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嫁》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现代言情小说,为网络作者安吾所写,昏嫁卫清欢沈睿祁是小说

发布时间:2018-12-14 10:37

昏嫁卫清欢沈睿祁

昏嫁全文阅读

  《昏嫁》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现代言情小说,为网络作者安吾所写,昏嫁卫清欢沈睿祁是小说主人公。这本书全文讲述了卫清欢不幸流产,却惨遭丈夫婆婆嫌弃,后来遇到了默默帮助她的沈睿祁,这个男人捉摸不透,而一切迷雾揭开后,当年流产的真相摆在面前,这是归宿还是另一场颠覆……
  照顾我的小护士告诉我,他是这个医院的董事长,叫沈睿祁,那天能路过我的病房不过是因为他的专属电梯在维修而已。
  她还告诉我,沈睿祁不近女色,不是gay就是不行,更不要试图和他有什么联系。
  我自嘲地笑了笑,这种生于云端的人,怎么可能和长在泥土里的我有什么交集?
  胡博文是在我住院的第五天才来看我的,他穿着纪梵希夏季新款上衣,踏着巴黎世家的经典款老爹鞋,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刚没了一个孩子。
  他连一句关心我的话都没有说,进来就劈头盖脸地问我这几天住院用了多少钱。
  好歹也是有一家公司的人,在乎钱居然胜过了老婆?
  千盼万盼盼来了盘问,我心里更加难受,冷冷地说;“我医保卡里还有钱。”
  “我妈让我问一下,你和那个男的是什么关系。”说这话时,他先上完全没有对自己妻子的相信,例行公事的盘问。
  “你觉得我们会有什么关系?”我反问。
  胡博文垂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吱吱唔唔说不清什么,就以公司工作忙为理由要离开。
  整个过程,都没有一句关心我的话。
  临走前,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了回来,跟我讲:“我妈说了,如果你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就早点出院……住院太费钱了。”

第1章 莫名流产

  我的孩子没了,在怀孕的第八个月。

  那天上午,我如往常一样打扫好房间,烧饭,洗衣后,刚拎着垃圾袋出门,突然感觉腹内一阵翻江倒海的疼痛。

  紧接着,大量羊水和温暖的血液在我腿上蜿蜒。

  豆大的汗水从我的额头上滑下来,我惊慌失措地敲着家门,想叫婆婆过来救救我。

  而直到我痛到昏厥,屋子里都还是婆婆和她小姐妹的麻将声……

  是邻居阿婆给我送到医院的,由于月份很大了,动了胎气,孩子早产了。

  产房里,我不断用力,下身一阵阵被撕裂的痛让我整个人都瑟缩起来,手指甲深深地扎进肉里面,锥心的痛让我恨不得咬舌自尽。

  折腾了一天,恍惚间我听到了医生喊道:“孩子出来了。”

  然而,想象中婴儿的啼哭声没有听到,整个产房内死一般寂静。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昏死过去。

  我是半夜才醒过来的,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下身一阵阵火辣的痛,一动都不能,胸部因为涨奶痛得要死,口干舌燥也只能干咽口水,我盯着走廊的白炽灯光,只想着跳楼一了百了……

  我打电话给胡博文,刚刚连上线,我还没说话,那边就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我都说了没事别给我打电话,我在开会,忙。”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根本不关心我要说什么。

  他甚至连我们的孩子没了都不知道。

  怀胎八个月,换来这样一个结果,我还是绝望地哭了出来。

  婆婆在下午四点左右姗姗来迟,她一手挎着古驰新款的包包,嘴上涂着明艳的口红,映得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的我更加面容枯槁。

  一进来就对我没有好脾气:“你可真让人扫兴,你生个孩子把我的牌运都抢走了!我这几天打牌输了5000块!”

  接着又不耐烦地问:“孩子在哪里呢?抱过来让我看看,别耽误我回去打牌!”

  她甚至连我的孩子死了都不知道。

  我看着她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气得身体发抖,反问道:“孩子死了,你不知道么?”

  “死了?”她流露出一丝震惊,甚至还有点笑意,“死了也好,女孩都是赔钱货,我们胡家可没那么多钱养。”

  怎么会有这么重男轻女的人!在她刚刚知道我怀孕的时候就说我肚皮圆,怀的是女孩,天天逼我去打胎。

  好不容易过了前三个月,她还每天让我做本该保姆做的家务活,也不让我去产检。

  如果不是这样,也许这个孩子就不能胎死腹中……

  想到这里,我愤恨得双手发抖,抬起眼眶猩红的眼睛问她;“你不知道吗,死的是你孙子。被你咒死了!”

