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尊夏心悦小说目录全文《爱你如同一场赌注》

发布时间:2018-11-06 17:37

郁尊夏心悦小说全文阅读

小说简介:爱你如同一场赌注是一部由作者礼芸陌著作完结的言情类小说,主要讲述了郁尊夏心悦之间的爱情故事,夏心悦爱了郁尊七年,却抵不过郁尊一年多对她的恨意,娶她只不过是报复自己亲弟弟死去的仇恨。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用热水把她烫到身体脱皮,在郁年墓前强制把她的头磕到大量出血,只为了赎罪。 她疯狂逃离,却抵不过亲哥哥的背叛和他的近乎窒息的囚禁,一切从亲眼看着锋利的刀子刺入自己的肚子,导致胎儿死于腹中开始,夏心悦疯了,心彻底死了,再也回不去了…… 他说:“夏心悦,这是你的代价,欠郁家的代价!”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自从子弹穿过她身体那一秒开始,她已经不欠郁家了。

爱你如同一场赌注

第一章窒息般的索取

“据知情人透露,有人拍摄到S市赌王郁尊抱着一妙龄女子进入五星级酒店,直到第二天才见两人齐齐出门,郁尊作为龙头老大太华城赌场的继承人,因英俊的外形和其雄厚的身家实力,一直以来身边女伴无数,最近甚至传出……”

屏幕上,郁尊与年轻女子搂腰亲吻的照片还在滚动播放。

夏心悦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脸上没有一丝波动,眼角不自觉滴落的冰凉却浑然未觉。

彼时,门啪一声被人打开,夏心悦下意识地抬起头,便看到男人长腿一跨,踏进房间。

随着男人的踏入,一股浓烈的酒味瞬息间充斥整个房间。夏心悦感觉鼻腔一睹,喉咙发痒,伸手掩住口鼻想要咳嗽,但在接触到男人那阴沉的眸眼时,她生生把那股想要咳嗽的感觉压下去了。

男人脚步顿住,抬眼便看到她掩嘴捂口鼻的样子,眼睑一眯,深邃的眸眼中散发出一股怒气。

她这是觉得他恶心、臭吗?

夏心悦放下手,忍住那股刺激她喉咙难受的酒味儿,疾步走去,扶住他,面色满是担心,“你喝酒了?”

郁尊已然醉的神智有些模糊,橘黄色的房灯下,他立在那里,灯光在他眼睫毛下打下一片阴影,掩盖了他对她的厌恶。

他长手一挥,打掉她的手,躲闪的速度快到像是碰到了令自己发呕的东西。

他从来都没有让自己这么醉过,却也从来都没有减轻过对她的厌恶和憎恨。

脸上闪过一丝受伤,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未转过身,自己的手腕处便被他那如利器般的手给紧紧扼住,男人力气一重,疼痛的感觉随之袭来。

未等她有所反抗,身体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就被被他一扯,狠狠甩在宽大的床上,充满酒气的身体随之欺上来。

夏心悦下意识想要挣扎,但男人像是提前预知到她会挣扎,一手立刻把她双手禁锢在头顶,一手快速撕开她的真丝睡衣。

“夏心悦”男人那锋利如刀子的视线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紧抿的唇线预示着他的愤怒已然达到了顶点,“你装腔作势给谁看?”

汗水一滴一滴不断落在她的身上,两人的汗水交织融合,厚重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房内。

窒息的感觉让她眼睛在渐渐翻白,她拼命去打男人的手,但却徒劳无功。

就在她快要无法呼吸要断气时,他忽然放开她,她拼命地大口大口喘着气,眼角挂着屈辱的泪水。

“不要……我求你了……我好痛……”夏心悦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伴随着咳嗽声传来,但男人红着眼睛,无视她的求饶,转把旁边的枕头捂住她的脸,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

她的鼻子、嘴巴,唯一呼吸的地方都被郁尊用枕头给堵死,双脚拼命地乱蹬、挣扎,奈何他的手还是紧紧禁锢着她的手,她只能攥紧拳头,与死亡抵抗的她,指甲已然深陷入肉中,指腹开始泛着血迹。

她仿佛坠入了深渊中,那条深渊底部像是通往地狱大门的路,无助到绝望,绝望到心如死灰。

她要死了吗?

