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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8-12-16 11:35

我的28岁女老板唐养

我的28岁女老板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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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不着觉,刘子遥干脆爬起来看电视,此时永春电视台在播一个婆媳纠纷的节目,据说这是一挡高收率的电视节目。婆媳关系本来很简单明了,一个是丈夫的老婆,一个是丈夫的老娘,根本不存在利益冲突,但经媒体放大之后,变得她们之间哪怕有人打了个嗝都恨不得破口大骂对方在传播禽流感。几千年以来婆媳都这么过来了,到了现在的新社会竟变得这般水火不容,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此时电视里那对婆媳在演播厅里恨不得当着电视观众的面打起来,像杀父仇人一样。
  刘子遥正想换个电视台观看,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以为是妻子打回来的。
  电话是韩梅打来的,韩梅说:“师兄是我,你还没睡吧?”
  刘子遥尽量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仿佛与妻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说:“是韩梅啊,你还没睡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韩梅说:“嫂子在身边?是不是说话不方便?”
  刘子遥说:“没,她加班去了,我一个人在看电视呢。”
  韩梅说:“反正睡不着,要不然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刘子遥心想自己毫无睡意,平时在公司里耳目众多,也没怎么正式跟韩梅掏过心窝。
  到了韩梅指定的地方,刘子遥竟发现是一家KTV的包厢里,韩梅说:“自从工作之后便没怎么唱过歌,我们今晚唱几首歌吧?”
  这一夜韩梅的头发修得很整齐,乌黑闪亮向下泻着,她穿着一条牛仔短裙,黑色丝袜裹着长长的双腿,她的上身是一件白色短衫,把她的身体围得紧紧的。
  看着韩梅坐在一边认真地唱《知心爱人》,刘子遥仿佛有些陶醉。
  一曲《知心爱人》完毕,韩梅侧过身来看着刘子遥,刘子遥竟一时不敢直视韩梅的眼睛,他心跳地厉害,心里有

第1章 没那么多忌讳

  江南的春天很多时候烟雨缭绕,此时地处华东西部的永春市开始飘着毛毛细雨,这半个月以来,这种下着毛毛细雨的场面已经有很多次。

  朦朦胧胧之中,刘子遥仿佛又看到了自家那个漂亮的浴室。

  浴室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这流水声让刘子遥热血沸腾,气血翻涌,内心充满着难以遏制的向往。

  终于浴室的门露出一条缝隙,缭绕的雾气中,妻子裹着浴袍的娇躯若隐若现。

  刘子胆一下子站了起来,他内心跳动加剧,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妻子此时刚刚淋浴完毕,迷人的身姿从浴室里慢慢地走出来,她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似娇似嗔,正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刘子遥……。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一阵刺耳的手机来电铃声把刘子遥从客厅的沙发上惊醒。

  刘子遥竟然又做梦,还是一个春梦,等他拿起手机接电话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是汗,汗水已湿透了身上的衬衫。

  妻子出差不在家的这些天,刘子遥已经是第二次做这种春梦,这种春梦本来是那种处于青春期男女的专利,刘子遥作为一个结过婚的男人,说出来都想让人找几块豆腐回来一头撞在上面。

  只要妻子不在家,刘子胆就会有这样的春梦伴随。

  江南是个多雨的季节,生活在永春本地之人对这种潮湿的雨季习以为常,而外来初到之人瞧着这一场接着一场的毛毛细雨难免心里烦躁。很多外来永春的人原本是想趴在蒙蒙细雨的窗口,静静倾听大自然的声音。当他们感觉整个屋子都湿淋淋、粘呼呼的时候,他们失去了所有的浪漫情节。

  与此同时,刘子遥也失去了所有的浪漫情节。

  刘子遥的父亲一个星期前病重,为了凑齐医药费,可谓是把老底都翻了出来,结果还差十多万。两年之前为了买婚房,刘子遥勉强与妻子苗静静凑了个首付,这时其实没多少老底。

  为了筹到父亲昂贵的医药费,刘子遥几乎翻遍手机上所有的电话号码,幸亏他有乱存别人号码的习惯,按照20:1的成功借款率,加上他不怎么得罪人的性格,居然被他东拼西凑借到一些。

  当刘子遥揣着到处筹到的钱心急火燎赶往医院,孰料院方告诉刘子遥,医药费已经有人付过。

  刘子遥当时没有多想,只道是妻子把医药费给付了。

  父亲医药费的事情得到解决,刘子遥这才想到妻子最近越来越不对劲。

  自从妻子出差结束回来,她每天穿得漂漂亮亮地早出晚归,当中有两次还未归,说是单位临时加班加得太晚住在单位的宿舍里。

  刘子遥现在想来,妻子哪能一下拿出这么多钱?

