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盛情依旧by榆归晚在线小说阅读

发布时间:2018-11-07 11:31

顾惜浓、项烈是《盛情依旧》小说主角,主要讲述了一段爱恨情仇的故事,她为了给父亲治疗,甘愿受他的屈辱...感兴趣的读友阅读下去吧!

顾惜浓项烈小说阅读_盛情依旧在线阅读

第1章 亲爱的前夫

“刺啦——”

冰凉的总统套房里,项烈粗暴地将顾惜浓压在身下,蛮横地撕碎她身上的浴巾,眼睛里訾裂着愤怒。

顾惜浓如个木偶般没反抗,大笑得苍凉:“哈哈哈哈,项先生,我记得你从前说过这辈子都不屑碰我的,今天怎么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嗯!”

已经惹怒火中烧的项烈俯身惩罚似地咬顾惜浓的锁骨,疼得她下意识咬紧下唇,倔强地不让自己发出妥协的声音,却不争气地涨红了眼眶,心痛入骨。

今晚是她23岁生日,为了爸爸的手术费,她不得已才卖掉自己的初夜,没想到客人竟然是她的前夫,那个跟她结婚两年,直至离婚都不愿意碰她的男人,多讽刺?

三秒过后,项烈才抬头看顾惜浓,薄唇淬血,墨眸淬冰:“你这种不自爱的女人,我碰你是看得起你!”说罢,项烈冷笑,讽刺:“想不到才一年不见,你竟然贱到出来卖!才23岁,就这么难耐?嗯?死女人!”

竟然是……

项烈愣住了,转瞬又继续。

讽刺道:“为了赚钱不惜造假了?哼!”

顾惜浓抬手捂着嘴巴,嘤嘤哭得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要再见到这个男人?

为了不再与他相遇,她特意带着爸爸来到了t城,怎么还会遇上?

足足两个小时,项烈才下床,顾惜浓虚脱得像个被撕碎的布娃娃,木木地看着天花板,眼神呆滞而悲凉,仅剩的思绪在脑海里游离。

如果说,一年前她主动离婚,保存了她仅剩的自尊,那么今天晚上,她连仅剩的自尊都被这个男人踩在了脚下,荡然无存。

“——啪!”

脸上忽然被什么打来,疼让她皱了皱眉心,项烈有意玩弄她一般又压上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讽刺:“顾惜浓,为了讨好男人,你竟然去修复那层膜,大概表子,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很紧!”说着,项烈凑到她的耳边缓缓说:“你天生就适合做这种恶心的工作!”

顾惜浓知道项烈从来就恨不得将她讽刺到死,顾惜浓紧紧地握着拳头,强忍着给他一个耳光的冲动,指甲深深陷入她的手心里,看了看散落在身上的钱,虽然很羞辱,但也很清醒,她说:“钱不够!”

爸爸的病比面子重要。

“呵!”项烈觉得可笑至极。

“进来之前我就跟老板说好了是80万的,老板说客人会给!”顾惜浓看着项烈,神情坚定而认真。

项烈却掐住顾惜浓的脸:“啧!你不过是块人尽可夫的破布,怎么这么不自量力?80万?说实在的,8块都不值,床上的三千块是最高价!”

“破布?人尽可夫?”看着项烈讽刺而愤怒的眼,顾惜浓心疼得眼眶泛红:“项烈,我十六岁开始喜欢你,20岁嫁给你,刚刚把初夜交给你,你说我人尽可夫?我怎么就人尽可夫了?!!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永远都这么讨厌我?!我说了开车撞温诺馨的不是我!”顾惜浓近乎崩溃地大吼——

“因为你心甘情愿陪毕衡朗过了四夜!”项烈一声吼,顾惜浓愣住了:“你以为是因为你撞了温诺馨我才讨厌你?是因为你不知羞耻!”

顾惜浓这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四天四夜是什么意思,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什么四天四夜?”