不然为什么她明显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开始倒流,渐渐欲走向凝固的感觉?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头上忽然一轻,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不断地咳嗽,仿佛要把整个肺部都咳出来。

“夏心悦,这就是你的代价!”他身体一颤,盯着她,低低嘶吼着。

等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像个被人虐待得支离破碎的娃娃,没有一点人气地躺在床上。男人已经从她身上离开,她身上徒留因急促呼吸不断起伏的胸脯上留着刚才男人在她身上留下齿痕。

齿痕上微微泛着血迹,触目惊心,她却感觉不到了疼……

郁尊恨她,恨不得她立刻死去,但到现在,她还是想不明白,既然恨她,为何当初还要娶她?让她以为自己那点卑微的爱情会有一点点萌发的希望?

第二章你这个样子真让人恶心

夏心悦全身***地侧了侧身,双手抱着双膝,卷缩在床上,紧咬着干涩的下唇,泪水低落在胳膊皮肤上,尽是冰凉……

郁尊再次走了进来,头顶半湿的头发,把手里的衣服扔到她身上,冷冷一句,“滚出去!”

不料夏心悦不顾全身***,起身跑到他身后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微微的哭腔中带有一丝乞求:“尊,我们……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曾经的一切我都不在乎,都可以视而不见,只要,只要我们好好在一起就行。”

郁尊嘲讽似的冷哼一声,掰开她的双手转过身,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女人,眼眸中没有一丝欲念,只有厌恶和阴冷。

盯着面前这个很瘦弱且赤身裸体的女人,他眼里阴沉的气息更甚,突得一手桎梏着她的下巴,仿佛将要把她骨头捏碎,“不在乎?你说的倒轻松?如果你不死,我就没有不在乎的一天!你、夏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话落,他手劲一狠,夏心悦控制不住他的力道,硬生生摔倒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霎时青紫一片。

她心口仿佛被锋利的刀子直接插入,没有一点给她喘息的余地,疼得难以呼吸,眼眶红了,“为什么?我们已经结婚一年了,为什么你还是放不下?[太文艺,修]”

这一年里,她受尽了他的凌辱、他的暴虐、他的狠心,让她从开始对他的那点爱意渐渐被磨灭,最后变成心如死灰。

“住口!”他的怒气被推上了制高点,一手突得掐住了她脖子,把她逼到墙角,力道之重到他手臂上的青筋都凸起,面目布满了狰狞和愤恨。

“放下?郁年因你而死,你让我怎么放下?我告诉你,你都不足以我杀一百遍!”

“我……说过……我没有杀你弟弟!”夏心悦拼命打掉他的手,嘴微微张着拼命呼吸。

“我亲眼看到你当时在现场,你什么样的面目我一清二楚,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说辞?现在有郁太太这个位置给你,难道你还不满足吗?还想要更多?”

“不……没有,我没有……”夏心悦哭声越来越大,拼命地摇头去否认,却发现一直以来她的解释在他这里都是苍白无力,毫无效果。

她的爱,太过卑微,卑微到如果要让她下跪乞求郁尊,她也在所不惜。

但,这一切,郁尊从未在乎过,一直都没有。

他只想让她死,如果不死,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你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真让人恶心!”他一手甩开她,再次把衣服扔到她身上,“立刻给我滚出这个房间!”

“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娶我?”她还是不想放弃,不想放弃这么多年来对他的喜欢,虽然这个喜欢对于他来说,一直都很卑贱。

夏心悦的声音里透着太多绝望,让他身形一顿,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仿佛刚才的那一抹犹豫没有存在过。

他在她跟前站定,半蹲下身,阴戾的眸子定定看着她,薄凉的唇道出的话尽是绝情,“娶你,只是作为我折磨你的一道工具而已。从你坐上郁太太这个位置开始,你就应该做好承受的起这个位置带来代价的准备!”

