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北苏小小结局是什么?主角廖北苏小小的小说《许你一世安然》是一部很好看的现代言情

发布时间:2018-12-14 16:13

许你一世安然廖北苏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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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北苏小小结局是什么?主角廖北苏小小的小说《许你一世安然》是一部很好看的现代言情小说,为网络作者钱十六所写,全文讲述廖北和苏小小是青梅竹马,在她跟陈树的那一段爱情里,他做了无数次炮灰,后来她被陈树陷害锒铛入狱,也是他默默站在她这边,支持她保护她……
  “出去之后好好生活,可千万别再轻信男人的鬼话了!”狱警把我送至门外,一脸无奈的冲我摆手。
  我颔首,头顶的阳光刺的眼睛生疼。
  我叫苏小小,一个挺风尘的名字,三年前,替前男友陈树顶罪入狱,以为是郎情妾意,没想到却是一个陷阱。
  入狱那年,我刚满二十,没念过大学,我最好的年华都用来打工供那位所谓的才高八斗的前男友念书。
  背景没有,学历没有,还身背案底,想要在这个社会活下去,还真的是很难。
  走出监狱没几米,我便随便找了个树荫坐了下来,思忖自己接下来该怎么活下去。
  廖北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满脑子都是坑蒙拐骗的勾当,因为除了这些事,我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还能来钱更快一些,我想,至多,也不过是被逮住再次送进监狱,最起码,里面还能图个温饱。
  “苏小小,跟我结婚,我帮你讨回公道!”廖北俯身,遮挡住我头顶的斑驳阳光,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不等我答话,第二句话紧接着在我头顶响,“听说你那位中国好男友今天结婚!”

第1章 出狱

  “出去之后好好生活,可千万别再轻信男人的鬼话了!”狱警把我送至门外,一脸无奈的冲我摆手。

  我颔首,头顶的阳光刺的眼睛生疼。

  我叫苏小小,一个挺风尘的名字,三年前,替前男友陈树顶罪入狱,以为是郎情妾意,没想到却是一个陷阱。

  入狱那年,我刚满二十,没念过大学,我最好的年华都用来打工供那位所谓的才高八斗的前男友念书。

  背景没有,学历没有,还身背案底,想要在这个社会活下去,还真的是很难。

  走出监狱没几米,我便随便找了个树荫坐了下来,思忖自己接下来该怎么活下去。

  廖北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满脑子都是坑蒙拐骗的勾当,因为除了这些事,我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还能来钱更快一些,我想,至多,也不过是被逮住再次送进监狱,最起码,里面还能图个温饱。

  “苏小小,跟我结婚,我帮你讨回公道!”廖北俯身,遮挡住我头顶的斑驳阳光,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不等我答话,第二句话紧接着在我头顶响,“听说你那位中国好男友今天结婚!”

  廖北,我的竹马,在我跟陈树的那段爱情里,他做了无数次炮灰,为了帮陈树,我偷过他的钱,偷过他的手机,偷过他的电脑,偷过他的毕业论文,甚至,偷过他公司准备竞标的文案……

  我半仰着头,眯笑,身上白色的半袖已经发黄,在阳光下皱皱巴巴,“廖北,你不会是对我余情未了吧?”

  话落,我清楚的看到廖北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最终,他挺直脊背淡漠的说了句,“你想多了!”

  嗯,的确是我想多了,如今的廖琛是什么人,堂堂‘星星娱乐’的老总,随便摆摆手就有成群上万的女人奋不顾身的往上扑,又怎么会对我余情未了。

  在路边坐的太久,导致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身子歪歪斜斜撞进廖北怀里。

  廖北将我身子扶正,一脸嫌弃的拍了拍微皱的西服,“苏小小,我只是打算跟你形婚,你不必这样急于投怀送抱!”

