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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8-12-13 10:05

我是小农民李飞

我是小农民全文阅读

  我是小农民最新章节列表怎么看?我是小农民全文阅读目录怎么样?这是一部非常火爆的现代都市小说,又名《农家狂少》,作者是做梦娶村花,小说我是小农民全文讲述了主角李飞是一个正经的农民,可偏偏却又一群美女强拉他下水,他在这里会有怎样的际遇呢?
  刘玲的笑容很勉强,一脸疲倦,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苍白。
  她的笑容掩去了眼中的倦意和狼狈,纤纤玉手捧着李飞的背心。原来刚才她打电话,让小姑子给自己送来衣衫。
  要真这么穿着李飞的背心在村里招摇过市,那这个小伙子的名声就彻底毁啦。
  李飞笑笑,接过背心穿上。这个过程中,刘玲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心道:“真没想到当初那个瘦筋筋,黑黢黢的小子,居然长这么结实了。”
  健美匀称的肌肉,展现出男子的阳刚气概,连麦色的皮肤上挂着的汗珠,都那么有男人味。
  刘玲赶紧别过眼神:“那我走啦,今天的事谢谢你了大兄弟。改日姐请你吃烦……”
  “快别说这个,乡里乡亲的,都是应该的。”李飞道。
  刘玲感觉气氛有点怪,深呼吸,目光流向他背后的葡萄地:“呀,你家葡萄长的真好,真水灵。这都是我翠芬婶子的功劳哇……”
  李飞嘿嘿一笑,摸着后脑勺,脸皮厚墩墩地说:“还有我咧。”
  “对着咧,还有你。”刘玲忙夸他。
  突然,她瞅到李飞背心上的一点嫣红,那是她手指甲裂开留下的血。
  “哎呀,真是对不住,你看姐把你衣服给弄脏了。”刘玲歉意地说。
  她不说,李飞完全没注意到,低头一看,看到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血渍。
  “没事没事,洗洗就成。倒是你啊,手指咋样咧?”李飞道。
  他低头看过去,发现刘玲的手指头已经肿起来,便下意识地抓起她的手。
  刘玲触电般地颤了颤,这么些年,多少男人惦记她,惦记她的手。村里风言风语,都说她作风不好,搞破鞋,可又有谁知道她一直为亡夫守身如玉,哪怕他们压根就……
  现在,这只手被一个男子握着,

第1章 一切都是误会啊

  知了、知了!

  毒辣的太阳狞笑着照耀大地,树上的知了们拼命的叫着,仿佛在争相传递一个消息——村头老李家的崽儿,从屋顶上掉下来啦!

  李飞在昏昏沉沉中,感到后脑勺疼得钻心。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这是啥地方?

  他迷迷糊糊地想要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视线非常模糊。影影绰绰,有个穿白大褂的婀娜身影走近他,低头跟他说着啥。

  可是李飞啥都听不到,为了听清楚,他抬起手,一把抓住那人。

  满手的柔软!他舒服地哼着:“我又在做那种梦了?哎,这次挺真实的…… ”

  虽然隔着布料,李飞还是下意识的捏了一把,他敢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

  可是就这一把,却引发了一场海啸。

  “啊!你干嘛,臭流氓!”村医柳橙尖叫着,劈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李飞脸颊上。

  这让他的脑袋更疼了,人直接从病床上翻下来,砰一声掉到地上,清醒了。

  “哎哟喂!”李飞哼了一声,视线清晰了许多,看清楚身边站着的怒气冲天的人。

  那不是新来的大学生村医,他心目中的女神柳橙吗?

  啧啧,女神就是漂亮!大大的眼睛,像二十年前的赵薇,却比赵薇青春可人。

  脸蛋是圆的,虽然不是时下流行的锥子脸,却独有她的魅力所在。她笑起来会有两个酒窝,就连生气都很美。

  李飞激灵一下,妈呀,这不是梦,是真的!而他居然把柳橙给摸了。

  “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橙橙!”李飞急忙解释。

  柳橙气的眼冒金星:“你居然还叫我橙橙?!”

  “啊?那不然叫个啥?哦,亲爱的……”李飞慌不择口。

  柳橙更气了,她本身心情就不好,收治病人,居然收了个臭流氓!

