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人物包括凤长歌寒慕阎傻桥的小说名字是《如你眉间雪》,这是一本剧情非常吸引人的

发布时间:2019-02-05 01:47

凤长歌寒慕阎如你眉间雪

凤长歌寒慕阎全文阅读

  主要人物包括凤长歌寒慕阎傻桥的小说名字是《如你眉间雪》,这是一本剧情非常吸引人的古代虐恋小说,凤长歌寒慕阎是如你眉间雪小说中的主人公,傻桥是此书的作者。凤长歌是寒慕阎的妻子,可是他人还未从战场回来就请旨休了她,并且还将她满门全灭。
  公开处刑啊...曾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玉锦,怎能忍受这种侮辱?再也忍不住,这些日子积攒的愤恨一同迸发,凤长歌双眸猩红,疯狂地朝容瑶扑过去,声音悲愤:“你们好歹毒的心啊!”还未碰到她分毫,便被容瑶身边四个侍女死死抓住,一人给了她一巴掌。
  血丝从凤长歌嘴角蜿蜒流出。
  “你们不是要我的血吗?”她咽下一口血,“如果你们敢杀玉锦,我定会自裁,宁愿让血流尽了,也不会让你们取用分毫!”容瑶一怔,然后笑弯了腰:“凤长歌,你真以为你有资格威胁我?”“我根本没有不育,你的血是能当药引,可我根本不需要!而你敢死,玉锦必定活不到第二天!”她抓住凤长歌,长长的指甲划破她的肌肤:“你只能可悲地活着,用血调出根本没用的药,再悲惨地去死!”“你骗我?”凤长歌不敢置信。
  容瑶,从前那个乖巧可爱的她,竟变得如此恶毒!容瑶伸出脚踏在凤长歌胸口,她的鞋子底镶嵌了和玉,格外坚硬:“骗你又如何?”她美目中尽是森然的寒意:“明日,你就是将军府里最低贱的奴,你活着的意义,仅仅只是为我供血而已!”“好好期待吧。”容瑶发出连串恶毒的笑,命人将凤长歌手脚紧紧捆住,随后扬长而去。

第一章 利箭穿身

  大齐

  镇国大将军寒慕阎击败漠北十万大军全胜归来,一路金戈铁马进京,百官望族闻风出动,夹道跪迎,山呼将军千岁。

  京城上方燃起绚丽烟火,一时间照得昼如白夜,气氛愈发高涨。

  直至凤长歌一袭白衣出现。

  大喜的日子,竟有人敢在大将军面前一身缟素。

  百官们面面相觑。

  寒慕阎皱眉勒马,待看清来人,他眸中闪过一丝阴冷。

  “凤长歌,你好大的胆子!”将军开口呵斥,十里长街顿时鸦雀无声,只剩烟花炸响。

  听闻寒慕阎在漠北一人便斩落数千上万敌人首级,嗜血如命,孽障深厚。

  再加上他常年佩戴厉鬼面具,令人不寒而栗,他们都怕他。

  只有凤长歌不惧,她抬头仰视着那张鬼面,露出一丝凄凉笑意:“妾来接夫君,有何不可?”“夫君?”寒慕阎仿若听到世间最大的笑话,猖狂大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情感,冷酷而残忍。

