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总裁请节制全文免费-总裁请节制免费阅读 by清亮溪夏

发布时间:2018-12-12 14:36

总裁请节制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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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请节制》是由网络作者清亮溪夏所写的一部现代都市言情小说,主角云裘白子言。这本小说全文讲述云裘和白子言一夜缠绵,可他却是将她当做了她的妹妹,结婚四年,她毫无尊严地爱着这个男人,可换来的却是他的冷言以对和无比厌恶,当她决定放弃这段痛苦婚姻的时候,这个男人又非要把她禁锢在身边……
  云裘死死抓住白子言的腰,声音颤抖地央求道:“可是,可是我爱你啊,即使你恨我,但我还是忍不住爱你!你就不能好好看看我吗?就不能正眼看一下我吗?我们结婚四年,你就没有一点点感受到我对你的爱吗?”
  “呵呵。”白子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嘲讽地看着云裘,“爱?你竟然跟我提到了爱?云裘,你如果爱我的话我们会变成这幅模样?你如果爱我的话你就该成全我和苏苏,而不是像现在这副难堪的样子。你明明知道我向谁求的婚,我要娶的人是谁,可你呢?现在该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苏苏而不是你这个不择手段亲手毁掉我们的人。云裘,她是你的妹妹!你这样做难道不觉得良心有愧吗?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贱吗?你这种人的爱我担当不起!”
  “那我和你在一起了四年你难道一点也没对我重新审看过吗?我在你的心里难道一点都没有改变吗?”云裘几乎是嘶喊了出来,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喉咙沙哑。

第一章 闯入

  静谧的夜,漆黑的卧室里均匀的呼吸声,宽敞舒适的双人床上却只有一个单薄的身影,她似乎睡的很不安稳,眉头轻皱身子缩卷,小小的一只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突然,这份宁静被推入房门的人打破,呛鼻的酒味让床上的小人不容忽视,云裘动了动,她知道白子言回来了,这些天他喝的烂醉如泥,夜晚又爬上了她的床。

  云裘睡眼朦胧,刚想唤一声白子言就被身上突如其来的寒气给惊的睡意全无。轻薄的丝绸睡衣被白子言轻而易举的撕开,棱角分明的手一路往上,扯下了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云裘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遮羞就被身上人狠狠扣住毫无赘肉的细腰,硕大的巨物在没有扩张之下强硬闯入。

  “嘶!”下半身撕裂的疼痛让云裘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双手只能紧紧攥住床单,指尖没有一丝血色,眼眶里被逼出生理泪水。

  身上人却丝毫没有顾虑云裘的感受,疯狂并毫无技术含量地侵占了她,每一次的顶撞都带给她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紧咬的嘴唇已经溢出血迹,支离破碎的声音从嘴里传出,本能地想要逃离,支撑着已经疼到无力的身体拼了命地想往上逃。

  可抓着她腰上的手却不容她逃跑,往后面猛地一拉,自身用力往前顶撞,使两人的距离拉的更加地近。

  “唔······疼,好疼······”无力的呻吟声在狂风暴雨中微乎其微,立马在翻云覆雨中渐渐消失。

  身上人似乎觉得前戏对云裘来说都是一种奢侈,更别说爱抚了,只是在毫无顾虑地肆意乱撞,像是想把她给捅穿,她的腰被捏的通红,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宣泄着自己的怨恨。

  白子言低吼一声,只见白光一闪,终于停下了动作,伏在云裘的耳旁一遍又一遍温柔似水地呢喃那让云裘无比熟悉却又不该在这种时候出现的名字:“苏苏······苏苏,我爱你。”

  意识不清的云裘听到这名字突然惊醒,从头到尾的像是被浇灌了一盆冷水似的凉彻心扉,心脏狠狠地抽痛着。

  白子言退出她的身体,即使刚才大汗淋漓可现在云裘却冷的哆嗦,如果刚才的翻云覆雨只是在做梦,那现在全身的冰凉让云裘大梦初醒。云裘也终于记得了白子言的疯狂是在她的妹妹云苏苏回来后才借着酒气对她这个结婚四年都没碰过的正妻疯狂夺取。

  所以,难道云裘是要谢谢她这个妹妹吗?

