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连华宋玮城免费阅读-冷妃绝色残暴君王倾城爱免费阅读 by西门烧饼

发布时间:2018-12-29 11:06

连华宋玮城免费阅读

冷妃绝色残暴君王倾城爱全文阅读

  《冷妃绝色残暴君王倾城爱》是一部非常精彩的短篇古代言情小说,为网络作者西门烧饼所写,主角连华宋玮城。这本书全文讲述了报复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后来她才明白,世间最痛莫过诛心,连华和宋玮城的这段孽缘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冷冽且讥讽的声音瞬间让她清醒过来,艰难地抬头,寻着声音看去,却只见到那人离去时勾起的一片衣角。
  连华僵硬地勾了勾嘴角,他终究还是认出自己了,早在那日他下旨带自己回宫时,她就该想到。毕竟自己害死了他最爱的女人,那个他宁可让大司马之女屈居贵妃,也一定要为她保留皇后之位的女人,她害死了那个女人,宋玮城恨她入骨,就算化成了灰,只怕也能认得出来。
  连华没有冻死在雪地里,被管事的嬷嬷用藤条抽醒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杂役房。管事嬷嬷见她睁眼,又是狠狠两鞭抽在胸前,“偷什么懒!醒了还不赶紧给我爬起来干活!”
  袄子被抽破,起身时棉絮从缝隙里掉落,连华不由皱了皱眉,就是这片刻的停顿,马上又挨了几鞭,“贱坯子,再磨叽小心我打死你!”
  自嘲地笑笑,那人现在终于成为了九五至尊,既然已经认出自己的身份,必定要让自己给他心爱的女人偿命,死不死难道是她可以选择的吗?左右不过就这几日罢了。想到这里,动作就更加缓慢,气得管事嬷嬷又是好几鞭抽了上去。
  连华的想法却真的落了空,自从那晚之后,宋玮城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没派人来寻她的麻烦,似乎那几句让人冷到颤抖的话,也只是她神志不清时产生的幻觉罢了。

第1章 你叫连华

  宋玮城踏进邀月宫的时候,宫里的主人有片刻的惊慌,连忙使眼色让婢女停止掌掴。随即又换上一副欣喜的神色,俏生生施了个礼,笑道:“陛下今日怎地有空到臣妾宫里来?也不叫人通报一声。”

  宋玮城目光落到一旁满脸掌印的宫女身上,“怎么回事?”

  上官月连忙解释道:“这婢子没轻没重,方才帮臣妾梳头的时候,竟将陛下送的碧玉梳子给弄断了,臣妾一时生气,就让人教训了她一下。”

  “哦。既然犯了错,应当受罚,朕与月妃有事要说,拉出去跪着吧。”上官月微微松了口气,心里不禁暗喜。

  数日前,皇帝微服祭祖,不曾想竟带了个女人回来。上官月的贵妃册封大典不日就将举行,在这种关头,若让皇帝被别的女人给迷了去,她这贵妃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然而皇上却没有给那女人封号,只是打发她到浣衣房做了个粗使婢女,上官月却始终放心不下,是以今日才借着人手不够为由,把人给叫到了自己宫里。而看皇上刚才的反应,对那婢子好似根本没什么印象,更别提会对她施与隆恩,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皇帝与贵妃这一次“说事”,说了十分久,久到门外跪在雪里那个婢子,从最开始的浑身刺痛,到几乎麻木了知觉。模糊间屋门似乎被打开,接着一双明黄色的锦靴停在眼前,“你说你叫连华?怎么,逃了这么久,是真以为换了个名字,就能连前尘往事都一起,一笔勾销了么?”

  冷冽且讥讽的声音瞬间让她清醒过来,艰难地抬头,寻着声音看去,却只见到那人离去时勾起的一片衣角。

  连华僵硬地勾了勾嘴角,他终究还是认出自己了,早在那日他下旨带自己回宫时,她就该想到。毕竟自己害死了他最爱的女人,那个他宁可让大司马之女屈居贵妃,也一定要为她保留皇后之位的女人,她害死了那个女人,宋玮城恨她入骨,就算化成了灰,只怕也能认得出来。

  连华没有冻死在雪地里,被管事的嬷嬷用藤条抽醒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杂役房。管事嬷嬷见她睁眼,又是狠狠两鞭抽在胸前,“偷什么懒!醒了还不赶紧给我爬起来干活!”

