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入戏太深余笙白姐-入戏太深免费阅读 by天子戏言

发布时间:2018-12-12 10:44

入戏太深余笙白姐

入戏太深全文阅读

  主角名为余笙白姐陆霏霏小说的名字是《入戏太深》,这是一本内容非常给力的都市小说,天子戏言是此书的作者,此书又名《盲爱》。余笙才二十岁,可是家里的经济却要他一个人承担,为了让母亲的病能够更快的好起来,为了能够供自己的弟弟上学,余笙装成瞎子成为了一个按摩师。
  陆霏霏不是第一个要求我用身体推油的客人,却是我第一个想要拒绝的人。因为,我不想让白姐看见我和别人的女人那样过份亲密。
  “姐,需要身体推油的话,我去叫别的小姐姐替你服务……我……不大方便。”第一次拒绝客人,我心里也很没底。看陆霏霏的样子,就不像是好说话的客人,脸上挨一巴掌倒是其次,万一她去找云总闹,那我可就完蛋了。
  “不方便?你来大姨夫了?别和姐开玩笑了,快上来!姐的魂儿都要被你这小东西勾走了!”
  陆霏霏连拉带扯地拽我,手在我身上胡乱摸着,有几次故意抓向那里。我像被流氓调戏的大姑娘一样,除了躲闪隐忍,没有别的办法。
  见我始终不为所动,她有些恼了,吩咐我把包拿过来递给她。早在拒绝她之前,我就知道自己会被穿小鞋。不管她怎么指使我,我照做就是了。
  陆霏霏从我手里接过包,拿出一沓钱强行塞到我手里,又冲我屁股使劲儿一捏,附在我耳边低语道:“我早晚把你吃了!”说完,又吩咐我把包放回原位。

第1章 傻的可爱

  二十岁那年,为了钱,我装成瞎子混入盲人按摩院。

  那时候,母亲尿毒症晚期,每天透析需要不少钱。弟弟还在读书,家里的经济来源全靠我。按摩院这三千多块工资,实在杯水车薪。

  所以,当金粉楼的女老板出现在我面前,开出丰厚诱人的提成,挖我去她那里工作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明知道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我还是咬着牙和那个女人签了三年卖身合同。

  按照合约规定,我在金粉楼要继续装瞎子,为特殊顾客进行“特服”,尽全力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

  作为金粉楼唯一残疾技师,我的上钟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按这形式发展下去,我可能还不如在以前的小按摩院赚得多。因为,这里几乎没有底薪。过份高估自己实力,无异于亲手把自己推向火坑。直到遇见白姐,这种心力憔悴的生活才有了一丝转机。

  白姐是我在金粉楼接的第一位客人,她进门就点了我三个小时的全套钟,却叫我给她的朋友陆菲菲服务。而她,只是坐在旁边欣赏。

  那天,白姐穿得很随意,白色工字背心搭配牛仔热裤,脚下一双黑色人字拖。慵懒的碎发随便扎了个马尾,露出细长的鹅颈。她翘着长腿,大咧咧地坐在窗边,失神地望向窗外想心事。

  逆光中,她的剪影美得像一副画,不经意间的回眸,更是让人心猿意马。

  等待陆菲菲沐浴这段时间,我一直抱着毛巾站在按摩床前,特别没出息的盯着白姐的大腿。做按摩这行这么久,我见过无数美腿,却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心痒难耐。对于她的一切,我都好奇死了。想和她说话,又觉得自己没那份资格。

  白姐双手抱膝坐在窗台上,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笑眯眯地问我:“你叫什么呀?今年多大了?”

  “我叫余笙,今年20岁。”我低着头,反反复复地搅弄着手里的毛巾,脸烧得像烙铁一样。她的声音真好听,软软糯糯,又甜又粘。

  “比我小三岁呢!怪不得看着有点像高中生。你家乡哪里呀?干这行多久了?”

  白姐接连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我据实回答,隐约有些担心。她问这么多,又不按摩,该不会是记者、警察什么的吧?

  最近风声紧,我几乎成了金粉楼的“隐形人”,只有熟客过来,云姐才叫我出来上钟。

  “你们这里的全套服务,能做到什么程度?那种事……会做吗?”白姐咬着嘴唇,又一次打量起我。这一次,她的视线落在我的私处,久久没有移开。

  我是个老实人,无论客人问什么,一向实打实地回答。可白姐这么问,分明是把我当成了那种人!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是替客人们做过特殊服务,但绝对不是她想象的那种“越界”服务。一旦和客人做那种事,本质上和鸭子有什么区别!

  怒火中烧的我,像被踩到尾巴的疯狗,语速极快地回应道:“我不是鸭子,不做那种事!”

  “对不起!对不起!”白姐连声向我道歉,还特意解释说:“我第一次来这种养生会馆,对什么都好奇,问这些问题也没恶意。你千万别生气,就当……就当是小狗乱叫,好不好?”

  她这么一道歉,又让我觉得自己太冲动太敏感。哪有人把自己比作是小狗的呀!真是傻的可爱!

  我抿着嘴,忍着笑,一时也没想好怎么接茬往下聊。

  “哎,你们俩背着我说什么呢?有什么小秘密?和我分享一下呀?”陆霏霏一身水汽地从浴室走出来,她把浴巾包在头上,像走秀的时装模特一样,甩着两条玉臂,晃着白花花的两团丰满傲物,袅袅向我走来。

  “陆霏霏!你怎么光着出来了?羞死人啦!”白姐飞速抓起按摩床上的浴巾,朝着陆霏霏跑过去。

  “干嘛呀!人家热!再说了,他是个瞎子!”陆霏霏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冲着我耳朵轻轻吹着热气,娇声道:“是不是呀?小哥哥?”

  我面红耳赤地向后倒退着,陆霏霏光溜溜的身子紧贴着我手臂,一边蹭着一边撒娇道:“你躲什么呀?怕我?”

  我是个正常男人,面对赤条条、举止轻佻地女人,说没反应是假的。可我现在是个“瞎子”,我必须什么都看不见,更不能有反应!

  陆霏霏上下其手,一手来摘我的墨镜,一手去摸我下面,嘴巴也没闲着:“让我看看,你到底是真瞎还是假瞎?”