  云裘在心里冷笑,她爱了白子言十四年,不管什么时候自己都尽力讨好他,可他却对自己避之若浼。这结婚的四年来,他对自己不是嘲讽就是厌恶,从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过。云裘却痴痴地对他还抱有妄想,妄想他能回头看看自己,妄想他只怕只有一次对她和颜悦色点······

  可到头来却只是自己白日做梦。

  “子言,我······”云裘攥着自己遮在胸前的被子,看着眼前正不慌不忙穿着衣服的人,欲言又止,眼里的失望之情毫无避盖。

  听到云裘声音,白子言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份厌恶,眸子里愈发的冰冷。嫌弃地看着她被长发遮去的半边脸上,很是恶心地鄙夷一番:“云裘,我说过多少遍了,我的名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不要用你那张贱嘴说出我的名字!”

  恶心?这个词云裘再熟悉不过了,这四年来白子言对云裘说过最多的一个词就是“恶心”。是啊,自己就是恶心,毫无尊严地爱着白子言,就像他的走狗一样跟着他,只要他有一天对自己冷漠地不想摆出任何表情她都能开心,因为这种时候他终于不对自己表示出恶心的样子了。

  可那又怎么样呢?即使她爱了他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被他认为是蛇蝎心肠,还是会被他厌恶。云裘虽然深知自己这么下贱但在白子言转身离开的时候不顾疼痛冲上去抱住他的腰,卑微地祈求着:“今晚能不能留下来,一晚就好,求你了!”

  “不可能,放手!”白子言看都不看她一眼,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很恶心,“跟你呆在一起我就恶心的想吐。”

  云裘死死抓住白子言的腰,声音颤抖地央求道:“可是,可是我爱你啊,即使你恨我,但我还是忍不住爱你!你就不能好好看看我吗?就不能正眼看一下我吗?我们结婚四年,你就没有一点点感受到我对你的爱吗?”

  “呵呵。”白子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嘲讽地看着云裘,“爱?你竟然跟我提到了爱?云裘,你如果爱我的话我们会变成这幅模样?你如果爱我的话你就该成全我和苏苏,而不是像现在这副难堪的样子。你明明知道我向谁求的婚,我要娶的人是谁,可你呢?现在该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苏苏而不是你这个不择手段亲手毁掉我们的人。云裘,她是你的妹妹!你这样做难道不觉得良心有愧吗?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贱吗?你这种人的爱我担当不起!”

  “那我和你在一起了四年你难道一点也没对我重新审看过吗?我在你的心里难道一点都没有改变吗?”云裘几乎是嘶喊了出来,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喉咙沙哑。

  白子言一把狠捏住云裘的手腕,手上的力道几乎想把云裘的手骨捏碎,白子言盯着云裘的眼,冷笑:“有啊,比如你的脸我越看越恶心,你的伤疤越来越狰狞,你在我心里的地位越来越低。”

  白子言说罢猛地甩开云裘,云裘被甩到地上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白子言却收起来挂在嘴角的笑容,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云裘自嘲地笑了笑,伸手轻轻触碰自己脸上的伤疤,这个伤疤是自己以前为了救他才不幸留下的,但她从未后悔过,在她的世界里,白子言第一,自己的命第二。

  云裘宛如死尸般走向窗户,看着白子言的车渐行渐远,自己的心也像是被锤子锤过一抽一抽的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云裘无时无刻都在无声地叫嚣,脑海里浮现出白子言毅然决然的背影和他厌恶自己的面容,云裘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玻璃上反印出云裘的脸,那道狰狞的伤疤清楚里印在玻璃上,印在云裘的眼里,印在云裘的心里。覆上伤疤,指尖用力,她想抠掉它,即使这是当年那件事发生的唯一证据。

  白子言恨她,她最清楚不过。但为了和白子言在一起,她不理爷爷临终前的嘱咐,她甚至答应了他们那样子的要求,即使当时白子言求婚的是她的妹妹云苏苏,但她不顾一切为的就是和白子言在一起四年。

  但这四年,在白子言眼里值吗?

  她就真的只能作为过街老鼠躲在昏暗处静静等待着一切都结束吗?