  妻子所在的节目组只是一个被边缘化的地方,经常经费不足。

  永春市的地方大部分是崇山峻岭,外来人口多起来只是这几年的事,所以根本没多人想去翻越那些崇山峻岭或者想了解永春市什么人文地理之类的。

  指望妻子拿回什么奖金之类的更没这个可能,她能准时领回应得的劳动工资就阿弥陀佛,所以她根本不可能一下子有这么多钱。

  刘子遥不敢再往下想了,妻子拿回来的钱是为了付父亲的医药费,严格的来说自己也是属于既得利益集团。

  只要一想到这个,刘子遥就感觉心里憋屈,自己明明对妻子有怀疑,却不敢当面质问,回到家还要照样对妻子嘘寒问暖的,表现出一副是好丈夫的模样。

  这些天刘子遥天天在上班的地方呆到很晚,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妻子总有加不完的班,采不完的访,尽管刘子遥近来发现妻子所说的采访没见她们节目组播出来。

  其实在刘子遥与苗静静结婚之前,一向对儿子婚事不怎么发表意见的刘父对苗静静颇有微词。刘父当时的意见是等等再说,日久才见人心,不要那么猴急,要相处才会有爱情。

  刘父的意思是小城市不比大都市,现在是个男多女少的社会,女人多嫁几次还可以再选个人嫁,男人却经不起这番折腾,一旦出现家庭不和谐之类的事情,休想安居乐业。

  当时的刘子遥没当刘父的意见是意见,能娶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他高兴还来不及。刘子遥的母亲当然更高兴地合不上嘴,大骂刘父是乌鸦嘴扫把星,不会教儿子。刘父当时只能闭嘴。

  现在刘父说得家庭不和谐之类的事情终于发生。

  韩梅是刘子遥同校的师妹,比刘子遥小两届,当年她只是个扎着两个辫子漫山遍野跑的野丫头,如今摇身一变完全变成了个的职场女性,既精明又干练,于半年之前加入刘子遥所在的顺天国际永春分公司办公室。

  在对妻子表示怀疑的这些天,幸亏有韩梅在一边谈天说地述说当年令人怀念的学生时代,否则指不定刘子遥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看着韩梅在办公室忙里忙外,对着自己师兄长师兄短的,刘子遥心里非常感激,感觉人生不易,知己难求。

  当然此时刘子遥把所有的想法都只局限在内心世界,但这在以前是不可以想象的。

  刘子遥从小是一颗别人看好的苗子,在老家白水村口碑极好,在此之前刘子遥反复告诫过自己要以前途为重,不要花过多的时间在女人身上。

  很多时候女人大部分情况都是灾星转世,男人的烦恼几乎有一大半是拜女人所赐,所以自从刘子遥结婚之后,不管是QQ还是微信,私下里几乎与异性没有什么联系,一旦到了下班时间,QQ与微信的信息刘子遥一概不回,陌生电话也基本不接。

  但此时不同于彼时,以往刘子遥的心思都花在妻子一个人身上,这时他发现妻子可能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一面,所以这次刘子遥看到韩梅仿佛真看到了自己师妹一样的心里转变,也不知是不是源于对妻子的报复?

  刘子遥现在想来,父亲当时的考虑并非没有一点道理,现在道理很快呈现出来,他想不到父亲的道理呈现地这么快,只不过才两年多时间而与。

  有钱好办事,院方很快通知刘子遥病人已无大碍,只需留言观察一个星期,如果没有不良反应,随时可以出院。

  刘父在院方宣布结果的当日便要出院,他在乡下勤俭节约惯了,听说自己没有大碍便要嚷着要出院,不想再多花冤枉钱。现在呆在医院的成本实在太高,一进医院,三年白干。

  刘子遥拗不过刘父,只能暂时接刘父出院。

  出院后的刘父要回白水镇的乡下去。刘子遥死活不同意,因为按照医院的嘱咐,刘父还有一个星期的观察期,他要刘父住在自己在永春的房子里去,如果到时身体出现不适之类的情况,可以及时再回医院。