  这家伙可真不老实,难怪被大学开除学籍,在村里也算是出了名。现在脑袋上还裹着纱布呢,就开始手脚不老实了。

  原来刚才柳橙只不过是走过去,想给李飞换一块纱布而已。

  柳橙一生气,拿起扫把追打李飞。她追,李飞就躲。躲也不跑远,就绕着屋内的桌椅板凳跑。

  这里到处都是药瓶和医疗设备,柳橙不敢大幅度动作,李飞选择这里做避难所,是聪明的。

  柳橙可也不傻,她追了几圈没追上,琢磨出李飞的规律来。再追的时候,故意追赶几步,等李飞跑到桌子对面,她猛不丁把脚下的凳子一踢。

  哗啦!

  凳子从桌子底下滑到另一边,恰好挡住李飞的去路。

  李飞正跑得带劲儿,没留神,扑通被绊倒了。

  柳橙见作战计划成功,急忙跑过去抓人。谁料她太心急了,李飞刚往下倒,她就转过去。那家伙手忙脚乱,一把抓住她的白大褂,整个人就栽了下去。

  他栽下去不要紧,却把柳橙白大褂,连同牛仔七分裤都给扯了下来。

  “哎哟!”李飞原本后脑勺疼,现在下巴也疼了。

  他狼狈地想要爬起来跟柳橙理论,可一抬头,傻眼了。

  她裤子咋堆到脚踝上啦?再往上看,光洁纤细的小腿,再往上看,不粗不细的大腿,再往上看……流鼻血了。

  “啊!你个臭流氓!”柳橙尖叫。

  ……

  “你个死小子哟,咋能做这种事!”张翠芬一巴掌接一巴掌,狠狠打在儿子背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骂着。

  旁边,村主任黑着脸,看着她打骂不开腔。张翠芬就有点生气了,心说我儿子又不是故意的,那你还能让我把他给打死啊?这不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么?想着想着,她眼睛就红了。

  李飞咝咝地倒吸冷气:“疼啊!”

  “疼你活该!”张翠芬骂道,“谁让你去欺负人家鲁大夫了?人家一个大学生,城里人,到咱村来容易么?你还……”

  张翠芬的话,一半是真心,一半是说给村主任听。

  村主任见打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来道:“行了,今天先这样,明天看柳橙的意思,有可能要报警。哈噗~”

  他临走时,还朝地上吐了口痰。

  李飞看着村主任的背影,摸着被打的地方,骂了一句:“仗势欺人!”

  他这么说不是没道理的。

  李飞今年21岁了,已经成年。母亲多次为他申请宅基地,打算给他攒钱盖房子娶媳妇,多次都被村主任给否定。

  其实他知道这是为啥,还不就是因为两家在田地边界上有分歧么?分明是他占了李飞家三十公分,偏要赖李飞家占了他三十公分。

  一来二去,他就硬赖去六十公分!

  当时李飞在城里读大学,回来才知道这件事。家里就只有寡母小妹,哪能拼得过人家?

  李飞正想往事,张翠芬走过来,摸着儿子受伤的后脑勺,泪流不止:“儿子,疼吗?”

  “不疼,你儿子结实着呢!”李飞嘿嘿一笑。

  “净说瞎话骗我,妈知道你年纪到了,想媳妇了,可咱也不能做那种事,知道么?你爸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了,得多埋怨我没教育好你啊。”张翠芬低下头,掀起围裙一角擦拭眼泪。

  李飞看到母亲粗糙的手,顿觉眼热鼻子酸,父亲去世的时候,妹妹才半岁,一转眼十一年过去了。母亲就是靠着那一双手,硬把他两兄妹拉扯大。

  原指望聪明伶俐的李飞,能够考上大学跳出农门光宗耀祖。可谁想到,他大学念了三年半,眼瞅着要毕业了,却被开除了。

  李飞知道母亲心情不好,多半也是因为他的前程。他暗暗发誓:“老妈,你放心,就算没念那个大学,我也一定要成为人上人!”