  云裘渐渐无力,靠着落地窗缓缓坐下,轻轻啜泣。

第二章 厌恶

  即使这样,云裘还是在隔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几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溜到卧室的床上照在云裘脸上,半边天被墨黑色的头发遮住,另一半的脸洁白如玉,五官挺立活脱脱一个美人儿。云裘睡眼惺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经意间摸到了脸上的伤疤,立马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事情。眼眸暗了暗,沉默地穿戴好衣服,坐在化妆桌前凝视着自己的仪容。

  眼圈明显地有些红肿,是昨天哭过的痕迹,被遮住的半边脸若隐若现在发丝间看到那道伤疤,云裘稍微在脸上扑了层粉把红肿盖过。长发随意盘起,带有伤疤的半边脸被长发掩住,她的发型永远是这幅样子,从未改变。

  云裘若无其事做好丰盛的早餐放在便当盒里,待会准备送去白子言的公司。顺便想着晚饭该做些什么,这四年来她每天都是这样,早上做好早餐送给白子言,晚上做好晚饭等待白子言,即使被他唾弃被他不重视也依旧这样,永远是这幅样子,从未改变。

  一如既往地坐上出租车直到白子言的公司,出了出租车之后刚想进入白式集团就被眼前的景象刺痛的双眼。

  只见她的妹妹云苏苏和她的丈夫白子言宛如热恋中的情侣般甜腻在一起,云苏苏亲昵地挽着白子言的手臂,娇笑地倚靠着他,有说有笑,时而娇羞地把脸埋在他的臂弯。白子言脸上的温柔是从来没对云裘施展过的,那种表情就连一起生活过四年的云裘都没见过。

  云裘倒吸一口冷气,她眼睛不偏不倚地看到了挽在一起的手臂,它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狠狠灼烧了云裘的眼睛,蔓延到她早已披满伤痕的心上。一抽一抽地痛让她快要窒息,脸上平淡几乎就快被轻易地撕破。

  刚才和白子言甜言蜜语的云苏苏转眼间见到云裘立马装作一惊,轻轻推开白子言的手臂,有些踌躇,为难地退了几步,拉开与白子言的距离,悦耳又带着有些颤抖害怕的声音轻轻唤着云裘:“姐姐······”

  可云裘却从她眼中看出毫无做贼心虚之意,有一瞬间她竟然看出一丝骄傲和蔑视。

  但是白子言没看见,或者说他看见了也绝对不会相信,在他的眼里云苏苏是那么纯洁高雅······

  他见云苏苏刻意离开自己,有些不悦地蹙眉,伸出手臂将刻意躲在他身后的云苏苏捞回了自己身旁。云苏苏轻轻挣扎几下引起白子言的不满,大手附在在她毫无赘肉的柳腰上面,有些用力不容她乱动弹。

  这一切的动作都被云裘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白子言安顿好云苏苏后抬头,寒冷犀利的言神射在眼前这个满脸痛楚的女人,完全没有刚才的那副温柔,反而整张脸都冷如冰块,眉眼间带着一股轻蔑和让人不可置之不理的拒之千里的冷漠。

  “你来干什么?”

  云裘无声地动了动嘴,却发现嘴巴干燥的有些发不出声。四年来,她每天的这个时候都会送早餐过来,准时准点,从来都没有早或者迟到。可在白子言眼中呢?像是今天是第一次一般。

  云裘深吸了一口气,压低嗓子,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是来给你送早餐的······”

  还没等白子言回话云苏苏就在他的怀抱里挣扎着,用力摆脱他,即使这力气看上去软绵绵的,但白子言觉得她是在用力她就是在用力。

  云苏苏很是为难,细声娇柔又带点委屈地对他说:“子言,你看姐姐都这么贴心为你做了早餐,不能辜负她的一片心意。我······我才想起我还有事要做,我就不陪你了,你就和姐姐一起吃吧!”

  白子言听出了云苏苏的为难和顾虑,英俊的脸庞愈发的冷。手紧紧束着她,完全没有要放手的样子。双眼盯着云裘手里的便当盒,大腿一跨就到了她的面前,用另一只没碰云苏苏的手一下子拍掉了便当盒,里面精心做好的早餐全部都洒在了地上,还冒着热气。

  白子言厌恶地看着云裘,仿佛是在看什么不堪入目的垃圾:“我可吃不下她做的饭,看见她我就有够恶心的了,我是绝对不会去吃她的东西。要走也是她走,怎么可能会是你?”

  云裘盯着冒着热气的早餐,每一样自己精心制作包含爱意的食物现在都糊在一起,心头一窒,苦涩渐渐蔓延全身,转眼看向面容冷峻的白子言,满眼痛楚:“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这便当盒里的每一样都是我一大早为你做的,你就这样对我的心意嗤之以鼻吗?子言?你就这么辜负我的劳动成果吗?”

  白子言却不以为然:“你是不把我的话当人话吗云裘?我说过了,不管是你的爱或者是你的心意,没有一样值得我去在意,你的一切我都不在乎也不稀罕。你赶紧滚吧,一早上看到你的这张脸我就毁心情,如果你真对我着想就劝你不要再来找我,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云裘的心就像是被刀狠狠地插了一记,不客气?这四年来他白子言对云裘客气过吗?