  一道明黄的圣旨扔在凤长歌脚下。

  她拾起来打开,瞳仁猛缩。

  这是废除她一品诰命,责令她下堂的诏书!是寒慕阎亲自向圣上要来的。

  “区区下堂妇也敢拦大将军?滚开!”护卫们最会看寒慕阎脸色,见了诏书霎时翻脸,抬脚便将凤长歌踹翻在地,有一脚正中她心口,顷刻她血气翻涌,喷出一口鲜红。

  点点滴滴落下,又绽放出朵朵血梅。

  寒慕阎这才悠然取下鬼面,露出举世无双的绝美容颜,一双微挑的凤眸似是琉璃珠般冰冷。

  “为什么?”凤长歌挣扎起身,轻吐三字。

  高坐在马背上的寒慕阎不理,只是抽出银弓银箭慢慢擦拭。

  “为什么...要诛灭凤家?”凤长歌仰望着这个俊美得似天神的男人,心痛如刀割。

  七日前,皇帝下了一道诏书,株凤氏九族。

  可谁都知道,这是寒慕阎的示意。

  当今圣上早已被他架空,这个男人只手遮天。

  凤长歌痛苦闭眼,那一日京城的微风中,甚至都混杂着浓郁腥气。

  每一晚,她都能听到父母族人的凄厉悲嚎。

  她的父亲,堂堂丞相之尊,被车裂的尸身高悬在城门。

  她的母亲,温柔贤淑的正一品诰命,死前惨遭狱卒侮辱。

  还有姐姐,兄长,那些原本无辜的族人...天际烟火蔓延,照亮寒慕阎那张残忍的脸:“通敌叛国的罪臣该诛。

  ”“他们没有!”凤长歌心房勒紧,涨红了眼,冲着眼前这个嗜血的阎罗凄然吼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还有你这种毒妇,也该死。

  ”他眸底阴鸷弥漫,“害死了阿瑶的孩子,竟还有脸腆居正室之位!若不是阿瑶拦着,你以为我会留你的贱命到今天?”提到容瑶,他俊美的脸上竟浸出一丝温柔,可对着凤长歌说话的嗓音还是那般冰凉绝情:“阿瑶心善,可我不。

  ”阿瑶心善?凤长歌笑出一滴泪。

  父亲临死前告诉她,是容瑶偷了他的章印,伪造了通敌证据。

  容瑶是她长姐路过灾民区时收养来的女孩,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却在凤家最需要她的时候,转手给了他们致命一击。

  好一个心善啊!凤长歌笑得愈发疯狂。

  寒慕阎冷笑一声,当着文武百官和满城百姓的面,将银箭对准凤长歌,拉满弓,再松手。

  一箭击碎凤长歌的左膝骨。

  鲜血渗红了她的白衣。

  凤长歌吃痛跪地,脸色苍白到极致,却还喃喃道:“凤家没有叛国,我也没有害容瑶的孩子。

  ”寒慕阎冷漠的面容毫无波澜,又抽出一根银箭,对准了凤长歌的心口。

第二章 杀了我吧

  箭在弦上。

  烟火已经燃尽,正值隆冬的京城开始飘雪,满是肃杀。

  凤长歌微微挺直背脊,看着马上的那人,清丽的面容仿若即将碎裂的冰。

  她流着泪,声音极轻:“杀了我吧。

  ”凤长歌早就不想苟活。

  身为凤氏一族的女儿,七日前她就应该随他们共赴黄泉。

  可她硬撑了这么久,就是还想再亲眼看看她爱上的男人,到底是多么地凉薄残忍。

  事实上,他的绝情也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的心真的好疼啊,仿佛被尖刀戳穿,剔除血肉,只余一个空洞的心房透着刮骨寒风。

  “你以为我不敢么?!”寒慕阎戾气乍现,阴鸷深沉的眼迫视着凤长歌。

  明明是她放荡在先,为何毫无悔意?

  为何还敢理直气壮地一袭白衣前来质问!凤长歌笑如昙花,转瞬凋零:“求之不得。

  ”好一个求之不得!寒慕阎眼底阴冷肆意蔓延,他收起银箭,不住冷笑:“凤长歌,想死得痛快?没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他抽出长鞭缠绕住凤长歌纤细的腰肢,手腕略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提到马背,宛如从地府传来的声音响彻她耳畔:“带你去看个有趣的。

  ”残月如钩,凄然地挂在长空中散发微弱荧光。

  漫天大雪里,寒慕阎一路策马狂奔,直至死牢。

  “进去!”寒慕阎毫不怜惜地扯主凤长歌的发,狠狠往里一送。

  凤长歌膝上的银箭还未拔出,跌撞倒地,还来不及痛,却听见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传出一声微弱的惊呼:“阿九?”凤长歌在族里排行第九,小名阿九。

  “锦哥哥?!”凤长歌爬起来,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栏杆,清丽的双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靖国将军玉锦,她的哥哥。