  他这么有信心,可不是平白无故的。

  比方说,现在他脑袋里,就有一大片杂乱不堪的信息等待他去处理。

  这些信息,全部来自于他的伤处。

  今天早上他去屋顶晒玉米,不慎跌落。当时家里没有一个人,他后脑勺着地,头破血流。

  这种摔法,会死人的!可是李飞却没死,不但没死,还意外的得到了一些东西。

  在李飞模模糊糊的记忆中,当他后脑勺着地的刹那,有五只咩咩叫的小羊,披着五彩的光芒,从他的伤口中钻了进去。

  那仿佛是梦,又那么真实。后来他自己爬起来,跌跌撞撞摸到村卫生所。再后来就是长达两个小时的昏迷,昏迷中,他不断地听到脑袋里有人在吟唱。

  那和现在的流行歌曲可不同,是古曲,抑扬顿挫,婉转悠扬。再之后,便是满脑袋的文字,到现在还漂浮在他脑海里。

  张翠芬心疼儿子,哭了几声,下厨给儿子熬了点粥。

  李飞喝完了粥,借口休息,赶紧钻回自己的小屋,紧张又兴奋地回味起那些文字来。

第2章 又挨一棒子

  “都是繁体古文字啊,好难。”李飞趴在床上,双手垫着下巴,闭目养神似的‘阅读’着那些文字。

  没多久,他神奇地读完一本《医经》,里面全都是一个个的古方。在他阅读之后,仿佛刻印在脑海里一样,挥之不去。

  “试试看这些医经有没有用处!”李飞兴奋地爬起来,从脑海中搜索出一个方子,专门针对他这种外伤。

  “白矾、五倍子……”李飞念叨着,“哎!白矾家里有,五倍子得去村卫生所拿啊……”

  他有点犯怵,毕竟白天刚把柳橙给得罪了。龇牙在屋里转了半天,他还是决定厚着脸皮去。

  脸皮不厚,算啥男子汉?

  李飞和老妈说了一声,便向村卫生所走去。

  卫生所在村正中,和村委大院挨着。柳橙不是本村的,就住在村委大院的空房里,反正这里晚上也没人。

  他看到卫生所黑着灯,便知道没病人,这种时候柳橙都是在宿舍的。

  李飞刚想向村委大院走去,突然停住脚步。他看到前方的灯影里,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

  他距离那两个人大约有十多米远,村里路灯不多,那俩人正好在灯影里,看得真切。

  “那不是李灿吗?”李飞暗道,“这小混混,肯定没憋好屁。”

  李灿是村里一个出了名的小混混,踩寡妇门,吃大姑娘豆腐,偷抢拐骗的事儿没少干。才二十来岁,都几进几出了。可惜政•府的牢饭都没能让他长记性,这小子近来越发的变本加厉了。

  今天可好,竟然偷偷来到村医门上了。

  香水湾村有个村医可不容易,尤其还是美女。李飞想,今天我得罪了人家鲁大夫,现在正好给个机会弥补一下。

  不管这俩货要做什么坏事,他都绝对不能让其得逞。

  “嘿嘿,看到了,瞧那小屁股,圆溜溜的,真想摸一把。”

  “咝,别说了,我打尿颤了。灿哥,回头你爽完了,让我也爽一把?”

  “没问题,你灿哥我啥时候小气过!待会儿她去洗澡,我们就动手!”

  他俩本是悄声言语,却给十多米外的李飞听个清清楚楚。

  李飞一开始还没感觉诧异,突然激灵一下,暗道:“这声音怎么像在耳朵边说话一样?奇了怪,我听力啥时候这么好了?”

  那感觉真真的,就好像他和那俩混混站一起一般。

  “不管那么多了,哎哟,他们进去了!”李飞赶紧快步跟上,看到他俩往卫生间摸去。

  香水湾是穷得叮当响的小山村,村里人洗澡都是趁天黑在院子里进行。这里又是村干部办公的大院,哪有啥卫生间?

  直到柳橙来了,为了留住她,大伙儿凑钱,给她用一间厢房改造了卫生间,买了太阳能。

  俩人溜着墙根,悄悄摸到卫生间窗户下。

  李灿给自己的伙计招招手,打哑语,两个一左一右,靠近房门,看样子准备一脚踢开,破门而入了。

  李飞怎能让他俩得逞?悄悄靠近之后,一把抓住李灿的衣领子,低喝道:“李灿,你做啥呢!”

  李灿已经是箭在弦上,准备今晚豁出去了,也要尝尝这个城里来的大美女的鲜儿。冷不丁被抓住,顿时勒得眼歪口斜。

  “妈蛋,谁特么敢打搅老子好事?”他使劲挣扎,又在伙计的帮助下,终于从李飞手里挣脱。

  回头看到是李飞,李灿差点没把鼻子气歪。

  “我艹,是你这个软趴蛋,你是不是最近发育成熟了,胆儿肥不少啊?敢管我闲事?生子,给我揍!”李灿恶狠狠骂一句,和伙计两个扑了上去。

  伙计一拳朝李飞左脸打去,李灿则跳起来,劈手一巴掌朝李飞呼过去。

  ……

  柳橙满头大汗,从梯子上下来,拍拍手上的灰尘,叹口气:“真没想到,我柳橙堂堂一个弱女子,居然也干起这爬高爬低,装摄像头的活儿来了。”