  四年前的那时候云裘为了白子言放弃一切也要嫁给他的时候她就有料到,也有心理准备。为了白子言,就算他对自己唾弃,就算他对自己厌恶,就算他对自己置之不理云裘也义无反顾没有后悔过。她以为自己够坚强来承受白子言对她的伤害,但是她错了,她一不小心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心理,低估了白子言对她的恨。

  这四年被他厌恶的次数数不尽,但每一次都字字诛心。

  四年前的那一天,向云苏苏求婚的人是白子言,云裘就像是电视剧里的恶毒女二放弃一切从云苏苏身边夺走了白子言。当时自己迟暮之年的爷爷身患重病命在旦夕,时时刻刻都有可能一闭眼就死去。临终的爷爷立下的遗嘱就是云裘和云苏苏谁要是嫁给白子言谁就得不到云家的权势,也等于主动放弃了云家的后代继承权。

  为了得到白子言,她舍弃了继承权,答应了过分的要求,卑微的下贱的换来了四年的时间,没想到时间匆匆过的这么快。

  云裘紧攥着衣裙的手指已经泛白,小巧的唇瓣快被咬破,她恨恨地抬头,看向了被白子言紧紧搂着的云苏苏身上。

  云苏苏缩在白子言怀里,精致白皙的脸蛋上两双墨黑的眸子平淡地看着云裘,风轻云淡地如此坦然,仿佛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仿佛她和白子言才是天造的一对,仿佛云裘才是那个不讲理的野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云裘太过于神经,她在云苏苏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可怜她的味道。

  顿时血气上身,愤愤地紧盯着云苏苏:“云苏苏,四年的时间还没到吧?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约定了么?你可不会笨到忘记这件事而傻乎乎地在约定时间前回国的,现在你的姐夫还是子言,你不觉得你们这样过于亲密了么?这么厚着脸皮和我的丈夫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就不觉得脸红不怕别人的议论吗?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云苏苏踌躇着要怎么回答之时白子言就夺去了话语权:“脸红?苏苏为什么要觉得脸红?在这城市谁不知道你这阴险的女人用心机抢走了你亲妹妹的未婚夫,你脸红过吗?哦,我差点忘了,你这种人根本就没有良心,所以根本不存在脸红吧?”

  云裘心碎一地,不甘却无法为自己辩驳,她怎么可能不会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呢?

  但每当这样她都只能埋下头刻意地对这些言论熟视无睹,不理这些流言蜚语,久而久之云裘就看淡了,因为不管怎样支撑她这样活下来的只有白子言一人。

  她见白子言搂着云苏苏即将要从她的面前走过去,咬了咬牙上前拦住了他们。抬头看着那一脸冷漠的男人的俊美面容,有些绝望的眸子里依旧不死心地还剩下那么一丝的期望。

  “子言,今天晚上······还回来吗?”

  到底是支撑着云裘还对白子言带有期望呢?说实话云裘也不知道了,也许是这四年里白子言对她的冷嘲热讽和刻意的羞辱,云裘的心早就已经麻木了。之所以到这幅关头还对这白子言不放手,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她想在这四年之约的最后几天里,抓住时间忍受住一切好好看看白子言,哪怕只有几眼。

  但白子言接下来说的话,就让妄想从绝望中爬出来的云裘再次跌入绝望的深渊。

  “云裘!”白子言阴森的声音传出,伸手狠狠捏住了云裘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的下巴给捏碎,眼睛怒视着云裘被捏的生疼的表情,“再好心提醒你一遍,不许再叫出我的名字,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也别再用你那龌龊的脑子妄想剩下的这几天会对你怎么怎么回心转意,我告诉你,你的这样脸早就让我感到反胃,如果可以的话,现在我就恨不得和你解除婚姻!”

第三章 羞辱

  “你说什么?你要和我离婚?”