以郁尊的性子,他痛恨的人,他不会一下子让对方死得很痛快,他会以一种折磨,凌迟的方式报复,只有这样,才会让对方深刻感觉到——

痛快的死,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她一直小心翼翼呵护这场婚姻,就怕突然有一天醒过来,这场婚姻就变得支离破碎再也拼凑不起来。

她一直隐忍他对她的伤害、凌辱、默默承受着他对她的所有恨意。

但是,到头来,还是换不到他对她的一丝丝爱意,有的依旧是对她不变的憎恨和厌恶。

她终究还是太单纯,怀揣着一颗爱了他七年的心嫁给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慢慢融化掉他那颗如坚石般的心。

可,石头终究是石头,捂不热,融不化……

她好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第三章被他开热水烫

昨天晚上郁尊还是把她赶出那个房间,这已经是他们结婚一年来最是司空见惯的情景了。

那个原本是他们的婚房,两人结婚至今,郁尊从未与她同床共枕过,他也从不让她踏进那间房,一年来她都是睡在旁边的小客房里。

可悲吧?她也觉得自己可悲得连个下人都不如。

因为昨天被他凌虐,第二天起床时,夏心悦的身体说不尽的酸痛,下面好像被烧了一样疼。

昨天被他赶出房间后,她被他撕碎的衣服还留在房间里。

他平时最讨厌的是她的东西遗落在那间婚房里,生怕他对她又是一顿凌辱,她还是趁着他离开后偷偷进入房间把衣服收拾出来,顺便把脏乱的被单拿出去清洗,不料就在她收拾的时候发现柜子里有一个很是精致的盒子。

夏心悦顿了一下,没多想就把盒子拿出来打开,赫然看到里面装着的是一个男士手表

手表做工精致,看似价值连城。时针背面是一个金色飞蛾,飞蛾设计得很有艺术性,像是象征着什么的logo图案。

看着,她眉心皱了皱。

她怎么感觉这手表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见过,但具体又一时想不起哪里见过。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突然熟悉的呵斥声,

夏心悦吓得手心一抖,手表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他不是出去了吗?

他视线定格在地上的手表上,冷漠的双眸瞬息间掀起惊涛骇浪,薄唇紧抿着,阴恻恻地看向面前的女人。

“啊——”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跨步上前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直接扯到他跟前。

好疼……

头皮的疼痛瞬间袭击她身体的整个神经,痛到她直逼出了眼泪。

“谁允许你那肮脏的手碰郁年的东西?”男人阴戾的双眼中尽是暴风血雨,她都能感受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这是郁年的东西……”她挣脱不掉,双手只能握住自己的头发,想要以此缓解痛感。

“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就不会长记性,你就永远不知道这个房间不是你该进来的地方,这里的东西也不是你该动的!”他嘴角冷冷一勾,残暴的气息如一把锋利的箭直飞射过来。

她身体不自觉一颤,瞠大的双眼中尽是惊恐的神色,“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他冰凉的手掌突得抚上她纤瘦修长的手指,淡淡道:“既然这只手如主人那般犯贱,那就给她一点教训,让它以后长点记性吧。”

未等夏心悦细想他话语中的真正意思,他便就着刚才扯住的头发不顾她的哭喊连拉带拽把她拽进了浴室,一手把热水器打开,开到极致。

随即,滚烫的热水从花洒中直从她头顶上只流而下。

她被热水烫到哭地撕心裂肺,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哀鸣,都得不到男人手松开一分的机会。

被迫承受滚烫热水通过单薄的衣服浸湿全身,她两只本就白皙的手瞬间被水烫到发红。

“……不要,好烫,求求你放我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夏心悦哭得喉咙发干,嘶喊声如被烫到脱掉的皮肤,裂开,不成人的模样。