  我稳住身子,整了整齐耳短发,悻悻的应声,“原来只是形婚啊,早说嘛,我还以为你对我……”

  我一脸殷勤的笑,廖北冷眼横过我的脸,迈开步子走到对面马路上了车。

  上车,廖北跟我坐在后排,淡着脸对司机说了句,“小张,锦江别苑!”

  “好的,廖总!”司机应声,踩下油门。

  车内,我跟廖北相顾两无言,半晌,他薄唇动动,说了句,“你爸那边我打过招呼了,他对我们两的婚事很满意!”

  闻言,我轻嗤,笑笑,“是吗?苏老头没趁机跟你要百八十万彩礼?”

  “他有那份心,可如今的你,不值那个价!”廖北头也不回的答话。

  在我记忆中,廖北性格一直都有些清冷,但是并不像现在这般刻薄,或许是我当年的背弃带给他太多创伤,导致他留下了后遗症。

  车辆抵达锦江别苑,廖北率先打开车门下车,我紧随其后,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的碎念,“廖北,你确定要跟我结婚吗?我可是有前科的人,你可想好了,我只要结婚了就万万不可能会离婚的!”

  我不停的说着,廖北脚下的步子一顿,回身,“苏小小,你有听过一句话吗?如果恨一个人,就跟她结婚,然后用余生不停的折磨她!”

  话落,我正回味,廖北已经迈开步子离开,我迟钝半晌,狐疑开口,“还有这种说法?那得是多恨一个人才肯搭上自己的下半生死磕!”

  廖北上前的身子僵了僵,沉声自言自语,“应该是恨入骨髓了吧!”

第2章 还钱给他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存在什么无缘无故的恨,若一个人爱你或者恨你,必定有他的原由,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廖北把我从监狱接回来后就消失了,整整两个星期,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每天百无聊赖的窝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见的最多的就是保姆张妈,她每天总是变着法的给我做各种好吃的,然后看我吃的时候偷偷抹泪,说我瘦的可怜。

  女人到了五十开外这个年纪,就特别容易哭,或许是因为更年期造成的,每每看着张妈落泪,我总是低头不语,我想,如果我妈还活着,或许,会跟张妈一样疼我。

  那个叫杜若的女人找上门时,我正抱着张妈刚冰镇好的冰糖雪梨窝在沙发里吃的不亦乐乎。

  杜若像疯了一样按门铃,开门后,又像疯了一样扑向我。

  她最初喋喋不休骂什么我没听清,因为我满心满意都在她砸碎的那盅冰糖雪梨上,等我回过神来,倒是听清一句,她冲我吼,跟我说,“苏小小,你就是个祸害!你就应该老死在监狱,为什么要出来!”

  她正歇斯底里的吼着,满脸青色胡茬的廖北就那样兀地出现在了家门口,他连脚上的鞋都没来得及换,紧走几步到杜若面前,厉声,“离开,马上!”

  “廖北,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了她……”杜若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廖北连拖带拽的揪出了大门外。

  不消一会,我站在原地回神,廖北扯着领间的纽扣回来,“刚才那个是我们公司的项目总监,她刚投标的那个项目,被我以彩礼的形式给了你爸,所以她心里有些不甘!”

  廖北的话,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个项目值多少钱?”我发问,俯身捡着地上的瓷器碎片。

  “八千万!”廖北回应,说完,唇角扬起一抹讥笑,像是在嘲讽我这句话问的有多愚蠢。

  我没应声,廖北在客厅站了会儿,返身离开。

  中午,艳阳高照。

  我打车来到苏家老宅时,门外的铁门紧闭着,高于房屋的墙壁就像是个禁锢着人的牢笼,有点,像监狱。

  于我而言,这地方的确不亚于监狱。

  “大小姐,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正站在门外考虑怎么进去,恰好外出采购食材的管家李伯从不远处回来,蹙眉看着我,脸上是难掩的局促。

  “李伯,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家我还回不得了?”我嗤笑,大半个身子倚在紧闭的门框上。