项烈从顾惜浓身上起来,咬牙说道:“顾惜浓,如果你忘记了,我来提醒你,我们结婚前四天,你是跟毕衡朗在一起的!四天四夜!别告诉我你跟他孤男寡女在一起四天四夜,什么都没发生!”

说罢,项烈黑着脸,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项烈!”顾惜浓来不及避讳她身上正一丝不,挂,匆忙从背后抱住了项烈:“你听我解释……”

第2章 刚刚才喂过

“你早就失去解释的机会了!”项烈冷冷地推开顾惜浓,迈步离开了房间。

向来强悍的心脏被堵得让他透不过气。

顾惜浓裹上被单,想去追,手机却响了起来,她回身接起:“喂,宋医生……你说什么?好好好,我马上到!”

电话里,凌爸爸的主治医生告诉她凌爸爸的病情急剧恶化,已经进了急救室,顾惜浓没命似的往医院赶。

“宋医生,我爸爸的情况怎么样了?”赶到医院,见宋医生正从急救室里出来,她抓住他的手,问。

宋医生摘下口罩,脸色很凝重,说道:“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六个小时之内必须手术,不能再拖,我们医生可以通宵手术,只是……家属必须先全额付清手术费,否则,我们也……”

“可以的!我会在两个小时内交手术费,请您务必给我父亲手术!我这就去拿钱!”

顾惜浓边往医院外走,拨通会所老板的号码,项烈不愿意付钱,她只好去找会所的老板了,在这里,除了爸爸,她举目无亲。

“苏老板,我是顾惜浓,我要找你谈谈……”

顾惜浓以为能从老板那里要回说好的80万,没想到却被以“惹怒了客人”为由要求赔偿损失!

她只好离开了会所,焦灼地走在安静的街道上,无计可施,她拿出手机,犹豫了几秒还是拨通了那个烂在心头的号码,暗暗希望,他还未坐上回江城的航班。

手机铃声响起,项烈似没听到般完全没理会,平静着脸翻着顾惜浓和凌爸爸这一年在s城生活的情况,看到“凌父心脏病发三次”他拧了眉峰,深感意外。

项烈没有接,顾惜浓又打了一次。

第二次还是无法接通。

顾惜浓呼了一口气,继续打第三次。

依旧无法接通。

顾惜浓只好转身回了会所,以“给客人赔罪”为由从老板口里问来了项烈落脚的地址。

“怎么?刚刚才喂过,这么快就饿了?”见到顾惜浓站在书房外,项烈开声讽刺她水性杨花,完全不避讳带人上楼的管家还没走。换了身白色的居家睡衣的男人慵懒又贵气逼人。

顾惜浓见管家尴尬得红了脸,柔声说道:“你先下去吧!”她不叫管家下去,不知道这个男人要说什么更不堪的话,她可不想再次无地自容。

管家离开后,项烈一把扯过顾惜浓将她摁在门框上:“承不承认你贱?离开男人一会儿就主动送上门?!”项烈明知顾惜浓的来这里的的原因,而看见她那张脸,他就忍不住讽刺她,让她羞耻不堪!

现在没时间跟他解释她跟毕衡朗是误会,顾惜浓直入主题:“项烈,我爸爸今天晚上必须手术,我求你借我八十万,我一定还你!……”

“呵!”项烈放开顾惜浓,边往里走,边怒得点了点头,说:“如果不是我欠着你的卖身钱,你应该去找毕衡朗了吧!”想到什么他恍然大悟哦了一声说:“毕衡朗现在法国,啧,所以你才寂寞难耐得忍不住去卖——啪!”

顾惜浓一个耳光过去,吼道:“你够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跟你不一样,我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的婚姻——额”

听到不会背叛这四个字,项烈的火一下子窜上脑,扼住了顾惜浓的喉咙,质问:“不会背叛?你敢发誓?!顾惜浓,我告诉你,你狡辩的模样比表子还恶心!”缓了缓,项烈冷笑了一声:“想我借你钱?你做梦!”

说罢,他将顾惜浓甩开:“滚!”