  如果不是为了方便自己与医院接壤,刘父本来是不想麻烦儿子跟儿媳的,现在公公婆婆在社会上的口碑不是很好,他很不想与儿子儿媳住在同一屋檐下,生怕遭到儿媳的嫌弃。

  刘父不是大学生,只是从单位退下来的一个办事员,说话没什么知识量,不懂潮流,不懂现代科技,连用个洗衣机都不利索,他生怕与儿子儿媳在同一个屋檐下,让儿子儿媳因为自己在的原因产生什么隔阂。

第2章 危机意识

  要是那样的话刘父的罪就大了,如果不是医院嘱咐他还有一个星期的观察期,住在儿子家里方便回医院复诊,他当天便要回白水镇的乡下去。

  乡下条件差一点,但自由实在,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进屋不用脱鞋什么的,只有老伴在,没那么多忌讳;不像呆在儿子家里,进屋要拖鞋,不能抽烟。

  如果儿子儿媳都在,还不能乱说话,万一说到媳妇不喜欢听的话,肯定够给儿子罪受的。

  刘父的顾忌刘子遥当然没有感觉到,他现在对妻子只有怀疑,接刘父回到家里,他又发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妻子一直说暂时不想要孩子,本来都已推心置腹结婚了,有个孩子可以让家庭更加和谐稳定,但妻子一直说等等,现在一等就是两年多。妻子到底想干什么呢?

  对妻子的怀疑持续有半个多月时间,刘子遥一直不敢对别人说,连对同办公室的韩梅都没有提及。

  现在刘父出院,趁着妻子不在,刘子遥很想知道自己父亲对自己婚姻的看法。

  刘父是过来人,你确实对儿子的婚姻有一定的看法,他觉得儿子在结婚一事上过于草率,遇到个漂亮女人就这么猴急,只凭着女方的一张脸便凑合在一起,才认识多久啊?了解对方多少啊?

  尽管儿子的婚事已过去两年多,而事实证明儿媳不是自己想得那样,相反儿媳的加入使自己一家倍感光荣,走哪都有人说刘家娶了个好媳妇。不过刘父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光彩,儿子是块什么料他很清楚,儿子不是出身什么豪门,不是出身豪门就不应该有吃天鹅肉的想法,他很清楚那些说刘家媳妇真漂亮的人后面意味着什么,哪有整天啥正事不干只是惦记着别人家媳妇漂亮来着,谁都知道他们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过这次刘父只是跟儿子唠叨了些日常生活上的锁事以及对儿子工作上的关心,此时儿子的婚事已生米煮成熟饭,他只能是希望自己之前看错了。

  同时刘子遥也觉得两父子研究一个女人的动向显得有些猥琐,但他实在找不到别人商量这事,他连面对韩梅都不想提及自己对妻子的怀疑,生怕韩梅会八卦说出去。

  韩梅是刘子遥小两届的师妹,当初要不是苗静静闯进刘子遥的视野里,说不定现在他与韩梅的孩子都可以落地打酱油了。韩梅的情况则是如果不是刘子遥已结婚,她也不会选择与别的男人结婚。这是一段外人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在任何地方,刘子遥尽量不与韩梅有私下来往,即便因为有共事的原因一起,刘子遥也尽量回避之前的经历。

  而刘父得知自己的医药费大部分是由儿媳承担的这个事实之后,他瞬间对儿媳这个概念变得高大尚起来,一扫之前对儿媳的颇有微词。这一次在刘子遥的家里,刘父数次夸儿媳能干,是刘子遥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刘父住进儿子家里的第一天下午,苗静静出人意表早早地下班回来了。

  看见苗静静风尘仆仆地走进家门,刘父习惯性地站起来想回白水镇乡下陪老伴去,不过他随即想到这几天自己的病还有一个观察期,自己的医药费大部分还是儿媳垫出来的,自己不能说走说走,说什么都要当面道一声谢。

  面对儿子与儿媳在一起的情景,刘父有时总有一种里外不是人的想法,他长到现在这个年纪,在乡下看到太多因为老人给年青一代仿佛是个累赘的事实;就在上半年,隔壁一个村里有一个老头子因为被儿媳说了几句不好听的便要喝药自杀;儿子当然没关系,但儿媳是别人家领进门的人,只要一想到与儿媳同处一个屋檐下,刘父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生怕会给儿子带来负能量。