  墨镜被强行摘下的一刻,陆霏霏“啊”地一声收回了手,捂着嘴巴,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陆霏霏!你这样太不尊重人了!他双目失明,已经够不幸的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他?”白姐从陆霏霏手里夺过墨镜,重新替我戴好,言语间尽是安抚之词。

  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尊重”这个词,对我来说,实在太奢侈了。入了按摩这一行,我很少获得过尊重。客人们拿我当她们的男佣,甚至是玩物……“嘻嘻!你那个很大哦!用着一定很舒服!”陆霏霏爬上按摩床,像条死鱼一样,直挺挺地躺上去,迫不及待地招呼我过去替她按摩。

  我在按摩院工作这几年,见过很多女人,有的开放,有的保守。可没有一个人,像陆霏霏这样,恨不得将我扑倒强上。她和白姐,绝对是两个世界的女人,这样的两个女人竟然能玩到一起去,真让人费解!

  “客人,我先帮您松松肩膀活活血,您看可以吗?”我规规矩矩地站在按摩床前,努力搓热自己的双手。

  “哎呀!这手可真好看!”陆霏霏拉过我的手,和她的小手比了比,扭头对白姐说:“你看,他手指好长哦!食指和中指几乎一样长!怪不得,阿云说他能让人欲仙欲死呢!”

  “陆霏霏!你怎么老调戏人呢?他才多大呀!”白姐想拦住陆霏霏的话,不成想,反倒被陆霏霏将了一军:“亲爱的,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儿啊!你这么护着这小子?是不是看上他了?你要是真看上他了,我让你先来!怎么样?”

  “坏丫头!再胡扯我就不陪你了,说好了是……”白姐委屈地撅着嘴,用方言和陆霏霏聊天。她们说的粤语,我基本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只看到白姐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因为白姐一直在旁边看着,我尽量避开陆霏霏的隐私部位,免得被白姐误会我是色狼。我不敢奢望其他,只想在她面前留个好印象。

  “靓仔!你怎么偷懒呀?我点的可是全套!知道什么是全套吗?胸部保养!”陆霏霏拽过我的手,强行放在她的饱满处。随即又把我的手移动到她小腹以下,笑道:“深度养护!”

  “陆霏霏!你再这样我可真走了!”白姐脸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粉嫩娇艳,她咬着嘴唇,一个劲儿地把毛巾往陆霏霏身上扯,拼命想要遮住她不该露出的那些地方。

  “傻妞!不是说了吗?他看不到!再说了,咱们来这里干什么来了?你忘了?”陆霏霏坏笑着说,“你放心吧!这都是正常的服务套餐!”

  白姐无奈地摇摇头,眼里却多了一些别的东西。是渴望?还是欲望?我有点分不清。

  不管我内心怎么不情愿,工作还是要做。

  我把手放入精油碗里,浸泡片刻,拿出,将掌心的精油用力展开,双手覆上陆霏霏娇嫩的肌肤上。两手刚碰到她肩膀,明显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迅速绷紧,连同嘴巴微微张开,像枯竭饥渴的鱼一样,口中不时发出一声嘤咛。

  “客人,是我手凉吗?”我问。

  陆霏霏闷哼一声,喘息道:“用力!别停!”

  随着我手上深浅力度的变化,陆霏霏时不时地“嗯、啊”一声,搞得我们好像在做那种事一样。

  我吞着口水,尽量不去看她夸张的表情,转而偷瞄一旁的白姐。

  白姐嘴巴微微张开,眼神有些迷离,她以为我看不见,竟然当着我的面,把右手缓缓滑向大腿根部……

第2章 不为所动

  空气中氤氲着异样的气味,我虽然没真刀实枪弄过,那种电影也偷看过几次,知道这味道是从女人身上发出来的,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

  这一细微动作,迅速被白姐捕捉到,她捂着烧红的脸颊,小声说:“好热呀!我去卫生间冲个凉。”

  说完,她夹着腿,一路小跑冲进卫生间。

  望着白姐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竟然不自觉地幻想起来。这一幻想不要紧,该老实的地方立刻不老实起来。幸好有按摩床挡着,不然肯定被陆霏霏发现我的躁动。

  我吞着口水,尽量不去胡思乱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露了馅。

  挖我过来的云总不止一次警告我,绝对不可以被顾客发现我的假瞎子身份,一旦被顾客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她之所以冒这么大风险雇我,完全是因为我的长相、身材和瞎子身份能为她带来巨大经济利益。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故意找些话题来聊。

  我问陆霏霏:“姐,手上力度可以吗?重不重?”

  陆霏霏“嗯”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她双眼微闭,修长的双腿夹紧毛巾,小幅度摩擦着。伴随着她身体的伸缩摆动,我隐约能看到毛巾上若隐若现的晶亮液体。

  白姐去卫生间之际,陆霏霏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直接奔向我的小兄弟。万幸有按摩床挡着,她才没能得逞。

  “你手劲儿有点不够力呀!来,上来,用身体给姐推!”陆霏霏摸着我的胸大肌,用力捏了一下,吓得我直往后躲。这一躲,下面的反应自然曝光了。

  陆霏霏手拄着脑袋,侧过身子,用抹了红指甲油的脚趾来蹭我的小兄弟,故意压低声音说:“小哥哥,还没碰过女人吧?”

  很多来金粉楼按摩的女人,都是在家里欲求不满,才跑来这里寻求安慰满足。

  陆霏霏不是第一个要求我用身体推油的客人,却是我第一个想要拒绝的人。因为,我不想让白姐看见我和别人的女人那样过份亲密。

  “姐,需要身体推油的话,我去叫别的小姐姐替你服务……我……不大方便。”第一次拒绝客人,我心里也很没底。看陆霏霏的样子,就不像是好说话的客人,脸上挨一巴掌倒是其次,万一她去找云总闹,那我可就完蛋了。

  “不方便?你来大姨夫了?别和姐开玩笑了,快上来!姐的魂儿都要被你这小东西勾走了!”

  陆霏霏连拉带扯地拽我,手在我身上胡乱摸着,有几次故意抓向那里。我像被流氓调戏的大姑娘一样,除了躲闪隐忍,没有别的办法。

  见我始终不为所动,她有些恼了,吩咐我把包拿过来递给她。早在拒绝她之前,我就知道自己会被穿小鞋。不管她怎么指使我,我照做就是了。

  陆霏霏从我手里接过包,拿出一沓钱强行塞到我手里,又冲我屁股使劲儿一捏,附在我耳边低语道:“我早晚把你吃了!”

