知道,不知道要伤心到什么程度。”

  苏婉莹经她提起父亲,眼睛又积了泪水。母亲生她难产而逝,父亲便从小待她如珠似宝,本不同意她嫁给慕容丰,可奈不住她百般哀求,忍痛将她嫁了过来。

  谁能相信,她一心爱慕的情郎,会变成这样。

  明明当初是他亲口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啊。

  春儿还欲再劝,门外走进几个面色十分难看的婆子,开口就是一顿嘲讽,“这都躺了多少天了,大夫都说了,夫人应该出去多动动。”

  春儿见情况不对,急了,赶紧冲上去拦着。

  几个婆子常年干粗活,力气大得厉害,哪是春儿能抵挡的,甚至被狠狠推到一边。

  苏婉莹小产体虚,没两下被拉到院子里,手里还塞了一个扫帚。

  李妈高高在上,脸上带着假惺惺地笑,“夫人不是经常身子虚?那得多动动。整天呆在屋里有什么用,把这院子扫扫动一动,这病呀,也好得快,省得少帅惦记不是。”

  苏婉莹目光沉痛,攥紧了扫帚,可悲的想着,慕容丰竟怀疑自己装病。

  正值午时。

  刺眼毒辣的阳光照在苏婉莹身上,很快大汗淋漓,瘦弱的身子都快站不稳。

  她忽然感觉头上的烈日不再刺眼,一抬头,就看到笑得温柔的李飞燕,以及一边撑着伞的丫鬟。

  “姐姐怎么这样看着我,莫不是不认识我了?”

  未等苏婉莹开口,李飞燕掩唇轻笑,“少帅说的真好,莹姐姐果然这么动一动,脸都变得红润,有气色多了。”

  旁边的侍女连连应着。

  苏婉莹抿唇。

  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让李飞燕脸色不太好看,想到什么,啧啧可惜地说:“听说姐姐小产了,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见苏婉莹脸色微变,不似方才平静,李飞燕心头愉悦,继续说:“我知道这事,还劝少帅去看看姐姐,可少帅非要照顾我,姐姐不会生我气吧?”

  苏婉莹闪过一丝心痛,可在李飞燕的面前,倔强不肯坦露半点,“没别的事,请你让开。”

  “姐姐你是不想跟我聊天吗?”

  李飞燕一副委屈的样子,非要拦着苏婉莹,目光在闪烁着什么。

  苏婉莹未留意,不想跟她半句啰嗦,往另一边走去,可脚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毫无预料地竟朝前面扑去,正巧将李飞燕一把压到地上。

  李飞燕惨叫一声,明晃晃的日头下,地面一片血迹,触目惊心。

  “来人啊,快来人,夫人推倒姨太太了!”

  丫鬟几乎是在李飞燕摔倒的一瞬间就开始嚎叫。

  很快唤来一众人,大家见李飞燕身下一摊的血,人又晕迷不醒,皆是吓得够呛,有叫大夫的,有的去通知少帅的。

  苏婉莹懵然地看着佣人们望着自己如同杀人犯的眼神,虚弱的身形晃了晃,毒辣的阳光让她快要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一道高大的身影大步跨了过来,一记又重又响的巴掌打得苏婉莹痛觉大作,也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慕容丰发狠的看了她一眼,焦急又慌乱地抱起地上的李飞燕,如同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一样,小心翼翼。

  苏婉莹木然地看着这一切,心头仿佛在滴血。

  室内。

  下人们都垂头不敢吭声,申城最有名的许大夫把完脉之后,摇了摇头,“小产,加上之前落水伤了底子,伤了根子,日后怕是……”

  后面的话未说完,但意思,在场的没几个不明白。

  侍女‘扑通’一声跪了起来,哭诉,“姨太太怕夫人被晒着,好心去撑伞,谁料夫人听说姨太太有孕,上前就推了姨太太一把。”

  慕容丰刀子般的目光刮着苏婉莹,像是要将她碎尸万段。

  苏婉莹看得清楚,一种锥心刺骨的痛席卷全身。

  “你有什么想说的!”

