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小说的作者是小栗影,此书的主要人物是靳乔衍和翟思思,是一
发布时间:2018-12-06 13:09
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全文阅读
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小说的作者是小栗影,此书的主要人物是靳乔衍和翟思思,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总裁小说。小说的主要内容是翟思思被设计之后,与靳乔衍开始了一场契约婚姻。为什么传闻中高冷的靳少,实际上根本不是那样的呢?
翟思思没有和男人单独共处一室的经历,原以为和靳家大少爷的相处会有矛盾,但实际上她想多了。
产生矛盾的前提是有摩擦,然而靳乔衍自带冰山屏障,她起床的时候,靳乔衍正在浴室洗澡,桌面上放着热腾腾的早餐,有时候是面包,有时候是豆浆油条。
并不是他好意,而是翟思思起得太晚,他吃完早饭后顺手给她捎了一份。
等他洗完澡出来,她麻利地洗漱完带着早餐风风火火地出门赶地铁,两人压根就没空聊上半句。
晚上下班回来,靳乔衍不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充耳不闻她的动静,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有时候一整天下来他愣是一个字也没说,更是提不上产生矛盾了。
第1章 带着刀伤的男人
易城的冬天是没有雪的,除了刮在脸上的干冷风,便是让人浑身不适的冬雨。
好在今天没有下雨。
昏暗的路灯下,翟思思对着冻得通红的手哈了口气,四周是林立的老宅,小巷不过一臂宽,却还是挡不住无缝不入的寒风。
她不禁加快脚步。
大冬天的加班到这个点,要不是临时来了个重要病患,她这会儿已经窝在被窝里,躺在暖和的电热毯上了。
快步拐过一个弯,家就在巷子最深处。
搓了搓冻得生疼的手,她便把手放进口袋,还不待走到巷子的一半,突然脖子上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碰了一下,她条件反射地瑟缩脑袋,身后响起男人冰冷的声音:“别动。”
翟思思的脑子里第一个想起的是刀子,此时架在她脖子上冰冷的东西,是匕首。
立刻高举双手,僵硬着后背说:“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别伤害我,我能给的都给你。”
深夜十一点的巷子,除了抢劫犯,她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身后的男人顿了半秒,阴沉着道:“带我去你家。”
翟思思没有半秒犹豫:“好!”
眼下保命要紧,暂且答应对方,找合适的机会脱身。
两人一前一后往巷子深处走去,男人始终保持动作不变,翟思思也不敢放慢动作,麻利地拧开小铁门,“啪嗒”一下打开屋内的灯。
“进来吧。”
她没敢回头,说完便快速离开脖子上的刀刃,轻车熟路地往屋内走去,拿下挂在衣帽架上的皮包翻找着。
“哐当。”
男人关上门,审视了一圈屋内,不禁蹙起眉头。
屋子很小,不过十来平米,客厅、卧室就在眼前,厨房和卫生间在隔壁。
不过翟思思把这里收拾得干净齐整,还养了不少的盆栽以及手工做成的木架子,小小的屋子倒显得精致起来。
她素来是个细心柔软的人。
男人捂着腰部坐在布艺沙发上,冲着翟思思的背影道:“我不是抢劫犯。”
不是抢劫犯?
翟思思闻言回头,下一秒尖叫出声:“你受伤了?!”
沙发上的男人赤裸的上身和脸均是灰扑扑的,右手捂着腰部,指缝间有黑褐色的血迹,不难看出刚才斗殴过。
水灵灵的眼珠一转,她条件反射地拉开抽屉取出纱布、棉签、消毒液和云南白药,然后跑到沙发前蹲下,职业病令她霎时忘记刚才眼前这个男人还用匕首威胁她。
“手拿开。”
一秒进入状态,她拧开消毒液,取出几根棉签扔进瓶子里,动作熟稔利落。
男人沉默了半秒,随后乖乖将手挪开。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拿起棉签,翟思思往前挪了半步,挺直身体打量了伤口几眼,接着细心专注地替男人清理起伤口来。
伤口约莫一指长,属刀伤,伤口不深,只是轻微划破了皮,应该是男人躲避正面攻击闪身时被划伤的,伤口已经凝固了,血液变黑,附在伤口处止住了血。
这男人是什么来历?大冬天光着膀子还带着刀伤出现在这里,不上医院包扎伤口,反而要挟着要进她家,到底想干什么?
