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恶魔枭爷白月纪燕回-白月纪燕回免费阅读 by白月
发布时间:2019-01-18 15:05
白月纪燕回全文阅读
主角是枭爷白月纪燕回贾明的小说名字是《何时燕归来》,又名《恶魔枭爷:娇妻难宠》,这是由网络作者白月创作的一本现代总裁文,恶魔枭爷白月纪燕回主要讲述的是白月待在枭爷的身边,只是为了给丈夫贾明报仇,可这个男人宠她、疼她,却也从来没有真心相信过她,她能如愿吗?
跟往常的凶悍不一样,他这次格外温柔耐心,柔软的大舌撬开我的牙齿,轻而快地在我口腔里钻来钻去,没多久我便浑身燥热,呼吸急促。
他的心跳越发有力,炙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像是烧着一般。他抱着我从车里下来,自顾自地上楼。
每走一步,他跨里那根坚硬的东西都会在我最柔软的地方磨蹭一下。
站在门口的一刹,我登时从这场又撩又燃的深吻中清醒过来——不能带他进屋。
贾明的牌位还在屋里立着。“爷!”我极不自然地叫了他一声。
“开门。”他火|热的唇从我嘴唇挪到胸口,濡湿的舌隔着单薄的文胸来回打圈,我忍不住哆嗦。
“我家简陋,爷,能带我回别墅吗?”我软在他怀里,无骨的小手在他胯里来回摸索,那里明显又大了一圈。
他蓦地抬头,不过瞬息,眼里火焰退去大半,越发清明透亮。“屋里藏了别的男人?”他一出声,就切断我所有退路。
“怎么会呢。”我赔笑,赶紧从包里摸出钥匙开门。进门后,我撅起屁|股换鞋,连灯都没敢开。
弯腰的功夫,枭爷抹黑扒下我的裤子,硬生生闯了进来。
第一章 好好活着
十八岁那年,我手里沾了人命,只好远走他乡。
为了生存,我在申城最大的夜总会谋生活,被很多男人揩过油,他们都叫我肮脏的婊子。
其实我不脏,那层膜还在。
为了保护这层膜,我没少挨打,最严重的那次,我被人踢断了两根肋骨,最后是贾明救了我。
他被人爆了头,血流的比我还要多。
我对他本没什么好感,他是夜总会保安,平时吊儿郎当,还喜欢勾搭里面的小姐。
可他救了我的命,为了给我治病还借了两万块的高利贷,自己的伤都没舍得请医生包扎。
我无以为报,出院后就去他的住所脱光了自己。
他喉结滚了滚,别过脸去点了根廉价的卷烟,“白月,做我的女人。”
我以为他要我当他的女朋友,哪知第二天他带我领了证。
当晚,他要了我很多次。
一边吮吸我滚下的泪水,一边深情道:“白月,女人注定要为男人疼一次,你记住叫你疼的男人是我。”
结婚后我们继续在夜总会上班,机缘巧合下他做了保安队长,渐渐成了老板面前红人。
我自然水涨船高,从酒推转为后勤,做几个台柱子的生活助理。
台柱子都是老板的女人,她们经常带我一起跟老板出海游玩。
我们灰暗的生活似乎发生了转机。
半年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开心不已。
贾明知道这个消息时却一脸惆怅,抽完一包烟后对我说:“白月,我送你回老家。”
我想跟他在一起,但也知道夜总会环境不好,不能叫孩子出生在这样的地方。
我只好答应他。
那晚他极其温柔的跟我做了一次又一次,一遍遍的叫我的名字,声音缱绻又哀伤。
我沉浸在情事中,没有觉察到他的异样。
以至于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令我措手不及。
第二天,他把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翡翠吊坠摘了下来给我,又将我拥在怀里好久,直到大巴的司机催了一次又一次,他才放手。
“好好活着。”
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半个月后,贾明的小弟突然上门,他满身是血,抓着我的手腕就叫我跟他走。
我护着肚子,问他怎么了。
话音刚落,背后传来一声枪响,小弟应声倒地。
我被他拽倒,小腹磕在他的膝盖,疼的我冷汗涟涟。
“明哥死了,被枭爷杀了。”小弟一张嘴,血就涌了出来,他的牙齿、下巴是一片鲜艳的红。
我的魂像是被人抽走,大脑嗡嗡直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眼前消失。
枪声再次响起,我倒在了地上。
等我醒来时,孩子没了,什么都没了。
那段时间是我这一生最难熬的日子,仿佛被人抽筋拔骨,我生不如死。
在我准备跳海时,我突然想起贾明那句“好好活着。”
他是这个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我爱他,我要给他报仇!