  “老爷跟太太知道您回来吗?”李伯说话的语气一脸担忧,生怕他把我带进去会给他惹祸上身。

  “苏老头都跟我未婚夫要了八千万的彩礼,你说他知道我回来吗?”我提唇,蔑笑。

  饶是我说的再天花乱坠,李伯在开门时,还是一脸担忧,我跟他一前一后走进门,客厅内,苏民成坐在沙发中间,身侧是他后娶的女人李梅,单人沙发上坐在他们的女儿苏雪,一家人,其乐融融。

  “老爷,那个,大小姐回来了!”李伯小声提醒着。

  苏民成顺着李伯的话看向我,先是一惊,而后一脸淡然开口,“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回来了??

  怎么听着我好像是出去逛了趟街回来?

  “你跟廖北要的那八千万彩礼,准备给我多少陪嫁?”我开门见山的说道,迈开步子走到沙发旁,径直坐到苏民成的扶手上。

  “陪嫁?你爸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你不听话,又是跟男人私奔,又是替男人入狱,如果不是你爸,你觉得廖北此刻还能要你?你还要陪嫁?”苏民成没开口,倒是坐在他身侧的李梅先压不住情绪。

  “不给是吧?”我起身,一点都不生气,脸色淡然。

  “小小,不是爸不给你,是爸的公司最近遇到了点困难,需要周转!”苏民成到底是从小把我看到大的人,知道我的小九九。

  “什么困难需要八千万周转?能需要这么多钱,这就不是公司出现困难,而是应该直接面临倒闭了吧?”我笑,讥讽的意味明显。

  “爸公司周转需要三千万,剩下的五千万是你卖身给廖北的钱,怎么?你在苏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难到嫁人还得娘家倒贴不成?”苏雪起身,仰着精描细画的脸,咄咄逼人。

  “苏家的家业,我记得好像以前是姓霍吧?这都是我妈临终前留给我的,你们母女白吃白喝我这么多年,最后倒是成了我白吃白喝?”我看着苏雪顿时觉得好笑,我一直以为我就够不知耻的,没想到不知耻的人大有人在。

  我话落,苏民成脸上再也挂不住,起身,“小小,小雪是你妹妹,你……”

  “可惜了,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没有什么姐姐妹妹,陪嫁,最低六千万,剩下的两千万算是我跟你断绝父女关系的钱,

  或者,我直接跟廖北说跟你断绝了父女关系,你一分钱落不着!”我侧身看着苏民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在我生命中撑起一片天的男人连最起码点做父亲的尊严都没了?

  听到我的话,李梅跟苏雪像疯了一样扑了上来,苏民成大手一拦,咬咬牙,“好!我答应!”

第3章 遇故人

  我这辈子觉得唯一愧疚的人就是廖北,就像我觉得苏民成这辈子都愧疚我妈霍晓一样。

  从苏民成那里拿了六千万的支票,我就打车到了廖北的公司,二十三层的高楼耸立在闹市中,别样气派堂皇。

  站在大楼外,我找了个公共电话亭拨通了廖北的电话,电话铃响了两声就被切断,我连续拨打了六遍,廖北接起,“苏小小!”

  “我在你办公楼下!”我直言。

  “有什么事进来说吧!”廖北话落,切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我抬眼看了下站在门口的两个保安,深觉此刻是自己施展才华斗智斗勇的时候到了。

  不等我思忖出办法,廖北的司机小张已经出现在了我面前,“苏小姐!”

  “嗯!”我应声,掀起眼眸看了下头顶的烈日,自从我出狱后,总觉得对这样的强光有些不适。

  廖北办公室在顶楼,小张走在我面前轻敲了两下房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淡漠的“进”,才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本以为廖北的办公室就他一个人,等我进来,才发现在沙发上还坐着三位四十出头的男人,各个大腹便便,冷着一张脸,像是逼宫。

  “这位是我妻子苏小小!”不等我反应过来,廖北就率先起身,走到我身边,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摩挲在我腰间。

