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就是我爱你是由作者雪涩所编写,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言情小说,此书的主角是苏

发布时间:2018-12-06 16:38

苏樱漫席云寒小说

最美就是我爱你全文阅读

  最美就是我爱你是由作者雪涩所编写,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言情小说,此书的主角是苏樱漫席云寒。最美就是我爱你小说讲述的是席云寒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最厌恶、痛恨的人就是苏樱漫,但其实她早已在他心中长生不灭!
  嘶……
  男人像是风一样荡来,张扬着一身的杀伐将她推倒在墙上,雕刻一样的唇线上寒意凛凛:“怎么,我才几天没回来你就安奈不住了?”
  他幽阑的墨瞳里散着要将人烧成灰烬的烈烈怒火。
  当看到新闻热搜是他不坚不举、性无能、席家绝后的时候,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噼里啪啦的炸裂着。
  他遗世独立般的傲然、他家族荣耀的矜贵,都受到了侵犯,他忍无可忍。

第一章 你有什么资格怀孕

  嘶……

  男人像是风一样荡来,张扬着一身的杀伐将她推倒在墙上,雕刻一样的唇线上寒意凛凛:“怎么,我才几天没回来你就安奈不住了?”

  他幽阑的墨瞳里散着要将人烧成灰烬的烈烈怒火。

  当看到新闻热搜是他不坚不举、性无能、席家绝后的时候,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噼里啪啦的炸裂着。

  他遗世独立般的傲然、他家族荣耀的矜贵,都受到了侵犯,他忍无可忍。

  苏樱漫敛了敛散散的眸光,轻飘飘地凝了他一眼,“你,你在说什么?”

  他矜贵而又疏离的怨恨,她早已习以为常。

  “哼……”席云洺薄薄的鼻息微微龛动,轻扯的唇角上流动着浓烈的鄙薄和嘲弄,“苏樱漫,我才几天没回来,你就急着对人说我性无能,你就这么饥渴么,你就这么欲求不满么?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一股狠厉,将她的裙子扯了下来。

  苏樱漫乌黑而又纯澈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迷惘,她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难道是两天前在席老爷子的生日宴会上几个长辈问到生孩子的事情?可是她只是回答顺其自然并没有说其他什么话啊!

  他的污言相向,让她的心幽幽一寒,随即字正腔圆道:“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苏樱漫,新闻热搜都还在,你还在装什么啊,你散布那样的谣言不就是想让我回来么!怎么,我现在回来了,你又不承认了?”他咬着牙,清萧的面容上铺满了阴鹜,白皙的大手带着一股阴狠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梳妆台上。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他凶兽一样将腰腹间叫嚣着的欲望生生地挤了进去。

  “苏樱漫,你想要了就直接说,为什么要散布那样的谣言呢!”他的手狠狠地拍打着她的翘臀。

  她咬牙承受,她知道,她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残虐。

  “明明是你自己饥渴难耐,非要说我性无能,信不信我弄死你!”他阴狠的手快要抓爆她胸前的柔软。

  “苏樱漫,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为什么你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忍耐的极限,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舍得对你下手!”他抓着她齐腰的长发,逼迫她抬头去看镜中的自己。

  她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染着泪珠,微微颤抖着。

  “你为什么不看,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抓她头发的手猛地用力,恨不能将她的头皮给扯下来。

  “嘶……”苏樱漫疼的唇瓣发颤,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

  此时的她,不着丝缕地趴在镜子前,被席云寒一下狠过一下地撞击着。

  “苏樱漫,现在你还觉得我不坚不举么?!”席云寒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狠狠地拍打着她的臀,腰间的凶物如仇人般汹涌地冲撞着她。

  她默默垂泪,咬牙承欢。

  “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后悔自己说过的那些话?””此时的席云寒,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染着一身的恶寒。

  苏樱漫的心,像是被浸到了冰块里一样,这么久了,他从来都不肯给她半点温柔。

  “苏樱漫,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占有你的!”他温热而又干燥的大手掐着她不足一握的纤腰,让她面对着他坐在梳妆台上,将她的腿大大地分开。