  自己一个人居住在乡下大院,她一个女孩子多少有点害怕。加上白天被那个臭流氓李飞吃豆腐,她真是有苦说不出。

  现在好了,装上摄像头,抓不住贼也吓唬贼。

  启动摄像头驱动,看了看电脑屏幕,一切都Ok,她才放心大胆去洗澡。

  卫生间的窗户上被水蒸气哈成灰蒙蒙一片,柳橙哼着歌儿,愉快洗澡。

  正洗着澡,突然听到外头传来吵嚷叫骂的声音,似乎还听到李飞那个小流氓的声音。

  她心一下子紧张不安,赶紧披上浴巾,包得严严实实,顺手抄起搁在门后的擀面杖,小心翼翼打开门向外看。

  “谁……谁?我、我要报警了!”尽管鼓足了勇气,女孩还是吓的不轻,声音颤抖,握擀面杖的手也是抖的。

  从门缝里,柳橙果然看到李飞的身影。他正和两个人打架呐!

  只见李飞一偏头躲开一人的拳头,接着拉着另一人的手,朝先前那个招呼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中,挥拳头的人一声惨叫,被打得眼冒金星,滴溜溜转了半圈,找不到北。

  “啊?他这么能打啊?那我这擀面杖能行么?”柳橙吓一跳。

  李飞攥着李灿的手腕:“你这巴掌挺带劲儿啊,回去问问你伙计疼不疼!”

  李灿有点傻眼,心道这小子啥时候这么能打了?从小到大,这家伙可都是受欺负的料啊。

  他眼珠子一转,嘴上叫着昆哥喊着疼,暗地里却飞快踢了一脚,向李飞裆下狠狠踹去。

  李飞本打算随便教训一下算了,一看这架势,顿时火大。

  他膝盖一紧,夹住李灿的脚。接着拳头拉开砰一声打在他鼻子上。

  李灿只觉得鼻子又酸又痛,血呜呜地流下来。这还不算完,李飞松了膝盖,抓住他衣领,噼里啪啦,扬手一阵猛抽,把这家伙扇的鼻青脸肿,直到一人猛喊,他才罢休。

  “你想打死他吗?快住手,我要报警啦!”门背后,传来柳橙的娇喝。

  李飞一听,愣了一下,松开手。李灿和他同伙如获大赦,赶紧跑开,到了大门口跳着脚骂:“李飞你个狗娘养的,你等着!”

  李飞来气,瞪眼去追,那俩却比兔子跑得还快,吱溜一下没影了。

  “哼,没出息的东西!”李飞拍掉身上的灰尘,一转头,砰一声,他脑袋嗡嗡地响,眼冒金星倒在地上。

第3章 葡萄遭殃

  柔和的灯光下,换上一身运动装的柳橙,正拿药棉给李飞擦拭后脑勺上的伤口。

  刚才她看过监控视频,原来这家伙真的是做好事抓流氓的人,而被他揍的,才是真正的流氓。

  这个发现让柳橙心里挺难受的,内疚自责,又不愿向他道歉。毕竟白天他也没干好事,就算不是故意的。

  女孩子的自尊心,迫使柳橙硬撑着。心思一多,下手就没轻重了。一个不留神,她药棉使劲按在伤口上。

  “咝!疼啊!”

  李飞故意大呼小叫。

  “呀,对不起!”柳橙吓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了歉,她心里也轻松许多。

  李飞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下回不能再这样了啊!”

  柳橙气得鼻子冒烟,心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装啥呀!”

  她心不在焉地一转身,不小心膝盖碰到桌子腿。这一下疼得她眼冒金星泪水直流,下意识地大叫一声。

  “啊!”

  柳橙一声惨叫,搞得李飞也慌了,下意识伸手去抱住她。

  李飞敢对天发誓,他当时只是想要抱住她,好让她不跌到来着。

  谁想到这一抱,简直是又闯了弥天大祸——又把人运动短裤给扯下来了。

  光生生的大白退,简直闪瞎了李飞的氪金狗眼,他傻乎乎地,甚至忘记撒手——手里可还抓着罪证,人家的短裤呐。

  他鼻血直流,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憋死。

  从下往上看,一片白花花,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打死他都舍不得挪开眼睛。

  “啊!!”这一次,柳橙的叫声更嘹亮,扬手向李飞脸上打去。可是巴掌将要落到李飞脸上时,她硬生生止住了。

  柳橙也知道,李飞一定不是故意的。尽管这种事今天已经连续发生两次,可两次似乎都是凑巧。

  最主要的是,今天李飞让她免于遭难。

  李飞眯起眼,皱着眉头,咧着嘴,等那火辣辣的一巴掌。结果巴掌迟迟未到,他小心翼翼睁开眼,看向柳橙。

  柳橙涨红了脸,姣叱:“快松手,赶紧走!”