休养一个月,我回到申城,多番打听才知道夜总会老板被人出卖,夜总会被警察端了,老板也死了。
他们就把这顶屎盆子扣在贾明头上。
老板是枭爷的人,枭爷便命人围剿了贾明。
听说贾明死的很惨,被十几把斧头砍得面目全非,最后尸体被他们拿去喂了狗。
我一闭眼都是贾明凄惨的死相,心如刀剜。
我卖光家里所有东西,又去医院卖血,凑够了三万块钱。
去医院补膜,整容。
年底,我以崭新的面孔出现在申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兰舟。
我跳舞、走秀、陪酒,名气越来越大,终于引起枭爷的注意。
他的人将我带去包厢。
都说枭爷阴晴不定冷血暴戾,但我知道他是男人,不管再怎么厉害,都躲不过个“色”字。
所以当门推开的时候,我故意将衣领拉低,露出自己圆润白嫩的山峰。
哪知,刚进门,一只血淋漓的断臂飞在我脸上。
我惊魂未定,看到不远处躺着个男人,鲜血在他身下飞速晕染,他意识散涣的低吟。
浓烈的血腥味钻入鼻腔,我忍不住胃里反酸。
“把黑仔放出来。”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听到不远处的沙发上传来一道阴鸷的男声。
他应该就是枭爷,别人的声音没有这种致命的压迫。
接着,一条硕大的獒犬摇着屁股走到受伤的男人面前,伸出血红的舌头,一块块撕舔男人的血肉,男人尖声嚎叫,一声比一声凄惨。
这叫声催化了我内心的恐惧,像无形的大手掐住我的咽喉。
我扶着墙壁不断干呕。
“你有意见?”说话的男人缓缓朝我靠近,声音低沉却震慑人心。
我抬头看清他的长相,只是一眼,犹如五雷轰顶,震惊的目光再难移开。
他跟我的贾明长得一模一样!
第二章 你到底是谁
我欣喜若狂,想冲上去扑他怀里。
在我手指即将碰到他衣襟时,他微微侧身躲开了。
激动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这女人哪来的?”他语气嫌弃,眉头一皱便令空气凝固。
带我进来的马仔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所有人都把目光锁在我身上。
而我一直痴痴地看着枭爷。
他跟贾明实在是长得太像了。
年轻,英俊,笔挺。
但他气场森冷,眼神陌生又凌厉,这两点跟我丈夫完全不一样。
理智一寸寸回归,仇恨渐渐翻涌。
我按捺着,强颜欢笑道:“枭爷您好,我叫白月。”
为了给贾明报仇,我只是整了容并没换名字。
因为结婚证上贾明的老婆是白月。
我永远都是白月。
下巴猛地被枭爷捏住,我被迫仰起头跟他对视。
他幽深的目光似危险的利剑,带着死亡的气息逼入我的心脏。
只是一眼,便看得我浑身瘫软,长这么大头次有了小便失禁的感觉。
这个人太可怕了。
忽的,他推开我,笑的邪肆而轻蔑,“想爬我的床?”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响,只是本能的点头。
他笑意更甚却不达眼底,“我儿子好久没开过荤,你伺候好他,我就留下你。”
伺候他儿子?
我微微一愣,还没回神,腿上一阵湿痒,低头一看是刚才的獒犬,它吐着血淋漓的舌。头舔舐我的小腿。
我吓白了脸,慌忙后退。
没走几步,就被冲上来的两个马仔摁住。
“我家枭爷养了黑仔五年,就跟亲儿子似的。”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抵死不从。
刚挣扎两下,那只狗像个人似的,竖起来扑我身上,那玩意儿火。热滚烫,在我裸露的大。腿上摩。擦,活动自如,表情陶醉。
显然,它经常干这种违背人伦的事情。
我恶心坏了,抬腿将它踹开,滚到茶几旁敲碎一只酒瓶,举着锋利的玻璃碴威胁道:“都离我远点!”