很快,整浴室都弥漫着厚重的雾气,渐渐连人脸都看不清了。只清晰听到夏心悦痛苦、恐惧的哭叫声……

“烫的话那就一次烫个够吧。”说着,男人一手把她身上的衣物全都撕碎,早就被水烫了很久的身体异常红,已经有脱皮的现状。

“……啊啊,放、放开……我求求你了……”夏心悦感觉自己宛如身置于火焰中一般,滚烫到想要逃离,但又无处可逃,只能跪在地上,不断向前面的男人磕头,以此想能否触动男人一丝心软,继而放了她。

整个浴室浓厚的雾气更浓,她被烫神志有点恍惚,身体上的疼痛早已麻木。

正在外面收拾东西的陈妈听到楼上传来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人整个心都随之扭在了一起。

被烫水流过的地砖都烫得吓人,更何况是全部被烫水淋过的她。而男人依旧一副倨傲的站在那里,如天神一般,雾气萦绕中依旧可以看清他那冷漠又阴沉的双眸冷冷看着她。

她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悲怜都触动不了前面男人的一丝丝怜悯的心。

直到她感觉自己全身烫到快要昏过去之时,男人才把花洒一甩,清冷地看着她。

“今天是郁年的忌日,我希望十分钟看到你穿戴整齐坐在车上。”

清冷的声音传过来,她以为自己听到了从地狱里来索她命的撒旦。

语末,他长腿一跨,走出了浴室。

徒留夏心悦全身***地躺在地上,空洞的双目,看不出人的一点气息,任泪水不断掉在瓷砖上,跟热水融为一体……

第四章痛,整个身心锥心般的痛

夏心悦不敢懈怠,拖着发红的身体,乖乖听话穿好衣服,衣服摩擦她被烫到脱皮的身体,一阵撕裂的痛,最后她还是拖着一副残败的身体,提前坐上他的车。

他也上了车,发动起擎,车子很快便驶出郁锦园。

身上的疼痛还残留着,车上的夏心悦看他的双眸多了怯弱和俱意。她坐在副座上,身体紧紧靠在车窗边,下意识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男人一直看着前方,在认真开车,的,一手掌握着方向盘,一手拿起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烟味瞬间萦绕整个车内,夏心悦喉咙有些发痒,她想咳嗽,但似是想到什么,立刻用手捂住自己嘴,硬生生把咳嗽声憋回去。

雾气萦绕在他的俊脸上,如刀削般的轮廓一如既往的坚毅,即使他脸上现在没有任何表情,但她还是明显感受到他周身的阴沉。

他心情很不好。

也是经过他刚才提醒,她才想起今天是郁年的忌日,依稀间,夏心悦仿佛想起了两年前亲眼看着郁年死在自己的面前的画面,那种恐惧,她这一辈子都忘不掉。

鲜红的血蔓延整个房间,他安静地躺在床上,双眸紧闭,如果不是看到他手腕处源源不断流出的血,她都还以为这个少年只是睡着了而已。

那时候他还有气,她本想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但他一手抓住了她的手,夏心悦转过头便看到他双眸中涣散,没有焦距,曾经充满希翼的眸子此时就像被水熄灭的火一般,最终只剩下绝望,毫无生机……

以至于郁年要求她不要把他跟夏呈君之间的事情告诉郁尊和不让她叫救护车,她都鬼使神差般答应了他。

“下车!”就在夏心悦陷入了回忆中时,身边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们已经到达墓地了。

她刚下车,远远便看到郁年墓前站了几个人,等走近,她才知道是郁尊的父母。

“爸,妈。”夏心悦连忙上前打招呼。

郁父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但郁太太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心悦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她一直都知道,即使郁尊娶了她,但郁家,特别是郁太太一直都不待见她,态度也是一如既往冷漠,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尊,既然你们来了,那我跟你妈先回去了。”郁父看了看郁尊。

“好,你们注意安全。李叔,把他们安全送回去。”

“是,少爷。”