  他再一次狠狠地刺了进去。

  她颤意涟涟地抽气。

  “苏樱漫,你给我好好看着,我是不是性无能!”他的手压着她的后脑勺,逼着她看他们私密处的汹涌。

  她小小的贝齿,用力地咬着唇,大颗大颗的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砸。

  “明明是你自己不怀孕,却说我性无能,说我让席家绝后!苏樱漫,你好卑鄙啊!”他幽黑的凤眸中飘荡着缕缕嗜血的猩红。

  苏樱满弯了弯唇,苍白的唇角一片幽凉。

  她跟他结婚一年了,无数个夜晚,他像是昼伏夜出的兽一样地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撕裂着她,可是他宁愿射在外面也不肯给她怀孕的机会。

  明明是他不让她怀孕的,现在却又来责难她。

  “席云寒,你从来没有射到里面过,你让我怎么怀孕!”她气息惴惴地质问一句。

  席云寒倏然一愣,盛世的美颜上瞬间寒霜瞬布,她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怎会给她怀孕的机会!

  他一下狠过一下地进出着,“让你怀孕?你有什么资格怀我们席家的孩子!你想要的是孩子吗,你想要的不过是席家过半的家产罢了!”

  她眸底的幽芒慢慢熄灭,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在他心里,她始终都是一个心机极深、贪图席家家产的女人。

  她对他的喜欢,对他的仰慕,他全然视而不见,他看到的尽是她卑劣、丑陋的心机。

  可是她的心里,除了喜他、爱他、敬他,再无其他了。

  “苏樱漫,若不是你暗中用了手段,爷爷怎么会逼我娶你,若不是你暗中施计,爷爷怎么会将席家半数的家产都许给你!”他狠狠地撞着,似乎要将她的身子给穿透一样。

  苏樱漫的心,幽幽一沉,果然,从结婚那一刻起,他就记恨着她。

  她澄澈的眸底,死灰一片。

  她知道,他不爱她,更不喜欢席老爷子给他们安排的这门婚事。

  她爷爷跟席老爷子是八拜之交,十年之前,她爷爷为了救席老爷子溺水身亡,自此,她就变成了席老爷子的心头肉,在她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将她许给了席云寒。

  半月之后,盛世婚礼如期举行,婚礼上席云寒自始至终都眉眼寒凉,甚至连我愿意那三个字他都没有说。

  婚后,席老爷子数次高调宣布,只要她给席家生了孩子,不管男孩女孩,都会将席家过半的家产留给她和她的孩子。

  席老爷子的这一决定,让席云寒越发恨毒了她。

  她很想好好爱他,可是他总是阴寒的仿佛结了一身的冰,让她无法靠近。只是,即便是这样,她对他的爱依然犹如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她不想再爱他了,可是她对自己的心却无能为力。

  她多想自己的心能够变成一颗石头,这样,她就不会对他存有半点奢望了。

第二章 我可以为了她杀死你

  他阴狠的咒骂,他残虐的掠夺,她一一承受。只是这一次,他将所有蓬勃的欲望都留在了她身体里。

  他的那片灼热浇的她娇软的身子震颤涟涟。

  直到这一刻,她才深深觉得,自己是他的女人,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是他的女人了。

  她弯了弯已经咬破、染着血色的唇瓣,似是清晨盛开的牵牛花一样娇艳。

  只是,遗憾的是,他还是走了。

  要完就走,这是他一年多来惯有的姿态。

  深秋的寒意一点一点染凉房间里的空气,苏樱漫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她多么希望每次爱爱后,他能帮她擦拭身子,能抱她去洗澡,可是他总是头也不回地走,连条毯子都不舍得给她盖,留下一身粘液的她,狼狈而又凄寒。

  她心中幽苦一片,需要他给的甜来化解。

  可是,要想从他那里获得一点甜,无异于白日做梦。

  她爬到沙发上,蜷缩在毯子里,呆了好久才悠悠入睡。

  席云寒刚出门就看见了一袭白裙的顾长乐。

  他抬起的脚步怔在半空中,幽阑清寒的眸中逐渐浮起一抹温热,菲薄的唇,颤颤不安地吐了几个字,“长,长乐?”