“敢打我儿子,有种!”枭爷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雪茄,左手夹烟。
这是本能的动作。
贾明不是左撇子。
我压制内心的恐惧,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娇声道:“枭爷,人家是真的仰慕您,求您……”
“做了她。”我话还没说完,他就轻飘飘的下了命令,瞬间我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他站了起来,牵着朝我目露凶光的藏獒准备离开。
我不顾藏獒的威胁走过去跪他脚下,正准备张嘴乞求,一侧的藏獒突然咬住我的手腕,它爆发力惊人,似乎瞬间就能将我的手腕撕扯下来。
为了自保,我没多想,抬起手里的玻璃碴,狠狠插入藏獒的眼睛。
藏獒吃疼,疯了一样挣开枭爷扑上来撕咬我,一口又一口,凶狠残暴。
就像它的主子。
我护着脸蜷缩在地,周围是马仔们惊慌逃窜的声音,他们生怕被这只疯狗牵连。
疼痛排山倒海而来,我以为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
突然,我听到一声枪响,藏獒轰然倒地,汩汩的热血淌了我一身。
我目光散涣地盯着持枪靠近的枭爷,用尽力气抓住他的裤腿,目光哀求。
他睨着我,眼神晦涩不明,我的意识越发薄弱,彻底晕过去前,我听到他的声音似从远方飘来,“有种。”
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伤口逐渐愈合,只是手臂少了一大块肉,凹陷的疤痕狰狞丑陋。
出院那天,来了两个男人,他们自称枭爷的人,把我带入一栋别墅。
进去前,保姆把我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三次,确保无误后才准我进门。
我突然意识到,想要枭爷的命,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的警觉性太强了。
我必须,沉住气。
傍晚门口传来脚步声,我赶紧迎了出去。
枭爷挺拔的身姿出现在我的视野,他长得好身材棒,昂贵的大衣衬得他更加矜贵迷。人。
透过他,我似乎看到了贾明。
我们虽然一直清贫,但长相帅气的贾明身材魁梧高挑,不管他穿什么都好看,夜总会的小姐没有不想往他身上爬的。
幸运的是,他只爱我一个。
“想什么呢?”枭爷低沉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我靠紧他,纤细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腰际打圈,“枭爷,我伺候你洗澡。”
决定报仇之日起,我的娇羞跟含蓄荡然无存。
手指下移,摸到他那里高高鼓|起,我轻轻地在上面摩挲,他低骂一声“小妖精”,便将我打横抱回卧室。
我连衣服都没脱,像蛇一样缠在他精壮的腰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伸出粉。嫩的舌。头吮吸他高突的喉结,一路朝下。
他微微颤栗后将我推倒在床,整个人极其霸道地覆了上来,大刀阔斧的进入,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痛?痛也忍着!”他猛地叼住我的唇,吸得又凶又猛,身下更是像匹野马一样驰骋。
他力气大、花样多、又野性。
我被他翻来覆去的弄了一遍,就像濒临死亡的鱼,在我即将晕厥的一刹,快|感如期而来。
他蓦地松手,这一刹,似有无数烟花在我眼前绽放,每一根神经都处于癫狂状态。
耳边是枭爷蛊惑致命的声音,“女人,跟我身边老实点,否则死无全尸。”
我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脑海里闪过贾明悲惨的死相。
恨意泛滥,我闭上眼道:“不会。”
至少在弄死他之前,我不会死。
事后他看到床单上的殷红时,黑沉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愕。
我以为他看到那抹红色会开心,没想到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厉声道:“说,你到底是谁?”
第三章 枭爷,我疼
我心底一惊,却假装听不懂他的话,泪眼朦胧地问,“爷,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他粗粝的大手捏住我的下颌,把我的脸左一掰右一掰。
难道他发现我整容了?