  苗静静与刘父打过招呼之后,便回自己的卧室打算换件外套。

  换好外套走出来之时,苗静静发现刘子遥父子二人都在厨房,刘父还在洗菜。

  看是这个情况,苗静静赶紧走进厨房接过刘父手里的菜说:“爸,你刚从医院出来,不要碰冷水。你出去看会电视吧,过会就有得吃了。”

  刘父只能放下手里的菜走出厨房,苗静静见刘子遥蹲在地上挑菜,她突然盯着他说:“你来切菜。”

  刘子遥这时突然有点火了,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对妻子积压的不满,他很想把手里的菜一摔,然后跟妻子大吵一架。

  不过刘子遥毕竟是个识大体之人,这时的刘子遥受过高等教育,知道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还有他想着自己父亲就在外面,如果这时跟妻子闹僵,会让刘父刘母担心。

  想到这里,刘子遥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但不说话。苗静静没当回事,今天公公来了,她要亲自掌厨,她这时在身上已系好围裙准备做饭。

  看儿子儿媳相处地很和谐,刘父总算放下些心来,之前他一直担心儿子儿媳不能好好相处,年青人朝夕相对会心生厌恶;现在的年代不像他们那时,他们那会没什么选择,舆论压力大,没离婚分手这个概念,娶进门了再差得认命,嫁出去了对方再烂也得认命。

  现在的世界变化太大,一天一个模样,离婚率高居不下,这两年的百分点还有一再往上攀升的趋向;现在的年青人不再有他们那一辈人的逆来顺受,稍有不慎便一拍两散,这样的例子现实中有太多。刘父刘母一直住在乡下不敢进城就是因为个原因,他们生怕自己的到来给儿子儿媳增添没必要的麻烦。

  现在看儿子儿媳和平共处在厨房配合做饭,刘父总算放下心来,他现在的心愿只要儿子儿媳相处融洽,便了无心愿,刘母的心愿也和刘父一样。

  刘子遥当然很了解刘父刘母,所以他对妻子再多怀疑,在刘父刘母面前也会采取合作的态度,尽量不把后一辈的事情强加在前一辈人的身上,省得他们操那个解决不了问题的心。

  在与妻子两年多的夫妻生活中,刘子遥与苗静静有过十几次磕磕碰碰,但在刘父刘母面前,他一向很少表露,妻子仿佛心领神会,也从不在公公婆婆前面表现出自己夫妻有摩擦的一面。

第3章 不可收拾

  之前刘子遥有很多次静下心来想,妻子其实是一个很贤惠的女人,人长得漂亮,有文化,很爱与自己联手打造的这个家,除此之外,妻子还有着一份外表光鲜的主持人工作。

  虽然妻子所在的只是一个地方节目组,挣钱不多,但妻子工作起来很卖命,经常起早贪黑,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刘子遥的心里对妻子只有爱情。

  但这一次情况不同于往次,之前妻子不做家务,是因为她工作忙没时间;妻子喜欢乱买衣服与化妆品,是因为她要经常出去见客户得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妻子常常早出晚归,是因为她工作量繁重不得不选择加班;妻子暂时不要孩子,是因为她现在要以事业为重不想分心。这些刘子遥都能理解,但这一次刘子遥不能理解了。

  送刘父回白水镇的当天,看情况妻子又要晚归,刘子遥表示见惯不惯,最让他火大的是妻子在晚上八点多打电话回来说今夜不回来了,晚上还有工作要做,就在单位的宿舍住。

  刘子遥这次终于在电话里说:“晚上还有工作要做?是那种来回扭着屁股的活吧?”

  想着妻子可能被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压在身上,刘子遥就很绝望。

  妻子这些天也有发现丈夫对自己仿佛不闻不问,不过这段时间永春市为了振兴旅游业,她跟着一些投资人和单位的领导跑上跑下,有时候因为人手不够,她还要扛着台摄像机到景区门口去,自己的辛苦丈夫不理解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怀疑自己。

  “你有神经是吧。”妻子说,“说了我们最近有一档节目要录制,明天就要开拍,今天很多人都要加班,又不只是我一个人。”

  “你以为你在中央电视台是吧,有这么多国家大事要忙。”刘子遥的怀疑一发不可收拾,“你现在在哪里?你不是在加班吗?怎么旁边这么安静的?”