  顾长眸含愁怨地看了一眼席云寒,转身就要走。

  席云寒急急地追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席云寒穿过薄薄的雾气,杀气凛凛地踹开了门。

  苏樱漫被惊醒,还来不及从沙发上起身,席云寒就拽着她的头发硬生生地将她从沙发上扯到了地上。

  她的腿碰到了茶几的棱角,疼的她站不起来。。

  她抬起头刚想问怎么了,席云寒染着凉意的手就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面色阴寒地问道:“为什么要逼走长乐?”

  大婚前夜,顾长乐送了他亲手做的礼物祝他白头偕老,然后就消失了,他翻天覆地的找,就是找不到。

  “长乐?”苏樱漫乌黑的眸子里泛起迷惘,很快,她就想起了那个美艳的让她羡慕、甚至嫉妒的女人。

  “我都答应跟你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要逼走她!”那个拿命救过他的女人,是那样的娇弱、纯善,每每想起,都让他心生柔软。

  如果没有爷爷的逼迫,或许他会娶顾长乐为妻。

  “逼她走?你说我逼她走?席云寒,我是喜欢你,我是想要嫁给你,可是我从来没有逼过顾长乐,我甚至没有单独见过她!”

  苏樱漫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席云寒,他为了另一个女人恨不能掐死她,直到这一刻,她才深深明了,有些事情,不是席云寒不会做,只是不会为了她做。

  “你撒谎!”他的大手猛地松开她的脖子,带着一股狠厉扇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的真够用力啊。

  苏樱漫整个身子都倒了去,头碰到了茶几发出一声闷响,尖尖的桌角染着浅浅的殷红。

  她疼的眼底生泪,整个人都懵了。

  良久,她才恢复一点点意识,她只觉脸上有东西流动,抬手一抹,是血。

  苏樱漫凄然一笑,“席云寒,你打我?你为了顾长乐打我?”

  “打你又怎样,信不信我可以为了顾长乐杀了你!”席云寒幽黑的眸底猛翻诡谲。

  “呵呵……”苏樱漫心中发苦,脸上却笑得明艳,“你可以为她杀了我?”

  “是!”他坦荡如斯。

  “哈哈哈……”苏樱漫凄厉的笑声如鬼魅般在房间飘荡。

  “苏樱漫,我警告你,若你是再敢伤害顾长乐分毫,我绝不饶你!”他冰寒的声音似是要将她冻结起来。

  他豁然起身,大步离去,毫不在意她正在流血的伤口。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苏樱漫往后一仰,半靠在沙发上,泪,一脸一脸地流。

  下午,苏樱漫的手机收到署名为顾长乐的短信,她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赴约了。

  玉兰湖边,顾长乐宛如仙女降临。

  “找我有什么事?”苏樱漫瞄了一眼顾长乐,为之一颤,时至今日,顾长乐的美依然让人心惊。

  顾长乐甚是爽快,“席云寒根本就不爱你,你为什么还要占着他呢?”

  “我们的事情跟你无关。”话说的很是义正言辞,可是心中却只觉悲鸣一片,她知道席云寒不爱她,不需要别人来提醒。

  “若是你一直缠着席云寒,只会让你自己更难堪。”顾长乐温软的语息里裹着杀人不见血的毒。

  “那又怎样?”苏樱漫故作无谓,心中却无比清楚,她输了。

  在席云寒为了顾长乐打她的那一刻,她就输了。

  顾长乐殷红的唇微微龛动,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就猛地朝苏樱漫撞去,苏樱漫本能地抬手防卫了一下,顾长乐就扑通一声坠入了湖中。

  “苏樱漫!”一道清寒的男声从背后传来,苏樱漫回身去看,席云寒正丢下手中的奶茶,面目阴寒地朝她跑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还有些懵,席云寒的大长腿就朝她伸了过来,他的脚,不带任何犹豫,带着一股狠厉踢在了她腹部。

  她瘦削的身子,像是折了翅膀的蝴蝶,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坠入湖中。

  紧接着他跳入湖中,奋力朝顾长乐游去。

  “救命,救命……”苏樱漫不会游泳,她胡乱地扑腾着,扯着嗓子呼救。

  可是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席云寒朝顾长乐游去。

  顾长乐会游泳的啊,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啊,可是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朝她游去。

  苏樱漫的心,比这深秋的湖水还要凉上几分。

  她眼睁睁地看着席云寒将顾长乐搂在怀里,然后带上岸;她眼睁睁地看着席云寒将顾长乐公主抱抱在怀里,急急离开,头都没回一下。

  他看不到她的挣扎,听不到她喊的救命,他的眼里就只有顾长乐。

  他抱着顾长乐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不在乎她还泡在冰寒刺骨的湖水里。

  他不在乎她不会游泳、下一秒就会被淹死。

  这一刻,让苏樱漫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席云寒的绝情,是席云寒的不在乎!