其实我脸上动刀的地方不多,就开了个眼角隆了个鼻拔了四颗大牙。
连医生都觉得奇怪,不过是个小手术,我竟然跟之前只有百分之五十相似,并且变得更加妩媚性感。
慌乱后我很快镇定下来,先不说枭爷是否知道贾明有妻子,纵然知道也不一定见过,更何况我现在整了容,所以我有什么好怕的呢。
“爷……”我哭得雨带梨花,雪白的柔峰从衬衣里蹦出来,随着我的抽噎而颤动。
枭爷的视线被我的圆润吸引,他眸色渐渐缓和,张嘴似要说什么。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爷,红姐来了。”
闻声,枭爷站了起来,他刚才并没脱掉衣物,三两下将自己收拾好,照旧衣冠楚楚。
那位红姐好像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连他都不敢怠慢,匆匆出去迎客。
我赶紧收拾好自己也跟了出去。
“她就是你带回来的女人?”来到客厅,我看到枭爷身边坐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虽然打扮时尚,但她皮肤略松五官微垂,少说也有四张。
她问这话时,脸上明显带着敌意,那神色怪怪的。
我不想节外生枝,于是客气唤了她一声红姐。
她没有搭理我,只是问枭爷,“黑仔是她弄死的?”语气很是不满。
“我打死的。”枭爷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声。
因为刚跟我做完剧烈运动,他白皙的面皮染上一层粉嫩的红,性感的唇被我吸得又红又润,竟比女人还要娇艳几分。
红姐看他的眼神有多火辣,看我的眼神就有多怨愤。
“我不管,我的狗因为这个女人死了,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好。”枭爷回答的干脆,继而看向我,“跪下给红姐道歉。”
“什么?”我有些吃惊,他竟然叫我下跪,这样难道不打他的脸吗?
我不由得重新审视红姐,想猜猜她的身份。
就迟疑的这一小会儿,我腿弯突遭重击,双腿不受控地跪在红姐面前。
我扭头看了过去,只见身后站着个保镖打扮的男人。
“道歉。”枭爷又喝了口水,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我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背上又挨了一脚,整个人都匍匐在红姐脚下。
“枭爷。”我疼极了,声音既委屈又痛苦。
“不行!”红姐挽住枭爷的胳膊,“她哪只手弄伤了黑仔,就把那只手剁掉。”
我被她的话骇住了,赶紧看向枭爷,希望他看在刚才那场欢爱的份上救救我。
哪知枭爷并未出声阻止,完全以局外人的姿态看着我。
眼下情况很不妙,我只好据理力争,对红姐道:“我是枭爷的女人,红姐你难道不晓得打狗还要看主人吗?”
“找死!”红姐听了我的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而枭爷眼里终于亮了起来。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在说,“你继续。”
我更加大胆,“红姐何不多等几天,等我被枭爷甩了,你再剁我的手也不迟。”
“小贱人!”红姐跳到我面前,抬手就给我一耳光,这还不解气,从保镖怀里摸出一把枪抵在我脑袋上,“我现在就是把你杀了,枭爷都不会责怪老娘半句!”
头次见这玩意,还被它抵着脑袋,我害怕的全身发抖。
“放下。”枭爷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声音平缓,却不怒自威。
红姐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被他的表情震慑,但又不甘这样放了我,抬起枪托狠狠朝我脑袋砸来。
她力气很大,我眼前一黑,只觉得脑袋一片粘热,一行血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一滴滴落在洁白的地砖上,尤为碍眼。
我有些站不稳,身子一软,倒在枭爷怀里。
“两清了,你走吧。”耳边是枭爷阴沉的声音。
男人果然好面子,哪怕他一点都不喜欢我,也不允许别人欺负。
我紧紧勾住他的肩膀,虚弱说道:“枭爷,我疼。”
他把我打横抱起,似准备去医院。
“你糊涂了!”红姐跟了上来,扯住他的胳膊怒不可遏地说:“来之前我都打听清楚了,这女人跟那王八蛋的老婆同名同姓,你难道一点都不怀疑吗?那王八蛋虽然死了,但他老婆还活着,你就不怕她找你报仇?”
我身子猛然一僵,红姐嘴里的王八蛋是贾明无疑了。
她怀疑我的身份,难道我暴露了?
不,若暴露了,她一来就会摆出证据,何必闹这一处。
她,肯定在试探。
“你紧张什么?心虚了?”枭爷的脸徒然在我面前放大,他一脸审视的看着我。
那锐利的眸心紧紧掬着我的目光,就像锁定猎物的狼。
第四章 男人跟女人还是有区别的
比拼演技的时候到了。
我在他怀里像猫一样蹭着,委屈的声音都在哽咽,“爷,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但我知道这位红姐不喜欢我,我不该攀龙附凤缠上你,我错了。”
说着,我刻意从他怀里下来。
他却把我抱得更紧了,有力的大手捏的我大腿根都是疼的。
“胡闹!”