  “北,这几位是?”我顺势倚在廖北怀里,脸上带着盈盈笑意。

  “这几位是我爷爷的下属,据说,当年我爷爷定了个规矩,如果我到三十岁还不结婚的话,就得把手里的股份稀释给这几位叔叔!”廖北说的一脸淡然,但是我却听懂了他的话外之音。

  人都说豪门难入,就算入了也难以生存,果然,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那这几位叔叔岂不是要失望了?”我抬起一只手,抚在廖北胸口,笑靥如花。

  直到那三个老男人离开,我都一直跟廖北保持着亲密的姿势,等他们一走,廖北就迫不及待的跟我拉开一米开外的距离。

  “廖北,你这过河拆桥也做的太明显了!”我扭头看着他,上前一步,扯着他领间的领带。

  廖北蹙眉,推开我的手,“你来做什么?”

  “给你还钱啊,喏,六千万,剩下的两千万怕是要不回来了,你就当是娶媳妇花了!”我从兜里掏出支票摊在廖北面前。

  “你去找苏民成了?”廖北眉头皱的更甚。

  “是啊!他卖女求荣,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被他卖,比起他而言,我更愿意跟你站在同一战线!”我伸手,攀附上廖北的脖子,戏谑的笑笑,舔了舔下唇,“廖北,你这段时间一直不回家,是在躲着我吗?”

  “苏小小,你当年的那些小伎俩,还想故技重施几次?” 廖北抬手捏住我的手腕,正准备推开,办公室门被人从外推开。

  “廖北,我说你……”进来的人欲开口,在看到我跟廖北暗昧的姿势后忽然默了声,抬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你们继续,继续,我可什么都没见!”

  “滚进来说!”廖北一把将我的手扯下,看向来人。

  我吃了闭门羹,悻悻的站在原地,来人被廖北一喉,将手放下,扫了我一眼,嘴巴大的都能装下一颗鸡蛋,“苏,苏小小?”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不免也多看了来人几眼,在看出是曾经年少的玩伴季皓时,龇牙咧嘴的笑了笑,“季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不是……卧、槽……你……出来了?”季皓说话颠三倒四,好在相处多年,我好歹能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出来了,都三年了,我犯得是过失伤人,又不是杀人罪,还能老死在监狱不成?”我摇晃着腰肢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过茶几上的烟盒摸了一根,准备点燃,忽然想到廖北在场,把烟拿到鼻前嗅了嗅,不甘愿的塞回烟盒。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出来就出来,怎么会在廖哥这儿!”季皓看了我一眼,转而把视线落在了廖北身上。

  廖北转身走回办公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签字笔唰唰唰的签着文件,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你不知道啊,我们俩准备结婚了,就凭咱们这关系,你到时候是不是该随一份大礼?”我边说边冲着季皓挤眉弄眼。

  我话落,季皓返身走到廖北办公桌前,双手往桌面上一撑,“不是,哥,你这接盘侠当的是不是有些过了?你难道还嫌当初被这小妮子害的不够惨吗?”

第4章 酒后逾越

  午后的阳光不再刺眼,但是马路却被烤的炙热。

  人走在马路上,撒点孜然,便是一道大餐。

  从廖北公司出来,季皓自报奋勇送我回家,我站在路边等他取车,回眼看着身后办公楼耸立,深深觉得廖北是真的变了,不再是当初那个为了爱情会横冲直撞的愣头青。

  季皓把车停到我面前,降下半截车窗。

  我打开车门上车,他俯身帮我系好安全带,刚刚转动方向盘,季皓脸上吊儿郎当的模样就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冷漠,“苏小小,你这次留在廖北身边,又想得到什么?”

  “是他在我出狱的那天去接的我,不是我主动找上门的!”我厚颜无耻的答着,把头偏向车窗外。

  “给你二十万,离开廖北!”季皓视线望着挡风玻璃前的风景,决绝开口。

  “季皓,你当是打发乞丐吗?你或许还不知道吧?廖北为了娶我甘愿让给苏老头八千万的合同,你觉得,我会为了二十万离开一棵摇钱树?”我抿唇,回眼。

  季皓猛地一踩刹车,把车停靠在路边,“苏小小,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这么多年了,你祸害廖北还祸害的少吗?你但凡有点良心,你就应该放过他,远离他的世界,这辈子都不要再打扰他!”