  他不在乎她的生死,她的生死跟顾长乐比起来,不值一提。

  “呵呵……”她凄然一笑,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呼喊,任由身子一点一点地沉入湖中,铺满绝望的眸子却一直死死地凝着席云寒渐渐远去的背影。

  就这样死了吧,死了,就再也不用吃着能够毒死人的醋了。

  就这样死了吧,死了,就再也看不到自己一败涂地的狼狈和不堪了。

  她唇角含着凄凉的笑,一点一点朝湖底坠去。

第三章 他宠溺给了别人

  若不是陈云庭在街上看见了她,一路跟了过去,苏樱漫怕是要葬身湖底了。

  苏樱漫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却患上了肺炎,呼吸道也反复感染,大口大口地咳血。

  从检查室出来,苏樱漫看到一袭黑色风衣的席云寒穿过人群步态风雅地走来,她的心,幽幽一颤,他终于来了。

  她浑身像是死了一样寂静的神经,瞬间变得沸腾起来。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快的都要冲出体外了。

  她甚至觉得有点眩晕,快要站不稳。

  她站在那里,眸含星光地凝着他,看他一步一步走来。

  她唇角含笑地迎了过去,“你……”

  可是,席云寒像是没看到她一样,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他颀长、俊雅的身子,带过一阵清风,撩起了她额边细碎的发丝。

  他走过的瞬间,苏樱漫只觉自己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结了,心脏也慢慢地被冻住了,从心底飘散出来的阴寒,让她冷如骨裂。

  他……

  他不是来看她的吗?

  苏樱漫木木地转过身,微蹙着眉心,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愕,颤意涟涟地看着席云寒一步一步走远。

  她看到了顾长乐。

  “云寒……”顾长乐带着一身的娇软扑到了席云寒的怀里。

  “好些了吗?”席云寒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宠溺地揉了揉顾长乐的头顶。

  深秋略带薄寒的日光下,他的手,闪闪发光。

  刺的苏樱漫浑身发疼。

  他的宠溺、他的温柔,从未给过她半分。

  “你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你,我好害怕!”用一枝梨花春带雨来形容现在的顾长乐再合适不过了。

  “傻丫头,我这不是来看你了么,不怕,乖。”席云寒温甜的像是一颗棉花糖。

  苏樱漫正在那里,窒息的快要死去。

  此时此刻,若是地狱向她打开一扇门,哪怕是被恶鬼吞噬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去。

  顾长乐坠入湖中不过是湿了衣衫,有些感冒而已,席云寒就给她安排了最好的病房、最好的医生。

  而她不停地咳血,他问都不问。

  接下来的几天,席云寒都不停往医院跑。

  他一天要从她病房门口路过好几次,可是他都不曾推门进入过一次。或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她住在这里,或许他知道,只是假装不知道。

  她听说席云寒给顾长乐亲手熬了红豆粥。

  她听说席云寒给顾长乐亲手做了虾仁蛋羹。

  她听说顾长乐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想吃香草小蛋糕席云寒就巴巴地亲自去买了。

  她听说顾长乐想吃草莓味的冰淇淋被席云寒很是温柔地教训了一顿。

  她听说顾长乐的鞋带开了他很自然地蹲下身子帮顾长乐系鞋带。

  她听说顾长乐只是说了一句某个牌子的口红不错他就买了来所有色号的口红送给顾长乐。

  她听说……

  她听到的都是席云寒对顾长乐的好。

  她听到的都是席云寒跟顾长乐的甜蜜。

  她听到的都是她日日夜夜奢望却日日夜夜都得不到的美好。

  他从来没有给她做过一餐饭,他从来不在意她想吃什么,他从来不在意她喜欢什么,他从来没送过她礼物,他对顾长乐的好和温柔,都在她心里变成了又苦又涩的嫉妒。

  不被爱就是不被爱,不受宠就是不受宠!