他吐出两个字,也不知在说谁,甩开长腿就往出去走。
身后是红姐难以平息的怒火跟骂声。
虽然枭爷送我去了医院,但他并没陪我检查,更没把我带回别墅。
我知道红姐那些话终究还是起了作用。
用命换来的机会虽然泡汤了,但我也有意外的收获,贾明的死或许并不是表面那样,他跟枭爷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所以,这盘棋,我还得重新下。
伤好后,我又回到兰舟跳舞,那里是枭爷的地盘,总会再遇到他。
可惜一连几天,他都没出现。
而麻烦却找上了门。
跳完舞我换衣服走人,却在门口被喝多的李老板纠缠,他是兰舟的常客,喜欢玩弄这里的小姐,手段变态残忍,被他弄死的不在少数。
他前些日子给我送过几次花,但都被我躲过去了。
今天遇到他,我十分头疼。
“小月光,你就从了我吧,我每个月给你五十万零花钱,你除了陪我睡觉什么都不用干。”他拽着我的手腕把我往车里带。
我拼命推他,却撼动不了他分毫,他太胖了。
周围站着好几个看热闹的,没人帮我解围,无奈之下我狠狠咬住他肥胖的大手。
他吃痛,猛地抽手,又骂骂咧咧地揪住我的头发,把我往车里拖。
“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不由得,我想起跟贾明初识的情景,和此刻无二。
是他用自己的性命呵护了我的清白跟周全,然后还给我一个家,一方乐土。
可惜,他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心底恨意上涌,我从包里摸出防狼喷雾朝李老板脸上喷去。
“贱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老板杀猪般嚎叫,双手在脸上一顿乱搓。
我拔腿就跑。
一边跑一边笑。
笑着笑着眼里流了下来。
贾明,你看到了吗,我长大了,会用你教我的方法对付色狼,你开心吗?
跑了没几步,我被一个硬物砸中,整个人扑倒在地,摔得眼冒金星。
后背传来李老板气喘吁吁的声音,“臭娘们,你敢玩我,老子现在就上了你。”
话音刚落,他就对我动手动脚,大手一扯,把我的外套脱下,另只手迫不及待地往我牛仔裤里伸。
我尖叫着反抗,朝他脚踢拳打,但落他身上就像挠痒痒一样,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把我双手按在头顶,整个人压了上来,一点都不担心有人围观,甚至越发兴奋,肥胖的脸蛋随着闷笑而颤抖。
当浑浊腥臭的气息喷洒在我脖颈时,我觉得天塌地陷,今日要是被李老板得逞,不出半个小时,我就会成为网络红人。
今后我还怎么接近枭爷,怎么报仇。
可我抗拒不了,即使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我的牛仔裤还是被李老板扯了下来,光溜溜的屁股贴在冰冷的地面上。
而我上面的那根东西却是火热的。
“小宝贝,我要进来了哦。”
“嘭!”李老板话音刚落,突然一声枪响,吓得我缩成一团,紧接着我脸上一热,是鲜血的味道。
我瞪大了眼,用力一推,李老板从我身上翻了下去。
他死了?
我惶恐地站了起来,焦躁不安地原地跺脚,脑袋乱的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别怕。”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被清冽的男性气息包围。
恍惚中抬头看到那张跟贾明一模一样的脸,我再也绷不住了,搂住他精壮的腰身,吓得嚎啕大哭,嘴里哆哆嗦嗦说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他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像是安慰的话语,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等我回过神时,已经坐在枭爷车里,而车子正好停在我的出租屋前。
车里暖气很足,但我依旧浑身冰凉。
“瞧你那点出息。”枭爷给我擦掉脸上最后一块血迹,捏住我的下巴逼我仰视他。
“李勤虽然长得丑心里变态,但很有钱,你怎么不答应他的要求?”