如是想着,她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慎重地试探:“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第2章 救了靳家大少爷
话一出,男人如鹰隼的眸子盯着翟思思,冰冷的语气夹裹着威胁:“我在这里的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翟思思当即浮现出了许多种可能性,最靠谱的,是眼前的男人是一个通缉犯,正在被警察通缉。
她略微停顿的动作被男人捕捉到了,心中想法形成不过半秒,男人抢道:“你放心,我不会在你这里白住的,过几天养好伤我自然会走。”
说罢,他摸了摸黑色运动裤的裤兜,取出一个皮夹扔在桌面上。
“里面有点现金,算是这几天在这里住的租金,还有我的身份证,你大可去查查我是不是犯了事的通缉犯。”
翟思思顺势瞥了眼桌面上的皮夹,看见钱包上的鹰头标志后,立刻不再多说废话,认真给男人清理伤口。
开玩笑,就这个皮夹,已经抵她将近一年的实习工资了。
不知道别人看过带着几万块皮夹抢劫的人没,反正她没有,这屋里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没这皮夹贵,人能图她什么呢?
图色?
就凭他腰上这伤,想碰她还是有难度的。
抹上云南白药,她仔细地替男人缠上纱布后,职业性地说:“这几天伤口尽量不要沾水,不要吃豆类等容易化脓的食物……”
男人打断道:“你这有换洗的衣物吗?”
翟思思刚想回答没有,眸子转了转,说:“有,你等会儿。”
随后她起身把放在床边的几个购物袋拿了过来,递给他:“你看看合不合适。”
这是她为男朋友徐彬立准备的生日礼物,可现在徐彬立杳无音讯,与其浪费不如让他穿。
接过购物袋,男人扔下一句谢谢,大阔步往隔壁走去,翟思思哎了声,冲他背影喊道:“柜子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你注意伤口别沾着水了,洗完后我重新替你包扎一下!”
男人没有说话,回应她的是水流哗啦啦的声音。
清秀的眉头拧起,翟思思寻思着是不是遇上了怪人,要不要报警让人把他带走,看他走路带风,腰上的伤压根不疼不痒啊!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咬了咬唇角,一垂眸,眼前赫然跃进一叠明晃晃的百元大钞,估计是男人在她背过身去的缝隙里拿出来的。
压在钞票上的,是一张身份证。
男人脸上脏,刚才没能看清面容,此刻拿起身份证,翟思思才发现这男人竟然长得不错,剑眉星目,细长的丹凤眼内勾外翘,笔挺的鼻梁下嘴浅唇薄,露出的半截上身穿着一件迷彩军装。
若是没动过刀子,这张脸绝对称得上是佳品。
眼眸动了动,拧起的眉头更深了几分。
靳乔衍?
军装?
脑袋一歪,望着地板使劲回忆,突然想起什么,惊讶得险些尖叫出声。
连忙起身跑到放书的木架子上,找了半天找出一张昨天的报纸,正面朝上的恰好是头版新闻。
《靳家大少靳乔衍即将退伍回城,鼎安总裁靳远如虎添翼!》
标题下附带的三张照片,其中一张不是刚才用匕首威胁她的男人还能有谁?
我的天,靳乔衍?靳家大少爷?!
她救的男人,竟然是靳大少爷?!
“我饿了,有吃的吗?”
正在诧异的翟思思冷不防被靳乔衍的声音吓到,把报纸藏在身后,她尴尬地指着厨房:“有、我,我去给你下面。”
靳乔衍敏锐地低垂着星目,瞥见她身后露出一角的报纸,冷淡地说:“谢谢。”
第3章 我男朋友是不是出事了
翟思思没有和男人单独共处一室的经历,原以为和靳家大少爷的相处会有矛盾,但实际上她想多了。
产生矛盾的前提是有摩擦,然而靳乔衍自带冰山屏障,她起床的时候,靳乔衍正在浴室洗澡,桌面上放着热腾腾的早餐,有时候是面包,有时候是豆浆油条。
并不是他好意,而是翟思思起得太晚,他吃完早饭后顺手给她捎了一份。
等他洗完澡出来,她麻利地洗漱完带着早餐风风火火地出门赶地铁,两人压根就没空聊上半句。
晚上下班回来,靳乔衍不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充耳不闻她的动静,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有时候一整天下来他愣是一个字也没说,更是提不上产生矛盾了。
第五天,靳乔衍出门后,就再没回来过,翟思思睁开眼时,入目的不是惯常带着微热的早餐,而是一张纸条,隽秀有力地写着一串号码,落款是一个靳字。
她随手将纸条扔进抽屉,便急急忙忙赶出家门。
今天没有早餐,她得把买早餐的时间计算在路上。
靳乔衍的事对翟思思来说不过是一个小插曲,顶多只能算是赚了一笔意外之财,华夏医生的接诊率是外国的三倍以上,忙碌的上班没给时间她想太多。
虽然她只是个实习医生,但也正因为她是实习医生,远比主治医师要忙得多,每天都是无穷无尽的跑腿和打杂,除此以外她还得打下手、巡查病房,很快就将靳乔衍这个人抛之脑后。
午休是实习医生喘气的空档,翟思思如常和同期毕业的殷桃坐在食堂不起眼的角落,安静地进食。
“下午还有一台手术要做,我这腰啊早晚得贡献给同治。”
不远处响起一张女人的嗓音,翟思思抬眸望去,正是带领她的前辈,普外二科的主治医师赵德蓉。
“我过去一趟。”
翟思思对殷桃说了句,便起身朝赵德蓉走去。
“哎……思思,你别去了……”
殷桃伸出的手扑了个空,眼睁睁看着她走到赵德蓉面前,长长地叹了口气。
“赵医生,有空说两句吗?”