  说完,又吩咐我把包放回原位。

  按照金粉楼的规矩,我们这些技师工作时间是不能带钱包的,并且,客人给的小费要和公司五五分成,门口放着的带锁小柜子就是专门放小费的。为避免一切金钱纠纷,每天上工之前都要把钱包交给前台保管。

  我不想当着白姐的面收小费,但这是规矩,我必须收!红着脸向陆霏霏道过谢,摸索着走到门口,把钱塞了进去。

  “姐不和你开玩笑了,你过来,摸摸姐的脸,认认姐的模样。这总行了吧?”

  陆霏霏说着,又一次拽过我的手,将我拉到她身边。我俩挨得近,她手上的香味直往我鼻子里钻。这味道很特别,像是淡淡的茉莉香。刚刚替她做按摩时,还没发现这种香味。

  “什么味道?这么香呢!”

  白姐围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闭着眼睛,贪婪地嗅着。她头发湿漉漉的,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像从雾气中走出来的仙女。

  陆霏霏走到白姐跟前,搂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到按摩床前,笑嘻嘻地说:“我完事了!你呀,澡都洗了,索性也享受一回!”

  “不用!我看着就好。”

  “光看就能学会了?你得亲身感受一下穴位的刺激,才能更好地服侍你家高富帅呀!”

  陆霏霏一句话说得白姐脸通红,她白了陆霏霏一眼,抿着小嘴幸福地笑着。

  怪不得,白姐一直在旁边看着,原来是想学会了手法回去伺候自己男人。我还傻傻地想博得她好感,这应该就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吧?

  最终白姐还是没能拒绝陆霏霏的提议,她半推半就地躺上按摩床,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我现在要去二楼做脸,你好好享受哈!”陆霏霏冲着白姐眨眨眼,临走前又拍着我肩膀嘱咐道:“好好伺候小主哦!”

  白姐脸上浮现出少女的娇羞,二十三岁的她,像成熟的蜜桃一样,透着诱人的味道。

  陆霏霏的身材在女人堆里也算得上数一数二,但在白姐面前,就是小巫见大巫。

  我接待了这么多女客人,还是头一次见到白姐这么完美身材比例的女人。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肌肉线条十分流畅。

  白姐咬着嘴唇,两手死死攥着浴巾,生怕露出什么不该露的地方。

  “姐,放松点,很舒服的。你颈椎不太好,平时多注意锻炼一下。”我尽量用平静的声音,从按摩技师的角度,给她讲解,她身体哪方面有问题。

  白姐绷紧的神经稍稍松弛一些,开始自如地和我聊着天。先是问我家里的情况,又问了一些我个人的事。听说我要辛苦赚钱养家后,还偷偷抹了几次眼泪。

  相比陆霏霏,我给白姐用尽所学技术,每次的力道和穴位的准确性,都提高了很多。对白姐,我很用心,也很享受为她服务的过程。

  按照正常的顺序,应该先从肩膀开始,顺着胸腰一路推到腹沟处,沿着两腿向下推到脚尖,然后是身体背面。

  我知道白姐害羞,故意避开隐私部位。渐渐的,白姐也放开了思想束缚,很正常地翻过身,将玉背和美臀完全展现在我眼前。

  刚才半遮半掩的情况,我还好控制一些,现在算是彻底傻了眼!浑身的血集中流向某处。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大脑一片空白,两手不自觉在白姐光滑的玉背上游走。

  白姐似乎也来了感觉,双腿夹得很紧,屁股微微向上翘起,咬着嘴唇侧头看着我。

第3章 狠下心肠

  白姐不着一丝地躺在我面前,周身散发着异样的香,那味道让我魂不守舍,欲罢不能。

  身体燥热不堪,喉咙里热气流窜,像要冒火一样。我几次深呼吸,尽量用理智压下身体的本能。

  我和白姐挨得这么近,只要我鼓足勇气,就能一亲香泽。她那么纯洁,那么美丽,一定会原谅我鲁莽冒失的行为。她不会怪我的……可是,我怎么能厚着脸皮对她作出这么下流的举动?

  和陆霏霏不一样,她是出于信任我,才会对我这样坦诚相待。或许,或许她是在考验我也说不定。一步错,步步错!我不能给白姐留下卑劣印象,绝对不能!

  像是一盆冷水当头而下,心中热烈的渴望渐渐偃旗息鼓。尽管身体依旧躁动不堪,内心却渐渐冷静下来。

  我摸索着走到一旁,又拿了一条毛巾,遮住白姐的臀部和私处,装成心无旁骛的样子继续工作。

  嗯!啊!

  白姐咬着嘴唇,呼吸急促不堪,口中娇声求饶:“余笙!余笙!停下,不要按了!我受不了了!姐快要被你按死了。”

  她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动。她的手很热,手心潮湿温润,手指头还在发抖。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这么漂亮的女人拉手,这感觉美妙极了。我紧张得两腿直哆嗦,大气都不敢出。她的手又软又暖,一阵阵热流传到我手上,像电流通过一样,麻酥酥的,舒服死了。

  下一秒,淡淡的茉莉幽香混合着白姐的淡雅体香,飘进了我鼻子里。

  我被白姐手心里的热度烧得兽血沸腾,再也控制不住原始的冲动,俯身吻了下去。白姐双臂勾住我脖子,将我拉到她怀里,笨拙地回应着。

  两具躁动不堪的躯体纠缠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寻找着发泄的入口。

  手机突然响了。

  呱噪的铃声把我从情欲的沉沦中硬生生拽了回来,白姐眼神迷离,水蛇一样缠着我。

  “余笙,不要停!”

  她的指尖划过我的胸膛,两条长腿盘在我腰际。被她这么一弄,我再次沦陷了,毫不犹豫地准备褪下衣裤攻城掠地。

  蛋疼的是,该死的腰带绳被白姐拧成了死结,我越着急,越解不开!急得我满头大汗,恨不得直接撕开。

  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吵得人心烦意乱,什么心情都被吵没了。也正是因为这铃声,让我逐渐冷静下。我望着被自己压在白姐身上,隐约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头!

  像白姐这么保守的女人,怎么一反常态疯狂到这种地步?她就是想和我做那种事,也不应该在这里啊!陆霏霏随时可能回来把我们撞个正着!