  袄子被抽破,起身时棉絮从缝隙里掉落,连华不由皱了皱眉,就是这片刻的停顿,马上又挨了几鞭,“贱坯子,再磨叽小心我打死你!”

  自嘲地笑笑,那人现在终于成为了九五至尊,既然已经认出自己的身份,必定要让自己给他心爱的女人偿命,死不死难道是她可以选择的吗?左右不过就这几日罢了。想到这里,动作就更加缓慢,气得管事嬷嬷又是好几鞭抽了上去。

  连华的想法却真的落了空,自从那晚之后,宋玮城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没派人来寻她的麻烦,似乎那几句让人冷到颤抖的话,也只是她神志不清时产生的幻觉罢了。

第2章 阿岩

  册封大典那日,由于要准备的东西很多,整个后宫都十分忙碌。等到连华做完一天的活计,回到杂役房时,已经是三更时分了。

  正要熄火休息,杂役房的大门却猛地被人推开。连华吓了一跳,待到看清眼前的人时,又慢慢冷静下来。

  “陛下想要找我算账,什么时候都可以,何苦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辜负良宵?莫要让月妃娘娘久等了才好。”

  宋玮城却根本没听见连华的话,他双目赤红,也许是醉酒的原因,脚步有些不稳,他踉踉跄跄地扑过来,凶狠地吻上她的唇。

  连华大惊,慌乱推拒,却被宋玮城三两下捉住手腕,绑在床头。

  宋玮城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粗鲁,一路在连华的身上留下许多青紫的痕迹,当他凶猛地进入的时候,连华几乎要疼晕过去。

  尖锐的刺痛却很快停止,连华用力撑开眼皮,正对上另外一双温柔而迷离的眼睛,宋玮城轻缓地用拇指摩擦着她的眼睑,低声道:“阿岩乖,别哭,我会保护你。”

  连华想自己原本应该是没有哭的,却在听到“阿岩”这两个字的时候,多日来努力压抑的情绪瞬间土崩瓦解,眼泪汹涌流出。

  宋玮城细细地吻去她所有泪痕,在她耳边不停低哄着。也许是这样的夜,这样的宋玮城太容易使人迷醉,以至于连华根本忘记去细想,他口中的“阿岩”到底指的是谁。

  十多年前,那时候连华还叫做沈岩,更确切地说,沈烟才是她真正的名字。

  沈烟的母亲出身青楼,凭借姣好的容貌和出众的琴艺,被选为花魁,名艳一时。自古佳人总是要有才子相配,沈烟的母亲也不例外,而且这位才子还是位武才子,是大周朝的开国功臣之一,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沈远沈将军。

  沈远对年轻貌美的花魁一见钟情,花大价钱替她赎了身。那时的花魁一心以为自己也成了话本中的女主角,从此定能与将军琴瑟和鸣、恩爱白首。

  然而没有哪一册话本曾告诉过她,将军的恩宠不会永远在某一个人身上停留。

  将军府从来不缺女人,论出身,她比不过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小姐;论容貌,府里的莺莺燕燕也是千姿百媚、各有千秋。

  曾经无比向往过的将军府,像是一头巨大的野兽,不出一月,便将她心底那点可笑的幻想给蚕食的干干净净。

  可她仍然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日复一日地独守空房,等某年某日将军突然想起自己,才大发慈悲地驾临一次。

  也许老天也在帮她,让她刚巧在不久之后就被诊出有孕。那时候沈将军已经年近半百,同龄的臣子早就儿孙遍地,他的那些妻妾们却一直一无所出。

  是以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沈将军大喜过望,一时间,花魁几乎得到了作为将军女人能够享有的全部荣宠。

  可惜,是个女孩。

  沈烟出生的那日,沈将军只留下这句话,抬步便走。

  花魁眼见着将军离去的背影,仿若看到巨大的牢笼再次从天而降,压得她此生无法翻身。

  她狠狠瞪住尚在啼哭不止的沈烟,一咬牙,跪地道:“只要将军愿意,这孩子从今往后,便永远是个男孩。”

  沈远脚步顿住,许久,缓缓开口:“传令,将军府喜得麟儿,明日正午,邀朝中各路好友前来庆贺。”

  “……今日在场的所有丫鬟、稳婆,杀。”

第3章 伴读

  大周朝的首位皇帝,尊号盛启,取开明举昌,启承盛世之意。

  盛启帝十九年,沈岩十岁。那日皇帝寿宴,作为将军长子,沈岩随父亲一同入宫,席间皇帝突然来了兴致,出题考察在场年幼的世家公子,唯有沈岩一人对答如流。皇帝盛赞,当场下旨,擢将军子沈岩为太子伴读。

  那时年幼的沈岩尚且不明白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只记得临别前,一向寡言少语的父亲一遍一遍告诫自己:“若想活命,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你是女儿身!”