  她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笑话。

  顾长乐出院那天,她的病情恶化了。一口一口的血从她喉间喷出,把雪一样白的被套染得凛艳至极。

  她被推去抢救室的路上,她看到了顾长乐手里捧着一大把向日葵,笑靥研研地依偎在席云寒身边。

  他带着花来接顾长乐出院了。

  他拥着顾长乐从她身旁走过。他看不到她苍白的快要透明的脸,看不到她唇角摇曳着死亡气息的血迹。

  “云寒,你看,好像是苏樱漫,她怎么了,她好像吐血了!”顾长乐故意将说话的声调拔的高高的。

  “跟我们无关,走吧,带你去吃你一直想吃的法式大餐。”席云寒语息凉凉地回了一句。

  跟他无关……

  苏樱漫绝望地眯上眼睛,这一刻,她真的希望自己就此死去,不要被抢救过来。

  死了,就再也不用受这诛心的疼了。

  或许是命不该绝,她不但被抢救了过来,还一天一天好转起来。

  这天,苏樱漫刚从卫生间出来,顾长乐推开门,风姿卓卓地走了过来。

  苏樱漫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顾长乐,拖着吊瓶往病床走去。

  “苏樱漫,你看这是什么?”顾长乐将葱白的手指在顾樱漫面前晃了晃。

  镶着粉钻的戒指上流动着细碎的星光。

  “这是席云寒亲手为我设计的戒指。”顾长乐眉眼之间尽是难掩的甜蜜。

  苏樱漫的心,像是被谁猛地刺了一刀,疼的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苏樱漫,我跟你一起掉入湖里,席云寒救的是我;我跟你住在同一家医院,席云寒陪着的是我;你跟席云寒结婚的时候他连戒指都没有准备,你看,他现在亲手为我设计了戒指,席云寒喜欢的是谁,爱的是谁,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他喜欢谁,他爱着谁,轮不着你来告诉我!”苏樱漫的恼羞成怒里更多的是嫉妒。

  “不告诉你告诉谁呢?苏樱漫,你如果还要点脸,就不要再纠缠着席云寒了,从一开始,他就该是我的!”顾长乐清艳的面容瞬间就蒙上了几分阴戾。

  “这就是你的目的?”苏樱漫乌黑的眸子森森然地焦了一眼顾长乐,“为了让席云寒厌我、恨我,你故意让自己掉入湖中!”

  “不然呢,你以为我愿意掉进那又臭又冷的湖里?不过无所谓了,只要席云寒不认为我是故意掉进去的就好!”

  “顾长乐,你好卑鄙!”苏樱漫气的说话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

  “爱情本就没有对错,更无卑鄙可言,我做的一切……”顾长乐的话还没说完,就瞄到窗口有人影晃动,就猛地朝苏樱漫扑去,一把拽掉了苏樱漫手背上的针头。

  “你干什么!”苏樱漫猛地用力,将顾长乐推到了地上。

  滴着液体的针头在顾长乐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一条殷红。

  “长乐!”席云寒一身慌张地闯了进来,将顾长乐搂在了怀里。

  “云寒,苏樱漫想去厕所,我看她不方便,想要扶她一下,可是她却一把推开了我,还用针头扎我,你看……”顾长乐将手腕伸手席云寒看,清媚的眸子里噙满了泪花。

第四章 将针刺入她心口

  席云寒抬头,恨意凛凛地盯着苏樱漫,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

  “不是的,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推她!是她……”

  苏樱漫的话还没有说完,顾长乐就带着哭腔撒娇:“云寒,好痛,真的好痛……”

  “苏樱漫,你有什么可以冲我来,为什么要伤害长乐!”席云寒语息寒寒地质问着。

  “我没有,是她突然冲过来拽掉我手背上的针头的,我只是本能地推了她一下!”苏樱漫有些惶恐地看着席云寒,她好害怕他不相信她。

  “云寒,我只是想过去扶她一下而已,没有恶意的,或许是她太敏感了,所以才推了我一下吧。”顾长乐委屈而又无辜的样子实在是惹人心疼。

  “苏樱漫,我警告过你,不许动长乐分毫,这都是你自找的!”席云寒将顾长乐扶起来,拽住在半空中晃动的针头,毫不犹豫地刺入了苏樱漫的心口,“苏樱漫,你再敢伤长乐分毫,我定会百倍、千倍地还你!”