  听到白子言风轻云淡地说出这句话后云裘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手无力地垂下,隐隐有些发抖,鼻尖一酸眼眶周围瞬间泛红,嘴唇微微颤抖。喉咙的干渴哽咽使声音变的刺耳,甚至破音。

  对上白子言那充沛着鄙夷不屑的黝黑的眸子,云裘心如刀绞。比起心里面受的痛,他掐自己下巴的力道简直就像蚂蚁咬自己。

  白子言厌弃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云裘,好好感谢你的亲妹妹吧!要不是苏苏太善良同情心泛滥而来求我,你猜猜你能在‘白子言的妻子’这个位置上坐多久?如果不是为了苏苏,你以为我会娶你?距我们约定的日子不远了,云裘我警告你,如果在剩下的日子你能安分守己,不再出现在我和苏苏面前到了时间乖乖签下离婚协议书,我可以看在苏苏的份上对你不计前嫌。但如果你还是没脑子毫无眼见地继续对我死缠烂打的话,你就要给我小心了!”

  “子言,虽然她是这种样子的人,但她是我姐姐,你不能这样对她!”一直在旁边默默注视着他们这场闹剧的云苏苏在这时候终于出言制止,上前用纤细如玉的双手看似十分使劲地把白子言的手从云裘下巴拉开,并且好言相劝云裘,“姐姐,我代表子言向你说对不起了。我知道姐姐十分爱子言,但爱情是两情相悦的,子言其实很困扰,如果姐姐真心爱子言的话就请姐姐不要再为难子言了!”

  “这种样子的人”?哪种样子?云苏苏看上去是在帮云裘说话,但每句话都在告诉她是个臭名昭著的女人并且江子言完全没有爱过她是事实!

  云裘冷笑,怒视着云苏苏:“云苏苏,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来管上我了?距离我们约定的日子好像还没有到吧?现在,我才是白家白子言堂堂正正的太太,我为难他?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云苏苏看上去并不在意云裘对她说的话,到她的跟前小心翼翼地想去摸那被白子言掐过的下巴:“对不起啊姐姐,是我的错,是我说错话了。姐姐你不要再生气了,让我看看你的下巴,都被子言捏红了,肯定很痛吧?”

  白子言有些烦躁地瞥眼,为云苏苏不值:“苏苏,你别管那个恶心的女人了,不管你怎么做她都是蝎蛇心肠,她不值得你这么做。”

  云苏苏嗔怪地瞪了白子言一眼,佯装气怒:“我说过了吧,你不要再说我姐姐坏话了!”

  云裘冷眼看着他们两个人一唱一和,仿佛就如老夫老妻一般,使她心里更加的恼火与酸楚。看着云苏苏伸来的手,脑子一热就把手拍开,见她离自己太近,轻轻推了她一把,厌恶地吼着:“走开,不许碰我!这时候你倒是装白莲花装的挺像!”

  云裘念在云苏苏是她妹妹的份上基本没用什么力气,顶多是踉跄了一步,但云苏苏竟然一下子就往后扑到在地上。

  白子言一见,立马上前去扶住云苏苏,恶狠狠地瞪了云裘,转眼心疼地看向云苏苏,眼睛里全是不忍与怜爱:“苏苏,疼不疼,没有事吧?”

  云裘束手无策地看着他们,顿时不知所措,愣在原地,支支吾吾地想为自己解释,但一切都是徒劳:“那个,不是我······我没那么用力,真的!”

  “唔······嘶!”云苏苏倒吸一口冷气,捂着膝盖处,可以看出被擦伤的地方鲜血与沙子混合在一起,她的眉头被疼的皱在一起,眼眶里一瞬间充满水雾似乎一不注意眼泪就会掉落下来,但她反应过来后马上拉住白子言为云裘求情,“子言,我没事的!你看,一点事情都没有,我能站起来的!”

  说着云苏苏就象征性地站起来,但只动了一下就吃痛地又坐了回去,似乎有些不甘地为自己辩解:“我真没事,你不要怪姐姐了好吗?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够了。”白子言打断云苏苏的话语,打横公主抱起她。看向云裘那焦急的面容,白子言的眼神仿佛是想就地把云裘千刀万剐:“云裘,你还是人吗?简直不敢想象你竟然把自己的亲妹妹害成这幅样子,你根本就不配做苏苏的姐姐!你知道苏苏对你的好么?她一直在我的跟前维护你,每一次都为你说找理由夸你的好,甚至为了你而来责怪我!可你呢?除了到处害她欺她还会做什么?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让苏苏来关心你!”

  云裘脑袋里嗡嗡作响,脚就像被绑了铁沉重无比,白子言的一句句使她心口酸楚不堪,眼里含着泪水,声音颤抖不死心地问他:“我那么爱你,为你付出了一切,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一次呢?”

  白子言正准备带着云苏苏离开,瞥了云裘一眼,唾弃地说:“这一生,我都不会去信你,因为你根本没有什么令我可信之处。你的爱使我反胃,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永远不可能会爱上你这么歹毒的女人!”