  “离了他,我吃什么?喝什么?季皓,你也知道我苏小小这个人,看什么都不亲,除了钱!”我偏着脑袋,手指无规则的敲打在车璃上。

  “你当年不是为了陈树甘愿命都不要吗?你现在怎么不去找他?你可知道,当年他拿着你偷来的廖北的竞标书生生抢了廖北的单子,逼廖北……”季皓还准备说些什么,忽然默了声。

  我倚在车璃上的身子微微发怔,脸上却佯装从容,“季皓,爱情这种事,打得愿打,挨得愿挨!”

  话落,我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下车,“好了,这儿离锦江别苑也不算远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全当散步了!”

  “苏小小,你做事别太过分!”季皓在我身后咬牙切齿的说着,我脚下步子疾速,没有片刻停留。

  沿着树荫走在马路上,我脚下的步子犹如注了铅。

  当年,陈树让我帮他偷廖北的竞标书,他说他只是看看,绝对不会盗窃,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我就信了,我偷了廖北的竞标书给他,谁知,没过几天陈树又因为故意伤人罪入了狱。

  陈树入狱后,对他犯得错拒不承认,又托律师找到我让我替他顶罪,他说,他在外面,可以更好的为我们以后奋斗,可笑的是,我再一次信了。

  入狱第一年,陈树还会隔三差五的来看我一次,我以为那是因为爱,后来才知道,他只是想安抚住我的情绪。

  从第二年开始,他就不会再来了,只是隔两个月给我寄一封信。

  第三年,看管我的狱警说漏了嘴,告诉我,当年的一切都只是骗局,陈树根本就没有伤人,那个人不过是他设计的我入狱的陷阱。

  人常说‘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对陈树是这样,廖北对我也是如此。

  回到家,我冲了澡,换了件睡衣,一觉睡到晚上。

  总得说起来,我是被客厅窸窸窣窣的吵杂声惊醒的,张妈有意压低声音不知道说着什么,但是廖北吵杂的声音却是不断。

  我起身开门,张妈正苦着一张脸给廖北拍后背,廖北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着什么,张妈小心翼翼的应着,时不时说一句,“您小声点,苏小姐还在卧室呐!”

  “张妈,这是怎么了?”我倚在门框上,抓了抓睡得像鸟窝一样的头发。

  “没事,廖总今天晚上喝多了,说醉话!”见我出现在门口,张妈有些慌张的应声。

  “是吗?喝了多少?”我边说,边向前走,走到沙发前,发现廖北的脸色的确很难看。

  “苏小姐,要不,你帮我看着点廖总,我去厨房帮他煮点醒酒汤?”张妈为难的看着我,眼神闪烁。

  “嗯,去吧!”我应声,从张妈手里接过毛巾,学着她的模样给廖北轻拍后背。

  张妈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厨房,不知道在顾及什么,廖北在沙发上歪了会儿,忽然起身,看了我一眼,将我手中的毛巾打落,伸手横在沙发扶手上,醉眼朦胧的盯着我,“苏小小,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你醉了!”我俯身把地上洒落的毛巾捡起,准备返身清洗下,被廖北一把横腰抱起跌坐在沙发上,扑鼻的酒气迎面而来,“我没醉,我现在比什么时候都清醒!”

  廖北话落,吻,铺天盖地袭来……

第5章 领证结婚

  一场我躲他逐的竞技,在张妈洒落的汤碗中结束。

  我从廖北身上慌张起身,廖北捏着发疼的眉心,俯身看着地面。

  情感这种东西,就是像我们这样的痴男怨女给自己织的一个网,越织越密,最后把自己溺死在里面。

  我仓皇回到卧室,客厅内传来张妈的责怨,“您这是做什么?您这样,人家苏小姐还敢跟您结婚吗?”