  “什么?我大孙子没了!”她像被针扎到脚似的跳了起来,她猛冲到床前,拽着领子把我拽起来,狠狠道:“扫把星,你还胡家血脉。”

  突如其来的用力让我小肚子一阵抽搐,痛得满眼泪水,说不出话来,只能看到婆婆那张气急败坏的脸。

  她接着破口大骂,滔滔不绝,拽着我的手更加用力,我痛得咬破了嘴唇。

  “喂,你在干吗!”为我换水的小护士冲进来拉开婆婆,“孩子早就死了,你们家属照顾不周到还怪产妇?”小护士不满地为我伸冤。

  “什么?”婆婆显然被这几个字触碰到了神经,将恶毒的目光投向护士,“你们医院怎么回事,连一个孩子都保不住,你还我大孙子!”

  说完,她突然坐在地上,双手捶着地面嚎啕大哭,嘴里骂骂咧咧,“这是什么狗屁医院,把我大孙子都给弄死了,你们赔我大孙子。”

  小护士被吓得不轻,连忙解释道,“病人送来之前孩子就窒息死了,和我们医院有什么关系,是你没照顾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婆婆抱住了大腿,“我不管,你们医院就要给我个解释,我要见你们领导。”

  紧接着,她又开始了大吵大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不明情况的路人看了还以为真有多大委屈,很快就吸引了一群人来拍照录视频,指指点点。

  一阵阵闪光灯打在脸上,自己好像是个任人观赏的猴子,我觉得十分害臊。

  院方也怕事情闹大,找了警察出面解决,可是道理在市井泼妇面前毫无用处。

  最后医院领导提出来私了,我才看到她佯装难受的脸上有一丝笑意。

  原本还以为她多在乎这个死去的孩子,原来更多的是想从我身上榨出点油水。

  “钱?我这个大孙子是我们胡家的血脉,你说能值多少钱?”她开始讨价还价。

  医院的领导刚要报出数字,就听到走廊尽头有传来低沉而严肃的男声:“闹,让她接着闹。”

第2章 神秘男人

  语出,整个空气仿佛凝结住一般安静,伴随着他皮鞋和地面的摩擦声,堵在门口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

  来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精致的剪裁刚好勾勒处完美的身材曲线,袖口处带着精致的纯银袖扣,低调而尽显气质。刀削的脸庞,剑眉下一双漆如翰墨的凤眸,架着金边眼睛,嘴唇微抿,整个人看起来沉稳而严肃。

  他毫无波澜眼神轻轻扫射人群,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时眸色却深沉了几分,,短短的一瞬,又飞快地略过。

  我也好奇地抬起头打量他,恍惚觉得有点眼熟。

  “闹,你接着闹。”

  他凛冽地目光扫向坐在地上的婆婆,再次重复。

  婆婆身子微微一抖,气势远没有刚才足,“你们医院把我孙子治没了,你还我孙子。”

  他掩嘴哂笑一下,“你孙子早就死了,现在我们保住了病人一条命,你还在这里要孙子?”

  婆婆还要反驳,却对上男人寒冷的目光,如坠冰窖般,只好改口说:“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赔钱,如果把事情闹大,你们医院不好交代。”

  这大概是男人第一次受到威胁,他倏地冷笑了下,把目光投向围观地群众,“删掉。”

  明明是毫无语气的两个字,门外的人早就被他的气场震慑住,仿佛接受命令般,齐齐拿出手机删除照片视频。

  这下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医院。

  见讹人计划不成,婆婆气急败坏地背上了包,刚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端起床头柜上的小米粥,泼了我一脸,狠狠骂道:“贱人。”

  温热的粥汤得我脸骤然曲,有红又丑,透着糊在眼皮上的粥,我有点悲戚地抬头,恍惚间和那个男人对视了一眼。

  他突然向门口比了个手势,门口人迅速地给我婆婆拦了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婆婆怒目圆睁。

  “道歉!”

  男人说话依旧简洁,但自有威严,“给她道歉。”

  我当场有些发懵,一面之缘而已,解决好医院事情就好,何必插手我的家务事?

  我不解地抬头看他,可是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我身上。

  “她是我儿媳妇,我愿意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关你什么事。”在婆婆眼里,我就只是个为他们服务的牲口而已,随意打骂,任劳任怨。

  “道歉。”他再次重复,眼神陡然寒冷了几分,让人不敢直视,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仿佛窄小的病房里温度下降。

  婆婆被吓得瑟缩了下,紧紧地握住拳头,愤愤地咬着牙走到我床前,敷衍地说;“对不起。”说罢就转了身。

  “真诚一些。”男人有些执拗。

  婆婆知道现在的情况对她没好处,反而转头换上了假兮兮的和蔼的笑,“儿媳妇,咱们都是一家人,还用得着我道歉吗?”