他们走后偌大的墓地就只剩下夏心悦和郁尊两人,郁尊半蹲下把花放到墓碑前,而夏心悦刚要跪下想要跪拜的时候,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突然揪着她的后衣领,强迫她双腿跪在地上,双腿都被这个冲击力蹭破了皮,带来一丝痛感。

头顶上传来郁尊阴沉的声音:“还楞着做什么?”说完,未等夏心悦有丝毫的准备,她只是下意识啊了一声,他硬是一手压着她的头,直往地上磕,连续不断磕了三下。

力道重到夏心悦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被快被他磕出来,等他放开她后,汩汩的血从额头正中央留了下来,还有些流入了眼中,触目惊心。

夏心悦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鸟,双手撑着地后退几步,试图想要离开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满脸的泪水,一脸俱意地看着他,“不要……对不起,我错了……”

夏心悦不断地道着歉,不知是对郁年的道歉还是面对残暴的郁尊,恐惧到只能通过道歉,看能否换来这个男人对她的一丝丝怜悯和心软。

“啊——”郁尊又一手揪着她的头发,硬生生把她整个人都带了起来凑近郁年的墓碑,清晰看着墓碑上刻着郁年名字的鲜红字迹,一字一顿在她耳边咬牙彻齿,“这些年,你的良心就没有一丝不安和谴责吗?”

夏心悦只是无声的哭着,郁年的死不管怎么样,她都有一定的责任。

但这一年中,她受尽郁尊的凌辱和暴虐,而她一直都没有反抗,主要除了对他那点爱意,还有的就是对郁年那一点愧疚。

或许,那天,她不该听郁年的话,如果快点叫救护车,他就不会因抢救不及时而死去。

她一直默默承受着郁尊的暴虐,只是想要是否能化解掉他心中的恨意。

但显然没有……

“对不起……”夏心悦看着面前的墓碑,整个人脆弱的没有人气,气息气若游丝。

这么久,她一直欠他一句对不起。

即使,这句对不起再也换不回郁年年轻的生命……

“你以为你一句对不起,就能化解郁家这些年失去郁年的痛,就能换回郁年的命吗?”他手指微微收紧,又拽紧几分,“夏心悦,这是你的代价,欠郁家的代价!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化解的,只要我在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你一天好过!”

他说完连拖带拽把她拉进车内,关上车门,车子一溜烟便驶出了墓地,回到了郁锦园。

紧接着,又把她抱起直往客房走去,把她扔到床上,郁尊一连贯的动作快到让夏心悦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夏心悦只感觉到脑子一懵,耳边传来衣服脱落,衣扣被扯开掉落在各各角落的声音。

“不要,放开我……”意识到男人想要干什么,她立刻伸出双手反抗。

痛……

锥心般的痛……

她爱他,即使在这件事上他从来都没有温柔过,但这个痛,她可以承受。

喘息的声音急促又紊乱充斥整个客房。

他穿起衣服没有一丝留恋离开客房。

夏心悦宛如已经破碎的娃娃,身上,手臂上,头上都伤痕累累,没有一次是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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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亲眼看着别的女人在他身下承欢

从那天过后,郁尊再也没有回来郁锦园,整个偌大的郁锦园仿佛又回到以往只有她一个人和几个下人的日子中。

“陈妈,郁少爷去哪了?”夏心悦端起桌子上的牛奶喝了一口,突然问起站在一旁的陈妈。

“少奶奶,少爷的行踪您作为妻子不是比我们这些下人更清楚吗,您都不知道,我们做下人的怎么可能知道呢。”

是啊,她是他的妻子,她都不知道他的行踪,陈妈又怎么会知道呢?

他每次一回来就不断向她索取,完事后第二天又不见人影,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在郁锦园住超过三天。

要不是看着结婚证上他们紧挨着的名字,夏心悦恍惚以为自己只是他养的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亦或者只是他养的一个金丝雀而已。

“少奶奶,您额头的伤还没好,要不要再叫莫医生再给您瞧瞧?”