  “无话可说。”

  慕容丰猛得攥紧拳头,上前揪着苏婉莹的头发将她一路残忍地拖到东阁的厢房。

  然后一把扔在床上,她痛得眼泪砸在床上,看着阴戾可怖的男人害怕的往后缩退,“不要……”

  越是如此,越是激得男人狠不得撕了她。

  他一把将她的双手紧紧地压在头顶,以一种极其耻辱的姿势,毫无留情的贯穿着,她痛得全身痉挛,意识涣散。

  “贱,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一口咬在她的肩胛骨上,血顺着白皙的肌肤流了下来,她痛得出声。

  得到的更加残忍的情事。

  每一次要晕过去的时候,就会被他像野兽般的撕咬,很快她身上血迹斑斑,没有一块好地方。

  床单上染红了一片。

第三章 呵,死了正好

  西阁,清晨。

  “慕容哥哥,我们的孩子没了。”李飞燕醒来便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慕容丰一边低声哄着他,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我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李飞燕抹着眼泪,掩去一丝算计,温顺地靠在慕容丰的怀里,声音柔柔怯怯,“慕容哥哥,我现在只有你了。”

  门口猛得闯进一人。

  “少帅,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夫人吧,她快死了!”

  春儿满脸泪水,看着床边的慕容丰,跪着爬过去,卑微的拉着他的衣角,苦苦哀求着。

  “慕容哥哥,莹姐姐昨天不是好好的吗?今天怎么就……”赵飞燕一副不解的单纯模样看着慕容丰。

  闻言,慕容丰脸色阴沉了下来,甚至带着一丝被欺骗的愤怒,将跪在脚边的春儿一脚踢了过去。

  戾气十足的冷道:“昨天还有力气推燕儿,今天就要死了?呵,死了正好!”

  春儿想着从小待自己如亲姐姐般的苏婉莹,忍着被踢的剧痛,爬了过去,‘砰砰砰’的直磕头,没多久就见血了,“少帅,春儿没有骗您,夫人半夜开始高烧不退,一直到现在都昏迷不醒,您快去看看吧。”

  李飞燕瞧着慕容丰微变的神色,用力地掐着手心,闪过一丝嫉恨,可脸上还是摆着柔弱的模样,“丰哥,要不你还是去看一下吧,莹姐姐虽失手推我,但我……相信她不是有意的。”

  慕容丰见她善良大度,愈发觉得苏婉莹这个丑妇蛇蝎心肠,一双厉目盯着春儿,烦燥的压下那投无名之火。

  “好,我倒看看她到底死没死!”

  “燕儿跟你一同过去吧。”

  “你刚小产,在这里躺着就好。”慕容丰阻止住李飞燕,眼中带着怜惜。

  可李飞燕却坚持道:“燕儿只是一个妾室,莹姐姐是正室,她如今生病,我若是不过去,我怕莹姐姐不高兴,到时候……”

  后面的话未说,可慕容丰却已经面色阴沉能滴出水,“她敢!”

  “燕儿虽是女流,却也知道你的为难之处,莹姐姐还好,苏伯父他若是知道,怕是也……我还是过去吧。”

  说着,李飞燕强撑着身子下了床,却因为脚下无力,一时软在慕容丰身上。

  慕容丰接过她的身子想着苏铮利用手中的兵权,强迫自己娶了苏婉莹这毒妇,一种屈辱的恨意油然而生。

  李飞燕瞧见,心中得意。

  一行人终是朝着东阁过去了。

  西洋风格的海龙湾公馆依山而建,分东、中、西两阁,中阁是慕容丰与下属谈事的地方,东阁是正室所住之地,西阁则是姨太太们所待的地方。

  慕容丰厌恶苏婉莹,下人皆知,所以这东阁显得破旧不说,就连佣人都没几个愿意过来。

  是即,慕容丰一路走来,竟没有遇到一个丫鬟佣人,推开主厢房,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时,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后面跟上的李飞燕留意到这一点,暗知不妙,假意难受的咳了两声,“早跟莹姐姐提过,得让几个佣人过来伺候着,可她总说人多不方便,现在病了,无人照顾,更是不方便了。”

  这‘不方便’三字,让慕容丰的脸色一沉,联想到某件事,目光戾气更重,几步走到牙拔床前,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唇无血色,奄奄一息的模样,脚步一顿。

  “怎么回事!”