  “哎哎!”李飞松开手,红着脸狼狈地逃出来。

  走到门口,他不舍地回头看一眼,看到柳橙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在哭。

  他想起老娘的话:“人家鲁大夫一个姑娘家,背井离乡在这里行医容易么?”便不由心疼起她来。

  回到家,李飞一晚上都没睡好觉,满脑子都是那洁白如玉的大长腿。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李飞还在做春秋大梦,突然听到院子门口传来老娘的咒骂声。

  尖锐的嗓音划破晨曦薄雾,回荡在贫穷的小山村上空。

  张翠芬身为一个寡妇,拉扯大两个娃娃不容易,没点脾气在这小山村能活?不过随着李飞长大成人,她这火爆性子已经好了许多,今天这是咋回事?

  “坏菜,难道是柳橙那丫头找上门来了?”李飞一个激灵,翻身坐起。

  结果却不是,他穿上衣服跑到院子里,才听到老娘在骂:“哪个杀千刀的,把我家一亩葡萄给祸害了?你也不怕天打雷劈啊!”

  李飞一听,心里直冒火。家里种的那一亩地葡萄,种子钱还是借的。之前她一直读书,老娘赚钱养两个娃不容易。心想种点经济作物补贴家用,精心养护,结果又出了这事儿。

  张翠芬脸色通红,骂得嘴角起沫,她拼命瞪大眼不让泪珠子掉下来。这个要强的女人,就算吃再多苦,也不会说半个累字。

  “妈,咋啦?”李飞忙问。

  “咱家的葡萄,全让人拔了,都挂果了啊……”张翠芬看到儿子,终于绷不住,眼泪噗呲流下。看到她背过身去抹泪,李飞心都快碎了。

  拼命捏紧拳头,李飞猜得到是谁干的好事,跑不了那个李灿!

  “你先别急,我去瞧瞧。”李飞哄着劝着,让老娘进屋去歇会儿,自己则早饭也不吃,急匆匆往葡萄地里跑去。

  只见一棵棵葡萄藤都倒在地上,根须因为脱离泥土太久,干巴巴死透透。

  这无论如何是救不活了,李飞瞧着地上杂乱的脚印,攥紧拳头:“可恶咧,有啥事儿冲我来,拿我家葡萄撒啥气?”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是李灿干的,但苦于无证据。只在心里发狠,见到李灿,屎给他打出来。

  发狠归发狠,李飞还是心疼葡萄的,毕竟这是她们娘俩辛苦几个月的劳动果实,如今付诸流水。

  他心痛地弯腰捡起一棵葡萄藤,木然地试图将其往泥土里插。可这哪能活咧?根都蔫了。

  突然,李飞感觉手掌心发痒,他低头一瞧,吃惊不已。

  一尊绿色的、小指头大小的小羊,就像玉雕一样,在他掌心凭空生成。

  这小羊腾云驾雾,在他掌心昂首阔步来回走了几步,吐出一口绿色的雾,这雾带着淡淡的清香,嗅之沁人心脾。

  这雾浸染了李飞的手,而他手里的葡萄藤,诡异地焕发光彩,从焉嗒嗒又变得鲜翠欲滴。那枯萎的根须,眼看着饱满起来,甚至比以前更加结实。

  李飞吓得赶紧将其丢开,一屁股跌坐在地:“妈呀,见鬼咧!”

  一阵热烘烘的风吹来,看着天空悬挂的太阳,李飞又觉得不可能是鬼。那葡萄藤倒在地上,似乎在跟他说:“快来把我种下啊。”

  神使鬼差地,李飞又试着伸手去抓它,将它栽进土壤里。神奇的一幕再一次出现,那葡萄藤直起腰来,眼瞅着它抓住架子攀附而上,生龙活虎。

  李飞傻愣愣了几分钟,突然意识到什么,欣喜若狂:“原来我从房顶上摔下来之后,发生的都不是幻觉啊!”

  他尤记得,五只小羊颠颠地钻进他脑袋里的事。到现在他脑袋里还漂浮大片的文字,等待他去消化。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心还存留有淡淡的绿雾,只是栽了一棵之后,绿雾明显变淡。

  他迫不及待又连抓两棵葡萄藤,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尽管这么做之后,李飞感觉有几分疲倦,但是既然能挽救家里的葡萄,他还有啥好偷懒的?