他眼里闪烁着淡淡的我猜不透的光,虽然没有攻击性,可我还是不敢直视。
我假装害怕地扑进他怀里,哽咽道:“我是枭爷的女人,枭爷没有玩腻前,我必须守身如玉。”
男人跟女人还是有区别的,女人爱听假话,男人爱听好话。
这两者的区别就是,假话会上瘾,好话能勾魂。
果然,枭爷听完我的话,捏住我的下巴,炙热而绵密的吻落了下来。
跟往常的凶悍不一样,他这次格外温柔耐心,柔软的大舌撬开我的牙齿,轻而快地在我口腔里钻来钻去,没多久我便浑身燥热,呼吸急促。
他的心跳越发有力,炙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像是烧着一般。
他抱着我从车里下来,自顾自地上楼。
每走一步,他跨里那根坚硬的东西都会在我最柔软的地方磨蹭一下。
站在门口的一刹,我登时从这场又撩又燃的深吻中清醒过来——不能带他进屋。
贾明的牌位还在屋里立着。
第五章 今晚我还过来
“爷!”我极不自然地叫了他一声。
“开门。”他火|热的唇从我嘴唇挪到胸口,濡湿的舌隔着单薄的文胸来回打圈,我忍不住哆嗦。
“我家简陋,爷,能带我回别墅吗?”我软在他怀里,无骨的小手在他胯里来回摸索,那里明显又大了一圈。
他蓦地抬头,不过瞬息,眼里火焰退去大半,越发清明透亮。
“屋里藏了别的男人?”
他一出声,就切断我所有退路。
“怎么会呢。”我赔笑,赶紧从包里摸出钥匙开门。
进门后,我撅起屁|股换鞋,弯腰的功夫,枭爷扒下我的裤子,硬生生的闯了进来。
“这么湿?”他将我抵在冰冷的墙上,双手牢牢掌在我纤细的腰侧,他喘|着粗气动了两下,又不满地在我挺翘的臀|部拍了拍,“放松,我动不了了。”
他高我一个头,我又刚脱掉高跟鞋,比他矮太多,只能艰难地踮起脚尖适应他,再加上他过于高大雄壮,一时间我有些容纳不了。
“爷,我痛。”我倒吸一口凉气,但话语里充斥着软糯的娇媚。
贾明还活着时,除了第一次之外,我再也没疼过,他那里虽然魁梧狰狞,但他前戏很足,人既耐心又温柔,我在他身下死了一回又一回。
一想到贾明,我那里忍不住痉挛,一股粘液涌了出来。
枭爷感觉到了,他按住我的臀大肆运动,速度又快又狠,痛意渐渐被快|感取代,我整个人贴在墙面,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到了后来,我眼前一白,耳边全是他野兽一样嘶哑又亢奋的低吼,他一声比一声野,一声比一声爽,似乎连那精致的五官都在这酣畅中扭曲狰狞起来。
结束后,枭爷抱起我去了狭小的浴室洗漱。
我们两个人站在淋浴下,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即使环境如此艰苦,洗着洗着,枭爷又来了兴致,把我端起来狠狠弄了一次。
这次彻底把我累坏了,做完后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早上七点,头发乱的像炸毛的狮子。
身侧却不见枭爷踪影。
我猛地想起贾明的牌位,慌忙从床下跳下去,匆匆推开厨房门。
看到那块高高供起的牌位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很快眼泪迷了双眼,踮起脚我把牌位抱在怀里,脸蛋在上面轻轻磨蹭。
“老公,对不住了,我要给你报仇,不能留下任何把柄,所以我不能继续供着你的牌位。”
“你在下面过得好吗,是不是还喜欢做饭?吃不到你做的饭,我瘦了好多呢。”
“你看到咱们孩子了吗,是男孩还是女孩啊?我没保住它,是我无能,你们会不会怪我?”
“你等我报完仇,我就下去陪你俩。”
“……”
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很多。
眼泪像湍急的洪水,根本止不住,心疼的像是被乱斧砍一样。
打断我哀思的是一串陌生的手机铃声,我藏好牌位出去一看,卧室的桌头柜上躺着一只手机。
这是……枭爷的?
我迟疑片刻,准备接电话。
哪知手机又不响了,但屏幕上有条短信。
内容一览无余【枭爷,下午三点,长水码头到货。】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发现,若我将它报给警察……“拿来!”枭爷如鬼魅般出现在我身后,我猛地一惊,吓得坐在床上,心脏砰砰的跳。
他从哪里来的?