  空气中氤氲着茉莉香气,花香中还透着一股子异香。我敢肯定,这不是精油的味道,也不是陆霏霏和白姐的香水味。

  自从这不知来源的异香出现之后,白姐和我才变得异常躁动。相比之前,她的眼神迷离得有些过份,我的亢奋也过度异常。

  认真回想下,这些改变,绝对是从我为她用上精油之后突然发生的。

  眼角的余光迅速扫了一眼精油碗。难道,是这盏精油碗出了问题?不可能啊!精油都是公司提供的,大家用的油都是一样的。

  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一定要冷静!必须冷静下来思考!

  好像是从我接到陆霏霏的小费开始,这股异香紧跟着出现了。难道是她趁着我不注意,对这碗精油动了手脚?

  可她是白姐的闺蜜啊!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白姐缠着我,嘴巴凑上来,狂吻我的脖颈。

  纵然心里火热焚身,也不敢再有半点越雷池的行径举动。

  “姐!咱们不能这样……”

  不管我怎么好言相劝,白姐像着了魔似的,拼命想要和我干那事。

  我咬紧牙关,强忍冲动,拦腰抱起白姐,一路小跑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调到冷水状态,希望水温能让她恢复理智!

  白姐被凉水浇得缩成一团,嘴里嘤咛着:“不要!”

  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都碎了,几次犹豫着要移开水龙头。最终,我还是狠下心肠,把她按在浴盆里浇凉水。

  “姐,你别怪我!我这也是为你好!”

  我不忍心看她独自遭罪,干脆和她一起淋冷水。冰冷的水流激得我直哆嗦,白姐却伸着舌头,贪婪地舔着我下巴上的水滴,一边舔一边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她的体温很低,摸上去冰凉,面颊却潮红一片,眼神和刚才一样迷离魅惑。

  我这么壮的小伙子都被凉水浇得直哆嗦,像她这种弱女子,再继续淋下去,一定会生病。没办法,我只能先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毛巾擦干她身上的冷水。

  被冷水浇过之后,她一直缩在我怀里,比刚才老实了许多,好像对我身体没那么大的兴趣了。

  “姐,你好些了吗?”

  白姐傻傻地看着我,突然把我的手按在她胸口用力揉搓起来。

  “给我!”她哀求着,再次吻了上来。

  温热湿润的双唇覆了过来,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了!原以为她已经被凉水浇醒了,万万没想到,她非但热情未消,反倒比刚才更加疯狂更加强势。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和女人有啥亲密接触。初吻被这个女人霸道地夺走了,好像连心也跟着一起给了她。她一开口,就让我无法拒绝。可我,真的不能给她啊!这里面有问题!

  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着,躁动的内心跟着铃声时起时伏。

  呼吸渐渐急促,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

  心里痒得厉害,身体憋得慌,恨不得将这满目春色占为己有。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理智全线崩溃,瞬间沦陷在白姐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第4章 晕倒了

  白姐的小舌头又软又香,滑溜溜的,不停地在我嘴里探索着。两条玉臂搭在我肩头,像情人一样搂着我,她吻得那么认真,那么深情。恍惚间,我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陆霏霏嘴里那个高帅富!而她,是深爱我的女朋友!

  现实总是那么无情残酷,这种美妙的时刻只持续了一小会儿,便再次被手机铃声摧毁。

  忽然想起,今天是母亲入院透析的日子。我手机联系人里,这么急着给我打电话的人,除了母亲和弟弟,我想不到其他人。他们怕打扰我工作,平时很少给我打电话,这么急着打电话找我,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纵然心里万般不舍得,我又一次推开白姐,这一次,是彻底清醒了。我不能在这里毁了白姐,尤其是在她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男女之情讲的是你情我愿,而不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

  现在白姐拼了命想要,等她清醒过来时,一定会为这一刻懊悔不已。那时候,她最恨的人,就是我!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我喜欢白姐,我不希望她恨我入骨!

  手机屏幕上显示十几条未接来电都是母亲打来的,我拿起电话,第一时间拨了回去。电话那头的母亲,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然而,并没有任何责怪我的意思。

  “余笙,妈知道你工作忙,要不是家里急着用钱,妈也不会给你打这么多电话。家连累你了,妈更对不起你,每次用钱都来找你要……”

  “妈!你再说这话我可生气了!我是你儿子,养家不是应该的吗?需要多少?你说个数,我可以去找老板,问她借一些。”

  “你弟把同学打伤了,那边要八千块钱,还说最迟明晚就得给钱,晚了他们就要报警抓人……”母亲哽咽着,几度说不出话来。同学之间打架斗殴是常事,对方狮子大开口要八千块钱,一定是弟弟把人伤得很重。

  “妈,你别着急,也别上火!无论如何,我肯定按时把钱汇家里去!”

  “余笙,妈真对不住你,你爸不在家,家里就靠着你撑……”

  “妈!”

  强忍泪水安慰了母亲几句,这才挂断电话。我站在原地愣了半天,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借钱!

  这一通电话下来,我所有的邪念都没了。我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冒出玷污白姐的念头?这后果,我承担得起吗?先不说我们之间的身份差距,就凭我上有老下有小这情况,就不应该乱来!

  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深吸一口气,再次回到浴室。

  白姐劈开双腿,十分不雅地坐在我面前。

  我赶紧摘下墙上的毛巾,将白姐围住,又把她抱回按摩床上,替她穿好衣服。因此从来没替女人穿过衣服,光是穿内衣就穿了大半天。

  这期间,白姐自然也没放过我。只是,不管她怎么弄我,我都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不计后果的和她一起乱来。

  白姐的衣服穿好后,人还是没有清醒,这种状态肯定不能再留下来。好好的人,刚才还很正常,现在突然变成这样,总不能说她是喝醉了吧?

  万一陆霏霏回来,反咬一口,说我给白姐下了药,我上哪儿解释得清?

  一旦事情闹大到报警的地步,我假瞎子的身份就会被揭穿!到时候不光名声臭了,工作没了,还要赔偿老板那边的违约金。当初和云总签卖身契,条条款款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旦我违约,最少赔她五十万!

  眼下,我连八千块都筹不出来,更别说五十万了!

  该死的!我该怎么办?