  一棵又一棵,从清晨一直到九点多,李飞终于把地里的葡萄都栽回土壤里。

  一百多棵葡萄种下来,李飞的老腰都快累断了,身上的背心被汗水打湿。但是和绿油油一片葡萄闭起来,那都不算事儿。

  “是时候去找李灿问清楚了。”李飞想。

第4章 暴打小流氓

  李飞满村寻找李灿。

  这家伙懒惰成性,在村里横行霸道,一般这个点儿,他很可能在睡觉。

  可是奇怪,李飞并没有在他家找到他。兜兜转转,他又回到葡萄地,突然听到一声若隐若现的尖叫。

  “你滚!”

  那是个女人的叫声,从远处一块葡萄地里传出,听起来撕心裂肺的。

  李飞下意识往那里跑去,发现这是村里出了名的小寡妇刘玲家的地。

  他是个大小伙子,平日里老娘管的严,和刘玲往来不多。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了解刘玲。

  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刘玲家是非更多,一切都是因为她长得太俊俏了,才二十六岁,却已经守寡四五年。

  这些年村里老的小的,几乎是个男人走到她门口就迈不动步子,是个女人见到她背地里就吐唾沫,骂她骚狐狸精。

  李飞看到,她家葡萄地里,中间一处葡萄藤颤悠悠的,明显里头有人。

  “刘玲姐,你在吗?有啥事儿要我帮忙吗?”李飞站在地头喊了一句。

  刘玲彼时正和一个小流氓搏斗,她的手指甲都抓的裂开,血流了很多。尽管在小流氓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红的抓痕,可她到底是个女人,上身衣服被撕烂,下身裤子也被扯落。

  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李飞浑厚的嗓音简直堪比天籁。

  “是小昆啊,快来救我!”刘玲大喊。

  李飞一个箭步冲进去,看到眼前的一幕,原本就冒火的心更是火冒三丈。

  他看到小流氓李灿,正和刘玲纠缠,刘玲的手指间血淋淋的。身上衣服破破烂烂,露出白嫩的肌肤。

  柔软的巨峰呼之欲出,翘臀被小内内包裹,水灵灵的让人浮想联翩。

  李飞扫了她一眼,便觉体内热烘烘一股气流涌上来,某处开始不对劲。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别开眼睛,怒视着李灿。

  李灿哆嗦了一下,其实从刚才李飞吼那一嗓子,他就脚底抹油想溜了。拔了李飞家的葡萄,他原本就心虚。再加上干了这事儿,被抓个现行,他更虚。

  可惜,刘玲太泼辣,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跑。

  “你想跑咧,我是你本家堂嫂,你都敢对我做这种事,你天打雷劈咧!”刘玲嘶喊着。

  李灿迫不及待想走啊,他身上被揍的地方可还疼着呢:“你滚开!”他使劲一甩胳膊,把刘玲推开。

  刘玲一个踉跄,跌撞到冲过来的李飞怀里。

  俩人猝不及防抱个满怀,李飞脸一红,手脚无处安放的感觉。只觉得怀里柔软的一团,突然理解到书本上说的‘软玉温香’,是个啥意思。

  刘玲也暗自吃惊:“这小家伙,本钱那么足实。”

  “又是你这畜生!”李飞轻轻把刘玲往旁边一扶,箭步向李灿追去。

  那李灿哪跑得过李飞?没两步就被抓了,李飞薅着他的头发,啪啪,劈手就是两耳光。

  李灿被打得眼冒金星,脸火辣辣地疼。

  他捂着脸,想怒不敢怒:“艹,能不能换个地方打?”

  “好,我换个地方打!”李飞说着,拖死猪一样拖着他的衣领,向自家葡萄地走去。

  经过刘玲身边时,李飞想了想,脱掉自己的背心递给她:“刘玲姐,别嫌有汗味,先穿上,回头我去给你找件衣裳。”

  刘玲攥着李飞那件能拧出水来的背心,心里五味陈杂,更多的是暖暖的感动。

  这小子几乎是她看着长大的,尤记得她五年前嫁过来时,跟着花车跑着跳着要糖吃的孩子里,有一个十五六岁的特别显眼。

  当时刘玲还想呢:“这孩子不会是傻子吧?咋这么大个子,还跟七八岁的小孩一样要糖吃?”

  后来日子过着过着,就变成这样,她和李飞再无交集。没想到今天,李飞居然挽救了她的清白。

  李飞拖着李灿来到葡萄地,把他往地上狠狠一摔。

  李灿感觉自己屁股被摔成八瓣,他脸疼屁股也疼,看到眼前一幕,更是无比吃惊。

  “这些葡萄……”李灿不由惊讶道,说到这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李飞强忍住怒气,堆起一脸的笑容,在李灿身边蹲下来,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这些葡萄咋啦?”