“你翻我手机?”昨晚还跟我温存的枭爷,此刻恶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面色阴戾。
我呼吸都困难了,只能摇头示意。
余光瞥到不远处大开的房门,我的心像是蒙上一层寒霜。
枭爷有我家的钥匙,也就是说,他之前来过我家!
我不由得庆幸,还好把贾明的牌位供在厨房,若供在客厅,我早成了枭爷手下死鬼。
估计是我脸色太差,枭爷动了恻隐之心,他松开手蹙眉看我,眼里精光如剑。
“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连续咳了好几声,这才喘息道:“我什么都没看到,若不是有电话进来,我都不知道您的手机落我这了。”
枭爷半信半疑的划拉手机,好半天才抬头,“我暂时相信你,若日后叫我发现你图谋不轨,我把你的肉割下来喂狗。”
听到这话我松了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床,浑身冰凉。
很快枭爷走了,我送他到门口,他在我脸上拧了一把,低声道:“今晚我还过来。”
说这话时,他依旧满脸严肃,一点柔情蜜意都没有。
虽然不晓得这波操作蕴藏着什么深意,我还是应下了。
接下来我一直思考,那条信息内容不详,即使我给警察告密,也不一定拿的下他,反而打草惊蛇。
所以我只能暂时按兵不动。
下午我出门吃饭,顺带去药店买了盒事后药。
上楼时看到走廊里有一串明显的血迹,刚好在我家门口消失了。
心中虽有疑惑,我却没有多想,打开门进去了。
进门后我傻眼了,屋里有串明显的血迹,我第一反应是家里进贼了,拔腿想逃。
突然后腰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
“别动。”
这是一个陌生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男人声音。
第六章 他都动你哪了
我吓得腿软,却不得不故作镇定的转过身去。
对方是个好看的年轻男人,虽然满脸血污狼狈不堪,但他眉宇间传来的侵略气息盖都盖不住。
“你是谁?”一张嘴我发现自己声音都在抖。
他撩起眼皮将我仔细打量一番,竟然来了句,“也不过如此。”
说的好像认识我似的。
“我不过是个跳艳舞的,混口饭吃。”言下之意请他不要为难我。
“嗤~”他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个痞气十足的弧度,“能跳到纪燕回的床上,本事还少了?听说那王八蛋被他继母掏空了,他在床上到底能不能满足你啊?”
纪燕回?继母?
我听的有点懵。
好在理智还在,知道男人来者不善,右手悄悄朝包里探去,准备拿防狼喷雾。
“你做什么!”男人十分警觉,冷硬的枪口从我小腹挪到高耸的胸部。
我脸色一白,抖着唇道:“拿药……替你包扎。”
说着,从包里拿出棉纱跟消炎药,这都是我刚才在药店买的,昨晚枭爷过于激烈,把我下面都弄伤了。
男人狭长的眼眸微眯,似看穿我的把戏。
可他的血越流越多,不过说话的功夫,我脚下已是一片鲜红。
他若死在我这,我就说不清了。
于是不顾他手里的枪支威胁,我把他扶到沙发,剪开他的西装,发现他肩头有个血洞,血从洞里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他倒是条汉子,一点都不怕疼似的。
“枪伤?”止血的时候我问他。
他没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我,我不懂他幽暗的眼底翻涌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但我知道,他应该暂时不会要我的命。
“子弹还在里面,我只能帮你止血,你必须去趟医院。”
忙完这些,我满手血迹。
而他一脸苍白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那虚弱的样子似乎随时都会丧命。
许是觉得他跟我一样,都是刀刃讨生活的可怜人,于是我善心大发。
从包里摸出一沓钱放他面前,我语重心长道:“大家都不容易,我能帮一点是一点,你也别为难我。”
他忽然痞笑一声,一点都不把我的好意放在眼里。
我正准备拉下脸跟他周旋,手机响了,屏幕上闪着枭爷二字。
本能的,我想切断电话。
男人的枪不知何时抵在我的小腹,力气特别大,把我磕得生疼。
“接!”他眼神变得凌厉危险。
我手一抖,没注意按了接听键,枭爷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
面前的男人猛地跃起,像锁定猎物的豹子,迅猛狠辣。
他一手抢走我的手机,另只手将我按在身下。
“纪燕回,你女人的滋味不错,老子爱不释手!”