顾惜浓扶着书架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缓过气,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毕衡朗的号码,将听筒那面转向项烈:“我让衡朗亲口告诉你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

项烈瞬间黑了脸,快步走向顾惜浓,“衡朗”这亲昵的称呼就够他莫名愤怒。

手机接通,听筒那边传出毕衡朗清润的嗓音:“阿浓,忽然给我打电话,想我了?”

语气温柔得让人如沐春风,项烈此时的表情与之截然不同,怒气翻涌。

“衡朗——”

“砰!”

“啊!”

顾惜浓话没说完,就被项烈粗暴地翻转,压在书架边,下一秒,他竟然蛮横占有。

顾惜浓惊得下意识抬手捂住嘴巴。

另一头的毕衡朗听出异样,声音变得急切:“阿浓,你怎么了?”

背后的男人偏偏使坏,顾惜浓拼命地摇头,声音难止,手机不得已从她的手里脱落,项烈却偏偏接住又放回她的耳边。

听见听筒里传出毕衡朗急切的声音,顾惜浓死死地捂住嘴巴,却掩不住自己啜泣。

“阿浓,我马上回去!”是人都听得出她正被欺负,说罢,毕衡朗收了线。

项烈扔开顾惜浓的手机,冷笑:“还想让告诉我你们什么都没有?他现在心急得马上想回来救你呢!”想到毕衡朗要来找她,项烈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女人弄死在他怀里。

松开手喘气,顾惜浓喘着气艰难地说:“求你救救我爸爸……求你……”

第3章 他竟如此折磨她

第二天早上,一想到昨天晚上项烈没有答应自己帮忙救爸爸,不知道爸爸现在是生是死,她立即离开了别墅,赶往医院。

“宋医生,我爸现在怎么样了?”问着,眼里就泛起了泪光,他没能来得及手术……

怎知宋医生温和地安慰:“你别担心,我,手术很成功,你爸爸现在情况很稳定!”

“手术了?”顾惜浓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是的!昨天晚上十点半,项氏集团的总裁项总亲自给我们院长打了电话,所以,昨天晚上是院长亲自给你父亲做的手术!”

“……哦”顾惜浓意外得不轻。

“你爸的手术费是烈出的吧!”

顾惜浓刚走出ICU就听到了这尖锐的声音,她心脏骤然紧缩,背脊有点冷。

她转身看过去,见到坐在轮椅上的女人,眼里闪过一抹明显的意外。

第四章“不识好歹的贱人!”

温诺馨怨恨地瞪了一眼顾惜浓,推着她的护士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生怕这两个女人吵起来。

护士推着温诺馨走远,顾惜浓听见温诺馨高傲地问:“你们通知了项先生没有?我让他来接我的!”

当天晚上,顾惜浓再回到项烈的别墅,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项烈的手机的温诺馨。

显然信息是她发的!

“烈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保姆!”

神情很得意,显然想整死顾惜浓,温诺馨炫耀了一下她手里的项烈的手机:“我是通知你回来工作的!”

明显是想告诉顾惜浓,项烈的东西她可以随意碰,就连项烈这个人也是她的!

顾惜浓平静地走向沙发,边说:“温诺馨,我在说一次,你的腿我也很遗憾,但是——”

“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腿?我告诉你,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也别想好过!”她的腿是她的禁忌,顾惜浓点燃了她的怒火,她朝顾惜浓吼道,声音尖锐得刺痛顾惜浓的耳膜。

看着温诺馨愤怒歹毒的脸,顾惜浓依旧把刚才未说完的话说完整:“我只会答应做项烈的保姆,绝对不会是你的保姆!”不卑不亢。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温诺馨的保姆!”下楼来的项烈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顾惜浓的不卑不亢踩个粉碎。

仿佛看出顾惜浓眼神为何绝望,项烈故意又加了一句:“从今天起,温诺馨让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做什么,这是你欠她的!昨天晚上那八十万我慢慢跟你要!”

“那对不起!我不同意!我从来不欠温诺馨任何东西!我只欠你80万!”顾惜浓坚定地直视项烈

的眼,手却不住地颤抖。

她从来就不是项烈的对手,反抗只会被折磨得更惨,她却又总是忍不住反抗。

“可以!”