  慕容丰的语气不悦,春儿跪在地上苦诉:“昨晚夫人一直说肚子痛,我求李妈找个大夫来看看,可李妈就是不肯,后半夜夫人发高烧,昏迷到现在还没有醒。少帅,求求你,赶紧找个大夫给夫人看看吧。”

  李妈刚巧进屋,听着这话,对上慕容丰盯着死人一般的眼神,吓得‘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昨晚这丫头来寻我,正是丑时,根本寻不到大夫。我让这丫头先照顾着,清晨就去寻大夫,可这丫头非要要找什么叶大夫。

  我听说这叶大夫是留学归来的西医,排队请他的人很多,我担心夫人病情加重,来不及诊治就想先请别的夫人,可这丫头硬是不肯,才一直拖到现在。”

  慕容丰目光阴沉如同寒冰,一把扣着床上女人的下巴,盯着她脸上的刀疤,手劲发狠,声音冷酷。

  “知道叶卿尘回来了,还学会装病了!”

  话音刚落,外面匆匆进来一人,正是背着医箱,一身儒雅的叶卿尘。

  叶卿尘几步走进厢房,一眼就看着床上消瘦地没有人形的苏婉莹,脚步一顿,然后冲了过去,“婉莹!!”

第四章 小看你了

  就在要冲过去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中间,是一张阴戾的俊脸。

  叶卿尘一顿,然后愤怒地盯着慕容丰,忿道:“婉莹嫁你为妻,你却这样糟蹋她,你还是人吗?你若是不珍惜,就不要强占着她。”

  说着,叶卿尘奋力将慕容丰一把推开,看着毫无血色的苏婉莹,赶紧拿起自己带来的医药箱,检查起来。

  越是检查到最后,叶卿尘脸色越是沉重。

  “慕容哥哥,我看叶大会似乎跟莹姐很熟悉的样子?”李飞燕柔弱的问,掩着眼底的算计。

  叶卿尘医术精堪,一番行针下来,苏婉莹幽幽醒来。

  叶卿尘便站起来,面对慕容丰,咬牙道:“我要带她走。”

  慕容丰冷笑,“叶卿尘,你叶家是不想在申城呆了吗?”

  “不要。”苏婉莹声音沙哑,维护着叶卿尘。

  “苏,婉,莹!”

  一字一句,从慕容丰的口里崩出来,所带来的恐怖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不敢出声,个个战战兢兢。

  “哪怕丑成这样,还能勾引人,小看你了。”说着,慕容丰一挥手,下面的人马上强行拉出叶卿尘等人。

  “慕容丰,莹妹都小产了,你还想对她怎么样!你快放了她!”

  激忿的声音渐渐远去,还带着挣扎的叫喊。

  “放,放了……”苏婉莹求情的话还未说完。

  下一秒就被暴怒的慕容丰撕下遮身的衣物,没有一点前戏的冲进身子,那干涩中的摩擦,几乎痛得她欲死。

  “我看你就是欠干!”男人咬牙切齿,目光凶狠。

  苏婉莹疼得眼含泪水,身子传来一阵一阵的撕痛,可再大的痛,也比不上他从来不信自己。

  痛得极致时,她的下巴被慕容丰捏着生痛,“还敢利用丫鬟帮你传信,你挺有本事的啊!”