  “我跟我朋友在外在吃饭呢,在包厢里当然这么安静!”妻子说,“我不跟你说了,等会吃过饭,我们还有事要做呢。”

  刘子遥得理不饶人:“等一下,你说你跟同事在一起,那你让他们谁接个电话。”

  妻子骂道:“你神经病啊,我不跟你说了。”

  说完妻子挂了电话,刘子遥不死心,他还要打妻子电话,但妻子的电话却已关机。

  这次一定有事发生,大晚上的一档没人看的节目加什么班?妻子一定跟别的男人在酒店里花天酒地鬼混,然后男人趁着酒兴便把妻子搂进了怀抱……。想到这,刘子遥睡意全无,他从床上爬了起来。

  起来穿好衣服后,刘子遥赶紧下楼,他一定要到妻子所在的单位跑一趟,验证一下妻子是不是真的在加班。

  发动车子后,刘子遥猛得发现车子的油不多,妻子上班的地方与自己住的地方有很长一段路,他得先把油箱加满再说。车子开到加油站,刘子遥发现这都快晚上九点了,竟有这么多人加油。

  刘子遥不想排队浪费时间,想着车子能熬到妻子上班的地方,一脚油门踩下去直奔妻子上班的地方。

  到了妻子上班的地方,刘子遥发现整幢大楼没亮几盏灯,妻子呆的那间办公室更是漆黑一片。想到妻子在电话里说慌,刘子遥非常生气。

  再拨了一遍妻子的电话,妻子的电话依旧挂机。

  呆在暗处抽了一根烟,刘子遥没有想到别的办法,他不知道妻子现在躲在哪家酒店里朱门酒肉鬼混。

  正发闷要回去的时候,刘子遥突然看见值夜班的保安在大楼前面的广场边上坐着,刘子遥心想向保安打听一下消息也行。

  没想到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更令刘子遥失望,原来大楼里的工作人员都不怎么加班,至少那个保安很少看到有人会加班到这个点。

  刘子遥也想加班加点一般都是企业的事,单位哪有这么多加班,这很明显妻子经常在自己面前撒慌。

  在大楼附近的酒店逛了一圈,没有发现妻子的踪影,刘子遥打算放弃,要花天酒地朱门酒肉,妻子与男人又怎么会选在眼前这个地方呢?

  看手腕上的表已经走到了晚上十一点钟了,刘子遥打算回去。

  在取车的过程中,刘子遥远远地看见几个人走向眼前的大楼,那几个人当中有个很像妻子,于是他赶紧跑上前去,没错,那几个人当中果然有妻子在。

  苗静静见丈夫刚才还只是与自己在电话里通话,现在竟出现在自己面前:“你是哪吒吧?来得这么快?”

  想着自己的多疑,刘子遥随即发应过来说:“你的手机关机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妻子说,“手机没电话了,我想等会回到办公室加班的时候用座机再给你打过来。谁知道吃顿饭他们吃了那么久,真是耽误功夫,还那么多事没做完呢。”

  看妻子真的在加班,刘子遥表示无话可说。

  快离开的时候,妻子突然看着刘子遥说道:“你大半夜的出现在这,不会是在查我什么吧?”

  刘子遥道:“怎么可能,我只是担心你,现在不天凉嘛,我给你送衣服来着,你等等,我到车上去拿。”

  妻子说:“不用了,我有带加的衣服。”

  说完妻子瞄了刘子遥一眼,然后大步走进眼前的大楼。

  找了个地方给车加满油后,刘子遥开着车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刘子遥心想妻子这一夜在加班没错,但她十多万医药费的来源还没向自己解释清楚,她这一夜在加班是事实,并不代表她可以解释那十几万医药费的来源,她哪能一下拿出这么多钱?难道加上班可以多出十多万工资来?她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那些扭着屁股的偶像明星,她只是一档三流节目经常经费不足的节目主持人而与。

  回到家里刘子遥辗转反侧睡不着觉,他越想越觉得这是妻子的一个局,引自己心急火燎地过去只是想洗清自己,如果她真是手机没电,可以借同事的手机打给自己,何必要等到回办公室用座机呢?