  白姐现在情况很不妙,从刚才开始,就有些低烧的症状,任由她继续发展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金粉楼人多眼杂,出了这间屋子,到处都是眼睛在盯在看。一个瞎子怀里抱着一个满嘴呓语的女客离开,保安都会过来盘问究竟。

  我急得团团转,直恨自己脑子不灵光,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

  思来想去,也只想到一个不能称之为办法的办法。这方法蠢是蠢了些,眼下也只能将就着用!

  “姐,对不起!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我冲着白姐深鞠一躬,还没出手,心里已经愧疚得不得了。

  “余笙,余笙,我受不了了!我热……我要……”

  右手举在半空中,却迟迟狠不下心肠,下不去手。

  “好痒……好难受……”

  “对不住了!”

  ……

  下一秒,白姐终于安静下来。她倒在我怀里,像洋娃娃一样安静甜美,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我自小在乡下种地,身体比普通人要强壮一些,加上与生俱来的一股子蛮力,很轻松就能放倒白姐。换做没学按摩之前,我绝对不敢冒然出手。这一掌刀下去,轻则脑震荡,重则出人命啊!

  在城里学了这么多年按摩,对穴位的掌握,包括和对力度的掌控,自信胜过寻常人。尽管如此,行动过程中,内心也是几度纠结。

  不为别的,只因不忍!

  可我只是个粗人,没读过几年书,更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只能想到这么个笨方法。希望白姐知道真相以后,不会怪我才好。

  我把她扶到按摩床上,拿起我的盲棍,赶紧出去找云总,和她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包括陆霏霏给白姐下药的事儿。

  云总听完,赶紧叫手下人把白姐送去医院,还嘱咐我不要乱说话,别人问什么都说不清楚不知道。

  陆霏霏做完脸回来找白姐没找着,当场发了飙。

  “好好的人,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了?阿云,你也真是的,明知道人是我带来的,出事了,怎么也不先通知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陆霏霏挺着胸脯,连翻了几个大白眼。

  云总是我们这里的当家人,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老板。

  陆霏霏称云姐为“阿云”,自然也是没把她放在眼里。虽然不清楚她什么背景,可来这里的客人,少有她这么趾高气扬的人。

  云总连忙赔不是,笑道:“瞧我这猪脑子,怎么把您给忘了!人老喽,记性不好,办事也办不利索。怪我!怪我了!”

  “老了就该退休呀!何必还占着新人位置呢!”

  “又说那话!我要是走了,您一准儿第一个想我呢!”云总好话说了一车,也没能平息陆霏霏的怒气,她还是态度强硬地把矛头转移到我身上,盯着我说:“要是真心向我赔不是,就叫这小子去我家,为我上门服务。”

  “陆小姐,这您可就为难我了,咱们这的规矩您也不是不知道,我是真不敢破这个先例啊!回头叫大老板知道,我没法交代呢!要不这样,我亲自上门替您服务。您看,行吗?”

  “凭什么他不行你就行?规矩是针对下面人立的吗?”

  “您说笑了啊!我呢,不是金粉楼的技师,自然与他们这些员工不同呀。”云总话里有话,明眼人都能听明白这话里的意思。陆霏霏是个聪明女人,自然也听出几分长短。

  “讨厌!阿云你替我服务,我面子不要太大哦!不过呢,我现在后背不大舒服,还想让余笙给我弄两下。”

  “余笙,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上钟?”

  云总催着,我不敢怠慢,应了一声,原路返回。

  刚进贵宾室,陆霏霏突然把我按在墙上,猴急地贴上来,拽着我的手滑向她的蜜桃臀,咬着我耳垂,呓语道:“小东西,姐就要和你玩!咱们换个姿势一样试!”

第5章 一念执著

  陆霏霏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双手勾住我脖子,她的脸离得我好近,呵出来的热气不断喷在我脸上,痒痒的难受。

  “余笙,我们玩个游戏,比比看谁会的姿势多!听说你们搞按摩的技师,大多都会那种高难度的姿势。你证明给我看,让我瞧瞧你有多厉害!”陆霏霏一手捏着我下巴,一手按着我的右手,逼着我在她腰下乱摸。

  面对陆霏霏突如其来的勾引,我是那么的手足无措。

  以前在小按摩院工作,带我的老师傅说,无论客人咋刁难你,不回应不反击,才是明哲保身之道。只有客人自己觉得没意思,才不会继续和你纠缠。

  努力冷静下来之后,我吞下多余的口水,故意傻乎乎地笑着说:“绝活?我只会倒立。”

  陆霏霏明知道我在装疯卖傻,却没当场揭穿。她不再纠缠我,迅速向后倒退几步,让我倒立给她看。同时,趁着我倒立这功夫,走到按摩床边,拿起精油碗,把里面的精油全部倒在毛巾上,动作麻利把毛巾塞进皮包里。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像是早有预谋。

  我佯装什么都没看到,继续表演自己口中的“绝活”。

  陆霏霏深吸一口气,从包里随意摸出一沓粉色钞票,走过来塞到我手里,说是给我的小费。我刚要开口道谢,她又附在我耳边,极尽诱惑地说道:“下次还来找你。”

  “谢谢。”我礼貌地回应着,尽量表现出很真诚很期待的样子。

  陆霏霏故作无奈地叹气道:“这次不行了,莹莹在医院,我得先去看看她……刚才……逗你玩的,你别当真。”

  “好的!我送您。”

  “不用了,下次见吧。”

  陆霏霏说走就走,没有片刻停留。她刚出门没多久,房间里突然响起陌生的手机铃声。

  循声找去,意外在按摩床下发现一部白色手机。

  手机只响了一次,便没了动静。上面的屏保照片是白姐的自拍,未接来电显示的名字是“霏霏”。这是白姐的手机,一部没设置密码的苹果手机。

  要不是陆霏霏这通电话,可能我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手机的存在。现在看到手机,又让我想起白姐,她在医院怎么样?情况有没有好转?陆霏霏还会继续对她下手吗?这两个女人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一连串的问题搅得我心神不宁,坐立不安,胸口闷得透不过气。

  陆霏霏二次进入贵宾室的真正目的,就是带走有问题的精油,彻底消灭证据。她这么做,间接从侧面证实了我的猜测。

  云总警告过我,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可这不是闲事啊!白姐被好朋友下药这么严重的事,我要不去提醒她,她又怎么会有所防范?不多加小心的话,再碰上这种事情怎么办?