  现在把我们当是一家人了?我不是你随便揉捏的!

  我冷笑一声,抹掉脸上的米粥,冷漠地抬头,“道歉。”

  婆婆气得龇牙咧嘴,拳头攥的咯咯响,给我鞠了一躬,“对不起,儿媳妇,都是一家人,我不该对你不好。”

  说完,门口的警察才放下胳膊,放她离开。

  我看着那个男人,感谢的话还没出口,他就径直的转过了头,对门前几个领导吩咐道:“我们盛德医院,不是谁都能进的。”

  然后就带着秘书离开了房间,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望着他的背影,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甚至有些怀疑,我们是不是曾经认识过?

第3章 扫地出门

  之后住院的一个星期,我都没有见过那个男人。

  照顾我的小护士告诉我,他是这个医院的董事长,叫沈睿祁,那天能路过我的病房不过是因为他的专属电梯在维修而已。

  她还告诉我,沈睿祁不近女色,不是gay就是不行,更不要试图和他有什么联系。

  我自嘲地笑了笑,这种生于云端的人,怎么可能和长在泥土里的我有什么交集?

  胡博文是在我住院的第五天才来看我的,他穿着纪梵希夏季新款上衣,踏着巴黎世家的经典款老爹鞋,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刚没了一个孩子。

  他连一句关心我的话都没有说,进来就劈头盖脸地问我这几天住院用了多少钱。

  好歹也是有一家公司的人,在乎钱居然胜过了老婆?

  千盼万盼盼来了盘问,我心里更加难受,冷冷地说;“我医保卡里还有钱。”

  “我妈让我问一下,你和那个男的是什么关系。”说这话时,他先上完全没有对自己妻子的相信,例行公事的盘问。

  “你觉得我们会有什么关系?”我反问。

  胡博文垂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吱吱唔唔说不清什么,就以公司工作忙为理由要离开。

  整个过程,都没有一句关心我的话。

  临走前,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了回来,跟我讲:“我妈说了,如果你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就早点出院……住院太费钱了。”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是要照顾好身体,我们胡家三代单传,你还要负责传宗接代的。”

  我含糊地答应着,心里却越来越绝望。

  我才明白,我在他们胡家的意义不过就是当保姆,做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在医院住了七天,我一个人收拾好了行李,在门口等出租车,看着那些一群家人围着的病人,心里说不出来的苦涩。

  然而,我走在门口那一刻就惊呆了——我的衣服用品被粗暴地扔在门外,有的甚至在雨后发霉了。

  我懵了,赶紧掏出钥匙开门,却发现家里的锁已经换了。

  我茫然地坐在家门口,给胡博文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是没人接,我大力地敲家门也没有人回应。

  房子里,是婆婆和小姐妹们打麻将的声音。

  直到傍晚,我坐到双腿发麻,家门才打开。

  婆婆见到我回来,恶狠狠地啐了我一下,“还有脸回来。”

  我赶紧起身,“妈……”

  “你别叫我妈,我可不敢有你这么后台硬的儿媳妇。”她说着脸上就愤怒了起来,“你还是找你那个有个医院的情人去吧。”

  “我们没什么的……”

  “没什么,没什么会给你垫付医药费,在医院里还眉目传情?”她一边夸大事实,一边要坐实我们两人奸夫淫妇的事实。

  我医保卡里的钱当然不够用七天住院,剩下都是沈睿祁代付的,我根本没办法反驳。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就根本不想认我这个儿媳妇。

  我不想和她吵架,咬咬牙,问:“那胡博文呢?我要和他谈。”

  “谈?”她抖着肩膀冷笑,“你还是滚出我们胡家吧,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说完,婆婆就和一群小姐妹离开了院子,一边聊美容,一边说我不检点。

  我是在晚上十点钟才等到胡博文的,我浑身被咬满了包。见到他,赶紧起身过去,“博文!”

  他抬眼看看我,不冷不淡地说:“你走吧。”

  “啊?”我楞了一瞬,试探地问:“去哪里?”