  云裘仿佛听见了自己脑海中什么弦崩断了,眼里黯淡无光,满脸绝望。

  被自己的丈夫厌弃并且说出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的话语,更令人发笑的是,她爱了他整整十一年。

  那为什么前几天那样对她呢?反正都快要结束夫妻之名了,为什么一次次的趁着酒意爬上她的床霸占她的身体,总是一次次的给云裘那么一点点的希望,让她固执的以为白子言还是在乎她的,让她以为这四年时间也许白子言是真的对她有过感情的。

  当他第一次爬上她的床时,她知道自己被他错认为自己的妹妹了。而那一天就是云苏苏从国外回来的日子,白子言去找云苏苏时被拒绝了,所以才喝的如醉如狂要了她。

  但到后面几次,即使白子言喝了酒但他分明知道自己身下的人是云裘,一次次夺取使云裘判断错误。

  他亲手给了云裘希望,而现在,又亲自把她的希望给残忍无情地打破。

  云裘腿脚发软,朝着那远方的白子言和云苏苏还是不死心地紧咬嘴唇向前走去,但才刚踏出一步云裘就站不稳摔倒在地,只能无力地盯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涌出,划过脸颊落在地上。

  自结婚四年以来,云裘持之以恒地早晨五点多起来做早餐,为了白子言吃的舒服吃的欢心,她不管在网上还是线下买书,都在努力研究餐品。让每天的早餐内容换花样,每次都是饱含心意为他做的。

  云裘从来都没有奢求过白子言夸赞过她,她只求白子言能吃她做的早餐吃的精神,能身体健康。可是自己付出的所有劳动成果都只能换来一句反胃想吐,这让云裘怎么不心痛呢?

  云裘盯着地面那已经看不出样子的早餐,忍不住的委屈和心酸,慢慢抱起双膝头埋在怀里静静地哭泣,双肩小幅度地抖动,不在意路过的人们的眼光,谁都不知道她的苦她的痛。

第四章 恶心

  云裘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到底能忍受多久,但是她现在知道,自己痛苦到快要窒息,几乎只差一点就会崩溃。

  她在这个地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也没心思去考虑时间问题。她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直到那突兀的手机铃声从她的上衣口袋里传出,云裘才回过神来。

  她吸了吸鼻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十分机械式地按下接听键,自始至终都没去看一眼手机屏幕打来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出了声音:“您好,请问是云小姐吗?”

  “我······”直到云裘说话才知道她的喉咙已经哑到不行,带着鼻音和哭腔蔓延开来。

  “喂?云小姐您没事吧?”那人看上去有些关心云裘。

  云裘清了清嗓子,尽量压低声音,不让他听见自己的哭腔:“没事,请问有什么事吗?”

  “哦,这里是多慈眼科医院总部。如果没记错的话您应该是预约了上午十点钟的眼睛检查,但现在似乎是超过时间了。请问云小姐还来吗?”

  云裘沉默了几秒,随后出声:“对不起,我上午有些事情要处理,今天就不去了。”

  “好的,请问需要帮您更改检查的时间吗?”

  “······今天不用了,谢谢。”

  “好的,知道了。”

  云裘挂断了电话,稍微有些清醒。盯着手机的黑屏,上面照射出云裘现在狼狈的样子,头发凌乱不堪,眼睛哭的红肿发酸,似乎快要睁不开。因为坐久了的原因,站起来腿很酸,几乎站不稳。

  云裘已经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窘样,将那打翻在意的便当盒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捡了起来,木讷地走着,直到马路边上等着出租车。

  上了出租车,司机被她这幅样子着实吓了一跳,但也不敢怠慢与问东问西。云裘清楚地从司机眼里看见了嫌弃与厌恶,但她装作没看见,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云裘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便当盒被她随意地放在水池里还没有洗,而她秃废地半躺在沙发上,什么事情都不做,已经懒得睁开眼睛,静静地发呆。

  过了一会儿,如云裘所料,家的大门“砰”的被人生猛地推开,急促而带有压力的脚步声靠近云裘。云裘还没开的及睁眼,自己的衣领就被人用力的往上拽,整个人都被提起来,勒地云裘后面的颈脖生疼。

  云裘吃痛地皱着眉头,半睁着眼睛看着面前冷若冰霜的男人,忽的绽开笑颜,不过因为疼痛而看上去并不那么好看:“回来了?”