  一念执著,步步沦陷。

  最终,我还是没能犟过自己的心意,第一时间请假去医院找白姐。

  从保安那里打听到白姐所在医院,片刻都不敢耽误,立刻打车去找她。

  偌大的医院,从急诊室到住院部,一路磕磕绊绊,总算找到白姐的病房。进病房前忘了敲门,进去后才发现白姐在换衣服。

  削肩细腰,长挑身材,凹凸玲珑,尽在眼前。

  本能地想要移开视线,猛地想起自己是个瞎子,只好硬着头皮直接往里闯。

  白姐惊叫一声,下意识用背心护住胸口。见闯进来的人是我,才稍稍放松一些,背对着我迅速套上背心,一边穿衣服一边抱怨:“余笙!下次进病房记得敲门!”

  我“哦”了一声,说了句“对不起”,转身摸索着朝门外走去。

  “哎!你……”白姐试图叫住我,却被我的敲门声打断。

  我站在病房门口,一本正经地敲着门。

  白姐愣了片刻,抿嘴笑道:“进来吧!”

  重新进入病房,没有任何寒暄客套,第一件事就是把白姐的手机拿出来,开门见山地说:“我在按摩床底下捡到的,同事说屏保照片是你……我就给你送来了。”

  白姐“呀”了一声,欢喜道:“幸亏你送来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手机掉了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小声说:“你太客气了,物归原主嘛!”

  “为了感谢你把手机给我送回来,我请你吃饭!”白姐临时决定请我吃饭,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领班只给了我俩小时短假,吃饭怕是来不及了。改天……改天我请你。”我的婉言拒绝让白姐有些失望,她欲言又止地看着我。足足一分钟,才又恢复正常。

  “你请客可以,要我付款才行。”顿了顿,她继续说:“为防止你耍赖皮,先把电话号交出来!敢和姐耍赖,姐就天天打电话催讨。”

  白姐俏皮地笑着,催着我报出自己的号码之后,又主动把她的号码告诉我。她只说了一遍,却叫我余生不忘。

  “好了!这回就方便联系了……你要回金粉楼上班,是吧?咱们顺路,我送你回去。”在白姐的一再坚持下,我坐了她的白色SUV。

  车里香喷喷的,不像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我使劲儿嗅了两下,一脸满足地说:“白姐,你车里可真香!”

  白姐抿着嘴笑笑,神情专注地开着车,时不时瞄我一眼。

  “这小轿车比出租车舒服多了,一定很贵吧?”我假装好奇,四处摸索着,一不小心碰到了白姐正在换档的小手。她的手又滑又嫩,让人舍不得松开。

  白姐很聪明,趁着再次换挡的机会巧妙地避开我的手。

  我心里有些不安,生怕惹她不自在,连忙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啦!我能理解。”白姐云淡风轻地说着,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气氛有些尴尬,白姐接着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这辆车在家里闲置已久,一直没人开,我拿来上班也是几天前的事。至于价格,应该不是很贵。要说贵,还是霏霏那辆奔驰贵。”白姐趁着等红灯的机会,转头望向我,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吧!”她这么严肃,让我心里更加忐忑。

  “我在金粉楼怎么晕过去了?”被她这么一问,我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手心里全是冷汗。犹豫再三,还是如实回答道:“你是被我打晕的。”

  没有任何修饰,也没有一星半点的避重就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快速进入话题。

  “什么?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打晕我?”白姐情绪有些激动,她猛打方向盘,立刻把车停在路边,直勾勾地盯着我,期待我的回答。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场面,你很奇怪,好像被下了那种药一样……”我有些语无伦次,说出的话没头没尾,自己听了都觉得不靠谱。

  “下药?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听不懂啊!”白姐皱着眉,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那种药?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好意思明说,只好伸出双手拍起巴掌。起初白姐还没明白,追着我问:“你为什么鼓掌啊?真是急死我了。”

  下一秒,她突然瞪圆了眼睛,面红耳赤地盯着我,结结巴巴地说:“你……啪啪……我……”

  想是一回事,说出口又是另外一回事。来之前,我也没料到,说这事会这么难为情!

  白姐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双手同时挥动着,一边扇风一边自嘲道:“疯了吧!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那个了?”

  “没有。”我笃定地回答道,“因为我把你打晕了。”

  白姐咬着嘴唇,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反问我:“我在金粉楼没吃东西没喝水,怎么可能被人下药了?”

  我没正面回答她,而是反问她:“为什么你不记得晕之前的事?”

  白姐咬着手指,神情专注地看向窗外,努力回忆了半天,这才不甘心地摇摇头,说:“我真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洗了澡,躺上按摩床,你往我后背上倒精油,说是要替我开背……”

  “对!就是精油有问题!”我迫不及待地抢过她的话头,这女人总算说了一句有用的话!

  停顿片刻,我继续说道:“有人在精油里下了药!当时,贵宾室只有你、陆小姐和我三个人有机会接触精油。我认为,最有嫌疑的人是陆……”

  还没等我说完,就被白姐强行打断。她气得嘴唇发白,眼里像要喷火一样,指着我的鼻子斥责我:“证据呢?有吗?没有证据,你就是血口喷人!霏霏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允许你污蔑我朋友!”

第6章 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心里这么清楚,怎么还上了她的当?没人逼着你们去金粉楼吧?是不是你们自愿去的?那么多的客人出入都没事,怎么偏偏就你中了招?说我污蔑她?你凭什么说我污蔑她?我还说你污蔑我污蔑你朋友呢!”

  我气急败坏地捶着车门,恨不得立刻下车,离这蠢女人远远的,再也不要和她多说一句话。

  “你简直不可理喻!”白姐气得柳眉倒竖,一行贝齿死死咬住下嘴唇,迫不及待地反击道:“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们的友谊?说你污蔑她都是轻的,像你这样的行为,就是典型的栽赃嫁祸、贼喊捉贼!”

  “贼?好!我是贼!我在精油里下了药,我想趁人之危和你睡觉,你赶紧报警抓我啊!像你这种被人卖了还倒替人数钱的女人,就俩字儿能形容活该!”我气得快要爆炸了,再和她继续争论下去,非把自己气死不可。

  白姐低下头,咬着下唇,积蓄许久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不断冲刷着她那白皙的面颊。她无声地流着泪,我心里却电闪雷鸣,瞬间下起倾盆大雨。怒火渐渐被浇灭,理智重新占据大脑。

  明明我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人,她反倒先哭了起来,搞得我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自己犯了很严重的错一样。

  正僵持着,一辆执法车在SUV旁边停下,交警一边拍照一边给白姐递罚单,同时催促道:“赶紧把车开走!有什么事回家说去!大马路上闹个什么劲儿!现在的小情侣,真是一言不合就开吵!”