  他明明是在笑,可李灿却觉得浑身发毛。这明明是盛夏时节,李灿却感觉全身冰凉。

  “嘿,这些葡萄,长得好哇!今年昆哥你家的葡萄,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李灿咧嘴笑,笑得比哭的还难看。

  他颤巍巍竖起大拇指,表情假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李飞皮笑肉不笑地说:“哦,是么?”他眼睛往李灿鞋子上扫了扫,“你这鞋挺好啊,啥牌子啊?”

  说着,他一把撸下李灿的鞋。

  李灿哆嗦一下,不知李飞要干嘛。

  李飞拿了鞋子,在地上的一个鞋印坑里比划了一番。大小合适,鞋底的花纹也挺相似,是这家伙没跑。

  百分百确定了,李飞回头盯着李灿,笑嘻嘻道:“灿哥,你昨晚挺辛苦啊。”

  李灿咕咚咽了口唾沫,全身冒出冷汗,风一吹,黏糊糊将衣服贴在身上。

  “我、我不辛苦,你别叫我灿哥,你是我哥。”李灿都快哭出声了。

  他怎么都想不通,一直以来在村里是个小透明,毫无存在感的李飞,今儿这是怎么了?打架生猛,气势也让人害怕,瞧那眼神,就跟个小狼崽子似的。

  巨大的压力,让李灿几乎承受不住了。他哆哆嗦嗦,坚持了几分钟,哇一声哭起来,跪在李飞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昆哥啊,我错了,我承认是我做的,你揍死我吧,我爹妈只得我这一个儿啊……”

  他抱着李飞的大腿,反正横竖是打不过他,脸也丢尽了,无所谓再多丢点。

  李飞无语,笑嘻嘻,一脚踹开他,指着他鼻子道:“小子,你给我记住了,这块地,哦,还有刘玲姐家的地,以及她家门口,以后是你的禁区。禁区知道不?我家的葡萄以及其他庄稼,不管出啥事,我都会算你头上。知道不?”

  “知道,知道!”李灿猛点头,汗水打透了他的黄毛,一簇簇贴在头皮上,分外狼狈。

  “你最好是真知道,不然下次我直接报警,送你去坐监牢!”李飞道,他又跺了两脚,“滚,别让我看见你烦!”

  “谢昆哥,我这就滚……”李灿很没出息地连滚带爬,跌跌撞撞跑向村子,生怕慢了一步,被身后那只狼崽子给吞了。

  李飞瞅着他狼狈的背影,心里是又生气,又觉得可笑。

  “小昆,谢谢啦,你衣服还给你。”背后突然传来响脆好听的女子声音,李飞回头,看到刘玲正冲他勉强地笑。

第5章 神奇的力量

  刘玲的笑容很勉强,一脸疲倦,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苍白。

  她的笑容掩去了眼中的倦意和狼狈,纤纤玉手捧着李飞的背心。原来刚才她打电话,让小姑子给自己送来衣衫。

  要真这么穿着李飞的背心在村里招摇过市,那这个小伙子的名声就彻底毁啦。

  李飞笑笑,接过背心穿上。这个过程中,刘玲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心道:“真没想到当初那个瘦筋筋,黑黢黢的小子,居然长这么结实了。”

  健美匀称的肌肉,展现出男子的阳刚气概,连麦色的皮肤上挂着的汗珠,都那么有男人味。

  刘玲赶紧别过眼神:“那我走啦,今天的事谢谢你了大兄弟。改日姐请你吃烦……”

  “快别说这个,乡里乡亲的,都是应该的。”李飞道。

  刘玲感觉气氛有点怪,深呼吸,目光流向他背后的葡萄地:“呀,你家葡萄长的真好,真水灵。这都是我翠芬婶子的功劳哇……”

  李飞嘿嘿一笑,摸着后脑勺,脸皮厚墩墩地说:“还有我咧。”

  “对着咧,还有你。”刘玲忙夸他。

  突然,她瞅到李飞背心上的一点嫣红,那是她手指甲裂开留下的血。

  “哎呀,真是对不住,你看姐把你衣服给弄脏了。”刘玲歉意地说。

  她不说,李飞完全没注意到,低头一看,看到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血渍。

  “没事没事,洗洗就成。倒是你啊,手指咋样咧?”李飞道。

  他低头看过去,发现刘玲的手指头已经肿起来,便下意识地抓起她的手。

  刘玲触电般地颤了颤,这么些年,多少男人惦记她,惦记她的手。村里风言风语,都说她作风不好,搞破鞋,可又有谁知道她一直为亡夫守身如玉,哪怕他们压根就……

  现在,这只手被一个男子握着,那种久违的感觉潜上心头,刘玲心里五味陈杂。

  李飞见伤口挺严重,还在流血,便下意识用嘴去嘬。

  嘬了几口血吐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便尴尬地松开手,冲刘玲嘿嘿一笑:“小时候我调皮,哪磕破了,我妈就用口水舔一舔,再撒上稻草灰。”