  此刻,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美名满京城的玉锦,如今双腿被斩断,如牲畜一样脖子上挂着重重的锁链,被关在散发着恶臭的死牢里。

  不用问,她便知道这是寒慕阎的杰作。

  她的哥哥啊...凤长歌痛哭,几乎喘不过气,她卑微爬到寒慕阎脚下,牵起他铠甲的一角:“求你了,放过他吧...”寒慕阎眸色沉沉。

  锦哥哥,多么亲昵的称呼!可他们明明不是亲兄妹,玉锦只是凤丞相的门生而已!他也从未见过骄傲明媚的凤长歌,会这样卑微低贱。

  而这一切,只是为了求他放过另一个男人!还有那一日...他亲眼看见这两人在床上...回想起那不堪的场景,寒慕阎眼底火光连烧成片,抬脚就踹开凤长歌:“滚!”凤长歌咳出一口血,却又立即爬过来,不住朝他磕头,血泪混成一片:“求你了,求你了...”玉锦都不是凤氏一族的人,他又何辜?她越是这样,寒慕阎越是怒到极点。

  他一把掐住凤长歌洁白的脖颈,抵在墙上:“想让我饶他一条贱命?可以。

  ”寒慕阎刷地扯开凤长歌身上单薄的白衣,眸色冷意不减:“看你的表现!”

第三章 下堂妻

  寒慕阎粗粝的大手触及她冰凉的肌肤,放肆游走。

  凤长歌瞳仁狠缩。

  爹娘尸骨未寒,她还在重孝期间,重孝啊!他怎能羞辱她至此?!仿佛有坚硬的东西在她心底刨着,渐渐成深渊,几乎要将她心房贯穿。

  “九儿...”牢房里,玉锦兀自强撑着一口气,“我们不求他...不就是一死吗。

  ”我们。

  寒慕阎低身形一滞,旋即低笑开,眼眸里的暴虐直透入骨。

  好,很好!“等下好好伺候我。

  ”寒慕阎细细摩挲着凤长歌的小脸,指尖带着残忍的温度,“不然...”他忽地一个转身,寒气凛然的剑光一闪,斩开牢锁,再轻轻一挑,切断了玉锦左手手筋。

  行云流水,甚至快到凤长歌都没反应过来。

  片刻后,她的嗓音才凄然响起:“不要!”寒慕阎冷笑一声,扔了剑,一把扯拽起凤长歌。

  他微微矜持挑起的眼尾带着令人恐惧的冷漠:“下次就是他的双眼!”将军府。

  凤长歌被寒慕阎扔到床榻上,呆愣着一动不动。

  脑海中不住回想刚才的画面。

  方才,玉锦连呼痛声都没有,便昏死过去。

  寒慕阎告诉她,玉锦已经七天没吃没喝了。

  再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

  凤长歌极重地打了个寒噤。

  她不能让玉锦死。

  凤长歌抖着手扯开身上的白衣,下榻,跪在寒慕阎身前,为他脱去铠甲。

  “你以为我真的想要你?”寒慕阎忽地打开她的手,闪烁着寒光的铠甲像是一个怀着恶意的笑容。

  他厌恶地挑起她的下颌:“凤长歌,你以为你还是什么绝世美人么?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丑得吓人。

  ”再狠狠地甩开她。

  凤长歌身子轻飘飘地,飞出去好远。

  七天里,她也没吃没喝,每日全靠一口水吊着命,迅速消瘦,几乎只剩一副骨头架子。

  她知道自己现在很难看。

  但她无论如何也要救下玉锦。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年岁相仿,玉锦教导她家国大义,教她书画武功,不是兄长胜似兄长。

  他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可以养好身子的,养好身子后,我再好好伺候你,你放了玉锦好不好?”凤长歌的脸瘦得一丁点小,下颌尖尖,愈发显得那双眼睛大而可怜。

  她这幅刻意献媚的模样,简直下贱得像讨好恩客的秦楼楚馆女子。

  为了玉锦,她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寒慕阎微挑的凤眸爆射出震人的光芒,拿起桌上那尊价值连城的夜光杯狠狠砸在地上:“够了!”他站起身,颀长的身形投射着大片阴影:“凤长歌!到如今了你竟还在装傻!”什么意思?凤长歌樱唇微启,想问些什么,却毫无头绪。