  苏樱漫本就瘦削的身子猛地一僵,绵绵密密的疼从心口蔓延全身。

  席云寒满眼阴鹜地剐了一眼苏樱漫,揽着顾长乐就离开了。

  苏樱漫僵在那里。

  她做梦都没想到,席云寒会这样对她。

  她做梦也想象不到,席云寒会为了顾长乐将针头硬生生地刺入她的心口。

  她爱到快要发疯、快要失去自我的男人,竟然为了顾长乐将针头刺入了她的心口!

  呵呵……她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爱的好可怜,爱的好可笑。

  针刺入心口一点都不疼。

  疼的是她的心,她的灵魂。

  她恨不能将心捧给他看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将针刺入了她的心口!

  他不信她。

  他护的是别的女人。

  “呵呵……”苏樱漫颓然一笑,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上,本就苍白的面容上蒙上了一层死一样的灰。

  苏樱漫抬手,将针头从心口的肉里拔出,凝脂若雪的肌肤上冒着麦芒一样的血珠。

  城堡一样的别墅里,席云寒正在给顾长乐夹菜。

  “少爷,不好了,不好了!”跟班陆明轩急急地闯了进来。

  席云寒冷幽幽地扫了一眼陆明轩,吓得陆明轩赶紧低了头,大气都不敢出。

  “发生什么事情了?”顾长乐关切地问着,可是她的眸中尽是嫌恶,嫌陆明轩打扰了她和席云寒的静谧时光。

  “少爷,少奶奶不见了,整个医院都找遍了都没找到!”陆明轩小心翼翼地窥了一眼席云寒。

  苏樱漫不见了?

  席云寒夹菜的手微微一顿,长长的睫毛也跟着颤了一下。

  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手机就响了,是席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听着爷爷阴狠的咒骂,席云寒俊雅的身子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个苏樱漫还真是贱,居然跑到爷爷那里告状!

  “云寒……”顾长乐伸手去抓席云寒的衣袖,却抓了个空。

  “你先自己吃!”席云寒步下生风地往门口走去。

  “云寒……”顾长乐眼睁睁地看着席云寒摔门而去。

  顾长乐星眸怒瞪,咬牙道:“苏樱漫,你以为你用这种办法将席云寒勾走他就会属于你了么,你做梦!”

  带着烈烈的恨意和嫉妒,顾长乐一把扯掉了餐布,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哐哐地翻在地上,染脏了昂贵的地毯。

  席云寒刚出门,就下起了瓢泼的大雨。

  他哪里都没有去,将车直直地朝席家老宅开去。

  刚到老宅附近,席云寒就看见苏樱漫站在一片已经枯了的荷塘边上,连伞都没有打,任由豆大的雨珠砸着她。

  停下车,伞都来不及打,席云寒穿过雨幕,恶狠狠地朝苏樱漫走去。

  “苏樱漫,你以为你跟爷爷告了状我就怕了你么!”席云寒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掐着她的脖子往后推着她,直到她湿透的身子贴到一棵树上。

  苏樱漫幽旷的眸子闪着惊愕的光,她没想到席云寒会来这里。

  这个荷塘,是她此生的温柔,是她此生仅有的甜。

  三年前,她为了采荷花不小心坠入荷塘,是席云寒救了她,给她做了人工呼吸,还抱着她回了家。

  时到今日,她还记得他湿软的唇和温暖的怀抱。

  那是他给过她唯一的一点温柔和甜。

  每当她觉得自己熬不下去的时候,她就会来这片荷塘呆一呆,靠着他曾给过的那点温柔和甜,中和着心中大片大片的苦寒。

  “苏樱漫,我怎么对你是我的自由,你不要拿爷爷来威胁我!”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比这深秋的雨还要寒凉。

  他总是这样不信她、误会她,“我,我没有给爷爷说过你什么……”她语息懒懒地呢喃一句。

  “没有?那你在这里干什么?”这片荷塘就在老宅后面,这就是他怀疑她的理由。

  她一时语结,她该怎么给他解释她在这里的原因呢?