“不用了,我待会自己去医院看看吧,我也好久没有出去过了。”

夏心悦出去并不让他们陪同,她最主要的只是想要出去透透气,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出来过了。

虽然郁太太这个位置很多人都羡慕不已,但没有人知道她的无奈,她的痛苦。这个巨大的郁锦园对她来说从开始向往的地方变成现在宛如囚牢的地方。

这一切,都是因郁尊而改变。

他从来都不承认她是他的妻子,郁家也从来都不认同她这个儿媳妇。

她能做到面对这一切的隐忍,压抑,全部都是她对他的爱支撑着这一切。

她可以隐忍他在外的跟所有女人暧昧不清,也可以隐忍他对她所有的粗暴和恨意。

只要他不要在她面前残忍得让她看到这一切。

她都可以视而不见。

直到夏心悦通过房门的缝隙看到了原本属于他们的婚床上两个赤身交叠的身体。

她才知道,她还是低估了他对她的怨恨和对这场婚姻的不在乎。

也深深感受到郁尊带给她巨大的侮辱……

她只感觉手脚都冰冷,仿佛身处于冰窖中般,冰寒刺骨,她双眸圆瞪,一脸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男女,许久后,她才找回自己支离破碎,充满绝望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夏心悦的声音如同一个铅球一样砸向床上的男女,本是意乱情迷深陷***之中的女人吓的啊了一声,抬头便看到门外的夏心悦。

被人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奸情,女人比郁尊预料中慌张,她匆忙推开男人拾起衣服,正要穿之际,夏心悦已经大步朝房间里走去,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就大步向女子走去,一手揪住女人的头发,拿起手里的包包狠狠甩到女人头上,夏心悦仿佛得了失心疯一般,不断用包砸着对方的头部,咒骂道:“做啊!继续做啊!刚才做的不是挺舒服的吗?”

被夏心悦紧紧用手拽头发的女人,痛地不断哀叫,男人见此也没有想要救她的意思,只是在一旁不急不缓地穿好自己衣服。

而后夏心悦放开了手,一手抄起柜子上能砸的东西都拿起来砸向两个狗男女,就像是积压了很多的怨恨就在此刻悉数全部释放开来。

“啊啊,你疯了,郁尊她疯了,她要砸死我!”女人双手抱头,恐惧的哭喊声此起彼伏。

男人也无一幸免夏心悦砸过来的东西,但他身体比较灵敏,一个侧身轻松躲过了她砸过来的花瓶,花瓶啪一声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男人的眉目微蹙,大步走到她跟前抬起手便制止了她疯狂的行为:“住手!你是不是疯了?”

而被夏心悦疯狂砸东西磕碰到额头流血的女子趁着夏心悦被郁尊一手控制住之际,拾起自己的衣物连滚带爬地逃离出了房间。

瞬间,整个凌乱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是,我是疯了,我疯了才会爱上你这种男人!”夏心悦奋力挣扎,奈何男人的手就像黏在她手上一样,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郁尊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讶,一直以来她习惯了他的折磨和恨意,而他也习惯了她羸弱,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的夏心悦,而现在这个女人就像受惊的小老虎,她开始了自己反击。

男人一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把她逼到墙边,她的后背被迫抵在墙上,一股寒意从后背袭来。

耳边传来男人讥诮的声音,“你再怎么不屑我这种男人,你还不是愿意嫁给我?”

“放开我!不要用你碰了别的女人肮脏的手碰我!”夏心悦不断扭动着身体挣扎,恶狠狠地瞪他。

“如果我脏的话,你也干净不了多少!”男人冰凉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的脸,温柔地话语仿佛是带着致命的罂粟花,轻轻拂在她的耳旁,“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一起更脏下去吧。”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她的身上的衣服‘咝'一声,衣服在他手上变成了碎片随之飘落下来,一股寒意之窜进夏心悦的身体里。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我再也不会选择忍受了,我要离婚……嗯……”夏心悦还未说完,口中突然溢出了痛苦的声音,双眉紧皱。

男人脸上充满讥讽,“想要逃离我,还得看我答不答应!离婚?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就算死,你也只能做郁家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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