  她不知道寒慕阎在说什么。

  “那日我从沙场归来,却看到你和玉锦,在属于我们的床上苟且。

  ”寒慕阎紧紧掐住她的下颌,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日他的痛苦,他甚至连走进去当场捉下的勇气都没。

  可他能清楚地辨认出那娇稚的喘息声就是凤长歌的没错。

  曾经他是如此迷恋那种声音,现在只欲作呕!望着男人那张绝美至极,却也冷酷至极的脸,凤长歌眼眸里透散着迷茫的光。

  寒慕阎是在说...她和玉锦?这怎么可能!凤长歌不敢置信,她不住摇着头:“我没有!”还在抵赖!寒慕阎眼底布满炙热火光,却是再懒得与凤长歌说道,直接大手一扫,桌上瓶罐摆件尽数飞扬而下。

  “寒哥哥,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屋里正是死寂一片,忽地有一个千回婉转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凤长歌身形一滞。

  这娇媚动听的声音...她抬头循声望去,只见房门处出现了一尾迤逦亮黄长裙,上面用金丝层层缀绣着雏凤图案,再往上看去...身着锦服的正是容瑶。

  她乌黑的发挽成吉云髻,一头珠光衬得她的脸庞散发熠熠光芒,其间那支七尾凤钗步摇尤为美丽。

  宛若九重天下凡的仙子。

  可凤长歌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在容瑶头上的步摇。

  如果她没记错......

第四章 你这毒妇

  七尾凤钗步摇,只有王妃才能戴。

  “姐姐,你很喜欢这个步摇吗?”容瑶见凤长歌盯着她的步摇看,暗暗挑起唇,嘴上却一派天真可爱。

  “寒哥哥今日刚被封楚王了呢。

  ”她捂嘴轻笑,倚在寒慕阎身上。

  银色的铠甲配上金色的步摇,好看极了。

  凤长歌怔怔地看着,忽地笑出泪。

  寒慕阎被封了王,容瑶戴上了只有王妃能戴的步摇。

  那么...“我们明日一起受册封大礼。

  寒哥哥还未到京城,就已经向皇上请命,要立我为王妃呢。

  ”果然啊...寒慕阎废了她的正室之位,转眼却立了容瑶为妃。

  似有极细极锋利的针猝不及防扎入她的心肺,凤长歌疼得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还未流出的泪被她咽回心底。

  凤长歌竭力挺直身子,面无表情。

  “容瑶,明天是你的好日子,可最疼你的长姐却再也看不到了。

  你就没有一丝心痛吗?!”她问道,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长姐小时候落水,染了重寒,此生无法生育,因此没有出嫁,收养了容瑶,疼得视如己出。

  容瑶略显慌张地看了一眼寒慕阎,她最怕寒慕阎看出她的恶毒。

  见他没有反应,她这才道:“长姐他们通敌叛国,罪不容赦,阿瑶虽然心痛,却也知道家国天下,天下为先。

  ”义正言辞。

  一口血从凤长歌喉咙涌出,她擦了擦脸上血渍,却是仰头凄然笑道:“说得好啊。

  我怎么忘了,阿瑶你是连孩子去世都不曾悲伤的女人,又怎么会在乎长姐,怎么会在乎对你有再造之恩的凤家!”这个女人!容瑶美眸中恶毒骤然,却扑在寒慕阎怀里啼哭:“寒哥哥,我...”寒慕阎极尽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脊:“阿瑶不哭。

  ”旋即,抽出长鞭狠狠给了凤长歌一鞭:“毒妇!阿瑶的孩子就是你推下水害死的,你竟还有脸提!”九节长鞭打在凤长歌的脸上,一道很深的血口子划开了她的容颜。

  容瑶的孩子是和前户部侍郎生的。

  侍郎死得早,她便带着孩子回了凤家,又不知怎么勾搭上寒慕阎。

  一个灾民区的孤女,先是一跃而成了凤丞相的孩子,又成了侍郎的夫人,在嫁过人后,还能成为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的王妃。