  “因为三年前你在这里救过我,给我做过人工呼吸,还抱着我回家,我很怀念曾那样对我的你。”犹疑几秒,她终是说出了心里话。

  “哼……”他扯了扯唇,微微龛动的鼻子发出不屑声,“若不是你爷爷为了救我爷爷死去,你我会救你,我会让你活到现在?”

  苏樱漫的心,轰轰地疼。

  原来,他给过她的那点温柔并非出自他所愿!可怜她还一直回味!

  “苏樱漫,只要你不是太过分,我不会让你活得太难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往车的方向拽。

  她歪在座椅上,咳着喘气,还来不及坐稳,他就发动了车子,她的头狠狠地撞在了车门上。

  高速运转的轮胎将地上的雨水溅起一米多高的水花。

  车子驶到市中心的时候,席云寒猛地就踩了刹车。

  “下车!”他语息寒寒地吐了两个字。

  “嗯?”苏樱漫满眼茫然。

  “下车!”席云寒的语调骤然就阴鹜了许多。

  苏樱漫转了转乌黑的眸子,瞬间就懂了,他终究是不信她,怕她向爷爷告状,故意将她从老宅带走,然后再半路丢下。

  席云寒啊席云寒,你可真是费心了啊!

  苏樱漫勾了勾唇,一脸凄寒地开了车门,她的脚刚碰到地面,席云寒就开了车,突来的车速剐到了她,她瘦削的身子转了两圈才跌在地上,整个人都浸泡在了雨水中。

第五章 用手捡玻璃

  苏樱漫瘫在污浊的雨水中,眼睁睁地看着席云寒走远。

  浸魂的寒,让她浑身的骨头疼。

  她索性躺在地上,任由疯狂的大雨淋着,心想,就这样死了算了。

  可是,席云寒怎么会让她死呢!陆明轩及时赶来将她送到医院,她知道,席云寒之所以还留着她的命,是因为他还忌惮着爷爷。

  一直到出院席云寒都没有来医院看过她。

  出院那天,她气息颓靡地在路上走,一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她刚想道歉,一抬头看到的却是依偎在席云寒怀里的顾长乐。

  席云寒眸泛惊愕,这才几天没见,这个苏樱漫怎么就瘦成这个样子了!

  顾长乐瞄了一眼苏樱漫,偷偷松了手,玻璃制的八音盒掉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地的玻璃渣。

  “我的八音盒!”顾长乐蹲下身子,伸手想要去触摸已经碎了的八音盒,被席云寒一把拉在了怀里。

  一想到爷爷这几天总是打电话咒骂他,他冷幽幽地焦了一眼苏樱漫,语息寒寒道:“谁碰掉的谁捡!一个渣都不能留!”

  苏樱漫脸色煞白,一个字都说不出,很明显,席云寒在故意为难他。

  她不想与他敌对,慢慢弯下身子,葱白的指尖揣揣地去捡散在地上大大小小的玻璃渣。

  “啊……”顾长乐故意晃了一下身子,用腿撞了苏樱漫一下,苏樱漫的手一抖,就刺在了玻璃上,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血,泉水一样的往外冒。

  “云寒,对不起,我今天的鞋子有点不舒服,没站稳,我,我不是故意的……”顾长乐咬着唇解释的样子看上去委屈极了。

  凛艳的红在苏樱漫手上蔓延,然后滴在地上,刺的席云寒蹙了蹙眉,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委屈、愤怒、耻辱……各种情绪在她心底翻涌、撕扯,她无法抑制的心颤让她的手微微发抖,以至于她每碰一块玻璃都会留下一个伤口。

  很快,她整个手都在流血。

  “云寒,苏樱漫流血了!”顾长乐故作关心。

  “不用管她,我们走!”席云寒拥着顾长乐的腰步伐款款地离开了。

  “可是我的八音盒没有了!”顾长乐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

  “再给你买就是了,只要你喜欢,买多少个都可以。”席云寒温柔的像是四月的春风。

  顾长乐一边走一边回眸看苏樱漫,轻扬的唇角诡笑涟涟。

  苏樱漫蹲在地上,将捡起来的玻璃渣狠狠地握在手里。他不在意她流血的手,却在意着顾长乐想吃的法式大餐!