  “我妈说,你和医院那个男人关系不简单……”他吱吱唔唔。

  “你信?”我打断他。

  他没回答我,又接着说:“医生说你以后怀孕很难了,我妈还要抱孙子,所以……我们还是分开吧。”

  语出,我如遭雷劈,愣愣地站在那里,眼里含着一泡眼泪,久久不能说话。

  以后还能不能怀孕可以,可是两个人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

  胡博文绕着我走进了家门,想了想,说:“你找到住的地方告诉我,我去找你。”

  我看着那扇门缓缓关上,心里一寸寸变凉。

  我曾经不顾别人的反对,大学毕业后留在离家千里的城市,就是为了嫁给胡博文。

  他妈妈不喜欢我,处处针对我,但我总觉得做儿媳妇的不能怕苦怕累,只要能家庭和睦就好,所以事事忍让三分。

  而如今,现实狠狠地打了我的脸。忍让没有用,只会让人更加看不起。

  我蹲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行李,茫然起身,天下之大,哪里是我的容身之所?

第4章 一夜荒唐

  我实在无处可去,只好找了我大学室友陆小琪。

  她是本市人,人长得漂亮,会唱歌会跳舞,一笑起来风情万种,现在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也是我毕业后唯一有联系的人。

  她跟我说这几天忙着什么冲月榜,没时间来陪我,就给了我一张酒店的房卡,暂时先住着,等有时间再来找我。

  我心里郁闷,人生第一次去了酒吧,借酒消愁。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烁着,昏暗的角落里,我来者不拒地捧着别人送来的酒大口大口喝着。

  我平时不唱喝酒,几杯五颜六色的酒下肚就觉得头脑迟钝,困意丛生起来。

  我回到酒店,简简单单地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

  酒意上头,我很快就变得神志不清,恍惚间,感觉身边又躺下了个人。

  我本能反应般伸手去揽他,没想到他如触电般惊坐起身,飞快地开了壁灯。

  “谁?”低沉而戒备的声音传来。

  我努力地瞪着迷蒙的睡眼,见是五官如雕刻般精致的男人,只是神情冷肃,让人生畏。

  我醉了记忆力却格外的好,“沈睿祁,你是沈睿祁!”我答非所问。

  他眯着眼打量了我一下,似乎是认出我来了,语气平淡,“回你房间去。”

  我摇头,呈大字型趴在床上,抱着被子耍赖皮,“这就是我房间,我不走。

  你也住这间房么?好巧哦…”

  沈睿祁看着我,突然笑了一下,眼里盛满了光辉,“你不走我走。”

  大概是酒壮人胆,我不知道脑子是缺了哪根弦,“你笑得真好看,不过没什么用,他们说了,你不是gay就是不行……”

  不行?”他脸色平静,可漆黑的眸中却跳上两朵火焰。

  沈睿祁绷着脸,像是思考什么,突然伸出强壮有理的臂膀,揽住我的腰,用力一扯,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

  我听到头顶传来沉闷的声音:“你怎么证明我不行?”

  我努力地瞪着眼睛看他,却说了句“实践出真知…”

  我看见他眼里的欲火疯长,紧接着他俯下身,铺天盖地地吻向我袭来,密密麻麻落了一身。

  他唇舌所到之处,衣服尽数剥开,我被他引导着,无所适从,只能回以低沉的呻吟。

  他动作很快,却无比温柔,我双腿如蛇般纠缠在他的腰间,想渴求更多。

  “这么慢……是真的不行……”

  回应我的,是他更加大力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受到身体骤然空虚,飞快地拉住他,想要更多。

  一夜荒唐……我却睡了这半个月来最安稳的觉。

  可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我看着满身的吻痕,才意识到我的疯狂!

  宿醉后的脑袋疼得要命,我揉着脑袋良久,才零散地拼凑出昨晚的事情。

  醉酒,进错房间,主动迎合,寻求更多……

  我后悔得要死,我是有夫之妇,怎么能在醉酒后干这种事!

  “你到底是谁?”低沉的男声从前方传来,我抬头,看见沈睿祁早就穿戴整齐,拧着眉头站在门口打量着我,眼里是我看不懂地深沉。

  “我是谁你还能不清楚吗?”

  像他这样地位显赫的人,怕是下了床就去调查我的身份了。

  他走到床前,俯身,一把扼住我的下巴,逼着我直视他的眼睛:“谁派你来的?”

  语气里早就没有医院的温柔。

  派我跟他上床再被折磨的半死?莫名其妙!

  我咬开他的手,裹着被子从床上下来。

  没想到一夜激战后的双腿软弱无力,“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欧?你就是要钱?”沈睿祁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带一丝温度。

  紧接着,他就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叠红色的钞票,他一伸手,就洒了我满身。

  那些刺目的红像是在提醒我这具身体有多么不堪。

  他把我当出来卖的了?