  交警扬长而去,白姐由刚才的默泪转为放声大哭。我想说几句软话劝她,又觉得原则问题上不能低头,只好沉默着把纸巾递过去。

  白姐一把推开我的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纸巾。我不忍心看她鼻涕眼泪横流,再次把纸巾递了过去。哪成想她接纸巾的同时,连同我袖子一起拽了过去。放着纸巾不用,直接用我的袖子擦起鼻涕。

  “袖子好用吗?”

  “还行,就是布料硬,有点刮脸。”

  “……”

  白姐瘪着嘴,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纠结了半天,深吸一口气,猛踩一脚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发射出去,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

  “方便停车时停一下,我下车。”刚才没下车是不忍心把她一个人扔下,现在提出下车是真想走。原本就不是一路人,趁早散伙说再见,对双方都好。

  白姐什么都没说,但也没有放我下车的意思。过了好一会儿,她紧绷的面色才稍稍缓和下来,没话找话地问我:“你……做按摩这行多久了?”

  “三五年。”我木纳地回应着,心里虽然不那么气了,还是有根刺扎着,丝丝缕缕地难受。

  “那……有没有碰到过客人对精油过敏啊?”白姐透过内视镜偷瞄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希冀与期盼。

  “一般的精油过敏会出现红疹子、起水泡、瘙痒和红斑,绝不会乱性和失忆。”我能猜到她想听什么样的答案,但我不愿意违心去迎合她,更不愿意和她一起掩耳盗铃。

  听到这个答案,白姐一脸的失望。看她这副失望的表情,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还有点后悔自己的执意坚持。

  片刻沉默后,白姐再次开口问我:“我有一个朋友想学按摩,她不是很聪明,多久能学会呀?”

  “这要看努力程度,快的三五个星期,慢的三年五载。”顿了顿,我继续说道:“学按摩很苦很累,平时对着那些枯燥的穴位图反复练习,非常无聊。”

  “没关系,我那个朋友很有决心的。”白姐像没事人一样和我聊着按摩,好像刚才的争吵从没发生过。不过,从她不停努力寻找话题来看,应该不是很希望再次提起那个话题。我不想再惹她,索性就随着她聊别的。

  “选师傅可不简单,首先要人品好,这样才能倾囊相授不留私心。其次就是看眼缘,师徒俩一见面就吐了,呆在一起就难受,那还怎么学!”

  “你这不像是找师傅,倒像是找对象呢!”白姐抿着嘴偷笑,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

  “找对象可没这么简单,要看的方方面面多了去了。长相、人品、身份、地位、学识、家境……哪样都不能少!”不知不觉间,我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只要她开口和我说话,我就忍不住想要一直一直说下去。

  刚才还兴冲冲的白姐,突然神色黯然地看了我一眼,苦笑着说:“最糟糕的是这些全都匹配了,你却突然发现自己没那么爱他。”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那么爱这件事,我就不是很懂了。这话实在没法往下接,索性沉默以对。

  车外金粉楼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我和白姐短暂的相处时间也走到了尽头。

  “这么快就到地方了,想要你点油钱都不好意思。”白姐笑着放慢车速,在金粉楼前把车停好,歪着脑袋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摸索着去解安全带,突然听见白姐说:“我以后可能不会再来金粉楼了。”

  她的声音不大,话却说得坚决如铁。我捻着安全带,心里酸溜溜的,脸上还要强颜欢笑地敷衍着:“也好。”

  我“嗯”了一声,继续摸索盲棍和墨镜。上车时,白姐把这两样东西随手放在她面前,一直没还给我。

  “东西在这儿呢!”白姐拿起墨镜和盲棍,转身想要递给我,听到动静的我赶紧伸手去接。

  就在这一还一接之间,左手意外碰到白姐的饱满。柔软、温暖、饱满、丰挺……来不及过多的感受,急急忙忙地把手抽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身处服务行业多年,早就习惯鞠躬道歉。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时没把握好距离,迎面撞到白姐怀里。大半张脸埋在白姐胸口,感受着她慌乱的心跳,和甜腻的体香……白姐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撞,吓得不知所措。也正因为她的不知所措,才让我们“亲密无间”的姿势足足保持了一分多钟。

  直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才打破这定格半天的动作。

  彼此立刻分开,我匆忙下车逃离。就在这时,才发现安全带还没彻底解开。尽管一条腿已经扔出车外,又被迫坐下来,从裤兜里掏手机接电话。

  电话是母亲打过来的,她很担心我筹不到钱,打算把家里的果园卖出去。果园是母亲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心血,绝对不能卖掉。我比谁都清楚这点,自然不能同意她这么做。

  “妈,你别担心,钱……钱已经借到了。”硬着头皮撒谎是我最不擅长的事,尤其是当着白姐的面撒谎。

  “好儿子,别骗妈!妈知道你刚换工作,手头紧。咱把果园卖了吧!妈不心疼……”

  “妈!钱这事不用你操心。你好好养病,回头不忙了我就把钱打回去。现在工作呢,不方便聊,回头我再打给你啊!”挂断电话,眼泪肆意蔓延。我别过脑袋,偷摸擦掉眼泪,强颜欢笑道:“感谢白姐顺路送我!再见!”

  “等等!你缺钱用?”白姐拽住我胳膊,不让我下车。我被迫点头承认,并为自己的贫穷感到无比羞耻。男子汉不能养家,我活得真窝囊!

  “我工资虽然不高,存款总还是有一些的。你需要多少?我现在就给你取去。”白姐从皮包里翻出一沓银行卡,喃喃道:“我记得这附近好像有家银行。”

  “你就不担心我是骗子吗?”

  “请你不要太小瞧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判断力和决断力!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不是骗子。更有十足的信心,把借出去的钱要回来。”白姐调皮地眨着眼睛,坏笑着说:“另外,我这钱也不是白借你的,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

  “你得教我朋友学按摩!”

  “你朋友是男的女的?为什么要学按摩?”