  廖北回答了什么,我没听清,漆黑的夜色里,我只听到自己心跳如雷,就差从我胸口里跳出来。

  就着月色躺下,连灯就懒得去开,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酒意清醒的廖北敲响了我的房门。

  “睡了吗?”廖北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喝多酒的缘故。

  “睡了!”我应声,话一出口,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都睡了,还回答个p啊!!

  门锁转动,廖北打开房门走了进来,我听着他在墙壁摸索开关的声音,倏地开口,“别开灯了,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说完我还紧着睡觉!”

  “关于结婚,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廖北站在房门处未动,缓缓开口。

  我从床上坐起身子,有些发愣,我以为,他进来是要跟我解释刚才的事,谁想……

  “没有什么看法,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要邀请的,你定就好,按照我的想法,去民政局领个结婚证就好,说到底,我也是身家清白的姑娘,不能白白跟了你!”我低头说着,不断的掰着自己的手指。

  “好!那就明天吧!”廖北说完,转身离开,关门时道了句,“早点休息,明天我休假跟你去领结婚证!”

  听着房门‘咣当’关闭的声音,我艰难的咽了下吐沫——这是,要嫁了?

  次日。

  一夜未眠,眼皮酸胀的就差耷拉下来。

  客厅内廖北西装革履的坐着,看到我,招了招手,叫我吃早餐。

  “你的户口本跟身份证我已经让苏民成送过来了,婚戒等领完结婚证就去买,婚纱照的话估计得拖一段时间,我最近有些忙……”廖北说着,给我递过来一杯豆浆,又帮我剥了颗鸡蛋送到面前。

  我木纳的接过,脑袋里有些混浆。

  当我们两人站在民政局门口时,我站在廖北的卡宴车前,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腿脚发软,讲真,我胆怯。

  “走吧,领完证去选婚戒!”廖北说着大步流星的走进民政局。

  我攥着他刚才塞进我手里的户口本,长吁了一口气,“形婚,只是形婚!”

  廖北是提前打过招呼的,他前脚进门,后脚就被几个人簇拥在中央,“廖总,我们一早就等着您了,廖太太……”

  一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人点头哈腰的问着,廖北回头,睨了我一眼,招手,笑的温润,“小小……”

  我上前,被他‘宠溺’的拥在怀里,一时间误以为回到了几年前,那个时候,他似乎就是这样,每次见到我,眼里都宠溺的快要掐出水来,然后低沉着声音叫我一声,“小小……”

  我正回忆,腰间被廖北狠狠掐了一下,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回神,只听到廖北说了句,“走,拍照!”

  结婚证上的照片,红底,两人坐在一个凳子上紧挨着,廖北跟我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照相师傅好言好语的跟我们俩说了半天,最后叹息一声,按下快门!

  填表,递交资料,领证,当钢印‘啪’的一声叩在上面时,我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蓦地心悸。

  走出民政局,我揣着两个带有余温的结婚证翻来覆去的看,最后把证件举到廖北面前,“廖北,我们结婚了,你高兴吗?”

  廖北凉薄的眸子垂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应声,“如果是放到三年前,我一定会高兴,现在,呵……”

  廖北说着没了下文,跨步走向停车场,我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扫过手里的结婚证,“就是再不高兴,你最后娶得还不是我?”

  人就是如此,因为被爱,所以有恃无恐!

  廖北把车停在珠宝店门口,掏出一张卡递给我,默默点燃一根烟,“你自己下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我在车里等你!”

  “婚戒不得是夫妻俩个人选吗?”我接过卡,身子却未动。

  “你去选就好,我想休息会!”廖北把烟蒂叼在唇边,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略显疲倦。

  我们之间的婚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到现在都拿捏不准,如果说他不爱我,那他何必要娶我,如果说他还爱着我,那……我未免也太过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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