  想到这些,刘子遥的心情又沉了下去,他真的不希望妻子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自己老家的亲戚以及左邻右舍都见过妻子,都以自己娶了这么漂亮的妻子为荣;说起村里的媳妇,很多人都会竖起拇指夸刘家的媳妇最强,有知识有涵养,长得漂亮,还是节目主持人。

  可又有谁知道刘子遥有个美妻背后的苦楚,在以往所有发生的事情当中,譬如说二人出现在公共场所之时本应该说是刘子遥夫妻或者刘子遥夫妇,现在刘子遥面对的情况几乎所有二人出没的公共场合点名之时都说是苗静静夫妻或者苗静静夫妇。

  以前刘子遥没怎么在意这个细节,感觉喝个喜酒之类的点谁的名都一样,他现在发现不一样了,他想把苗静静夫妻改成刘子遥夫妻或者刘子遥夫妇几乎不可能,而且依眼前这个情况发展下去他最多把苗静静夫妻变成刘子遥,没有夫妻或者夫妇跟在后面了。

第4章 这么水火不容

  睡不着觉,刘子遥干脆爬起来看电视,此时永春电视台在播一个婆媳纠纷的节目,据说这是一挡高收率的电视节目。婆媳关系本来很简单明了,一个是丈夫的老婆,一个是丈夫的老娘,根本不存在利益冲突,但经媒体放大之后,变得她们之间哪怕有人打了个嗝都恨不得破口大骂对方在传播禽流感。几千年以来婆媳都这么过来了,到了现在的新社会竟变得这般水火不容,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此时电视里那对婆媳在演播厅里恨不得当着电视观众的面打起来,像杀父仇人一样。

  刘子遥正想换个电视台观看,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以为是妻子打回来的。

  电话是韩梅打来的,韩梅说:“师兄是我,你还没睡吧?”

  刘子遥尽量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仿佛与妻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说:“是韩梅啊,你还没睡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韩梅说:“嫂子在身边?是不是说话不方便?”

  刘子遥说:“没,她加班去了,我一个人在看电视呢。”

  韩梅说:“反正睡不着,要不然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刘子遥心想自己毫无睡意,平时在公司里耳目众多,也没怎么正式跟韩梅掏过心窝。

  到了韩梅指定的地方,刘子遥竟发现是一家KTV的包厢里,韩梅说:“自从工作之后便没怎么唱过歌,我们今晚唱几首歌吧?”

  这一夜韩梅的头发修得很整齐,乌黑闪亮向下泻着,她穿着一条牛仔短裙,黑色丝袜裹着长长的双腿,她的上身是一件白色短衫,把她的身体围得紧紧的。

  看着韩梅坐在一边认真地唱《知心爱人》,刘子遥仿佛有些陶醉。

  一曲《知心爱人》完毕,韩梅侧过身来看着刘子遥,刘子遥竟一时不敢直视韩梅的眼睛,他心跳地厉害,心里有些害怕。

  刘子遥本以为类似KTV这一类的地方会很吵闹,不想关上包厢门之后里面竟安静落一根针仿佛都听得到,刘子遥坐着不敢乱动,仿佛面临着生离死别。

  眼前的女人突然站起身来,刘子遥不知她想去做什么,只偷偷地看了她一眼。不想眼前的女人一个踉跄,眼疾手快地刘子遥看眼前的女人站立不稳,他竟顺手将她搂在怀里。

  眼前的女人没有再动,只是用仿佛有些迷茫又有一些向往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刘子遥心跳地厉害,他的心从没像现在这样跳得厉害,哪怕与妻子第一次的时候也没跳地这么厉害。

  午夜的钟声已敲响,他脑海一片空白,既害怕又期待。

  当眼前女人慢慢闭上眼睛之时,刘子遥已变得仿佛无法再把持……。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这是一段清脆的手机来电音乐,见自己的手机响了,刘子遥仿佛这才从梦中惊醒一般,他赶紧放开了手里的女人。

  妻子在电话里对自己丈夫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一无所知,她说:“老公我回来了,人呢,你上哪去了?”

  刘子遥说:“我马上回来。”

  说完刘子遥电话都来急挂便逃了出去,被留下的女人沮丧地呆在当场。

  刘子遥逃回家之后,妻子劈头盖脸地说:“大半夜的,你跑哪去了?”

  刘子遥若无其事地说:“我去陪几个哥们喝酒,我以为你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呢。”

  幸亏刘子遥在回来的路上防了一手,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里买了瓶酒灌了几口,顺带还在自己衣服上洒了几滴。妻子凑过鼻子来在丈夫身上闻了闻,没有发现异常。

  刘子遥冷静看着妻子说:“你怎么跑回来了?”