  这当然是不卫生的,长大后李飞便知道了。只是他刚才纯粹是习惯性反应,没控制住自己。

  刘玲这人,太遭人心疼了。

  刘玲脸微红,赶紧说:“不碍的,挺管用。”

  她可没说客气话,刚才李飞嘬她伤口的时候,她感觉凉丝丝的,伤口疼痛缓解不少,很舒服。

  刘玲心里微微惊奇,却也没说出来。李飞脸红,她脸更红。俩人尴尬着,随便聊了几句,李飞便狼狈逃掉。

  看着李飞的背影,刘玲忍俊不禁:“真是个小屁崽子……”

  李飞逃也似的回到家,心里就像揣了十五只牛皮大鼓,咚咚咚响个不停,一脑门的汗水。

  稍微平静一下,他找到正在厨房里忙活午饭,并且暗自垂泪心疼葡萄的老娘。

  “妈,我把葡萄地都弄好了,没事啊。”他安慰道,“被贱爪子拔了,咱再种上就好,别担心了。”

  张翠芬只把儿子的话当成安慰,也不言语,脸黑黑的。

  李飞回到自己屋里,关上房门,迫不及待研究起自己的手掌心来。

  手心并无异样,只是皮肤似乎变细了一些。他尝试再让那只小羊出来,意念一动,耳畔就听‘咩’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唤,接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羊浮现在他掌心。

  只不过这一次小羊和上次不同,是只米色的,只出现了一下,便消失无踪。

  李飞欣喜若狂,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他可不是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哎,也不知道我脑袋里那些文字都是啥玩意儿。”他从小不爱读书,瞅见方块字就头疼。

  这两天那些文字萦绕在他脑海里,简直把他折腾苦了。

  不由自主闭上眼,李飞开始品咂那些文字。他很惊讶地发现,那些文字就像是印刻在他脑海里一样,许多不该理解的地方他都理解了,不该记住的东西,也都记住了。

  “哟,原来都是些中医药典籍,好东西咧!”

  就算是没啥文化,李飞也知道中医药是国之瑰宝。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八卦、易经之类的篇章,他也搞不懂是干嘛用的。

  总之李飞知道了,自己现在是腹中有文章,以后谁也别说他没文化了。

  “哎,头有点疼。”也不知是太累了,还是中暑了,李飞头昏昏沉沉的,他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两三点,连老娘叫他起床吃饭都不干。

  李飞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有五个古代的人,留着长胡子,穿着五色大袍子,手里拿着拂尘,一人骑只小羊。

  他们绕着李飞转啊转,和他说着一些晦涩难懂的话语。

  就算是在梦里,李飞都觉得头痛无比,他长叹一口气,醒过来。身体倒是舒坦了,连后脑勺上的伤口,居然都诡异地完全愈合。

  “对了!”李飞突然想起一件事,家里有一盆金丹子,多少年了,据说还是父亲在世的时候种的。

  他去世后,张翠芬就把金丹子当个宝贝供养着。结果前段时间,金丹子蔫了,老娘还难过好久。

  “不如看看能不能救活金丹子哇?”李飞暗道,倘若救活了,老娘一定很开心。

  他翻身下床,溜到家里墙根下的菜园子旁边,那盆金丹子就在墙角放着。

  李飞上前,用手摸着金丹子的茎杆,心神一动,那只绿色的小羊又窜出来,绿雾溢满掌心。

  他所抚触的地方,枯萎的茎杆开始回春,蔫掉的叶子重新焕发光彩。大约两三分钟,这盆金丹子活过来了。

  李飞欣喜若狂,又拿旁边地里的辣椒、黄瓜、西红柿都摸一遍,发现凡是被他用沾了绿雾的手摸过的果实,都格外水灵光滑。

  “嘿嘿,太棒了!”李飞喜滋滋,赶忙回到屋里去,拉正在午睡的老娘起来,“妈,你看,金丹子活了!”

  “说啥疯话咧,金丹子死都死了,找你那死鬼老爹去了。”张翠芬被搅了瞌睡,心里头烦躁。

  可是当儿子拉她来到菜园子时,她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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