赵德蓉眼都没抬,单从嗓音就认出了是翟思思。
“啪嗒”一下撂下筷子,她极其不耐烦地说:“翟思思,你烦不烦?一天到晚在我耳边嗡嗡嗡,我已经够头疼的了,你能不能识趣点让我消停会?”
坐在赵德蓉对面的女人开口附和道:“翟思思,赵医生下午还有手术要做,你让她休息会行不行?”
话是客气的,可鼻腔里哼出来的调调却是带着浓浓的嘲讽。
这个农村出来的土包子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得亏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要不然在这易城,怕是要活不下去!
她们这番冷嘲热讽的话翟思思听了不下十遍,这第十一遍,她还是要问个清楚。
端正态度,她尽可能平静地问:“赵医生,我只想问个清楚,我男朋友在国外是不是出事了?”
已经一个月了,她和徐彬立失联了整整一个月,一个月前,她将实习生跟随主治医师出国交流的名额让给了徐彬立,半个月前赵德蓉和其他实习生都回来了,唯独徐彬立不见了人影。
可偏偏所有人对此无动于衷,好像徐彬立的死活,和他们无关。
早知道他会失踪的话,她打死也不会将名额让给他。
第4章 靳乔衍想得到的女人
“人徐彬立的家人都没上医院找人,你一个能不能进徐家门还是未知数的女朋友着什么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老这么红着眼找男人,真给我们女人丢脸,还农村出来的姑娘,什么叫矜持也不懂,看着就碍眼!”
赵德蓉烦极了翟思思,每天准时报道,张口闭口就是徐彬立,听着就心烦。
要是能告诉她徐彬立的下落,她早就说了,当事人都没有站出来表态,她一个小小的主治医师开什么口?
“我只是想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安不安全!”
翟思思有些急了,赵德蓉三番四次躲避她的问题,更让她心生不安。
徐彬立该不会已经出事了?
“哎,叽叽喳喳吵个没完,不吃了,走,你下午记得去急诊室代班,给我小心点接诊,出了岔子你就别想转正了!”
赵德蓉瞪了她一眼,收拾好饭盒后拉着女人离开,留下翟思思愣愣地站在餐桌旁。
“思思,别问了,赶紧吃饭,待会要上班了。”
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食堂门口,殷桃走过去扯了扯她大棉袄的衣袖。
翟思思没有错过殷桃话语中的叹息,微红的眼倏然落在她脸上,问:“桃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
突然被翟思思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素来胆小的殷桃喉头哽咽了一下,极其不自然地躲开了她的视线。
“我……我能知道什么啊……你还是趁热把饭吃了吧,我得赶回去了,许医生让我上班前给病人量体温,先走了啊。”
话落,逃似的离开食堂。
殷桃不是会撒谎的人,她越是表现得不自然,翟思思便越感觉徐彬立的事大有蹊跷。
鼻头酸涩,她掏出手机拨打设定在快速拨号的一号,结果还是一样。
通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断,她还在徐彬立的黑名单内。
交往了四年的男朋友,至今杳无音讯。
垂下胳膊,眉头一皱,一颗硕大的泪珠掉落,她捏了捏手机,默不作声地收拾东西离开。
食堂一隅,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推了推眼镜,视线挂在翟思思的身上,直至她的背影消失不见。
医院门外,一辆白色paganihuayra停在路边。
司机位上的人稍稍偏头,冲着后座的人道:“衍哥,到了。”
靳乔衍手中拿着iPad,转头对身边人道:“去吧,注意药量,性命要紧。”
“是。”
一起坐在后座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没有多说废话,直接开门下车。
车门关上,司机座上的费腾问道:“衍哥,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地得到一个女人?只要你开口,什么女人没有?”