  妻子说:“我看你担心还跑到我单位来,我也担心你啊,所以工作一完成,就打了个车回来。”

  妻子没有发现丈夫在说慌,她抱了抱刘子遥,温柔地说:“我去洗澡了。”

  刚才在小区门口灌得几口酒这时竟起了作用,刘子遥的脸上开始有些发烫,他一直不怎么胜酒力。看妻子婀娜多姿地在脱外套,他突然紧紧地抱住妻子不放,把头深深地埋在妻子怀里。

  妻子说:“哎呀,等我洗完澡再说。”

  刘子遥放开了妻子,他拉着妻子的小手坏笑道:“得会饶不了你。”

  自从开始怀疑妻子,他便一直没与妻子温柔过,想着这一个月来枯燥的夜晚,他今夜一定叫妻子连带利息一块还给自己。

  想到这些,刘子遥推开了浴室的门,妻子在里面先是一惊,随后也没拒绝…..。

  妻子也可能是这段时间工作太枯燥使然,男人的连本带利不但没吓倒她,相反还让她变得更加野蛮疯狂,她仿佛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缠绕着丈夫……。

  与妻子暂时和好之后,正逢周末休息,这一天也是住在白水镇乡下的刘父六十一岁生日。

  刘父刘母一辈子简朴节约惯了,不想大张旗鼓,他们只想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顿饭。

  刘子遥本想带妻子一起回乡下替父亲过生日,但妻子要加班,为了振兴永春市的旅游业,她所在的节目组可谓费尽心机,很多时候周末都没得休息。刘子遥没办法,只能带着早已准备给父亲的礼物独自己上路。

  当然为了替公公贺寿,妻子几天前也选好两份礼物托丈夫带上。

  因为刘子遥出生的白水镇自古以来有第二个水泊梁山之称,所以在很多年以前白水镇的乡下一直是一些流氓无赖的聚集之地,发生被抢之类的事情是常有之事。为了对抗流氓无赖,村民们先开始造一些土枪,俗称猎枪,后来居然造出与真枪有八成相似的家伙。

  很难想象白水镇村民的枪大部分情况之下不是用来打猎的,而是用来防人保己之用。

  一直到改革开放前,白水镇的村民还是靠山吃山,刘子遥的爷爷在附近便是以枪法准驰名。

  刘子遥爷爷年青之时是个很好的猎手,胆子大,枪法准,十几岁的时候便敢带着条狗扛着条猎枪进山。刘子遥爷爷的故事很富有戏剧性,他在二十岁不到的时候,有一次天黑迷路来不及下山,带的狗也弄丢了。

  后来据刘子遥爷爷回忆说那一晚他无论如何都走不出那一片森林,森林里面是一座座的坟墓,无论他怎么调方向走,呈现在他面前的都是坟墓,一座接着一座。

  那次刘子遥爷爷实在走累,狗也找不到,他索性坐在坟墓上休息。也不知过多久,刘子遥爷爷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眼前飘来一团白色的东西,他赶紧翻下坟墓躲起来,孰料那团白色的东西好像发现了他一样,就飘在他面前不足一丈的地方不动,上面还仿佛长了一双眼睛似的盯着他。

第5章 一个馒头两根油条

  那次刘子遥爷爷再也按捺不住,扣住扳机对着那团白色的东西放了一枪。

  枪声过后,那团白色的东西立刻烟消云散,没等刘子遥爷爷缓过气来,又有一团白色的东西重新飘来,他赶紧冷却枪膛上火药。

  如此反复几次,最后刘子遥爷爷怕枪膛过热发生爆炸,他不想再放枪了,找了个地方直接睡了过去。天亮之后,刘子遥爷爷竟发现自己睡在森林的一条小路中间,眼前不但没有了那团白色的东西,也没有了那一座座的坟墓。

  没有人否认刘子遥爷爷说得故事情节,总之山里发生什么事都不值得奇怪,但让所有人对刘子遥爷爷产生了不少敬佩之情倒是真的。之后很多人要进山打猎,都喜欢以刘子遥爷爷为向导官。

  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来,这些年政策规定不能再猎杀山上那些动物,刘子遥爷爷变得不再进山打猎,他现在养得狗一条比一条懒散,现在别说让他养得狗去逮山上的兔子,那些狗连守个家都守不住,刘家养得鸡都被偷了好几次。

  如今刘子遥爷爷快奔八十了,他进山打猎的历史少说也有三四十多年,他前前后后带过十几条狗进山,现在那十几条狗早已死去。狗的性命只有几年,长命的也就五六年,刘家把所有年老力衰死去的狗都埋在家后面的山脚下。刘子遥爷爷给每条狗都取了一个不错的名字,每次走到家后面的山脚下,他总能看到一连串的狗名字。

  现在的白水镇与白水村已成为即将打造的大型旅游区,看成群结队背着大包小包的人群进入白水村,刘子遥爷爷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他的一辈子离不开大山,他的根已深深植入大山里,如果眼前的地方变成一个旅游景点,白水村的村民不知还能不能再进山了。现在旅游景点的门票那么贵!