  “不是……”

  苏婉莹说不出完整的解释,就被横冲直撞的力度折磨的不行。

  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漆黑的夜,屋子冰冰冷冷,除了她,没有任何人。

  她猛得想到慕容丰说的那句话,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去了隔壁下人住的屋子,摸到随便扔在床上,混身鞭痕,血迹斑斑的春儿,扑了过去,“春儿!”

  寂静的夜里,她听到气若游丝的呼吸声,擦干眼泪,坚决地说:“春儿,你撑一撑,我一定会找人来救你。”

  刚到公馆的偏门,苏婉莹就被人拦下了。

  李妈冷冷笑着,如夜半索命的阴差,“夫人夜半三更,是要去哪?”

  “我要出去!”

  “没有少帅的容许,任何人都不准踏出公馆一步。”

  苏婉莹心知今晚若是找不到大夫,春儿就真的没命了,所以她豁出去了,也没跟李妈再说什么,咬牙往门口冲去。

  李妈连忙叫人拦住,谁料苏婉莹竟然抽出一把匕首抵在喉咙间,放出狠话,“今天你们要是不放我出去,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李妈脸色微变,“夫人这是吓谁呢,你以为你死了,少帅会在意吗?”

  “我若死在这慕容府,我父亲绝不可能善罢苦休,你们也不怕吗?”

  这话一出,拦在面前的一些府兵互相看着,都有些犹豫。

  他们不比李妈,对于外面的局势还是清楚一些的。

  正有人使着眼神准备通知少帅时,李妈喊住了,“这么晚,惊动了少帅休息,谁能担当?想必夫人也不愿意,是吧?”

  苏婉莹自是不愿。真把慕容丰叫来了,今晚这门肯定出不了。

  “夫人若是有什么事,不如过一步说说,省得大家为难不是。”

  苏婉莹抿唇,任李妈将人都支走。

  “想出去也行,那就拿样东西来换。”

  “什么东西?”苏婉莹警惕。

  “三年前,你与一位叫‘丰年’的所有信件。”

  苏婉莹诧异,万万没想到李妈提的是这个,三年前,她意外地捡到一只受伤的鸽子,与一个叫‘丰年’的男子认识。

  两人飞鸽传书,一来二往,彼此生了情愫,丰年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约好日子在三里亭见面。

  那天,她早早出门到三里亭却遇歹人,幸亏父亲的人及时救她出来,她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申城到处传言她偷见情郎被歹人玷污了清白,脸被划伤。

  父亲气愤难忍,用武力手段强压这事,不准任何人提起。

  又心疼她如花似玉的脸毁了,到处寻找名医。

  她整日郁郁寡欢,不是因为脸上的伤,而是失了那人的约,导致书信断了联系。

  偶然在宴会上她见到慕容丰,得知他真名,欣喜若狂,因为他就是‘丰年’。

第五章 信件

  她因脸上的伤,自卑的没有相认,可芳心已动,她一次次的按捺不住偷偷见他。

  最后,父亲成全了她。

  新婚之夜,她未落红,喜服又露出一封叶卿尘书的亲笔信,信中流露对她的倾慕之意,慕容丰看后大怒,当场拂袖而去,次日,就迎娶了李飞燕为第一任姨太太。

  她心痛不已。

  却不愿怪他。

  是她失约在前,又毁了容颜,因为年少时曾经伤着,导致没有落红,一件件数来,怎能怪他……不信自己。

  她只盼着来日方长,迟早有一日,他会知晓她的真心。

  奈何花开花谢,春去秋来。

  他待她从未有过半点怜惜,反而对她误会越来越深,冷酷残忍。

  直至今日,想起那个意外流产的小生命,以及到命在旦夕的春儿,她心中涌起无限悲痛,闭上满是泪水的眼,缓缓开口,“好……我给。”

  李妈拿了信,果真悄悄放了她。

  她深夜找到叶卿尘。

  叶卿尘对上她苍白如纸的脸色,吓得一跳,赶紧将她领了进来,再听闻春儿命在旦夕的事,很是愤怒。

  苏婉莹一天一夜未曾进食,早已经虚弱得不行,强拉着叶卿尘的手,声音低弱,“快,春儿,春儿,我们得赶紧过去。”

  叶卿尘见她这样,又气又难受,反握住她的手,温眸带着一丝执着,道:“好,我随你过去,但你答应我一件事,离开慕容丰,好不好?”