被她的伶牙俐齿气得不轻,项烈抿紧薄唇,对了点头:“那你就一辈子伺候温诺馨,直到她死!”

“我不同意!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伺候她!”

她跟项烈未婚时,温诺馨是她的情敌,他们已婚时,她是他们的第三者,他们离婚后,温诺馨是她的替代者,她怎么可能伺候她?

项烈竟然狠心这样折磨她!

第4章 呕到胆汁都吐出来

“如果诺馨有一丝不满意,我有你好受!”

“哼!”温诺馨得意地摇动轮椅,来到了垃圾桶前,故意将自己手上戴着的钻石戒指摘了下来,扔进垃圾桶了,阴险地笑了笑,转瞬又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哎呀,烈,你送我的我的钻石戒指掉进垃圾桶里了,怎么办呢?!”

顾惜浓愤愤看了两人一眼,转身拿起手袋想离开,又听见温诺馨说:“你要是走了,小心烈不开心收回你爸爸那个死老鬼的命哟!”

语气歹毒得似乎下一秒她就要置人于死地。

顾惜浓深呼一口气,转身对项烈说:“我欠了你的人情,我可以答应做她的保姆,可是只做三个月,就当还了昨晚你让院长替我爸做手术的人情!听着,我只是欠了你的人情而已,钱,你早从我身上拿够了!”

说完,顾惜浓放下手袋,走向垃圾桶看了一眼垃圾桶,她随即作呕:“呕!”

垃圾桶里不是别的垃圾,而是满桶的呕吐物,看一眼都恶心。

温诺馨笑着转动轮椅,转身向项烈而去,中途又停下:“对了,那个戒指三百万,一定要把戒指找回来哦,不然你十个手指都不够抵!”温诺馨的此时的表情歹毒如鬼妇,残忍得就连项烈都有点意外。

“烈,我们走吧!温诺馨转着轮椅来到项烈的面前,表情缓和到温柔的程度。

“好!”项烈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呕吐得厉害的顾惜浓,无动于衷,俯身将温诺馨打横抱起,上了楼。

相比起顾惜浓的恶心程度,她带给他的恶心要严重太多了!

呕到胆汁都吐出来的之后,顾惜浓终于还是将温诺馨的戒指找了出来,将戒指放到纸巾里,她再也受不了,冲向洗手间狂吐一顿,头皮阵阵发麻。

之后,她又被在温诺馨受意下的管家指点着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对方挑剔得过分,等她忙完,太阳穴被对方指得疼得几乎要哭出来,眼眶泛红。

然而,她无谓反抗,因为她根本就斗不过项烈。

最后,她端着温诺馨要的水果拼盘来到了项烈的卧室外,门竟然是开着的,她低下头快步走进去,想着放下拼盘就走,却听见温诺馨说:“烈,我们下周就结婚了,我们什么时候回江城?那边都准备妥当了!就差我们了。”

“我听你的!随时可以离开!”

项烈过分宠溺的声音像针,骤然飘入耳,密密麻麻地落在心尖,痛得顾惜浓几乎要瘫倒在地,她转身想逃离这场针雨,却偏偏被项烈叫住了:“站住!”

顾惜浓转身,强作镇定地正视他们,温诺馨正慵懒又舒适地靠在项烈的心头,项烈的手随意搂着她的腰,亲密得仿佛两人是相守已久的恩爱夫妻,顾惜浓淡淡问:“还有什么事?”

声音颤抖,怕被人听出她语气里的纠缠与不甘心,却根本藏不住。

“把拼盘递给我!”

顾惜浓将拼盘递给项烈,项烈甚至连眼都未抬一下。

接过拼盘,他笑着对温诺馨说:“我喂你!”