  衣领口被更用力地攥着,白子言的脸上怒气不可忽视:“为什么取消今天的检查?”

  “咳咳······”快喘不过气的云裘咳了咳,脑袋里渐渐变得混乱,看着白子言离自己十分近英俊的脸庞,笑容更盛了,“呵呵,子言,怎么了?这么大发雷霆就那么在意我去不去检查吗?”

  白子言凌厉地眼神打在云裘身上,恨不得立马把她掐死:“云裘,你没有资格拒绝检查!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你的要求我们已经按照你的意愿做到了,那四年前是谁心悦诚服地愿意给苏苏眼角膜的你难道不清楚吗?你凭什么不去医院?你难道是想反悔吗?”

  云裘忍住即将昏过去的冲动和内心之中的委屈,对上白子言的眼睛,丝毫不畏惧地顶撞他:“我的要求?抱歉,白子言,距离我们约定的日子好像还剩下很多天吧?在四年之约还没到达之前,我,云裘,还是你白子言名正言顺的妻子。但是你现在竟然和云苏苏在大庭广众之下唧唧我我,这就是你说的‘按照我的意愿做到了’?那你白子言的处事风格也太随便了吧!我告诉你,只要我们还没离婚,只要我们还没到达约定的那一天,我云裘就不会把眼角膜给你们!”

  白子言终于肯甩开云裘,云裘跌到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大口大口贪婪地吸着新鲜空气。还没等她缓过来一份离婚协议书就出现她的面前,她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白子言,下面的话语就足以让云裘坠入深渊。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你了,别说是十天,就连和你共同呼吸在一个房间里,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让我难受不堪。云裘,我丝毫不想去管你的心情,我已经受够了,不管怎么样,你必需要把眼角膜给苏苏,我也绝对会和你离婚的!”

  云裘心头一窒,这种感觉比刚才喘不过气更加的难耐,她已经说不出话来,怒视着白子言。

  此时的她双手撑在沙发上,那道狰狞的伤疤被墨黑色的头发掩盖,眼眶周围泛红,脸颊经常是苍白的,但这次却因为怒气而红润许多增添了几丝红晕,使云裘看上去比平常美艳甚多,使人很轻易地就被她的样貌吸引诱惑。

  白子言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但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定了,因为云裘与云苏苏实在太像。

  不过这也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云裘与云苏苏本身就是一对双胞胎,他们的样子身材几乎一模一样,要是以前只看相貌的话几乎没有人能真的分清楚她们。然而就在那天她们终于有不一样的地方了,就是云裘脸上这狞恶阴森的伤疤,毁了她的所有。因为这道伤疤,她失去了亲情,失去了所有,就连她的爱人也对她鄙夷不屑。如今这道伤疤还停留在她的半边脸颊上,她越是嫌弃越是觉得它丑陋。

  她比任何人都厌恶它。

  云裘气急败坏,双手的手指狠狠嵌入沙发里,气极反笑地盯着白子言,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说道:“白子言,我说过了,距离我们约定的约定的日子还没有到呢,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我是绝对不会签离婚协议书的!如果你执意要离婚的话我也会反悔我做出的约定,凭什么我必须提前离婚还要把眼角膜给云苏苏?她又凭什么能拥有全部的利益?”

  她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不同以往的收敛,此时的她更让人眼前一亮。一种惊艳于人,放恣疯狂的成熟女人的魅力被她大肆宣扬出来。

  自结婚以来云裘都是拘束谨慎的,从不会像这样的笑不可仰,她甚至在白子言面前笑的次数都能用手数的过来。她露出这种的神情是白子言第一次看见,让他不禁有些恍惚愣神。

第五章 毒打

  这是这四年来云裘你一次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白子言脸上露出一抹意外之色,木讷的楞了愣神,片刻之后才从意外中清醒过来,白子言一脸不悦的看着云裘戏谑道:“怎么,忍受了四年你终于忍不住了吗!”