  她的手,越来越用力,血珠,吧嗒吧嗒地往下滴,在青色的地砖上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花。

  伤口不足以让她觉得疼,疼的是她住院的时候他陪着顾长乐,疼的是他总是能够当着她的面给予别的女人温柔和宠溺,疼的是不管对错他护的永远都不是她!

  她蹲在地上,瘦削的身子轻轻颤栗着。

  突然,一双温柔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她看了一眼那人,眸中带泪地弯了弯唇角。

  陈云庭托着她鲜血淋漓的手,陪着她一起去医院。

  这一幕,刚好被路边停车场坐在车里的席云寒看见。

  席云寒淡如晨风的面容上瞬间阴沉起来,她明明知道陈云庭对她有意思,她还故意跟陈云庭靠得那么近!,她是故意给陈云庭机会,还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他刚想发动车子,苏樱漫脚下一软,整个人就跌倒了陈云庭的怀里。

  他大理石平静的眸子嗖的一下燃起了火苗。

  “你先回去!”他撂了句话就下了车。

  看着席云寒步下生风地朝苏樱漫追去,顾长乐姣好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起来,柔弱无骨的小手一下又一下地捶着车窗。

  路边的诊所,医生刚想把玻璃渣从肉中取出来,席云寒就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一句话都不说,拽着苏樱漫就往外走。

  “席云寒,你干什么,你看不到樱漫受伤了么?”陈云庭拦住了席云寒的去路。

  “她受伤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恨不得她早点死!”他平缓的语息里尽是绝情寡义的凉薄。

  “你……”陈云庭暗暗握了握拳。

  “让开!”席云寒眸光清凛地凝着陈云庭。

  “我、不、让!”陈云庭一字一字地说。

  “那就是你自找的!”话音还未落,席云寒的拳就打了过去。

  陈云庭躲闪不及,挨了重重一拳,鼻子当场就流了血。

  “云庭,云庭你怎么样……”见陈云庭流血,苏樱漫有些着急,想要凑过去看看,可是却被席云寒给拽着。

  苏樱漫暗暗用力,想要挣脱席云寒的束缚。

  见苏樱漫云庭云庭亲昵地叫着,席云寒只觉愤怒难耐。

  他没有意识到他的愤怒里掺杂着丝丝缕缕的嫉妒。

  席云寒猛地一用力,就将苏樱漫甩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尖尖的桌角刺到了苏樱漫的小腹,就那一瞬间,苏樱漫疼的眸底生泪。

  “席云寒,你弄疼樱漫了!”陈云庭抬手擦了一下鼻子上的血,握着拳头就朝席云寒揍了过去。

  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一拳比一拳狠地揍着对方,因为席云寒自小就学过一些自保之术,所以很快就沾了上风。

  见陈云庭多处地方受伤,苏樱漫便上去拉席云寒,“席云寒,你住手,不要打了,云庭受伤了!”

  席云寒锋凛的鹰眸骤然一沉,她只看到陈云庭受伤了,难道她没看到他也受伤了么?

  “苏樱漫,你这是在护他么?”席云寒星眸凉凉地凝着她,完全没有觉察到他的质问中裹着一抹意难平的醋意。

  “是,你都可以护着顾长乐,我为什么不可以护着陈云庭!”席云寒对顾长乐的宠溺始终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呵……”席云寒冷嗤一声,抬手就甩开了拽着他胳膊的苏樱漫。

  苏樱漫的身子往后跌去,头哐的一声撞在了门框的棱角上,甚至来不及闷哼一声,整个人漫就昏了过去。

  “樱漫!”陈云庭被席云寒压在地上,额暴青筋地怒吼着。

  他恨不能拿命去爱的女人,如今伤痕累累,他怎能不怒、不痛!

  这声怒吼让席云寒的拳停在了离陈云庭的脸三厘米的地方,幽深的凤眸几乎是本能地焦了一眼苏樱漫。

  陈云庭趁机推开席云寒,连滚带爬地跑到苏樱漫身边,抱起苏樱漫就跑了出去。

  席云寒僵在那里,看着门框上的血迹,只觉浑凛冽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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