  苏婉莹这会人昏沉沉的,强撑着一股气,也听不清叶卿尘说什么,气弱游丝的重复着那一句,“春儿……春儿……救她。”

  “好。”

  听到这一句,苏婉莹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叶卿尘还没来得及说别的,就看到苏婉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扑来,惊慌接住:“婉莹!”

  就在这时。

  砰!

  关上的大门被人粗暴的踢来。

  “很好!”

  咬牙切齿的两字带了浓浓寒意袭来,叶卿尘尚未反应过来,怀里的苏婉莹就被来人以极其粗暴的拽了过去。

  “你放开她!”叶卿尘连忙追上,却被后面跟来的府兵死死拦住,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慕容丰。

  “叶卿尘,敢夜半三更私会我的女人,看来你叶家是真的不想在申城呆了。”

  说完,冷笑的慕容丰一挥手,下面的人立刻将叶卿尘给绑了。

  苏婉莹醒来,看着熟悉的房间,想着自己不是去找叶卿尘帮春儿看病吗?

  怎么……

  她猛得起身要下车,就被人拦住,“夫人,你刚退烧,还是在床歇着吧。”

  是个面生的丫鬟劝着她。

  “春儿呢?”苏婉莹反手抓着她的手,不安着急地问。

  丫鬟扭过头,没敢看她。

  苏婉莹心头一咯噔,四肢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然后说什么也不听的挣扎着下了床,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去。

  外面的日头炙热而明亮,刺得苏婉莹眼睛一发酸,泪落的一瞬间,感觉有一个身影笼罩过来,然后手腕被人发狠地捏着,痛得她柳眉紧蹙。

  “去哪?见你那个情郎!”慕容丰看到苏婉莹杏眸里楚楚的泪时,先是一怔,尔后想到她是为了叶卿尘急成这样,心里升起一抹说不清的愤怒。

  苏婉莹听出声音,心里还念着生死不明的春儿,一时没听清他话里的意思,连声问:“卿尘哥在哪,我要见他。”

  慕容丰气极反笑,看着苏婉莹着急的样子,“行,你既然这么想见他,他也着急见你,我就让你们相见。”

  苏婉莹再迟钝,也听出这话里的不对了。

  很快,在看到两个府兵将满身鞭伤,血迹斑斑的叶卿尘拖过时,苏婉莹才彻底明白,自己晕迷不醒时,发生了什么。

  “卿尘哥!”

  苏婉莹泪目不已,要上前却被慕容丰死死拽着。

  叶卿尘虽奄奄一息,却还有意识,听到声音,幽幽地睁开双眼,看着苏婉莹被慕容丰禁锢着的模样,气火攻心:“你这个恶魔,你快放了婉莹!”

  “放了她?你不如看看她这放荡的样子,是想让我放了她?”

  慕容丰冷笑,侧头看着一边神色焦急的苏婉莹,涌上一抹浓烈的不舒服,一用力将这女人拽到自己的怀里,然后扣着她的下巴,强行吻了上去。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

  “唔唔~”慕容丰力气极大,苏婉莹推脱不开。

  一想到旁边有府兵,丫鬟,还有叶卿尘,心里又是羞恼,又是悲愤。特别是她察觉到慕容丰的手往自己身上游走,挣扎的更厉害了。

  可她的身子早就被慕容丰调教的极其敏感。

  他恶劣地朝着那些地方碰去,故意挑拔,逼得她死咬着朱唇,忍着骨子传来的颤粟,可含情如水的杏眸,还是泄露她此时并不平静的心绪。

  叶卿尘目眦尽裂地看着这一幕,紧紧地攥着拳头,“你就是一个禽兽,你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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