他咬牙切齿的对电话里的枭爷说完这话,就狠狠掐住我的下巴,冰冷的唇印了上来,他吸的急而狠,唇齿间发出响亮的暧昧声音。
我又气又怕,使劲推搡他,可他力气大的惊人,像膏药似的黏在我的唇瓣上。
我口齿不清的骂他,可声音在四片纠缠的唇瓣中,变得娇媚不堪。
直到我浑身染满他的鲜血时,他才松手,我赶紧把手机抢了过来,那边不知何时挂断了。
我费尽心机换来的信任,轻而易举地被面前的男人毁了。
怒火攻心,我俨然忘记他手里有枪,狠狠给他一耳光。
他彻底瘫在沙发上,似乎所有力气都消耗在刚才的激吻中。
“你跟枭爷有仇?”懵了两秒,我脑子一下反应过来。
“还不算太蠢。”他软在沙发上,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右手却娴熟地把玩那支要命的家伙。
我始终怕那玩意儿,不敢轻举妄动。
正准备问他为什么找上我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嫂子,我是小勇,接您回枭爷别墅。”
身侧的男人如临大敌,手里的枪对准门口。
我一把按住他抬起的手,低声道:“你去厨房躲躲。”
男人怀疑地看着我。
我压低声音催促,“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快去!”
男人这次没有迟疑,顺着我手指的方向进了厨房。
我打开客厅的窗户,寒冷的风卷入,冲淡室内的血腥,然后才去开门。
外面站着六七个男人,他们都是枭爷的保镖。
男人看都没看我,掏枪就往进来闯。
我拦住他们,淡淡道:“他走了。”
小勇望了望窗户,使了个眼色,大半的人下了楼,应该捉人去了。
而我跟他一起回到枭爷别墅。
路上我想了好几个借口,似乎都不能搪塞过去。
虽然胆战心惊,但我一点都不后悔搭救那个男人,总觉得日后他有大用。
当我站在别墅客厅,看到赤着膀子被虎子包扎伤口的枭爷时,忽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滚过来。”他朝我招手,像召唤一条狗。
我一脚深一脚浅的朝他走去,还没走到他面前,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令我跪地上仰视他。
他粗粝的手指带着血腥味,狠狠压在我的唇瓣,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得我嘴皮撕裂鲜血横流。
我疼的直掉眼泪,软糯解释,“爷,我根本不认识那人,他自己闯进来,手里还拿着枪……”
“哦~”枭爷刻意拉长的尾音里裹着不可估量的怒意,“你只怕枪?”
话音刚落,他抓起一侧的枪塞我嘴里。
“他都动你哪了?”
我以羞耻的姿势含着枪管,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不停的摇头。
他暴走的样子,十分骇人。
“不回答是吧?”
这一刻他不仅盛怒,还不讲理。
被枪管堵住嘴,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说,是不是你泄密,给了韩恪偷袭的机会?”枭爷额头青筋暴起,模样十分狰狞。
我呜咽着抱住他的腿,哭得凄惨又委屈。
或许是我眼泪起了作用,枭爷一动不动的站着,像雕塑般威严沉默。
“肯定是她,不用怀疑!”门口忽然传来红姐的声音,我跟枭爷同时望了过去。
她咬牙切齿的走过来,抬腿把我踹翻,我穿的少,她尖长的鞋跟几乎插进我肉里,我疼的直冒汗,却必须咬牙忍着。
踹完我,红姐一脸心疼的观察枭爷的伤势。
“心肝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心肝”二字叫我猛地想起男人的话,他把枭爷叫做纪燕回,还说纪燕回跟自己后妈……
我蜷缩在地上,忍着疼,重新打量红姐,从年纪上讲,她当枭爷后妈无可厚非。
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枭爷位高权重、年轻俊美,怎么跟年老色衰的红姐勾搭到一起去了?
他俩若是真爱,我就无话可说了。
但他俩明显不是,否则我根本没机会出现在枭爷面前。
这家人的关系,可真够诡异神秘的。
“拉出去剁碎喂狗!”红姐尖锐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我知道她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