  云裘没有立即回答,她就这样低着头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此刻她几乎不敢抬头去看白子言,她的内心一片慌乱,不管她怎么努力,内心的慌乱始终都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这一刻云裘的内心慌乱如麻,大脑里一片空白,刚才她意气用事说出来的话,几乎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

  一抹悔意在心中冉冉升起,云裘此刻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白子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裘终于鼓起了勇气,双手紧握着,已经被她攥出了不少的汗水,尖锐的指甲轻轻压在皮肤,让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云裘已经想象到白子言愤怒的表情,但她还是用尽此刻她所有的力量,鼓足勇气抬头看向白子言。

  白子言此刻脸上的表情,与云裘猜测的几乎别无二致,依旧是那样冰冷无情,纵然两人已经在一起四年,但依旧无法改变白子言对她的厌恶。

  云裘的目光和白子言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的时候,白子言就这样毫无任何预兆般的挥动右手,云裘只觉得一阵冷风袭来,她的身体本能般的冷颤了一下,然后一股无法忍受的疼痛,在她的脸上火辣辣一样的难以忍受,她的身体在这种强力的推动下,几乎滚了好几米远,才缓缓停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白子言一脸厌恶的盯着云裘脸上那道伤疤不屑的开口说道:“看着你的那道伤疤我就觉得恶心,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惹怒我的话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看在我们在一起将近四年的份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去不去”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把云裘整张脸渲染的都变成了一片红晕,她轻轻咬着红唇,鲜红色的血液缓缓溢出,但此刻云裘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白子言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待她了,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的滋味。

  她用一只手捂着那半边,因为疼痛早已麻木的脸庞,突然想起当年因为救白子言,几乎为她带来了终生一般的苦果。

  云裘从不后悔,为白子言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纵然白子言如何厌恶她,云裘心中始终相信,白子言终有一天会爱她的。

  云裘抬头望着白子言,尽量将自己的内心控制的平静起来,她就这样看着白子言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至于眼角膜,四年后我会如约履行承诺的!”

  看着白子言的时候云裘的脸上多了一抹坚定,她又补充了一句话:“我奉劝你们不要逼我,你应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的眼角膜是最适合云苏苏的,如果把我惹着急的,我毁了她,我让云苏苏这辈子都活在黑暗的世界里!”

  云裘最后的这句话,让白子言的眉头突兀般的紧张了起来,他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脱口说道:“你敢!”

  说完这句话,白子言此刻突然意识但他的失态,他稍微调整了一下他的装逼,脸上的紧张之色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还是一样的那种冷漠。

  过了片刻白子言就这样看着云裘冷冷的说道:“你敢威胁我!”

  这一刻,白子言仿佛是听到了最好的笑话一般,肆无忌惮的大笑了几声之后,目光冰冷的看着云裘:“不愧是云裘居然威胁我,就凭这一点,你值得让我称赞,但是......”

  后面的话白子言并没有说完,白子言缓步走到云裘的面前,目光冰冷的打量着云裘,然后白子言再次毫无征兆般,挥手一巴掌打在云裘云裘的脸上。

  这一次白子言的力度,明显没有先前那一巴掌那么用力,但原先云裘脸上刹红的脸色,已经看不到任何端倪,白子言的这一巴掌,让云裘的脸色再次潮红起来,那半边脸颊此刻已经变得有些肿胀。

  单手捂着那半边脸,云裘觉得无比的委屈,眼角莫名的变得有些湿润,她强忍着内心所有的委屈和各种情绪,坚决不在这个男人面前掉一滴眼泪。

  白子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厌恶的看着云裘:“胆敢威胁我这就是对你的教训,你还是好好珍惜这仅剩的几个月吧,四年期满之后,等你和苏苏做完那个手术,也就是我们夫妻之情彻底了断的时候,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乖乖的做你的白氏集团夫人,要不然,我可不会再像今天这么好说话!”

  云裘本想开口反驳什么,看到白子言目光的时候,身体几乎是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原本已经到嘴边的话,被她强行咽了回去。

  云裘哽咽的深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些什么,她就这样低着头,不敢再去触动白子言的逆鳞。

  看到云裘不再说话,白子言冷笑着长叹了一口气:“记着明天去医院检查,如果我再听说你没有去,我不介意用男人的手段教训你一下!”

  白子言的话传进云裘的耳中,让她的身体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云裘知道白子言话中的意思,如果她明天还是没有去,恐怕白子言会用更狠的手段教训她。

  想到这里,云裘的内心一阵后怕,她乖巧的点了点头,不再忤逆白子言的意思。

  看到云裘同意,白子言放心的点了点头,突然感觉到肚子饿了,看着云裘,用命令一般的语气吩咐道:“我肚子饿了,你现在赶紧给我去做饭!”

  云裘站起身,没有再做过多的表示,径直朝着厨房走去。

  厨房里很大,里面站着很多厨师和女佣,她们看到云裘进来,脸上相继露出一抹恭敬的什么,她们已经云裘要做什么,故意给云裘留了一个做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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