  好手段,好手段啊。

  只可惜她的上位,是踏在凤家数百人的尸体,踏着他们的血骨一步步踩上去的!凤长歌浑身都在颤抖,心脏痛得无以复加,脸上还滴着血。

  寒慕阎漠然地看着她:“你这毒妇,又给阿瑶喝了药让她不能生育,现在该是还债的时候了。

  ”“我从未做过!”他不屑嗤笑:“苗地的巫医们会调一种能使人恢复生育的药,其中一味药便是你们凤氏的鲜血。

  ”凤长歌不敢置信地张大双眼。

  “这几日你要将养好身子,保证血液充沛。

  我会留玉锦一命。

  ”寒慕阎那张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感情,他说完,牵着容瑶转身离开。

  容瑶却轻轻松开他的手:“寒哥哥,你先走吧,我想跟姐姐说几句体己话,劝劝她。

  ”

第五章 曾经天真的她

  寒慕阎唇畔浸染着极尽温柔的宠溺:“阿瑶还是心善。”容瑶垂泪:“毕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寒慕阎允诺,自己离开。

  容瑶的心腹侍女见寒慕阎确实已经离开后,关上了门窗。

  “姐姐,你现在真是凄惨啊。”容瑶捂住口鼻,半是嫌弃半是得意地打量着满身血污的凤长歌。

  凤长歌闭目不语。

  容瑶继续刺激她:“像你这般愚蠢的女人,怎么就成了凤氏一族最宠爱的女儿?”“还不及我一个养女聪明,还能帮着寒哥哥分析漠北局势。”凤长歌猛然睁开双眼,眸光涌动:“你!”那些局势,都是她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分析写下,准备飞鸽传给寒慕阎的。

  没想到竟被容瑶偷看了去,抢了先!“你和长姐都是凤家宠爱的孩子,下场却都凄凉,只有我,当了身份尊贵的王妃。

  容瑶抬起手,染着豆蔻的长指甲勾勒步摇上轻颤的凤尾:“以后,我还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凤长歌心房陡然一颤。

  “册封礼后再过几日,寒哥哥会大摆筵席宴请朝臣,席间会上不少好玩的逗趣玩意,你想不想知道有些什么?”“什么?”“当然是身残的玉锦啊。

  在刚打了胜仗民心高涨的情况下,还有什么能比羞辱和凤丞相一起通敌叛国的靖国将军更振奋人心呢?”“听寒哥哥说,他会将玉锦绑在朱楼上,请朝臣以他为靶比试箭道。”朱楼是京城第一高楼,京城大部分百姓,从家中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朱楼楼顶。

  公开处刑啊...曾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玉锦,怎能忍受这种侮辱?再也忍不住,这些日子积攒的愤恨一同迸发,凤长歌双眸猩红,疯狂地朝容瑶扑过去,声音悲愤:“你们好歹毒的心啊!”还未碰到她分毫,便被容瑶身边四个侍女死死抓住,一人给了她一巴掌。

  血丝从凤长歌嘴角蜿蜒流出。

  “你们不是要我的血吗?”她咽下一口血,“如果你们敢杀玉锦,我定会自裁,宁愿让血流尽了,也不会让你们取用分毫!”容瑶一怔,然后笑弯了腰:“凤长歌,你真以为你有资格威胁我?”“我根本没有不育,你的血是能当药引,可我根本不需要!而你敢死,玉锦必定活不到第二天!”她抓住凤长歌,长长的指甲划破她的肌肤:“你只能可悲地活着,用血调出根本没用的药,再悲惨地去死!”“你骗我?”凤长歌不敢置信。

  容瑶,从前那个乖巧可爱的她,竟变得如此恶毒!容瑶伸出脚踏在凤长歌胸口,她的鞋子底镶嵌了和玉,格外坚硬:“骗你又如何?”她美目中尽是森然的寒意:“明日,你就是将军府里最低贱的奴,你活着的意义,仅仅只是为我供血而已!”“好好期待吧。”容瑶发出连串恶毒的笑,命人将凤长歌手脚紧紧捆住,随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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