  “……”

  白姐神秘一笑,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她叫我下车,和她一起去银行取钱,直接把钱转回去,省得家里着急。

  我刚想和她客气一下,就被她用手捂住嘴巴,说:“不许和我说那些假客气的话,也不用觉得欠我人情,我是自愿的。”

  拒绝的话在嘴边徘徊半天,又让我硬生生吞了回去。我没想过找白姐借钱,可我实在没地方去借这笔钱。不拿白姐的钱,只能去借小额贷。

  像我这种没房没车的人,唯一能拿去抵押的就是这条贱命。村里借小额贷倾家荡产的人比比皆是,我不想重蹈他们的覆辙。只能放下面子和自尊,接受白姐的热心帮助。

  白姐直接把钱转账到家里的账户上,钱刚一到,家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安慰了母亲几句,和白姐重新坐回车里,向她借来纸笔,当场写了一张欠条给她。

  白姐一脸震惊地盯着纸上的字迹,反复看了几遍,情不自禁地感慨道:“你字写得好漂亮啊!我一直以为盲人都是学盲文的,真没想到……”

  我这一手字,上学时还拿过书法比赛一等奖。要不是家里穷,我也不至于放弃书法放弃学业,装瞎子混进盲人按摩院学手艺。

  “我不是生来就盲,也上过几年学……”

  “其实,你不用给我写欠条的,我信得过你。”

  “谢谢。”我重新拿起盲杖和墨镜,这次是真的要下车了。

  刚下车,突然想起白姐朋友要学按摩的事,又开口道:“等你朋友决定好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可以无偿教她按摩。”

  白姐“嗯”了一声,一脚油门窜出去,很快从我视线中消失。

  我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转身回金粉楼。

  刚进门,发现云总正送客人往出走。她见我进来,眉头微微一皱,但是也没说什么。工作中翘班,本来就是我的不对,哪里好意思再多耽误时间,红着脸回到休息室,二话不说立刻换上工作服。

  金粉楼客如云来,只是找我上钟的客人不多。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坐在按摩床上,满脑子都是白姐的靓丽身影。

  “222号,贵宾二上单,经络大排毒。”对讲机里,前台小妹的声音欢快无比,我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经络大排毒就是我们口中的“特服”,也不知道这次特服的对象又是什么人。

  贵宾二门口,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扬起最标准的职业微笑,推门而入。

  陆霏霏窝在沙发里,身着宽松款白色半透明衬衫,腰间一条黑色细腰带高高束起,蜂腰巨乳一览无遗。衬衫之下,两条黑色丝袜包裹的诱人美腿重叠交错在一起。此刻,她正歪着脑袋,醉眼迷离地打量着我。

  我吞着口水,鞠躬道:“客人好!我是222号按摩师。”

  陆霏霏沉默着看着我,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我机械地转了转脑袋,朝着浴室的方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陆霏霏丝毫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火辣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我拿起对讲机,再次向前台小姐姐确认房间号码。

  陆霏霏清了清嗓子,敲着沙发扶手,嗲着嗓子说:“过来,替我换衣服。”

  我们这行确实有替客人脱换衣服的服务项目,我一直装瞎子,很少遇到客人这么要求我。

  “客人,您好!我是222号盲眼技师,如果您对我稍后的服务感到满意,请给予好评。谢谢!”我朝着陆霏霏再次鞠躬,假装没发现是她的样子,陪着她演戏。

  “我在沙发这儿,过来吧!”

  陆霏霏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手拽过我的手放在她腰间。循着她腰际摸了大半圈,这才找到腰带扣的所在。解开腰带,她又握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两团饱满之间向下滑动。

  虽然极力控制着自己,我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耳朵和脸颊同时发烫,嗓子里像要冒出火一样。

  这妖精一样的女人,上面真空上阵,底下只穿了几条带子拼凑起来的三角布片。先后替她脱掉衬衫和丝袜之后,我的手已经开始抖得厉害。最后脱掉那块三角布片时,心跳速度是平时的一倍。

  “瞎子真可怜,能摸不能看,一辈子全靠自己想象。222号,我问你,我觉得我美吗?”陆霏霏不着一丝地站在我面前,用指尖勾着我的下巴,凑近了观察我的眼睛,说:“我喜欢你的眼睛,迷茫中透着勇气,孤独中透着隐忍。”

  “您一定很漂亮。”顿了顿,我接着说:“请您沐浴。”

  陆霏霏的游戏总让人难以捉摸,原以为她会像上次那样勾引人,没想到她乖乖洗了澡,又一声不吭地躺在按摩床上,催着我赶紧替她按摩。

  从松骨、开肩、再到推油,陆霏霏的嘴巴一刻也没闲着,没有只言片语,有的只是闷哼时与娇吟,宛如声优一般,竭尽全力地展现她的渴望。

  “222号,你的手法真娴熟,弄得人家又舒服又痒痒……停……停一下,帮我去包里取点东西,小小的,薄薄的,塑料包装,一摸就摸到了。”陆霏霏突然侧过身子,单手撑起脑袋,指挥着我去帮她拿东西:“包在沙发上。”

  我没敢去翻她的包,而是在摸到手提包之后,手腕穿过包带,一路举着胳膊,僵尸一样走到按摩床边,把包放上去。

  “客人,我手上有精油,不方便帮您找东西。”

  “我不在乎,就要你帮我。”

  陆霏霏用指尖戳着我手臂上的肌肉,时而抓挠时而勾划,弄得人心里痒痒。按照她的指示,我从她包里摸出一个,让自己难以启齿的东西。

  “戴上套子,帮我弄一下,我那里好渴好渴。”陆霏霏的小手顺着我手臂滑到我手心里,娇声道:“小乖乖,用不用我先帮帮你呢?”

  话音未落,陆霏霏拽过我的右手,把食指和中指含在嘴里,像舔棒棒糖一样,动作娴熟地舔弄起来。

  “客人,我刚才翻包时,好像把什么东西带出来了。我先帮您找找看,搞不好是什么重要东西呢。”

  我把套子倒扣在她手上还给她,假装弯腰要去找东西的样子,被陆霏霏及时叫住:“不管什么东西,都不要了,我现在只想要你。”

  “客人,咱们金粉楼有规矩,和顾客有过于亲密的行为会被开除的。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一个瞎子,找份工作不容易。家里老的小的都要我来养,我不能丢了工作啊!”

  我努力往回抽手,陆霏霏死死拽着不放,攥着我的手往她嘴巴里放,含着我手指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感受到它的湿润了吗?它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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