  因着这句告诫,沈岩在宫中活得小心翼翼,与任何人都不敢太过亲近,时日一久,便惹来了太子的不满。

  太子比沈岩稍长,那时正处于叛逆的年纪,见沈岩长相白净,有些娘气,又总是沉默寡语,便常常取笑捉弄于他。

  一日下学时,太子趁沈岩不备,抢走了她一直随身挂着的锦囊,那锦囊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物件,她一直十分宝贝,当下便连忙追了过去。

  太子有心戏耍,怎会轻易给她追上?很快便没了踪影,沈岩对宫中结构并不熟悉,急乱中竟迷了路,误打误撞跑到了冷宫。

  沈岩从未想过皇宫中还会有这样的存在,与其他宫室的华丽精巧不同,这里处处透露着凄凉与破败。明明知道太子不可能会待在这种地方,也许只是出于好奇,她推开了那扇门。

  呛人的腐臭味儿顿时蹿入鼻腔,沈岩试探着朝气味儿传来的方向走了几步,待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不由惊呼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这……这深宫内院之中,居然藏着两具尸体!

  被她的叫声所惊扰,其中一具“尸体”倏地张开了眼睛,锋利的眼光直勾勾朝她刺来。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沈岩哆哆嗦嗦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指向他,害怕得连话也说不清楚。

  “这冷宫的大门为什么敞开着?谁在里面!”

  外面突然传来侍卫的呵斥,紧接着一串脚步声快速靠近,沈岩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爬起来躲到井后。

  “这破地方的味道真难闻,快把老子给熏吐了!”

  “啊!妈的!这他妈怎么有个死人!”领队的侍卫突然大叫道。

  冷宫里的腐臭味儿就是从那个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她应该已经死了很久,肉体都已经开始溃烂,仅能从脚上那双脏兮兮的绣花鞋上,依稀辨认出生前是个女性。

  这般狰狞可怖的尸体谁会愿意靠近?可她却被一个男孩动也不动地抱在怀里,是以刚刚,沈岩才会以为他们两个都已经死了。

  其余侍卫闻声很快聚集过来,见到那尸身的形容,无一不是嫌恶咒骂。

  还是领队最先回过神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玩意儿拖走处理掉!也不知到底死了多久了,万一要是惹出什么传染病,咱们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侍卫们连忙行动。察觉到怀中的尸体被移动,男孩第一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反应,他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低吼着狠狠咬在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侍卫手背上。

  那侍卫骂了句“疯子”,一脚把男孩踢开,抬着尸体匆匆走了。很久以后,沈岩还记得男孩当时的眼神,淬着愤怒与仇恨的毒光,她却并不很怕,只是心里隐隐有种自己也说不清的感受。

第4章 开城破土

  沈岩到底没能找回锦囊,太子随意的一句“烧了”,彻底绝了她的念想。趴在房里哭了半夜,后来不知为何,竟一个人又跑去了冷宫。

  深夜的冷宫比起白日更加萧索,且因为无人点灯,根本是伸手不见五指。沈岩凭借白天的记忆,摸索着朝里走,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

  爬起来凑近一看,赫然竟是白天的那个男孩。他此刻双目紧闭,面无血色,若不是身体的高热,几乎没人会相信他还活着。

  好在男孩并不很重,虽然费了些力气,沈岩总算把他给背进屋里。这个时辰她没法去太医院寻药,又怕男孩真的烧死,就从井里打了凉水,用布浸湿以后敷在他的额头。

  就这么过了一夜,第二日下学之后,沈岩又悄悄去了冷宫,推开门却不见男孩的踪影。

  正感到奇怪,脖颈突然被人掐住,那人阴沉道:“是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

  没有人会将太子伴读派来这种地方,至于有什么目的,沈岩想,可能是为了补偿,毕竟是由于自己的突然闯入,才导致那具尸身被人夺走;也可能……是在某种程度上,从男孩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不过这些话她都没有说出口,因为还没等到她的回答,脖子上的手倏然一松,那人又晕了过去。