  医院救我,现在来羞辱我,莫名起来的男人!

  我冷笑出声,强忍着下身的不适,裹着被子站起来。

  “收起你的施舍和鄙视吧,一夜情而已,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衣服早就被撕烂了,我只好裹着被子,咬牙打开了房门。

  然而,我看到外面的人时,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第5章 净身出户

  “妈……”惊慌失措中,我本能的开口。

  那个面朝对面房间站着,烫着羊毛卷,从背影看上去就无比犀利的妇人,不是我婆婆还能是谁,而她身边站的男人就是胡博文。

  我猛然想起,昨天我告诉了胡博文酒店地址和房间号,因为他说会来找我。

  对面才是我的房间。

  两人闻声转头,见到我从她身后的房间出来,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但马上恢复了凶恶的样子,冲过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妈,你干什么啊!”胡博文惊呼,但都不敢上来拉一下他妈妈。

  “干什么?”婆婆双手指着裹着酒店被子的我和身上的咬痕,“你还看不出来这个女人背着你做了什么吗?”

  说着,又一巴掌扇了过来,我被掼倒在地上,感觉头一阵眩晕,耳朵嗡嗡得响。

  “下贱,不知检点,我们老胡家怎么会要你这样的破烂货。”婆婆伸出食指指着我的鼻子骂。

  被堵在酒店门口,我身上又裹着杯子,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

  早在新婚当晚,我没有落红,婆婆就说我是被别人玩过的,之后处处挑我的刺,更何况现在……

  果然,还没等我解释,婆婆指着我的鼻子说:“离婚!你赶紧和我家博文离婚。”

  我感觉犹如一阵晴天霹雳一样,“博文,这都是误会……”我看向他解释。

  他低着头,嗫嚅半天,“我妈说,让咱们俩离婚,你都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况且我妈还需要一个儿媳妇生孩子,她还想抱孙子。”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所以,我们还是离婚吧。”

  说完呢,婆婆朝我身上啐了口水,拉着胡博文转身就离开了。

  我就像是被扔掉的垃圾似的,两个人根本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蜷缩在酒店的地面上,任由眼泪肆意流淌,心里绝望极了,不过就是孩子没生下来,生活怎么就会变成一团糟?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房间的门开了,沈睿祁穿着一身修身的西装站在门口。

  看到躺在地上的我,眼神暗了几分,最后居然挽起袖子,给我从地面捞了起来,放在酒店的沙发上。

  “我让人来给你送衣服了,房卡给他就行了。”

  交代完这些,他就离开了。

  第二天清早,胡博文就来找我了,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摆了份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上,要我签字。

  都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时候,我还是想可不可以挽回这段感情。

  “博文,我们就真的不可能和好了吗?”我问得小心翼翼。

  胡博文抬头乜了我一眼,背书似的说:“我有精神洁癖,你都跟别的男人上床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在我头上还想和我和好?

  而且你不能生孩子了,女人最基本的责任你都尽不到,我妈说你不能要了。”

  他说的话字字狠毒,像要人命的刀子般扎进我的心里。

  我不死不要脸地问:“那你自己的想法呢?”

  他又低下头,吱吱唔唔半天,“我……我都听我妈的。”

  又是听我妈的!

  二十好几的人了就不能有点自己的主见?

  当初我觉得胡博文忍让的性格很好,现在看来不过是个妈宝男。我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决定我们两个人关系是我婆婆。

  我无话可说,难过和识人不清的悔恨像一张网罩着我,我甚至来不及看离婚协议书,就签了字。

  当天下午,我们两个就去民政局办了离婚登记手续,拿到两本绿色的本子,我看向胡博文,恍惚间看到他脸上有一阵窃喜。

  正在我质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的时候,他转过身,用温柔的眼神凝视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我疑惑地打开,发现里面都是红色的钞票,看上去有一万左右。

  “我知道你没有工作,现在没有钱很困难,这些钱还是先拿着用吧。”他嘱咐道。

  我望着手里的钱,有点感动,甚至觉得名义没了,爱情还在。

  没了婚姻的我像是涸辙之鱼,根本不知道怎么活,在酒店喝了两天大酒后,最后还是决定要重新振作起来。

  别人抛弃了我,可我不能放弃我自己,我要为自己而活。

  之后两天,我先用一万块钱添置了些必要的衣物,又报了个临市的培训机构,继续学习护理。

  当了好几年家庭主妇,现在只有重新学习才能和时代接轨。

  我处理好这些,想去银行把父亲过世后的补偿金取出来,到了银行,却被通知存折里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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