费腾是靳乔衍部队里结识的朋友,为人憨厚耿直,对靳乔衍忠心耿耿。
狭长的丹凤眼落在iPad上,望着屏幕里相貌出众的女人,冷淡地说:“她不一样。”
她很聪明,也很懂得掌握与人相处的分寸,更不会攀炎附势,是他“开口也得不到的女人”,必须用点手段。
费腾对此嗤之以鼻:“我看这人也没啥不一样,那么多女人挤破了脑袋要进靳家大门,她估计也就是耍点小手段吸引你的注意力!”
靳乔衍没有再开口,仔细看着iPad上的个人资料。
璀璨的星眸里,映印出了三个字:翟思思。
第5章 翟思思被算计
“翟思思,赵医生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小护士敲了敲病房门,冲正在询问病患病况的翟思思道。
“好,我马上就去。”
将手中的病历交给身旁的人,翟思思和病患多说了两句,便急匆匆朝普外二科的医生办公室走去。
赵德蓉突然找她,难道是因为徐彬立的事?
如是想着,她便忍不住加快步伐。
“赵医生。”
敲了敲门,随后她愣了半秒才走进办公室。
赵德蓉的办公桌前,背对着门口坐着一个妇人,背影有些眼熟。
刚走到办公桌旁,迎面飞来一本病历本,狠狠地砸在她的脑门上,装订病历本的钉子蹭破了皮,她顿时感到一丝刺疼。
伴随着的是赵德蓉的劈头大骂:“翟思思!我看你是不想在同治呆下去了是吧?要不是看得起你,我也不会向院里提出我去做手术的空档让你顶上接诊,你看看你把病人弄成什么样?!”
虽然赵德蓉不待见翟思思,但是她公私分明,翟思思的能力是这一批实习生里最强的,否则当初出国交流的名额也不会落在翟思思的头上,所以她才会让翟思思去接诊,没想到竟然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大嗓门引来了整个办公室人的注意力,看被骂的是翟思思,大家已经见惯不怪了。
此前翟思思就没少因追问徐彬立的事被赵德蓉骂过,这会儿挨骂,也是家常便饭了。
中年妇女转过头,看是翟思思,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气急败坏地说:“你这医生是怎么看病的?我已经说了我头孢过敏不能吃头孢,你为什么还要给我开?看把我的脸弄成什么样了?!”
翟思思此刻才看清中年妇女的面容,依稀记得是下午进门的第一个病患,当时脸上一个疙瘩也没有,这会儿全是一颗颗的红疹,还有指甲抓过的印痕。
她镇定地将掉在地上的病历拾起,正面朝上放在桌面,平静地说:“女士,接诊的时候我有问过你是否有过药物过敏史,你对我说的是没有,而且你的病历上也没有填这一项,所以我才会给你开头孢,你……”
话还没说完,中年妇女蛮横无理地打断她:“你这是在推卸责任!我已经告诉过你我对头孢过敏,病历本上是忘了写,当时我还提醒了你三次,是你心不在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是医疗事故,你们医院必须赔钱!要是我这脸上落下疤,我跟你没完!”
“女士,请你好好想清楚,当时你的确没有……”
“你这是要我请媒体来曝光你们是吧?实习医生?竟然单独让一个实习医生接诊?我要曝光你们!”
“我重申一遍,当时……”
“好了!翟思思,我看你最近是被徐彬立的事弄丢了魂!才会没有听见病人的话,当务之急马上治疗,事后该怎么处罚,院里会给出决定!”
赵德蓉怕再吵下去病患会更加激动,事情闹大对同治对她都不利,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她看向中年妇女,客气地说:“现在也不是吵谁对谁错的时候,我先给你开点药,然后我们再好好谈谈该怎么赔偿,你看这样行吗?”
中年妇女脸上痒得厉害,妥协道:“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先给我把脸治好。”
“好。”
说话期间桌面上的座机响了起来,赵德蓉对中年妇女打了声招呼,接通电话应了两声。
挂断电话,她黑着脸看向脸红脖子粗的翟思思:“院长让你过去一趟。”
翟思思这回捅的篓子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