  自那日起,沈岩经常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往冷宫跑,她也曾不着痕迹地打听过,原来那人名叫宋玮城,是陛下的五皇子,因为生母不受宠的缘故,从出生起就住在冷宫,几乎没什么人见过他。

  而且这位五皇子性格孤僻得很,通常是沈岩对着他说上一大通的话,他也不会看她一眼,或者是回应一个字。

  不过沈岩还是很高兴,在皇宫中,她向来不敢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给全家招来杀身之祸,但在这从来无人问津的冷宫里却不必有那么多顾虑。

  她会给宋玮城讲自己之前在将军府的生活,讲太傅今天又教她背了什么诗,甚至有时连在太子那受了气,也都一股脑地讲给他听。

  某日学堂上,太傅说起盛启帝多年前征战时的丰功伟绩,侍候在一旁的宫人皆伏地高呼万岁,只有沈岩一人,突然便想到了宋玮城。

  “你的名字叫玮城,玮城玮城,将来必定也如你父亲一般,开城破土,成就伟业!”

  她说这话时,宋玮城第一次直视她的目光,也是长久以来第一次对她回应,那一句话,成为她往后数年里,在泥沼深渊里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

  他说:“若有朝一日,我当真能开城破土,成就伟业,必会护你一世周全,再不许任何人欺辱你半分!”

  那时的誓言也许是真,可再真的誓言也终究抵不过时间。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她和宋玮城,后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连华从回忆的梦里醒来,才发觉不知何时,昨夜那人早已不在,只余被衾冰冷。

  房间大门“嘭”地一声被人踢开,一名宫娥并两名太监一并走进来,见连华慌张扯被遮掩,毫不掩饰脸上的嫌恶,尖着嗓子宣布道:“连姑娘,贵妃娘娘有请,劳烦跟咱们一道走一趟吧。”

第5章 驱邪安神

  连华隐隐猜到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大婚之日,丈夫彻夜不归,宿在别的女人房中,对于哪个妻子来说都是莫大的羞辱,更何况那人还是堂堂的贵妃。

  宋玮城昨夜那样的状态,闯进杂役房时应该让不少人看见了,这宫里流言最是传得飞快,想必他前脚刚来,后脚贵妃那边就收到了消息,强自隐忍到现在已是不易。

  连华垂目跪在贵妃脚边,却马上被人掐着下巴,将脸给抬起来。贵妃盯着她瞧了半晌,极是轻蔑地冷笑了一声,似是对皇帝会看上她这么个相貌平平,下贱低微的婢子感到颇为不解。

  嫌恶地将她的脸甩开,取了丝帕来,一边擦手,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本宫近日常常感觉身子乏力,想来是因为宫中有小人作祟,你便替本宫抄写经文,祛邪安神吧。”

  东西呈上来的时候,连华有片刻的不解,只一本经书并几根银针,没有笔墨,如何抄写?

  直到那宫娥一手执了银针,另一手捏起她的指尖,她才明白所谓的“驱邪安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血液在银针上干涸的很快,那样一下一下捅进去,写到后来,连华已经不大清醒,模糊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叫“皇上”,接着身体便被拖进了黑暗中。

  却不容她这么轻易地晕死过去,被人扯着头发掐醒,狠厉地警告:“别装死!出去给陛下和娘娘奉茶!”

  端着茶盘走出去时,连华面上仍是沉静淡然的。或许她潜意识里总以为宋玮城还是当年冷宫里那个脆弱的男孩,需要她在萧瑟的夜里细细照顾,才能捡回一条命来,又或许是心里一直记恨着他的言而无信,而自己却愚蠢地期盼了那么多年,所以不愿在他面前流露出半点脆弱。

  因此当贵妃故意将滚烫的茶水浇了自己一身,却责难她做事不用心时,她没有辩解。

  甚至当宋玮城搂着那人,不耐烦地下令将粗野婢子杖责三十的时候,她也没有开口讨饶。

  然而一口气再怎么别着,身体终究还是扛不住,不到十棍下去,人就已经失去了意识,连自己是怎么回到杂役房的也不知道。

  后半夜开始发起了高烧,手脚没有力气,下不了床,身边又无人照顾,于是只能越发严重。管事的嬷嬷来拎过两次,见她满身是伤,嘴里不停地胡言乱语,来来回回说着“你骗我……不可能……”,只道应该是没剩下两天,从此便也不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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