  让刘子遥爷爷高兴的事是把白水村打造成全市三星级旅游景点的计划吵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实现,幸亏也没实现。令刘子遥爷爷不安的是,这一年关于把白水村打造成三星级旅游景点的计划再次被吵起来,连孙媳所在的旅游频道都在向外造势,所以刘子遥爷爷认为这回旅游景点的计划可能是真的了。

  这事直接导致刘子遥爷爷看起来仿佛又老了几岁,自己独自走路到趟村口都困难。

  刘子遥从农业大学毕业,完全是拜刘父所赐。

  当时一九七七恢复高考刘父考试失利,刘父在当时哥哥的建议下进入距离白水镇有一百五十里外的麻梁镇念职业中学,那所中学属于半工半读的职业中学。

  刘父在职业中学学了三年农业技术,包括化肥的制作以及粮食种子的配制等技术。从职业中学毕业,那会还没有到沿海城市务工的概念,刘父没有立刻回家,他选择留校。

  当然刘父当时的留校不是留下来务教,那会他们职业中学只有六七个班,加一块还不到三百人,他们留下来最主要的任务是耕种学校拥有的那一大片山林田土。

  留校人员当时分为三个小组,分别是林业组、畜业组以及农田组。

  林业组整天出没于山林,工作是忙于果树的栽培、山土的开发以及有用木材的种植;畜业组的任务是养猪,除此之外,鸡鸭鱼鹅都养,一条龙工作,从母猪产小猪崽开始,疾病的预防、饲料的配给以及最后到市场上去销售。

  刘父当时本来想选林业组的,他年青之时经常跟着父亲进山打猎,他喜欢大山,喜欢出没在大山里,但不巧那会组织把他分到农田组。

  于是刘父的工作变成出没在田野里,一个人耕种了好几亩地。刘父的工作也是一条龙工作,水稻种子的制作,肥料的制作,那会连农药技术都不先进,刘父还研究过农药,在自己服侍的那几亩地里洒过自己研究的农药。

  除了种水稻,水稻收割后,刘父还在田里种上甘蔗、西瓜、荸荠等农作物,当然也包括最后一步到市场上去销售。那会是在一九八零年代初,刘父的月工资是三十六元人民币。

  农田组的生涯刘父过了四年,那会刘父的年龄回到白水村属于是大龄男青年。在父亲的叮嘱下,刘父有一天手里揣着三十块钱到白水镇上去见经媒人介绍的对象,也就是现在刘子遥的母亲。为了显示自己家里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刘父还把家里新买得自行车骑上。

  刘母比刘父小六岁,当时才十九岁,乡下人成熟的晚,她的工作还和之前计划经济时代一样在一家纸工厂里做女工人,是个小姑娘,只不过这时她不再是挣工分而是挣工钱了,做得多一点就拿得多一点。刘母之前没见过刘父,只是在那一天早上父亲也就是刘子遥的外公叫她托人到纸工厂里请一天假,然后叫她跟媒人到镇上去见个人。

  在此之前刘母完全没有男女关系的概念,父亲说什么是什么,于是穿得像个花姑娘一样跟媒人上路。

  到了镇上,刘母远远地看见一个男人推着辆自行车站在邮局的前面。

  媒人非常高兴,领着刘母大步走过去,那会的相亲不像二十一世纪的相亲,恨不得第一次见面都把性话题捎带上。那时的刘父也不会说话,他的成长经历不是与山打交道便是与田打交道,见刘母扎着两个大辫子,确定是她没错,刘父直接把手里早已准备好的三十块钱塞到她手里。

  刘母刚开始不敢收,不知眼前这家伙想干嘛。

  媒人见自己的工作完成,心里更加高兴,叫刘父刘母好好说会话,她有事要先走了。

  刘母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与媒人一起走,但媒人不许,而且自己父亲在临出门之时也嘱咐她在镇上要听媒人的。刘母只能一个人干站在刘父前面,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

  那会刚分田到户不久,镇上什么消费场所都没有,刘父到前面买了一个馒头跟两根油条给刘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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