顾惜浓再也看不下去,逃似的离开了项烈的卧室,躲进了浴室。

“唰——”

刺骨的冷水从头顶冲刷而下,顾惜浓仰面而迎,试图让刺骨的冷驱散心头撕扯着的,却也无谓的痛

她以为这一年来,她对项烈,不想,不念,不闻,不问,未够让她彻底封存对他的回忆,至少足以让她在再面对他的时候变得淡定从容。

然而,结果是她错得离谱。

他对温诺馨的任意一声温柔的回应都还是会让她难过,妒忌。

他从未曾对她那样温柔,也永远都不会对她那样温柔。

大概他在离婚后一年对她起了性趣也是为了更彻底地羞辱她,而不是她奢望的那样,她爱他六年,他终于对她有了一点兴趣,然而,根本不是的!

“顾惜浓,你们早就离婚了他跟温诺馨才是一对!你还幻想什么?”

顾惜浓无力地蹲在墙边,埋头入手臂,喃喃地自己跟自己说,水冷入心,唯有眼泪的温度可取暖。

第5章 女主角死了!

三天后的早上,顾惜浓将早餐放到温诺馨面前后淡淡地对喝着粥的项烈说:“我去看看我爸,中午回来,不会耽误家里的活的。”

“看什么看?我们马上就回江城结婚了,你跟着回去!”

温诺馨瞪着她说。

然而,顾惜浓却完全不在意她的话,见项烈没有反对,她解下围裙离开了别墅。

“砰!”顾惜浓离开后,温诺馨怒了,将匙羹扔回餐桌:“你为什么让她走?”质问着,温诺馨的眼涨红:“你是不是离婚后发现自己喜欢她了?”

温诺馨的话像颗小炸弹,在项烈的心头炸开,有一些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

他本能地抗拒,深深地拧了拧眉峰。

随即又想到什么,他冷冷地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背叛我的人!”

脑海里又蓦然闪过顾惜浓雪跟毕衡朗缠绵不休的画面,脸渐渐冷得恐怖。

“那你三年前就该听我,把她弄死!”温诺馨旧事重提,希望能激起项烈对顾惜浓的恨意,她有强烈的第六感,只有顾惜浓彻底消失,她才能安心跟项烈在一起。

不料,项烈放下手中的碗,淡淡说:“我不想你去坐牢!我去分公司处理点事,你慢慢吃!”

说罢,起身往大门口走去。

他原以为他也是想弄死那个婚内出墙的女人的,却没想到听到温诺馨的话,他竟然觉得反感。

他到底在反感什么?

“你说什么?!”

得知自己的提议再次被反对,温诺馨,对着项烈的背影大声说:“有你帮忙,我怎么会坐牢呢?除非你根本不想管我!”

见项烈没有停下脚步,她边推着轮椅向他而去,边说:“你是想去找顾惜浓那个女人是不是??”

“项烈!”温诺馨放声大喊,还是没能叫住项烈,她咬着牙恨恨地在轮椅里动了动,恨不得站起来拉住项烈。

未果,她咬了咬嘴唇,“他一定是去找她的!”

强烈的直觉告诉她,项烈竟然爱上了顾惜浓,否则依项烈淡漠的性子,根本不会帮顾出手救顾惜浓的父亲。

怨恨得扭曲着脸的她转身推着轮椅到茶几前拿起手机,播了个号码:“我现在就要杀了那个女人!她现在在仁安医院!”

仁安医院里,顾爸爸复得很好,已经苏醒。

顾惜浓用吸管喂了顾爸爸温水后,柔声说道:“爸爸爱干净,我现在去拿些热水给擦擦身子好吧!”

顾爸爸虚弱地点了点头。

顾惜浓说了声“我很快就回来”就拿起盆子转身出了病房,走进走廊尽头的热水间,她手刚刚搭上水龙头,猛然地——

她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呲!

一把冰冷的水果刀竟刺进了她的身体,她惊得瞪大了眼睛,没来得及挣扎

——呲!

呲!

呲!

对方又连捅三刀。

周围奇怪地静得很可怕,顾惜浓不甘心地睁着眼睛倒到地板上,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着项烈的名字。

直到她一点点失掉所有力气,绝望地,任由眼皮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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